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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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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成谶】(21-30)(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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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苏打水。

    饮品送上来后,闻音先鲸吸牛饮的喝了一杯,心头的那股火才算灭了点,抬头瞥见陈宗敛皱眉,问道:“怎么了?”

    陈宗敛看着手中的水杯:“很奇怪的味道。”

    闻音也看了眼,猜测:“加了柠檬,是不是有点酸?”

    “可能。”

    但没过多久,陈宗敛似乎是觉得热,便拽了拽领口,眉一直紧蹙不松。

    闻音见他状态不对,有点担心:“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陈宗敛用手揉了揉额角,语气略沉:“头,有点晕。”

    闻音打量着他,光线昏暗下隐隐觉得他脸有些红,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她震惊的看向他面前的那杯苏打水,拿过来闻了闻。

    这哪里是苏打水!

    这分明就是果酒!

    “你不会是喝醉了吧……”

    闻音话音还没落,只见陈宗敛手一偏,脑袋重重的往下一砸。

    闻音眼皮猛跳,眼疾手快的赶紧接了下。

    男人滚烫的脸落入她的掌心,呼吸沉沉的不省人事。

    “……”

    真一杯倒啊。

    ============================

    24  .窥见

    呼叫小马,小马呼叫失败。

    小马遭受刺激后跑没了影,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闻音没辙,在陈宗敛的西装口袋里摸出他的房卡,找了个吧台小哥跟她一起将陈宗敛搀扶着送回了酒店。

    “就是这儿吧?”

    闻音抬头看了眼门牌号:“对,谢谢。”

    小哥帮他们打开门,又体贴的插上房卡,随后才离开。

    闻音搭着陈宗敛的胳膊带他一点一点的往床边挪,醉酒后的陈宗敛不吵不闹,但他很沉。

    颇费了一番功夫,闻音气喘吁吁,眼见着快到了,原本安分守己的陈宗敛不知为何动了动,发出一道沉吟。

    “敛哥?”

    闻音试探出声,只觉肩头蓦地重重一坠,她整个人骤然失去平衡,天花乱坠间,再回过神是胸口传来的猛烈阵痛。

    “操……”

    闻音难得爆了粗口,人都被疼懵了。

    心想要不是她胸前那两块还算有份量的肉,肋骨怕是都要被陈宗敛砸断。

    “敛哥?”

    她拧眉试着叫了叫人,陈宗敛没什么反应,只有呼吸沉沉的灼热气息喷洒在她的肩窝处。

    “你也太重了吧。”闻音缓过劲儿来,边说着边用手去推人,男人本是有良好的健身习惯,身上的肌肉紧实,放在平常是彰显沉稳的力量感,而今却是难以承受的重压。

    陈宗敛就仿佛是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而闻音就是那渺小且不自量力的愚公,但好在因为有足够的毅力,闻音手脚并用,都憋红了脸,终于把陈宗敛从自己身上推翻下去。

    闻音有些精疲力歇的仰面躺在床上,鬓边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泛起点点汗意,片刻后,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胸,隐隐还是觉得有点疼。

    正准备坐起身时,旁边忽然甩过来一条沉重的胳膊。

    闻音:“……”

    她偏头看了眼陈宗敛,男人闭着眼似无知无觉。

    闻音决定收回之前觉得他醉酒后老实安分的评价。

    她抬起他的手臂拿开,撑着床直起了腰,低头看见陈宗敛脸色潮红,衣衫凌乱的躺在褶皱的被褥间,闻音离他近,隔着一点距离似乎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意,像是触角无声蔓延,渐渐的传至闻音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跟着滚烫起来。

    闻音轻叹了口气,今晚也算是长见识了,还真有人一杯倒。

    闻音照顾醉鬼的经验不算少,像陈宗敛这样没怎么喝过酒的,醒来后头肯定会疼,她打算去酒店前台问问有没有解酒药或者蜂蜜。

    刚从床上挪开,闻音便觉身后传来一股拉坠感,她不明所以回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陈宗敛压在身下。

    闻音啧了声,迫不得已伸出手去拽。

    没想到还挺紧实,接连拽了两下都没扯出来。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陈宗敛再翻过去时,男人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主动侧躺的同时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闻音睁大了眼,猝不及防一瞬便被他拉进了怀里。

    “敛——”

    陈宗敛的手在她的头顶像安抚似的搡了几下,低声喃喃的带着点无意识的宠溺:“别闹…”

    吐息灼热的落在她颈窝,像是觉得舒服,他还留恋的蹭了蹭,用高挺的鼻梁和高热的唇瓣抵在她的颈侧。

    闻音抿唇,他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她姐,还是其他的人或物?

    闻音不得而知,她只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陈宗敛的,虽然略显粗重,但也缓和绵长,提示着他仍旧不清醒。

    闻音气息不由得紊乱,她微微偏头,看见陈宗敛棱角分明的侧脸。

    美人不只代称女性,男人同样可以用此形容,陈宗敛便有一副皮相极好的美人骨,像刀削斧凿般的,深邃挺拔的面部中庭是清晰的线条,闭目时是有些冷峻的,然而因为醉酒,薄薄的眼皮泛着抹绯意,平添几分怜人的脆弱性。

    而身为摄影师的闻音,最擅长的便是发现美,如果她喜欢,哪怕是翻山越岭,冰川火海,危险重重她也要去捕捉去记录去拥有。

    因为酒意而染上的难受令陈宗敛微微蹙起眉心,闻音垂眸看着,恍惚觉得像前段时间观赏过的耸立山峦,等待她去征服。

    鬼使神差的,闻音伸出了手。

    指尖轻轻的落在他的眉间,炽灼的似能将她烫伤,可在追求美好的道路上,闻音遇到过很多艰险与困难,但她从未退缩过,哪怕是最危险且命悬一线的时刻,她也咬牙挺了过来重获新生。

    如果要将陈宗敛比作是崇山峻岭,那闻音会翻越他,指尖滑至高挺鼻梁,像缓缓且细致的勾勒出一副浓墨重彩的旖旎画卷,陡峭也风景迷人。

    山下是河,绵延迤逦却不湍急,祥和且宁静,河床中有被水流经年润泽的岩石与水草,光滑而柔软。

    一刹,犹如过电似的,闻音头脑一震,飞快收回停留在陈宗敛唇珠上的手。

    回过神来觉察到自己做了什么后,她猛地甩开陈宗敛,落荒而逃。

    是如何回到酒店的,闻音全然不知,只是甫一关上门,便猝然失神下滑。

    她坐在地上,眼神不着落点。

    良久后,她低喃出声:“…完了。”

    “我完了…”

    闻音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真的完了……”

    随即她按住怦怦乱跳的心脏,像是压抑某种冲动般的低斥:“你能不能消停点?!”

    然而并不能。

    也无法控制的,心跳得更快了。

    半个小时后,闻音手脚冰凉,她爬起来去洗了个澡,而后便坐在阳台边吹风。

    小马打来电话问她和陈宗敛怎么不见了,闻音说:“他喝醉了,我们就先回来了。”

    “那没什么事吧?你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没事。”闻音叮嘱:“你玩够了也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要早起去看日出。”

    “好。”

    挂断电话,闻音又发了会儿呆,直至心绪渐渐归于平静才起身回了室内。

    然而躺下却没能睡着,她失眠了。

    翻来覆去的直到凌晨,闻音浮躁的起床,换了身衣服拿起手机离开了酒店。

    她告诉自己,只是去看看喝醉的人有没有出什么事。

    毕竟,放任醉鬼置之不顾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再次来到陈宗敛的房门前,闻音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她去前台询问了番,好在有人看见她扶陈宗敛回酒店,记住了她的脸,解释过两人的关系,前台拿给她一张新的房卡。

    “敛哥?”

    闻音进了门,发现灯是关上的,仅有窗边投进的淡淡月光,清冷幽幽。

    再转了个弯,床上空无一人。

    闻音心下一惊,别想陈宗敛不会是真出了什么事,不由得拔高了些声音:“敛哥!”

    仍旧安静。

    闻音慌不择路的在套房里寻找起来,直到瞥见浴室的方向,从里传出微弱的光影。

    闻音脚步顿了顿,继而走过去。

    倏地,一道沉沉的闷声响起,低缓的,莫名性感。

    闻音一愣,不禁攥紧了手心,接着渐渐靠近了门。

    她站在外面,隔着朦胧的门板看不清什么,只忐忑的出声询问:“敛哥,你没事吧?”

    闻音拿不准陈宗敛是人清醒了还是怎样,但眼下的情况无疑是有些尴尬的,闻音又不是变态或者有什么奇怪癖好,会守在别人的浴室前。

    耐心等了半晌,里面一片寂静。

    闻音拧了下眉,到底按耐不住的抬手敲了下门。

    “敛……”

    没想玻璃门并未关紧,轻轻一碰便裂开一道缝隙来,光透过门缝打在闻音的脸上,也叫她看清了不远处的景象。

    陈宗敛衣衫不整的坐在靠墙的软垫上,微阖着眼,头扬起抵在墙面,轮廓凸出的喉结时不时的滚动着,神情似难耐又似享受。

    下方的西裤凌乱不堪的大敞,他修长骨感的手握住自己勃起的性器,像是因为酒意干扰而显得有些笨拙又滞涩的撸动着。

    他在自慰——

    闻音瞳孔猛缩。

    竟嗅闻到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般的将她笼罩。

    闻音应该走的。

    可她的脚却像是灌了铅,沉重麻木,直直的矗立在原地。

    闻音眼睛发怔,脑子里像是炸开了花,混乱、无序,却又在某个时刻清晰的捕捉到一个令她啼笑皆非的念头——

    为什么陈宗敛的阴痉是粉的?

    ============================

    25  .躲

    陈宗敛久违的做了一个关于皮蛋的梦。

    皮蛋是他养了十五年的那只狸花猫,原有的名字应该是叫兜兜,因为它胸脯处是一片像口水兜的白毛,双脚并拢时优雅精致得像个骄傲的公主,可其实是一只很野的小公猫。

    初见时便在他的床上仿佛标记领地似的撒了泡尿,后来又打翻水杯、抓破领带、乱拉乱尿…做的坏事不尽其数,实在调皮捣蛋。

    它也很有个性似的,惯常装聋作哑,温柔的唤它咪咪是爱搭不理,犯错时严厉的叫它兜兜便是头也不回的就躲起来,直到更名为皮蛋,它尤其喜欢般的,骄傲得小脑袋都高高扬起来,尾巴也甩甩的,一喊一个应。

    但饶是如此,皮蛋也仍旧不黏人,更鲜少主动的到他面前来撒娇。

    在陈宗敛的印象里,皮蛋跟他最亲近的时候,是他身上有陈医生做的佛手柑香囊气味的那段时间。

    它很喜欢,如同上瘾般的黏他、蹭他。

    陈宗敛在睡觉的时候时常会被皮蛋踩醒,它钻进他的被窝里、像围脖似的缠绕在他的脖颈边,舒服的呼噜声和柔软的毛发总是弄得陈宗敛很痒,拎着将它撇开,很快又黏上来。

    甚至大发慈悲的袒露出软绵的腹部让他轻抚。

    佛手柑的气息清冽、略酸涩,但不可避免的也带着些热烈的香,尤其是经过陈医生多味药材的杂糅,那股香便更为浓郁且不腻。

    陈宗敛被这股味道包围,沉醉其中,手下似乎还有皮蛋松软毛发的触感,少见的,他的梦境带了些少时的旖旎和迷乱。

    陈宗敛并不重欲,除去青春期的躁动,随着年龄增长,他大多数时候都是任其自然,看书静心、练字沉气,总有事情可以分散他的精力,那些浓重的欲便会渐渐消退。

    但这次他似乎变得有些难以克制,过往那些被他忽视而不被满足的欲念,在梦里变本加厉的随心所欲起来,糜乱而狂荡。

    陈宗敛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亢奋,燥热。

    皮蛋大约也是嫌弃他的晦色幻想,觉得他下流,于是消失不见,只余他停留在满是佛手柑香的萦绕中,诚实的伸出了探向欲果的手……

    陈宗敛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

    手机里有闻音发来的消息:

    他揉了揉隐隐作痛还有些昏沉的额头,再抬眸看向四周时,眼底有一丝茫然。

    他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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