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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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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姐弟】(完)(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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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里,终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反应,似乎胀大了一点点,但离坚硬还差得远。

    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恐慌涌上心头。

    「不够…还不够…」她喘息着抬起头,看着弟弟依旧紧闭的双眼和灰败的脸,

    心一横。她直起身,飞快地解开了自己洗得发白的旧褂子,又扯开了里面同样陈

    旧的肚兜。一对不算丰盈但形状姣好的乳房弹了出来,乳晕是浅褐色,乳头因为

    紧张和刚才的口交刺激,已经微微硬挺。

    她双手捧起自己一边的乳房,将那粒硬挺的乳头凑到弟弟软垂的阴茎上,用

    温软的乳肉包裹住它,然后开始上下、左右地轻轻摩擦、挤压。柔软的乳肉包裹

    着那根半软的东西,硬挺的乳头时不时刮蹭过敏感的龟头棱沟和柱身。

    「阿明…感觉…感觉到姐了吗?」陈宁宁一边动作,一边在弟弟耳边低语,

    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病态的诱惑,「姐的奶子…软不软?热不热?你以前…以前

    最喜欢这样了…快…快硬起来…姐里面…里面好想你…想你那根硬邦邦的东西

    …插进来…填满姐…」这些话烫得她舌尖发麻,羞耻得浑身发抖,但为了刺激弟

    弟,她只能把最不堪的念头用最直白的话说出来。

    也许是口舌和乳肉的双重刺激,也许是那些羞耻话语的撩拨,陈明腿间那根

    东西,终于在她乳肉的包裹和摩擦下,开始有了明显的反应。它一点点胀大、变

    硬,青筋在柱身上微微凸起,龟头也充血变得深红发亮,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几分

    雄风,虽然尺寸似乎因虚弱而略小了些,但硬度已然足够。

    陈宁宁心中一喜,随即又被更深的紧张取代。弟弟太虚弱了,经不起任何剧

    烈的动作。她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跨跪在弟弟腰胯两侧。她用手指分开自己早

    已因之前的刺激和紧张而变得湿润泥泞的阴唇,露出里面翕张的、泛着水光的粉

    嫩穴口。她一手扶着弟弟那根终于硬起来的阴茎,让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湿滑的

    入口处。

    「嗯…」入口被熟悉的硬物抵住,陈宁宁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深

    吸一口气,腰肢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嘶…」陈明在昏迷中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熟悉的包裹感,眉头微蹙,发出一

    声极轻的抽气。

    陈宁宁的动作放得极慢,几乎是屏着呼吸在感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湿

    热的肉壁被那根硬物一寸寸地撑开、侵入。因为弟弟的虚弱,那根东西的硬度虽

    然足够,但似乎少了几分往日的霸道和侵略性,反而让她能更纤毫毕现地体会到

    它进入的每一个细节。温热的龟头挤开两片早已濡湿泥泞的阴唇,清晰地碾过入

    口处每一道敏感的褶皱,带来一阵细微却清晰的酸胀与麻痒,然后以一种缓慢却

    不容置疑的坚定,向深处滑去。里面又湿又热,湿滑的媚肉本能地紧紧裹缠、吮

    吸着这深入体内的硬物。

    她沉得很慢,直到那根东西完全没入她体内,龟头深深抵在她最深处那圈柔

    软的宫颈口上。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满足地叹息,但更多的是对弟弟状态的

    担忧。她不敢动,只是伏在弟弟汗湿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微弱的心跳和两人紧密

    相连的下体传来的温热。

    「阿明…姐在里面了…」她贴着弟弟的耳朵,声音带着水汽,「你…你动不

    了…姐…姐自己来…你…你省点力气…」

    她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幅度地上下起伏腰臀。每一次抬起,都只退出一点点,

    让龟头堪堪滑到穴口,再沉下去,让那硬物重新深深埋入最深处。动作轻柔得像

    是在安抚一个婴儿,完全没有了上次在破屋里的疯狂和索取。湿滑的肉壁温柔地

    包裹、蠕动着,带来一阵阵细微却连绵不绝的快感。

    陈明在昏迷中,身体似乎本能地回应着这温柔的刺激。他的呼吸变得稍微粗

    重了一些,眉头依旧紧锁,但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了一丝极淡的血色。那根埋在她

    体内的东西,也随着她轻柔的动作,在她温热的包裹中微微搏动。

    陈宁宁感受着弟弟微弱的变化,心中稍安,动作依旧保持着那种小心翼翼的

    温柔节奏。她低下头,亲吻着弟弟汗湿的额头、紧闭的眼睛、干裂的嘴唇,像母

    亲安抚生病的孩子。下体的交合处发出细微的、黏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格

    外清晰。

    「快…快射给姐…」她一边轻柔地起伏,一边在弟弟耳边低语,声音带着祈

    求,「多射点…射到姐最里面…姐帮你…帮你炼成法力…救你…」她收缩着下体

    的肌肉,温柔地吮吸、挤压着那根深埋的阴茎,试图给予它最舒适的刺激。

    也许是温柔的包裹和持续的刺激终于累积到了顶点,也许是弟弟身体残存的

    本能回应。陈明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压抑的闷哼。陈

    宁宁立刻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最深处的那根东西剧烈地搏动起来,一股股滚烫的、

    却似乎比上次稀薄了不少的精液,强劲地喷射而出,直接浇灌在她温热的子宫颈

    口和宫腔内壁。

    「呃啊…射…射进来了…」陈宁宁也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小腹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股热流的冲击,子宫本能地收缩、吮吸着。虽然量似乎不

    如上次充沛,但这已经是弟弟在如此虚弱状态下能给予的全部了。

    她不敢耽搁,强忍着射精带来的余韵和身体的酸软,小心翼翼地将弟弟半软

    的阴茎从自己依旧泥泞的肉穴中抽离。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黏白液体立刻从被撑

    开的穴口涌出。她迅速从枕边摸出早已准备好的、画着复杂朱砂符文的黄纸「啪」

    地一声,紧紧贴在自己还在微微抽搐、沾满精液的小腹上,正对着子宫的位置。

    幽蓝的光芒再次亮起,比上次似乎微弱了一些,但那股冰冷又灼热的奇异能

    量依旧在她下腹凝聚、旋转。转化完成得很快,蓝光内敛。

    陈宁宁撑起身体,看着弟弟依旧昏迷但似乎平稳了一些的呼吸,目光落在他

    那根沾满两人体液、半软垂着的阴茎上。她再次俯下身,毫不犹豫地含住了那湿

    漉漉的龟头。

    这一次,她口腔里的灼热感更甚。下腹那股凝聚的、冰冷又滚烫的法力,混

    合着她自己的唾液,被她小心地、源源不断地渡向那敏感的马眼。她能感觉到那

    股代表着弟弟生命本源的力量,带着她炼化后的精纯,像一股温热的暖流,逆流

    而上,缓缓注入陈明干涸的身体内。

    陈明的身体开始发生肉眼可见的变化。皮肤下不再有如死人一般惨白,而是

    流淌着一层温润的、如同月华般的淡淡白光。灰败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泛起一丝微弱的红润。干裂的嘴唇也渐渐有了血色。他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呼吸变得平稳而悠长,仿佛陷入了深沉的安眠。

    陈宁宁渡完最后一丝法力,疲惫地松开嘴,瘫坐在床边。她看着弟弟明显好

    转的生机,长长地舒了口气,巨大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庆幸席卷而来。

    然而,当清晨的第一缕微光透过窗棂,照在弟弟安详的睡脸上时,陈宁宁的

    心却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陈明那头原本乌黑浓密的头发,就在这一夜之间,竟变得一片灰白!如同落

    满了寒霜的枯草,刺眼地昭示着生命力被强行透支、又被强行拉回的惨痛代价!

    陈宁宁如遭雷击,呆呆地看着弟弟那灰白的头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小腹上

    那个已经淡得快看不见的蓝色符印,还有腿间残留的、已经干涸的黏浊痕迹。一

    股巨大的、让人喘不过气的自责和悔恨瞬间将她淹没,比任何羞耻感都要强烈百

    倍!

    「是…是我的错…」她捂住嘴,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身体抖得像风

    中的落叶,「要是我…要是我早点…不那么扭捏…早点让阿明和我…用这法子

    …他…他积攒的法力就不会那么少…就不会…就不会被那雷法抽干…就不会…就

    不会变成这样…」

    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地砸在陈明灰白的头发上,洇开深色的痕迹。她颤抖着

    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着那刺目的灰白,仿佛触摸着烧红的烙铁。弟弟透支的生

    命力虽然被秘术强行拉回,但这头白发,却成了她心中永远无法磨灭的罪证——

    是她迟来的决断和可笑的羞耻心,让弟弟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

    屋子里,只剩下女人压抑的、充满无尽悔恨的啜泣声,在晨光中回荡。

    晨光透过糊着旧棉纸的窗棂,在陈明灰白的发丝上跳跃。陈宁宁端着碗温热

    的米粥坐在床边,看着弟弟依旧沉睡却明显红润了些的脸,心头那沉甸甸的自责

    非但没有减轻,反而像藤蔓一样越缠越紧。那刺目的灰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

    是她迟来的决断和可笑的羞耻心,让弟弟付出了如此惨痛的代价。

    「阿明…喝点粥…」她舀起一勺,吹凉了,小心翼翼地送到弟弟唇边。陈明

    眼皮颤动,终于缓缓睁开,眼神虽然依旧带着疲惫,但不再是之前那种死气沉沉

    的涣散。

    「姐…」他声音嘶哑,目光落在姐姐憔悴的脸上,又下意识地抬手,摸到了

    自己变得粗糙、颜色刺目的头发,动作顿住了。

    陈宁宁的心猛地一抽,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她慌忙低下头,掩饰住瞬间涌

    上眼眶的酸涩,声音带着强装的平静:「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快,把粥喝了,

    养养力气。」她不敢看弟弟的眼睛,更不敢提那头发,仿佛那是她亲手烙下的罪

    印。

    陈明沉默地就着姐姐的手,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屋子里只剩下瓷勺偶尔碰触

    碗沿的轻响,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陈宁宁能感觉到弟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

    上,带着探究,带着她不敢深究的复杂情绪。

    一碗粥见底,陈宁宁放下碗,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发白。她深吸一

    口气,像是鼓足了毕生的勇气,才抬起头,迎上弟弟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

    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阿明…你的身子…光靠汤药好不了…我们

    …我们还得用…用那个法子…给你补法力…你自己…自己才能用道术调养根本

    …」

    陈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眼神瞬间变得极其复杂,有抗拒,有痛苦,甚至

    有一丝难堪。他别过脸,看向窗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却没说话。

    陈宁宁的心沉到了谷底。弟弟的沉默比拒绝起身,走

    到床边那个破旧的樟木箱子前,翻找着什么,背对着陈明,肩膀微微发抖,声音

    却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尖锐:「我知道你嫌脏!嫌姐脏!嫌这法子脏!可你看看

    你的头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想死吗?!你想让爹娘他们白死吗?!你想让

    柳树屯的惨事再发生吗?!除了这个…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啊?!」

    她猛地转过身,手里紧紧攥着那几张画着朱砂符箓的黄纸,脸上泪水纵横,

    眼神却像燃着两团火,死死盯着陈明:「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今天…今天你

    必须听我的!姐…姐豁出去了!这张脸…这身子…都不要了!只要你活着!只要

    你能好起来!」

    陈明看着姐姐歇斯底里的样子,看着她脸上交织的泪水、绝望和孤注一掷的

    疯狂,所有的抗拒和难堪都被一种巨大的酸楚和无力感淹没。他闭上眼,沉重地

    点了点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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