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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塘镇的情爱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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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塘镇的情爱回忆】(1-14)(第5/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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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感觉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构成了一幅极其淫靡的画面。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急切地探到她的身前,覆盖上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手指粗暴地分开那片被爱液浸得湿透的柔软唇瓣,准确地找到了那颗肿胀硬挺的花核,用力地揉捏起来。

    “呃啊……!”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安然再也支撑不住,喉咙里溢出高亢而媚人的呻吟。

    她的腰肢在他掌下剧烈地扭动,不是逃离,反而更像是一种无意识的迎合。

    撑在水箱上的双手几乎脱力,身体软得快要滑下去,全靠他箍在腰上的手臂支撑。

    他的舌头在她臀缝间肆虐,重点照顾着后方那个羞涩的菊蕾和前方不断渗出蜜液的穴口。

    舔弄、吮吸、顶撞……无所不用其极。

    湿漉漉的水声、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还有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在叫嚣。

    羞耻心被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碾碎,她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后挺送腰臀,让他的唇舌能够更深入地品尝她。

    “……陈启凡……”她无意识地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充满了连自己都陌生的渴求。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陈启凡终于停止了那令人窒息的唇舌服务。

    他直起身,依旧从后面紧紧贴着她,一只手仍在她腿心快速揉弄,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扯开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

    安然通过面前的镜片碎片,模糊地看到了他掏出那早已勃发到极致的狰狞性器的瞬间。

    那尺寸和怒张的形态,让她心头一悸,夹杂着恐惧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没有任何预兆,甚至没有给她丝毫准备的时间,他扶着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了她湿滑不堪、微微开合的穴口。

    “啊……不要……停下”安然紧张地闭上眼,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但他显然没有停下的打算。

    腰部猛地一沉,那根灼热坚硬的巨物,以一种近乎凶悍的力道,瞬间破开层层叠叠湿滑紧致的媚肉,长驱直入,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混合着轻微的撕裂痛楚,让安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太深了!太满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劈成两半,却又在那极致的充实感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满足。

    陈启凡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似乎也被她内部那惊人的湿热和紧致所取悦。

    他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箍住她的腰,开始了凶猛的撞击。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柔软浑圆的臀肉,发出清脆而色情的肉体碰撞声。

    他抽送的力道极大,速度极快,每一次都深深顶入花心最深处,研磨着那最敏感的一点。

    “嗯啊…… 慢…… 慢点…… 太深了…… 受…… 受不了了……”

    安然被他顶得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不断从口中溢出。

    身体内部被那粗长的性器疯狂拓张、摩擦,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席卷而来,冲刷着她的四肢。

    她前面的双手几乎撑不住水箱,身体被他撞得不断前倾,柔软的乳房压在冰冷的水箱壁上,带来另一种刺激。

    狭小的卫生间里,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媾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她湿透的骚穴贪婪地吞吐着那根进犯的肉棒,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陈启凡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动作越发狂野粗暴。

    他像是要将所有压抑的情绪和欲望,都通过这次交合发泄出来。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光滑的后颈和肩膀,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大手在她胸前揉捏,隔着外套布料折磨着她早已硬挺的乳尖。

    第7章 不能射进里面

    安然已经完全迷失在这狂暴的情欲里。

    羞耻、身份、债务、威胁…… 所有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

    她扭动着腰臀,本能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贪婪地汲取着这短暂而极致的肉体欢愉。

    她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带着放浪的媚意。

    “啊…… 要死了…… 顶到了…… 顶到了……”

    她胡言乱语着,花心深处一阵阵剧烈的收缩,高潮的阴影迅速笼罩下来。

    陈启凡的呼吸也愈发急促粗重,撞击的力道和频率达到了顶峰。

    他显然也快要到了极限。

    就在安然感觉自己即将被推上顶峰,身体绷紧准备迎接那极致释放的瞬间,残存的一丝理智如同冷水浇头——不能在里面!

    “不…… 不要射在里面!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带着哭腔尖叫哀求,”出来…… 求你…… 快出来! ”

    或许是她的哀求起了作用,或许是他尚存的一丝清明。

    在最后关头,陈启凡猛地将粗硬的肉棒从她泥泞紧窒的体内抽了出来!

    “呃啊!” 骤然失去填充的空虚感让安然发出一声失落的呜咽。

    几乎是在同时,一股滚烫黏稠的液体,有力地、持续地喷射在了她微微颤抖、布满汗水和口水的肉臀上,甚至溅到了她的后腰和腿根。

    那灼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又是一阵战栗。

    高潮的余韵和射精后的释放感过后,狭小的卫生间里陷入了只有剧烈喘息声的寂静。

    喷射结束后,陈启凡似乎瞬间从那种被情欲支配的狂热状态中抽离出来。

    他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女人无力地趴伏在水箱上,衣衫不整,下半身赤裸,雪白的肉臀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唾液痕迹和刚刚射上的白色精液,正顺着臀缝和大腿缓缓下滑……

    他的眼神迅速恢复了清明,甚至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和…… 无措。

    那表情,像是一个闯了祸之后才意识到后果严重的少年。

    他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拉上自己的牛仔裤拉链,系好扣子,甚至没来得及仔细清理。

    然后,他看也没再看安然一眼,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一样,猛地转身,撞开那扇已经半毁的卫生间门,脚步凌乱地冲了出去。

    紧接着,外面房间传来木门被用力拉开又猛地关上的巨响。

    “砰!”

    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了下来。

    只剩下安然,还维持着那个趴在马桶水箱上的姿势,一动不动。

    臀上那片精液正在慢慢变冷,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提醒着她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多么的荒唐和真实。

    泪水,无声地滑落。

    这一次,不再是因为屈辱或快感,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连她自己都无法定义的茫然和空洞。

    他走了。

    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她彻底摧毁后,又骤然离去。

    留下满目疮痍。

    夜,还很长。

    但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才真正陷入了永夜。

    ……

    第二天,安然几乎是拖着散了架的躯壳走进教室的。

    阳光透过蒙尘的窗户,将教室切割成明暗交错的光块。

    学生们埋头于书山题海,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粉笔在黑板上断落的脆响。

    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不真切。

    她的目光,如同受惊的飞鸟,一次次掠过那个靠窗的座位——空着。

    依旧空着。

    心,沉了又沉。

    昨晚发生的一切,像一场荒诞而暴烈的噩梦,每一个细节都带着灼人的温度,烙印在她的感官记忆里。

    肉臀上仿佛还残留着精液干涸后紧绷的触感,腿心深处那被强行填满又骤然抽离的空虚,以及卫生间里那令人窒息的交媾声响……所有的一切,都在啃噬着她的神经。

    他怎么能……在那样对她之后,像个没事人一样,连面都不露?

    她试图集中精神讲解语法,声音却干涩发飘,连自己都听不清在说什么。

    板书也写得歪歪扭扭,好几次写错了单词,引来台下学生细微的骚动和疑惑的目光。

    她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尤其是那些可能知晓陈启凡的学生,总觉得他们的眼神里带着某种洞悉一切的嘲弄。

    “安老师,您没事吧?脸色好差。”课间,一个平日里乖巧的女学生递上一杯温水,关切地问。

    安然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了一下,才勉强接过水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事,可能有点没睡好。”

    她需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

    趁着第二节课后的长课间,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教学楼,走向操场另一端那栋老旧的教学楼,那里有教职工专用相对僻静的厕所。

    厕所里光线昏暗,弥漫着消毒水和陈年污垢混合的沉闷气味。

    她走进一个隔间,反手锁上门,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大口喘着气,试图平复心跳。

    身体的疲惫和心灵的混乱几乎要将她压垮。

    她闭上眼,昨晚的画面又不合时宜地浮现——他滚烫的舌头舔过臀肉的触感,那根坚硬灼热的性器贯穿身体的力道……

    就在这时!

    “啊!”安然吓得魂飞魄散,惊叫出声,猛地转身拉开门,“谁?!”

    愤怒和惊恐在她脸上交织,然而,当她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所有的表情都瞬间凝固,化为一片死灰般的惨白。

    陈启凡。

    他就斜倚在对面洗手池边,依旧是那副散漫不羁的样子。

    今天他穿了件深灰色的连帽衫,牛仔裤,额前碎发遮住了部分眉眼。

    但那双眼睛,正清晰地、直勾勾地看着她,里面没有丝毫醉意,只有一种让她心慌意乱的、深不见底的平静。

    仿佛昨天夜里那个狂暴失控的少年,和此刻眼前这个冷静得近乎冷漠的人,根本不是同一个。

    他……他怎么敢?!在教职工厕所,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地方,随意闯进来。

    安然的嘴唇哆嗦着,想骂,想质问,想给他一耳光,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将她淹没。

    她想起了昨晚自己在他身下承欢的放浪模样,想起了今早臀上那干涸的痕迹……在他面前,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她甚至觉得自己连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看着她脸上惊慌失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模样,陈启凡几不可察地牵了一下嘴角,那弧度极淡,转瞬即逝。

    然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拉过她垂在身侧、微微颤抖的手,将一个冰冷坚硬、颇有分量的长方形物体,塞进了她的掌心。

    安然下意识地低头。

    那是一部手机。

    崭新的,线条流畅,金属外壳泛着冷光。

    是当下最时髦、最昂贵的诺基亚最新型号。

    对于连基本生活都捉襟见肘的安然来说,这简直是一件奢侈品。

    她愕然抬头,不解地看着他。

    “拿着。”陈启凡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没什么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等我短信。”

    说完,他甚至没再多看她一眼,双手插回裤兜,转身,迈着长腿,若无其事地走出了厕所。

    留下安然一个人,僵在原地,手里握着那部烫手山芋般的新手机,心乱如麻。

    他给她手机?为什么?

    短信?他想干什么?

    无数个疑问在她脑中盘旋,却找不到答案。

    那部手机像一块烧红的铁,烙在她的掌心,也烙在她的心上。

    浑浑噩噩地回到办公室,度过了一个如同煎熬的中午。

    下午的课程,她依旧无法集中精神。

    那部被她用书本严密盖住的手机,像一颗定时炸弹,让她坐立难安。

    第一节课,第二节课……时间缓慢得如同停滞。

    终于,下午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响了。

    这是她的空堂,没有课。办公室里其他老师大多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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