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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感从腿心蔓延开来,内裤似乎已经湿了一小片。
这让她更加羞愤欲死。
“不要……别碰那里……求你了……”她的反抗变得软弱无力,带着连自己都厌恶的媚意。
她徒劳地并拢双腿,却被他强硬的膝盖顶开。
陈启凡似乎对隔着裤子抚摸感到不满,他的手急切地扯着她牛仔裤的纽扣和拉链。
但因为醉酒,手指不听使唤,摸索了半天,那金属拉链就像焊死了一样,纹丝不动。
他烦躁地低吼了一声,放弃了解开,转而更加用力地隔着裤子揉弄,手掌的热度和力度几乎要烙穿布料。
他的唇舌依旧在她胸前肆虐,衬衫的扣子甚至被他咬崩了一颗,滚落到黑暗中。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被吮吸得红肿发痛的乳尖,激起一阵更强烈的战栗。
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带着毁灭性的热度。
安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粗暴的、毫无怜惜的侵犯下,竟然可耻地有了反应。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腿心湿滑黏腻得可怕。
空虚和渴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她被他压在身下,承受着他所有的重量和动作,鼻尖充斥着他的气息,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细碎的呜咽。
积累了很久的、濒临崩溃的快感,正汇聚成一股强大的洪流,在她身体深处叫嚣着,准备冲破最后的堤坝。
“陈启凡……陈启凡……”她无意识地叫着他的名字,声音破碎而沙哑,不知道是哀求,还是某种绝望的催促。
她甚至能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少年,身体也绷得紧紧的,某个坚硬灼热的部位正隔着衣物顶着她的小腹,彰显着同样汹涌的欲望。
就在那灭顶的快感即将降临,安然绷紧脚背,准备迎接那羞耻而又无法抗拒的释放的瞬间——
身上所有的重量和动作,戛然而止。
陈启凡伏在她身上的身体,猛地松弛下来。
那在她胸前啃咬的唇舌停止了动作,在她腿间揉弄的手也无力地滑落。
紧接着,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哝,像是极其疲惫的叹息,然后,脑袋一歪,整张脸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胸脯之间,不动了。
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很快传来。
他……睡着了?
安然僵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即将抵达顶峰的欲望,像一根被骤然拉断的弦,发出无声的哀鸣,然后猛地回弹,留下巨大的、令人心悸的空虚和失落。
身体深处那股蓄势待发的热流,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能在体内横冲直撞,带来一阵阵难耐的酸胀和空虚感。
她维持着被压制的姿势,一动不动,过了好久,才确认他是真的睡着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如同冰水,兜头浇下。
她被他如此对待,在他撩拨起她最原始的反应,在她最不堪、最脆弱的时候,他竟然……睡着了?
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角。
她说不清这眼泪是因为屈辱,是因为劫后余生,还是因为那未被满足的可耻欲望。
她就这样躺着,感受着胸前沉重的压力和腿心一片湿冷的黏腻,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内心一片荒芜。
为人师表的尊严,作为女人的矜持,在这一刻,彻底粉碎,荡然无存。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更久。
压在她身上的陈启凡似乎睡得不舒服,无意识地翻了个身。
滚到了床的内侧,面朝墙壁,继续沉睡着。
身上骤然一轻,冰冷的空气重新包裹住她。
安然几乎是立刻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因为强烈的情绪冲击和后知后觉的寒冷而剧烈颤抖。
腿心那片湿滑黏腻的感觉更加清晰了,内裤完全湿透,甚至可能浸湿了牛仔裤的裆部。
一种强烈的、需要清理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爬下床,生怕惊醒那个沉睡的少年。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她看到自己衬衫凌乱,胸前湿了一大片,纽扣崩落,露出里面被啃咬得红肿的肌肤。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间角落那个用布帘隔出来极其简陋的卫生间。
所谓的卫生间,只有一个蹲坑,一个锈迹斑斑的水龙头,和一个用来接水冲洗的红色塑料盆。
她拿起塑料盆,拧开水龙头。
冰冷的水哗哗地流下,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接了大半盆水,然后开始脱衣服。
手指颤抖得厉害,解了半天才把牛仔裤和内裤褪到脚踝。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湿热黏腻的私处,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拿起毛巾浸入冷水中,然后拧干,开始仔细地、用力地擦拭双腿之间。
毛巾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敏感肿胀的花瓣,带来一阵刺痛,但也奇异地缓解了那种黏腻不适。
然而,当冰冷的毛巾擦过微微抽动的花核时,一股残留的快感余韵混合着冰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停下了动作,看着黑暗中自己赤裸的下身,感受着那里阵阵空虚的悸动。
刚才被陈启凡压在身下粗暴对待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入脑海——
他滚烫的身体,沉重的呼吸,啃咬她胸部的刺痛与酥麻,还有那只隔着裤子用力揉弄她私处的手……
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中断的热流,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
一种自我厌恶的冲动攫住了她。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是可耻的,是堕落的。
但身体的需求,以及长久以来的压抑和寂寞,像魔鬼一样诱惑着她。
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代替了冰冷的毛巾,轻轻触碰到了那颗肿胀不堪的蓓蕾。
“嗯……”细微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腿一软,连忙用手扶住冰冷的墙壁才站稳。
太敏感了。
仅仅是自己的触碰,就带来了如此强烈的反应。
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却无法停止。
手指开始生涩地、带着惩罚意味地揉弄那颗小核,模仿着刚才陈启凡隔着裤子的动作,只是更加直接,更加深入。
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闭着眼,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微微扭动。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荒唐、更加羞耻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了她的脑海。
卫生间的门,用薄木板钉成的,早已变形关不严实,此刻正虚掩着一条不小的缝隙。
门外,就是她睡觉的房间,而房间里,正躺着醉酒沉睡的陈启凡。
他会不会……突然醒了?
他会不会……正透过那条门缝,看着此刻沉浸在自渎中的她?
这个想法让她浑身血液都快要凝固,却又带来一种禁忌的、令人战栗的兴奋。
她甚至……下意识地,微微调整了姿势,背对着那扇破门。
仿佛这样,就能将自己最私密、最淫靡的一面,完全暴露在可能存在的窥视之下。
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第6章 粗暴地插入
“呃啊……”
想象着可能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注视着她如何在自己玩弄,那股混合着巨大羞耻和背德快感的刺激,达到了顶峰。
她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地按压揉弄,另一只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防止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溢出。
安然的手指正陷在自身最泥泞湿滑的隐秘处,快感如同藤蔓缠绕着羞耻,将她越勒越紧。
就在那灭顶的浪潮即将吞噬她所有理智的瞬间——
“砰!!”
一声远比想象中更加粗暴、更加真实的巨响,猛地炸开在她身后!
那扇本就摇摇欲坠、虚掩着的薄木板门,被人从外面用蛮力狠狠撞开!
木屑飞溅,门板撞在墙壁上又弹回,发出濒临散架的呻吟。
安然吓得魂飞魄散,所有的动作和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
她猛地回头,瞳孔因极度惊恐而急剧收缩。
逆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陈启凡高大的身影堵在狭窄的卫生间门口。
他显然已经醒了,或者说,根本就没睡沉?
酒精的作用似乎并未完全褪去,那双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欲望烧灼后的锐利。
他的头发凌乱,黑色的卫衣领口歪斜,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危险而躁动的气息。
他的目光,像两把烧红的烙铁,直直地钉在她赤裸的下半身上——那浑圆挺翘、因为刚才的自渎姿势而微微撅起的雪白肉臀,以及腿间那片来不及擦拭的幽秘地带。
“啊——!” 安然终于反应过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手忙脚乱地想要扯过旁边搭着的衣物遮住自己,双腿本能地并拢。
陈启凡一步跨了进来。
狭小的空间因为他的闯入而显得更加逼仄,空气仿佛都被他身上灼热的气息点燃。
他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猛地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折断。
不…… 不要! 陈启凡! 你出去!安然惊恐万状地挣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可他置若罔闻。
他的呼吸粗重而滚烫,喷在她的后颈和耳廓,带着残余的酒气和一种近乎野兽般的渴望。
箍住她腰肢的手迫使她维持着撅臀的姿势,甚至将她往下按了按,让那两瓣丰腴的臀肉更加突出地呈现在他眼前。
然后,在安然极度惊恐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她通过对面墙壁上一块残破的镜片碎片看到了身后的景象,他……他低下了头!
滚烫的的舌头,毫无预兆地,重重地舔上了她一边肉臀上冰凉的水痕!
“嗯……!”一种极其怪异、极其羞耻的触感瞬间窜遍全身,安然浑身一僵,所有的挣扎都停滞了。
那感觉……太超过了!
远远超过了刚才隔着衣物的侵犯,这是一种更加直接、更加原始、更加令人灵魂战栗的接触。
他的舌头,带着灼人的温度和高昂的兴致,开始在她光滑的臀肉上游走。
不是轻柔的舔舐,而是带着一种占有和标记意味的、湿漉漉的吮吸和舔弄。
从臀峰到臀缝,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唾液混合着之前残留的冷水,弄得她整个臀部一片湿黏狼藉。
安然被他禁锢在身前,腰肢被他牢牢固定,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令人崩溃的侵犯。
她的双手下意识地向前撑住冰冷粗糙的马桶水箱,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臀部被迫翘得更高,更方便了他的品尝。
屈辱的泪水再次涌出,但伴随着泪水的,还有一种更深层、更隐秘的、被她拼命压抑的快感。
身体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在那粗野的舔弄下,竟然可耻地开始发热。
腿心深处那股刚刚被自己勉强压抑下去的欲望暗流,再次汹涌地躁动起来。
空虚感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
“不要……别舔了……求你……那里脏……”她带着哭腔哀求,声音破碎不堪。
陈启凡却仿佛受到了鼓励,或者说是被这淫靡的景象彻底激发了兽性。
他的舌头开始向更深处探索,沿着那道深深的臀缝,坚定不移地向下,向着那最隐秘、最禁忌的角落进发。
当那滚烫灵活的舌尖,猝不及防地抵上她后方那个从未被如此造访过、紧紧闭合的细小褶皱时。
安然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脚趾死死蜷缩。
“啊……!那里……不行!”她失声尖叫,那种被侵犯到最私密禁地的感觉,让她恐慌到了极点,却也带来一种灭顶般的、扭曲的刺激。
但陈启凡根本不理会她的抗拒。
他的舌头像一条狡猾而执拗的蛇,固执地在那紧窒的入口周围打转、舔舐,时而用力顶弄,试图撬开那最后的防线。
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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