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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的音节:「…好。」
陈宁宁胡乱抹了把脸,走到床边。这一次,她不再犹豫,动作甚至带着一种
破罐子破摔的决绝。她掀开弟弟身上的薄被,直接褪下了他的裤子。那根东西依
旧软垂着,颜色黯淡,在稀疏的灰白毛发间显得格外脆弱。
巨大的羞耻感再次席卷而来,但这一次,被更强烈的自责和「必须成功」的
执念死死压住。她跪在床边,俯下身,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张嘴含住了那软垂的
龟头。口腔的温热包裹上去,她立刻感觉到弟弟的身体极其微弱地颤了一下。
「阿明…硬起来…」她一边生涩地吮吸,用舌头舔舐着柱身,一边含糊不清
地说着,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她自己都陌生的、刻意放软的腔调,「姐…姐的嘴
…热不热?舒不舒服?你以前…以前最喜欢姐这样了…快…快硬起来…姐里面
…里面好痒…好想你那根大东西…插进来…狠狠操姐…」这些话像烧红的烙铁烫
着她的舌头,每一个字都让她羞耻得浑身发抖,胃里翻江倒海。可一想到弟弟灰
白的头发,想到他虚弱的身体,她就强迫自己说下去,说得更露骨,更不堪。
她甚至腾出一只手,隔着薄薄的旧褂子,用力揉捏自己一边的乳房,让那硬
挺的乳头隔着布料顶起一个明显的凸起,凑到弟弟眼前晃动。「看…姐的奶头
…硬了…都是想你…想你那根坏东西想的…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操烂姐的骚逼
…」她几乎是闭着眼喊出这些粗俗到极点的词汇,脸颊烧得滚烫,心脏在胸腔里
疯狂擂鼓,巨大的羞耻感让她几乎窒息。
也许是这前所未有的、带着绝望和自毁意味的刺激起了作用,也许是弟弟身
体残存的本能终于被唤醒。陈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腿间那根东西在她
温热口腔的包裹和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刺激下,开始艰难地、一点点地胀大、变
硬。虽然速度很慢,硬度也远不如从前,但终究是硬了起来。
陈宁宁心中一喜,随即又被更深的酸楚淹没。她松开嘴,看着那根终于有了
生气的阴茎,顾不上擦去嘴角的湿痕,飞快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裤。她跨跪上去,
扶着那根半硬的阴茎,对准自己早已因羞耻和紧张而变得湿润的穴口,腰肢沉了
下去。
「呃…」入口被撑开的酸胀感让她闷哼一声。她动作极其缓慢,小心翼翼地
容纳着弟弟。里面依旧温热紧致,温柔地包裹着那根带着她口水和体温的硬物。
当它终于完全没入,龟头抵在深处时,陈宁宁伏在弟弟胸膛上,感受着他微弱的
心跳,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他灰白的发间。
「阿明…姐…姐对不起你…」她哽咽着,开始极其缓慢、小幅度地上下起伏
腰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瓷器,「是姐没用…是姐害你变成这样
…姐…姐以后都听你的…你想怎么弄姐…就怎么弄…姐都给你…都给你…」她一
边动,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自责的话,下体温柔地吮吸、挤压着那根深埋的阴茎,
试图给予它最舒适的刺激。
陈明闭着眼,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又似乎在被动地承受着这
带着赎罪意味的交合。他的呼吸变得稍微粗重,那根东西在她温热的包裹中,似
乎又硬了几分。
陈宁宁感受到变化,心中稍定,动作依旧保持着那种小心翼翼的温柔。她低
下头,亲吻着弟弟灰白的鬓角,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柔媚和祈求:「快…快射给
姐…多射点…射到姐最里面…姐帮你…帮你炼成法力…救你自己…阿明…姐求你
了…射给姐…」她收缩着下体的肌肉,温柔地吮吸着龟头。
也许是持续的温柔刺激和那些带着哭腔的祈求终于累积到了顶点,陈明身体
猛地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嘶吼。陈宁宁立刻感觉到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
那根东西剧烈地搏动起来,一股股温热、却依旧显得稀薄无力的精液,喷射而出,
浇灌在她温热的子宫深处。
「啊…射…射进来了…」陈宁宁也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小腹清晰地感受到
那股股热流的冲击。她不敢耽搁,立刻小心地抽身,将符纸贴上小腹,幽蓝的光
芒亮起又熄灭。她再次俯身,含着弟弟半软的阴茎,将炼化后的法力,混合着唾
液,小心地渡送回去。
一股温润的暖流注入陈明干涸的身体。他灰白的脸色似乎又红润了一丝,呼
吸也平稳了些许。陈宁宁渡完法力,疲惫地瘫坐在床边,看着弟弟的变化,心头
那沉重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点点,但看着那刺目的灰白,更深的愧疚和「必须更
努力」的念头又涌了上来。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陈宁宁自我折磨与「赎罪」的循环。
白天,她逼着陈明在院子里打坐调息,引导那微薄的法力温养干涸的经脉。
陈明盘膝坐在蒲团上,闭目凝神,灰白的头发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陈宁宁则在一
旁,强打精神,用朱砂在黄纸上绘制着各种辅助疗养、固本培元的符箓。她的笔
触依旧稳健,但眼底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自责浓得化不开。她画得极其认真,仿
佛每一笔都承载着弟弟恢复的希望,也像是在为自己赎罪。
「气沉丹田,意守祖窍…别分心!」她偶尔抬头,看到弟弟眉头微蹙似有不
适,立刻严厉地提醒,声音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比任何人都害怕弟弟练功
出岔子。
而到了夜晚,那间简陋的卧房就成了她「赎罪」的祭坛。
她开始变本加厉地「钻研」那些刺激弟弟的话术。每一次,她都强迫自己说
出更露骨、更不堪入耳的话语,每一次都像是在用刀凌迟自己的羞耻心。
「阿明…快…快用你的大鸡巴…捅穿姐的骚屄…」她骑在弟弟身上,一边缓
慢地起伏,一边红着脸,短促而甜腻的呻吟中喊出这些粗鄙的词汇,眼神却痛苦
地紧闭着,「姐里面…里面好痒…好空…就想被你…被你操烂…操得流水…操得
合不拢腿…」她甚至学着听来的窑姐儿的腔调,刻意拉长了尾音,带着一种矫揉
造作的媚态。
有时,她会故意在弟弟面前,用手指沾着自己湿漉漉的爱液,涂抹在乳头上,
然后送到弟弟嘴边,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放荡:「舔…舔姐的奶头…姐的奶水
…都被你吸干了…下面…下面流的水…给你吃…快吃…」看着弟弟因虚弱和羞耻
而紧闭的眼,她心如刀绞,却只能继续。
她甚至尝试了更羞耻的姿势。一次,她让陈明侧躺着,自己则背对着他,高
高撅起臀部,用手掰开自己湿滑的臀瓣,露出那泥泞的穴口和后庭,声音带着哭
腔和一种自暴自弃的媚惑:「阿明…从后面…从后面操姐…操姐的屁眼也行…姐
…姐都给你…你想插哪里…就插哪里…姐的骚洞…都是给你用的…」当弟弟那根
半硬的阴茎终于抵在她后庭那紧窒的入口时,她浑身都在发抖,巨大的羞耻感和
生理上的不适让她几乎崩溃,却死死咬着牙没有躲开。最终,陈明似乎也感受到
了她的痛苦和抗拒,只是抵在那里,并没有真正进入。
每一次性爱,都伴随着她声嘶力竭的、充满羞耻和自毁意味的「话术」,以
及她事后无声的、充满悔恨的泪水。她像一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唯一的目标就
是榨取弟弟的精元,转化为法力,再渡送回去。她不再关心自己的感受,身体的
快感早已被巨大的心理痛苦淹没。她只在乎弟弟射了多少,法力转化了多少,弟
弟的气色有没有好一点。
秘术的效果是缓慢而真实的。在陈宁宁近乎自虐的「努力」下,陈明体内的
法力一点点积累起来,虽然远不如第一次对战僵尸时那般澎湃汹涌,但涓涓细流,
终于开始滋养他干涸的身体和透支的生命本源。
陈明开始能自己下床走动,脸色一天天红润起来,眼神也恢复了往日的几分
神采。他尝试着调动那微薄的法力,指尖能再次凝聚出微弱却稳定的蓝色电火花。
他按照祖传的疗伤法门,引导着法力在体内运行周天,修复着那些看不见的损伤。
然而,那头灰白的头发,却如同一个永恒的印记,没有丝毫转黑的迹象。它
无声地宣告着那场惨烈战斗的代价,也像一根刺,深深扎在陈宁宁的心上,时刻
提醒着她「赎罪」的使命远未完成。
每当她看到弟弟对着水盆里自己灰白的倒影沉默不语时,那股灭顶的自责就
会将她吞噬。她会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不管是在做饭还是在洗衣,都会走到弟
弟身边,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带着讨好和急切赎罪意味的语气说:「阿明…累不
累?要不要…要不要姐帮你…再…再补点法力?」她的手甚至会无意识地抚上弟
弟的腰胯,眼神里充满了急切和一种病态的献祭渴望。
陈明看着姐姐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自责和孤注一掷的疯狂,看着她因为
日夜操劳和内心煎熬而迅速消瘦下去的脸颊,心中五味杂陈。他抓住姐姐抚上来
的手,那手冰凉而粗糙。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
叹息,轻轻摇了摇头。
他知道,有些伤痕,不是靠秘术和法力就能抹平的。姐姐心里的那道坎,比
他灰白的头发,更难跨越。而他们这对被命运和道义捆绑在一起的姐弟,在这魑
魅魍魉横行的乱世,前路依旧茫茫。
黄昏的光线斜斜地照进陈家老宅的堂屋,给陈明那头刺目的灰白头发镀上了
一层暖金色。陈宁宁正低着头,用力搓洗着木盆里弟弟换下的衣物,手指被冷水
泡得发红。她瘦得厉害,肩胛骨在洗得发白的旧褂子下清晰可见,因为愧疚导致
的辗转难眠陈宁宁眼下的乌青浓得化不开。
「姐。」
陈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很轻,却让陈宁宁搓洗的动作猛地顿住。她没回头,
只是脊背绷得更紧了,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
脚步声靠近,带着一种她许久未曾感受到的、属于弟弟的沉稳力量。一只带
着温热的手,轻轻覆在了她泡在冷水里、冰凉僵硬的手背上。
陈宁宁像被烫到似的想缩手,却被陈明更紧地握住。他蹲下身,就在她旁边,
目光平视着她低垂的、写满疲惫和自责的脸。
「别洗了。」陈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水太凉。」
陈宁宁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她不敢看弟弟的眼睛,
目光死死盯着盆里浑浊的水,仿佛那里面能映出她所有的罪孽。
「这些天…苦了你了。」陈明的声音更沉,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他抬起
另一只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擦去姐姐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那粗糙的触感,
让陈宁宁浑身一颤。
「不苦…是姐…是姐该做的…」她终于挤出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压抑的
哭腔,「是姐没用…害你…」
「不是你的错!」陈明猛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压抑已久的痛
楚和愤怒,「姐!看着我!」
陈宁宁被他语气里的力量震住,下意识地抬起头。撞进弟弟那双深邃的眼眸
里,那里没有她预想中的怨怼或疏离,只有深不见底的心疼、愧疚,和一种她从
未见过的、沉甸甸的…情愫。
「错的是这该死的世道!错的是那些吸人血的僵尸!错的是我们陈家背负的
这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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