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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红如血的眼珠在浓黑的尸气
中亮起,如同两盏来自地狱的鬼灯,瞬间就锁定了祠堂门口那两个散发着鲜活生
气和强大阳刚法力的目标!乌黑弯曲、如同铁钩般的指甲滴落着粘稠的尸毒,獠
牙外翻,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沉闷嘶吼,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黄泉,带着
对生者血肉最原始、最贪婪的渴望!
百年黑僵!它出世了!
冰冷的恐惧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陈宁宁的心脏,让她几乎窒息。她下意识
地后退半步,背脊撞在冰冷的门框上,脸色惨白如纸,攥着符箓的手心全是冷汗。
陈明则死死盯着那破土而出的恐怖存在,握剑的手青筋暴起,体内那刚刚由姐姐
身体炼化渡送而来的澎湃法力在经脉中奔涌咆哮,与眼前这滔天尸煞形成了最直
接的对峙!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那黑僵喉咙里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嗬嗬」声,
以及它身上散发出的、几乎要将人灵魂冻结的阴寒死气。一场你死我活的恶战,
在这死寂的祠堂废墟前,一触即发!
「阿明!」缩在断墙残垣后的陈宁宁脸色煞白如纸,心脏狂跳得几乎要撞碎
肋骨。她背脊死死抵着冰冷粗糙的砖石,手中攥着的那把黄符已被冷汗浸得发软。
眼看那浑身绿毛、獠牙滴落尸毒的黑僵,裹挟着令人窒息的腥风,如同索命的恶
鬼般朝着陈明急速逼近,利爪撕裂空气的尖啸仿佛已到耳边!
生死一线,恐惧被更强烈的保护欲碾碎!陈宁宁脸色煞白,攥紧一把黄符,
她指尖猛地凌空疾划——镇尸符的金色虚影瞬间凝成,化作一道流光没入僵尸躯
体!那怪物前冲的势头顿时一滞!
就在僵尸的动作微微一滞的瞬间,陈明动了。充沛的法力在经脉里奔涌,他
脚下踏着罡步,速度快得拉出残影。桃木剑裹着幽蓝电光,「嗤啦」一声削掉僵
尸半片肩膀,黑血喷溅,腐蚀得地面滋滋作响。僵尸狂怒,利爪带着腥风抓向他
心口!
「霹雳雳雳,破煞诛邪!剑引天威,神兵雷火急急如律令!」陈明暴喝,不
闪不避,左手掐诀快如幻影,右手桃木剑直指苍穹。上空瞬间乌云翻滚,闷雷炸
响!他全身毛孔都迸发出刺目的蓝白电光,整个人如同雷神降世。
「引!」剑尖猛地指向扑来的黑僵。
轰——!!!
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其威势的惨白雷柱,如同九天神罚,撕裂了苍穹,撕裂
了夜幕,精准无比地、狂暴绝伦地,轰击在百年黑僵的天灵盖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刺目的白光吞噬了一切,将整个祠堂、整个柳树屯照得亮如白昼!震耳欲聋
的爆响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震出体外!狂暴的冲击波以落雷点为中心,呈环形猛
然扩散,将祠堂残存的墙壁如同纸片般掀飞、震碎!
强光持续了数息,才缓缓消散。
原地,只剩下一个焦黑的大坑,坑底冒着袅袅青烟,散发着浓烈的硫磺味和
焦臭味。那具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百年黑僵,已然消失无踪,只在坑底中心,
残留着一小堆人形的、冒着火星的、尚未彻底碳化的焦黑残骸。连一丝怨煞之气,
都被那至阳至刚的雷霆彻底净化,荡然无存。
陈明保持着挥剑下劈的姿势,僵立在原地。他全身的蓝白电光如同潮水般迅
速退去,皮肤下涌动的澎湃力量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
骨髓、掏空灵魂般的极致疲惫和空虚。丹田气海空空荡荡,经脉干涸刺痛,因为
法力不够强行催动雷法,刚才那毁天灭地的一击,不仅抽干了他所有的法力,连
他本身的生命力都被榨取了大半。
「呃…」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闷哼,眼前阵阵发黑,双腿一软,再也
支撑不住,拄着那柄已经失去所有灵光、变得焦黑黯淡的桃木剑,单膝重重地跪
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酸痛的肌肉,汗水如同
小溪般从额头淌下,滴落在滚烫的焦土上,瞬间蒸发。
祠堂的废墟在夜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残存的梁柱冒着青烟。劫后余生的
死寂笼罩着这片焦土。
「阿明!」陈宁宁从一片断壁残垣后踉跄着跑出来,她也被刚才那恐怖的雷
暴冲击波掀飞,发髻散乱,脸上沾满灰尘,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她扑到弟弟身
边,颤抖的手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声音带着哭腔和后怕:「你怎么样?伤着
没有?」
陈明艰难地抬起头,看着姐姐满是担忧和泪痕的脸,又看了看坑底那堆彻底
失去威胁的焦炭,扯出一个极其疲惫、却如释重负的笑容:「没…没事…姐…那
东西…没了…」说完,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歪,靠在了姐姐瘦弱的肩膀上,
沉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颈窝。
陈宁宁紧紧抱住弟弟瘫软的身体,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和滚烫的体温,劫后
余生的巨大冲击和刚才秘术带来的羞耻、疲惫一起涌上心头,眼泪终于忍不住大
颗大颗地滚落,滴在陈明汗湿的头发上。
「没了…终于没了…」她哽咽着重复,像是在安慰弟弟,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抬起头,望向东方天际。那里,一丝微弱的鱼肚白,正艰难地刺破深沉的黑夜,
宣告着漫长而恐怖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姐…」陈明声音嘶哑,看着那堆焦炭,「我们…我们真的用了那个…」
陈宁宁身体一僵,脸上瞬间烧得滚烫,刚才那场疯狂交媾的每一个细节都涌
了上来,下体残留的酸胀感更是提醒着她做了什么。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
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没办法了,阿明。」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要说服自己,也像是解释给弟弟听,声音带着疲惫和无
奈:
「这世道…早就不是太平年月了。阴阳颠倒,地气混浊,埋下去的人,怨气
不散,吸足了地底阴气,就能变成这种刀枪不入、力大无穷的怪物。白天还好,
一到晚上…这些僵尸就出来觅食,吸人精血,传染尸毒…一个村子,只要跑进去
一头,一晚上就能死绝。」
「爹娘…还有叔伯他们…」陈明声音低沉下去,攥紧了拳头。他记得那些惨
状。
「是,他们都折在对付这些东西上了。」陈宁宁眼圈发红,「陈家祖传的道
法,对付僵尸最有效。可这世道,人丁凋零,我们陈家…也只剩我们两个了。」
她抬起头,看着弟弟,眼神里有痛苦,也有决绝。
「我只会画符、布阵、调动法力,可身子骨弱,近不了僵尸的身。你拳脚功
夫好,道法根基也扎实,能跟它们硬拼,可你画符总差些火候,法力积攒也慢
…」她顿了顿,脸上红晕更深,声音更低,「祖传的『阴阳合气术』…是唯一能
让我们在绝境里,短时间内获得足够法力的法子。精元交融,以身为炉鼎…炼化
出的法力,至阳至纯,专克这些阴邪僵尸…」
「所以…所以只能…」陈明喉咙发干,说不下去。
「所以只能这样。」陈宁宁替他说完,带着一种认命的苦涩,「用这…用这
身子,帮你存住…炼化,再渡给你。方圆百里的乡亲…他们的命,比我们这点羞
耻心…重要。」她别过脸,一滴泪无声地滑落,砸在冰冷的地砖上。
祠堂外,天边已泛起一丝鱼肚白。焦尸的臭味还在弥漫,但令人窒息的尸嚎
终于消失了。姐弟俩依偎在冰冷的柱子下,疲惫的身体里是耗尽的法力和无法言
说的复杂心绪。这个魑魅魍魉横行的世道,留给他们的选择,从来都少得可怜。
消灭僵尸已经过去三天了
陈明躺在自己那张硬板床上,脸色灰败得像蒙了层尘土,嘴唇干裂,呼吸微
弱得几乎听不见。他昏迷了整整三天,期间只勉强灌下去些米汤。陈宁宁守在床
边,眼窝深陷,原本就瘦削的脸颊更是塌陷下去,只有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
死盯着弟弟胸口的微弱起伏。
柳树屯的里正带着几个青壮来过,千恩万谢,还留下些粮食和草药。陈宁宁
强撑着精神,用最平静的语气告诉他们僵尸已除,但那具百年黑僵在此出世,怨
煞冲天,尸毒浸染大地,彻底污浊了此地的地气。它被天雷诛灭,但尸气已与地
脉纠缠,难以根除。这里已成养尸地。活人久居此地,轻则体弱多病,神思恍惚,
重则被阴气侵蚀,折损阳寿。而若将亡者埋于此,尸身极易受地底阴煞之气滋养,
不腐不化,假以时日,恐生异变,化为新的僵尸,所以让他们尽快搬走,最好把
坟也一起迁走,自己弟弟除妖时耗尽了心力,需要静养。送走人,她立刻反手闩
死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将所有的喧嚣和窥探都隔绝在外。
屋子里只剩下姐弟俩的呼吸声,还有一股散不去的草药苦涩味。
「阿明…阿明…」陈宁宁坐在床沿,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弟弟滚烫的额头,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能感觉到弟弟体内那可怕的生命力流逝,像沙漏里的沙,
一点点漏走。祖传的秘术,阴阳合气术,是唯一的希望。可看着弟弟这副连睁眼
都困难的样子,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
「姐…」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呓语从陈明干裂的唇间溢出。他眼皮颤动
了几下,终于艰难地掀开一条缝,眼神涣散,没有焦距。
「阿明!你醒了!」陈宁宁惊喜地扑过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但随即又被
更深的忧虑取代。弟弟醒了,可这状态…她咬了咬牙,俯下身,凑到弟弟耳边,
用尽全身力气才把那羞耻到极点的话说出来,声音抖得厉害:「阿明…听姐说
…我们…我们得再用一次…那个法子…给你…给你续命…」
陈明涣散的眼神似乎凝聚了一瞬,闪过一丝极度的抗拒和痛苦,但身体沉重
的虚弱感压倒了一切,他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喉咙里发出「嗬…嗬…」的
微弱气音,眼皮又沉重地耷拉下去。
陈宁宁知道,弟弟明白了,也默许了。可看着他那软绵绵、毫无生气的身体,
尤其是那蛰伏在腿间、毫无动静的所在,巨大的难题摆在眼前——他根本硬不起
来!
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着她的脸,但看着弟弟灰败的脸色,那点羞耻被更强烈的
恐惧和决心碾碎。她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掀开了盖在弟弟身上的薄被。那根
曾经在她体内肆虐、灌满她子宫的阳物,此刻软塌塌地垂在稀疏的毛发间,颜色
黯淡,毫无生气。
陈宁宁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她闭上眼,再睁开时,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俯下身,凑近那毫无反应的性器,张开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将那软
垂的龟头含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里。
「唔…」陈明身体极其微弱地颤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不知
是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陈宁宁的舌头动了起来。她先是极其轻柔地舔舐着那软垂的柱身,用舌尖描
摹着上面的筋络,口腔的温热和湿润包裹着它。接着,她含得更深一些,用嘴唇
包裹住龟头,模仿着性交时的吮吸动作,舌尖灵活地在马眼处打着转,试图唤醒
那沉睡的生机。她能尝到淡淡的咸腥味和药味,混合着弟弟虚弱的气息。
时间一点点过去,陈宁宁腮帮子都酸了,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那根东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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