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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塘镇的情爱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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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塘镇的情爱回忆】(1-14)(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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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零星几个在批改作业或小声讨论。

    就在一片安静中,抽屉深处,传来一阵极其轻微、却如同惊雷般在她耳边炸开的——震动声!

    安然的心脏猛地一跳,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她,才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掀开书本,拿出了那部手机。

    小小的屏幕上,亮着一行简单的字,没有署名,但那串陌生的号码,她知道是谁。

    冰冷的五个字,像一个无形的枷锁。

    安然的手指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去,还是不去?

    昨晚的恐惧和屈辱尚未散去,今天厕所里那轻佻的一抓和这部手机,又增添了新的不安。

    她知道,去往那个仓库,意味着什么。

    那绝不仅仅是补习。

    第8章 在破败的仓库里脱衣服给他看

    可是,她能不去吗?

    想到王德贵的威胁,想到那笔沉重的债务,想到陈启凡那双看似平静却暗流汹涌的眼睛……

    她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挣扎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咬紧下唇,将手机塞进口袋,站起身,对旁边一位老师说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场上依旧空旷。 她走向那排熟悉的红砖平房,脚步沉重得如同灌了铅。

    最大那间仓库的铁门,和昨天一样,半敞着,像一张沉默等待的嘴。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仓库里的光线比外面昏暗许多,空气中漂浮的灰尘在从破窗透进来的光柱中清晰可见。

    一切仿佛都和昨天一样,废弃的器材,蒙尘的桌椅,还有那张破旧的、露出海绵的暗红色沙发。

    陈启凡就坐在那张沙发上,身体微微后靠,两条长腿随意地伸展着。

    他没有看她,目光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手指间夹着一根燃了半截的香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中明明灭灭。

    安然站在门口,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

    沉默在仓库里蔓延,只有他偶尔吸烟时细微的声响。

    终于,他掐灭了烟头,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安老师,知道我英语为什么不好吗?” 他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安然耳中。

    安然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陈启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带着点自嘲的弧度,视线从她的脸,慢慢下移,掠过她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胸口。

    最终,定格在她穿着及膝西装裙和薄薄黑丝的腿部。

    “因为上课的时候,”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穿透力,“总会忍不住看你的下半身。 ”

    安然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看你的腿,”他继续说着,目光如同实质,在她腿部线条上巡梭,“还看你的屁股裹在裙子里,走路时的样子。 ”

    轰——!安然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脸颊、耳朵、脖颈,瞬间烧得滚烫。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他……他竟然!竟然一直……!

    “所以,不能专心。”他轻描淡写地做了总结,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

    然后,他的目光重新回到她脸上。

    那里面没有了刚才叙述时的些许缥缈,变得清晰而锐利,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现在,”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把裙子脱了。”

    安然猛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让我看看,”他补充道,视线再次下滑,落在她的裙摆,“你穿的黑丝。”

    “你……你混蛋!”积压了一整天的恐惧、屈辱、愤怒和此刻被言语侵犯的羞愤,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安然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声音因为激动而尖利,“陈启凡!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做出这种事!”

    她不管不顾地骂着,词汇匮乏而混乱,翻来覆去就是“混蛋”、“无耻”、“下流”、“畜生”,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贬义词都加诸在他身上。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也顾不上擦。

    她骂他仗势欺人,骂他心理变态,骂他毁了她的人生,骂他不得好死……

    然而,面对她声嘶力竭的控诉和哭骂,陈启凡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她激烈的反应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他既没有动怒反驳,也没有出言安抚,就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任由她的情绪如同暴雨般倾泻在他身上,却激不起半点涟漪。

    这种彻底的、冰冷的无视,比任何反驳和暴力都更让人绝望。

    安然骂得嗓子都哑了,力气也仿佛随着泪水流尽了。

    仓库里只剩下她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她看着那个无动于衷的少年,一种深沉的无力感攫住了她。

    她意识到,她的愤怒,她的辱骂,她的眼泪,在他面前,毫无意义。

    他根本不在乎。

    他想要的,很简单,也很直接。

    而她,没有反抗的资本。

    哭声渐渐止息。她站在原地,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像一只被雨淋透的、无家可归的雏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终于,她抬起手,用袖子狠狠擦掉脸上的泪痕。

    然后,在陈启凡平静无波的注视下,她颤抖着,伸出了手。

    手指,冰凉的,碰到了腰间裙子的拉链。

    金属拉链被拉开的细微声响,在寂静的仓库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她的动作缓慢而僵硬,带着巨大的屈辱和挣扎。

    拉链到底,裙腰松动。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后,双手抓住裙腰两侧,一点点地,将那条灰色的及膝西装裙,褪了下来。

    裙子滑过臀部,落在大腿上,然后顺着双腿,最终堆叠在脚踝处。

    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单薄的三角内裤,和包裹着双腿和屁股的黑色连体丝袜。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暴露在外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双臂下意识地交叉护在胸前,身体因为羞耻和寒冷而微微颤抖,头垂得更低,根本不敢去看沙发上那个少年的反应。

    “上衣,”陈启凡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解开。”

    安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猛地抬头,看向他,眼中充满了哀求。

    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动摇。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将她淹没。

    她认命般地,缓缓放下护在胸前的手臂。

    手指,颤抖得更加厉害,摸索着,找到了白色衬衫的第一颗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纽扣被逐一解开,衬衫的前襟向两侧敞开,露出了里面穿着的、洗得有些发旧的白色蕾丝胸罩。

    胸罩并不暴露,款式甚至有些保守。

    但在此刻,在她被迫解开的衣衫下,那包裹着浑圆胸脯的白色布料,以及中间那道若隐若现的诱人沟壑,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的性感。

    她停下了动作,衬衫就那样敞开着,露出胸罩和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泪水再次蓄满了眼眶,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她站在那里,像一件被强行打开包装、展示内部的商品,等待着买主的检视和评判。

    尊严,在这一刻,被彻底剥落,碾碎成泥。

    仓库里,重新陷入了死寂。

    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吹过的风声。

    陈启凡的目光,如同探照灯,在她几乎半裸的身体上缓缓移动。

    从她因为屈辱和寒冷而微微泛红的肌肤,到被胸罩托起的饱满弧度,再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下半身那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勾勒出流畅线条的双腿和三角区内裤遮掩的隐秘地带。

    他的眼神幽深,看不出具体的情绪,但那种专注的、带着占有意味的审视,本身就已经是一种极致的侵犯。

    安然不敢去看他。

    身体的寒冷,远不及心头的万分之一。

    当陈启凡从沙发上站起身时,安然才真切地感受到他身形带来的压迫感。

    他很高,肩膀宽阔,平日里穿着宽松的卫衣或校服还不算明显。

    此刻在昏暗的仓库里,那属于年轻男性的、充满力量感的骨架和隐约的肌肉线条,便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侵略性,朝她笼罩过来。

    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就站在那里,双手随意地插在牛仔裤口袋里,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几乎半裸的身体上。

    然后,在安然惊恐未定的注视下,他抽出了一只手,不紧不慢地,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

    那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细微却尖锐,像一把小刀刮在安然的心尖上。

    接着,他用手将内裤边缘往下拨了拨,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便毫无遮掩地、弹跳着暴露在昏沉的光线里。

    安然的目光,几乎是无法控制地,被吸引了过去。

    然后,她的呼吸猛地一滞,瞳孔因为震惊而骤然收缩。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与前夫林默有过几年的婚姻生活,对男性的身体并非一无所知。

    但眼前看到的…… 完全超出了她的认知范畴。

    林默的…… 只能算是寻常,甚至有些疲软。

    而陈启凡的,却只能用“狰狞”来形容。

    尺寸惊人地粗长,整体呈现出一种深沉的、蓄血的紫红色,尤其是那硕大的龟头,饱满得像一颗成熟的蘑菇,马眼处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渗着透明的黏液。

    青筋盘虬环绕在柱身上,彰显着其下蕴含的恐怖力量和蓬勃的生命力。

    它就那么直挺挺地、带着一种近乎野蛮的骄傲,怒张在少年的胯间,与他还带着几分青涩的脸庞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反差。

    第9章 还要自己把那东西放进去

    这…… 这东西…… 昨晚就是用它…… 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安然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腿肚子都有些发软。

    昨晚在卫生间里,情欲迷蒙加上光线昏暗,她并未看得真切,只是感觉被填得很满,很胀,甚至有些撕裂的痛。

    此刻亲眼目睹这凶器的全貌,她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恐惧。

    这东西…… 真的可以进入女人的身体吗? 不会…… 坏掉吗?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瑟缩了一下,想要逃离,脚下却像生了根。

    陈启凡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像是满意,又像是别的什么。

    但他并没有给她更多消化恐惧的时间。

    他迈开长腿,一步,两步,沉稳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几乎鼻尖相碰。

    他身上那股年轻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强势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安然吓得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剧烈颤抖,等待着预料中的、粗暴的侵犯。

    然而,预想中的推搡或压制并没有到来。

    陈启凡的双手,绕过了她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从身后,缓慢而坚定地,覆盖上了她仅被包裹的、浑圆挺翘的肉臀。

    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而有力,带着灼人的体温,隔着两层布料,精准地握住了那两团丰腴的软肉。

    力道不轻不重,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掌控感。

    安然浑身一僵,像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纹路和热度,正透过布料,烙印在她的肌肤上。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几乎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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