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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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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21-30)(第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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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晓为何点的苏打水变成了酒,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闻音那张略带担心的脸。

    陈宗敛顿了顿,拿起手机回复:

    他之前有过一次醉酒的经历,是大学毕业时的聚会上,他醉得不省人事,是秦瑞带他回去的,说他怎么叫都叫不醒,还调侃就他这点酒量,搁路边准得被人捡回家去欺负,而他醒来后是断片的。

    陈宗敛看着屏幕,‘对方正在输入’来回好几次,闻音才发来一个表情包。

    是一只猫猫点头,看着很可爱。

    陈宗敛垂眸:

    昨晚该是娱乐放松的时刻闻音还抱着电脑在加班,想来的确是抽不出空,陈宗敛便不再多打扰。

    放下手机,他去洗了个澡。

    身上的酒味不重,隐隐还有点香,但也掩盖不了那难以言说的属于男性的腥檀,陈宗敛知道那是什么,他只是觉得有些意外,自己会精满自溢到这种程度。

    站在水下,陈宗敛闭上眼,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些模糊的淫靡画面。

    白皙的皮肤、曼妙的身形、柔软的腰肢混杂着粘腻的水液和膨胀的欲望,最后定格在一张朦胧带笑的脸,眼睛弯起来像灵动狡黠的狐狸……

    “哗!”

    陈宗敛猛地捋了一把湿漉漉的脸,粗鲁而力道之大到冷白的皮肤都泛起了红,他呼吸沉重,试图屏蔽那些莫名其妙的欲念遐想,但控制不住的,画面帧帧翻滚,愈演愈烈,恍惚真实得不像是梦。

    陈宗敛喉咙滚动,倏地加大了水流,冰冷的冲击在面颊,刺疼,却勉强让他清醒。

    你疯了吗?

    陈宗敛。

    -

    陈宗敛在浴室待了许久。

    出来时手机在响,是学术交流会那边的教授询问他的时间,下午需要他出席一个讲座。

    陈宗敛应下,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纽扣一丝不苟的系好,他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表情冷淡又严肃,跟此前在浴室里颇为狼狈的他陌生得像是两个人。

    “终于等到你了,陈教授。”

    逢人同他打招呼,陈宗敛微微一笑,浑身的漠然褪去,变得谦和温润,是备受学生敬重的师长,是同行眼中前途光明的优秀教授。

    这次的学术交流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太长,从篝火晚会那天以后,陈宗敛便没再见过闻音。

    手机上没有她的消息,朋友圈的动态也停留在那条‘加班中’。

    如果不是闲暇时,有人问起他的熟人,怎么没约出去一起玩,陈宗敛恍惚以为之前和闻音见面只是他生出的错觉。

    他笑了笑,道:“她在忙,不便打扰。”

    交流会结束后,离开g市前,陈宗敛给闻音发去一条消息,问她什么时候有空。

    隔了许久,他收到闻音的回复。

    陈宗敛看着这条消息沉默了良久。

    最后他放下手机,只回了个‘好’。

    从前他对闻音不甚熟悉,对她的印象,大概除了是摄影师、人长得漂亮,就是蒋女士口中的反骨仔。

    后来跟她有所接触,发现闻音性格虽然大大咧咧,但很有自己的主见,能伸能屈也懂礼貌。

    像如今这样不打招呼便先行离开,如果不是他问,她或许都不会提及。

    那是真的忘了,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陈宗敛不知道。

    在飞回a市后,回家同陈医生他们吃了顿饭。

    陈医生看着他,眼睛在他身上打转,最后得出个结论:“怎么,这次交流会出去,被人欺负啦?”

    陈父也看了看他,没说话。

    陈宗敛很平静:“没有,谁能欺负得了我。”

    陈医生说:“那我怎么瞧着你不太高兴的模样,还以为你在学术这方面被人踩了两脚,丢了面子闹脾气呢。”

    陈宗敛淡笑,给陈医生盛了碗汤:“学无止境,不管是谁的造诣比我高,我们都应该感到庆幸,这是造福学生,还为社会做贡献,是好事。”

    陈医生也笑,接过汤喝了两口,“觉悟不错,但你旁的觉悟还有待提高啊。”

    陈宗敛心知肚明她在说什么。

    没接话。

    陈医生问:“跟小锦联系过了吗?你们俩总这样异地分居也不是个事儿,夫妻感情容易淡,本来你性子就冷。”

    陈宗敛:“我们这样也挺好的,不是每对夫妻都必须时时刻刻的黏在一起,反而有些矛盾是因为距离太近而产生的。”

    陈医生轻皱了下眉,颇为不赞同这话,但她也是个开明的母亲。

    “我知道你们俩的事业心都重,小锦是个很能干优秀的孩子,可宗敛,你得知道,晚育对女人来说,风险是很大的,你不吃这个苦,可小锦不一样,她……”

    “妈。”

    陈宗敛打断了她,有些话在嘴边,到底没说出来。

    旁边的陈父出声道:“好了,吃饭。聊这些做什么,孩子们有自己的想法,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陈医生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也只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陈医生的话给陈宗敛敲了个警钟。

    有些事情得去面对和解决,他在晚些的时候联系了闻锦。

    他们需要谈一谈,离婚后如何跟双方父母交代清楚的这件事。

    闻锦发来消息说叁天后回。

    几天后,陈宗敛接到蒋女士的电话。

    “叮咚——”

    门铃声响起。

    蒋女士从厨房里探出脑袋:“谁啊?小音,你去开门瞧瞧。”

    “不知道啊。”闻音躺在沙发上犯懒不想动,盯着电视瞧正看得津津有味:“你让我姐去,她一回来就钻房间里不出门,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你姐是在忙正事,你倒是玩得开心。”蒋女士擦了擦手从厨房里出来,经过沙发时,没好气的伸手拧了下她的胳膊。

    “我也刚忙完好吗?我在外面跑,都瘦了整整叁斤!”闻音灵活的躲开,一边叫嚷:“老闻,管管你老婆,打人啦!”

    “闺女,爱莫能助,咱们这个家,你妈才是食物链顶端。”老闻笑呵呵的,一只脚架在茶几上,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他的精神头比之前更好了。

    蒋女士懒得跟闻音这个烦人精计较,去开了门。

    “宗敛?”

    揉着自己胳膊的闻音在听见蒋女士惊喜的声音后,动作顿了顿。

    蒋女士热情把陈宗敛迎进来:“我还以为你要晚点到呢,学校不忙吗?你这孩子,怎么回自己家还要按门铃,身上不是有钥匙吗?”

    “不忙,今天出来得急,钥匙忘带了。”陈宗敛低沉的嗓音里带着笑意。

    “下次可得记着啊,去坐着休息会儿吧,饭还得等等。”

    陈宗敛先跟老闻打了声招呼,随后目光淡淡的落在闻音身上。

    闻音原本懒洋洋的没个正形躺在沙发上,这会儿已经规规矩矩的坐好,大腿上还盖着一条薄毯。

    对上他的视线,闻音弯眸冲他笑了笑。

    “敛…”闻音一卡壳,忙话锋一转:“姐夫。”

    “嗯。”

    陈宗敛隔着一段距离,在她旁边落坐。

    余光瞥见闻音胶着在一起的手和并拢的双腿,拘谨不自在的模样不加掩饰。

    他垂眸,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今天人齐,饭桌上蒋女士的心情格外的好,用过餐后,还兴致勃勃的要带老闻出门散步,让大家都一起。

    闻锦说:“妈,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我有点工作没处理完,待会儿还有个视频会议。”

    蒋女士有些失望。

    在看见闻音也畏畏缩缩的试图往卧室里跑时,赶紧把人逮住:“你不准不去,这两天在家吃了睡睡了吃,我可不想养猪崽儿。”

    闻音:“……”

    “妈,我也有照片没修完呢…”

    蒋女士义正言辞:“你不是喜欢熬夜?你自个儿熬夜修去。”

    闻音面无表情。

    蒋女士真的很双标,到底还是不是亲女儿了?

    他们这几个人当中,陈宗敛是最没发言权的,因为他对蒋女士和老闻几乎是有求必应,当得起‘好女婿’的夸赞。

    最后,闻音慢吞吞的跟在他们身后出门。

    “老蒋,老闻,吃过饭啦?”

    “吃了,你们呢?”

    “一样的,秋高气爽,出来散散步呢!”

    “我跟老闻也是,他腿还没好,这不推出来转转。”

    显然蒋女士的人缘不错,才刚走没多久,便有人同她打招呼,很快便闲聊到一块去。

    “哟,这是你女儿女婿啊?”那人往后瞧了瞧,看见闻音和陈宗敛并排走在一起。

    蒋女士笑眯眯的:“是啊,带他们一起随便溜达溜达。”

    “长得真俊,女儿像你,漂亮得很,夫妻俩可真般配!”

    闻音:“……”

    这人什么眼神?

    蒋女士脸上的笑徒然一僵,讪讪的,倒也没多余解释,把话题岔开了。

    秋夜微凉,闻音拢了拢大衣,把自己的脖颈遮住,缩头耷脑像只鹌鹑。

    从出门后,她便一直保持着沉默,像是对散步的兴致并不高。

    闻音盯着自己的脚,看见地上的影子,在路边树木的遮挡下,有高有矮,有长有短,但她的影子旁,始终都跟随着另一道身影,静默而深沉。

    渐渐的,闻音的脚步慢了下来,人有些失神,不知不觉的,跟前方蒋女士他们的拉开了一段很长的距离,但她无所觉察。

    “闻音。”

    直到旁边传来一道低语,却郑重其事的叫出她的名字。

    “嗯?”闻音有些茫然的下意识抬头,蓦地撞进乌黑而深邃似海的眸眼。

    陈宗敛看着她:“你在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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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喜欢

    躲?

    闻音心下微慌,随即故作镇定的莞尔:“没有啊,好端端的我躲你干什么。”

    陈宗敛目光未动,瞳孔似浓夜般的沉,微薄的唇轻启:“撒谎。”

    闻音喉头轻滚,仿佛又回到年少被老师抓包翻墙时,头脑一片空白,担惊受怕,战战兢兢。

    她强笑了下:“真没,我……”

    “是因为那晚我喝醉,酒后失态了?”

    铮。

    闻音脑中一阵嗡鸣,铁锤似的凿得她头晕眼花,恍惚又看见那幕情色糜乱的场面。

    不想面对的,偏偏逃不过去。

    闻音偏过头,没再跟陈宗敛对视,她怕自己情绪藏得不够好,而他又是那么的会洞察人心。

    可躲开了他的视线,也避不开他这个人,就连地面的影子也如影随形似的,黑沉且危险的笼罩住她,将她吞噬殆尽。

    “不是。”

    闻音嗓音略有些干涩的否认了,轻呼出口气后缓缓道:“你没耍酒疯,不吵不闹的很老实。”

    旁边的路灯是昏黄的,偶有一阵夜风吹过,带动她肩头的长发佛动,发尾也在光晕下映出点点温柔的色泽。

    陈宗敛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看见她平静的侧颜,但他知道,她并不坦荡。

    “是吗。”他淡淡的反问。

    “当然了,敛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上次没跟你说,是因为我真的忙忘了,不是故意不给你发消息,不信你可以去问小马,他还跟我诉苦说下次再不跟我出来了呢。”

    闻音用下巴蹭了蹭风衣的领口,几瞬后脸上又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来,白净的面孔对着他,她眼睛睁得很大,像是彰显出自己的实诚,却带着刻意的粉饰太平。

    “那就好。”

    沉默片刻,陈宗敛道。

    闻音又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将这事揭了过去。

    可她知道,自己没过这个坎儿。

    “什么坎儿?”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闻音把孟姿约到了江边唠嗑。

    孟姿刚从秀场上下来,一身奢侈的高定礼服,肩头随意的披着大衣,一手拎起高跟鞋提着裙摆,一手勾着大包塑料袋,踩着江边泥沙一深一浅的来到闻音身边。

    “你在手机里跟我说那事儿,为情所困啊?”

    闻音已经在江边坐了半晌,晚风将她的发丝吹得翻飞凌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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