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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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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76-90)(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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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

    屏幕亮起,是一条新消息的通知。

    她下意识地松开妹妹,拿起手机。发信人是「小默」。

    信息很简单,只有一个附件,没有配任何文字。

    苏晴的手指,因为一种不祥的预感而微微颤抖。她点开了那个附件。

    一张照片,清晰地呈现在屏幕上。

    照片的构图,带着一种古典油画般的美感和残酷。昏暗的光线下,一个女人瘫软在地,双腿敞开,另一个女人则屈辱地跪伏在她腿间,侧脸上的泪痕在微光下清晰可见……

    那正是几分钟前,她们姐妹俩的模样。

    是她们最不堪、最绝望的一刻。

    被那个恶魔,用镜头,变成了永恒的、可以随时拿出来欣赏的「作品」。

    苏晴的呼吸,瞬间被攫住了。她手一软,手机「啪」地一声掉在了地毯上。

    苏媚被声音惊动,下意识地朝手机屏幕看去。

    当她看清那张照片的内容时,她刚刚流过泪的眼睛,瞬间凝固了。那里面最后一点残存的光,也彻底熄灭。

    如果说,之前的行为是对她们精神和肉体的摧残。

    那么这张照片,就是一道永远也无法洗刷掉的、刻在她们灵魂上的烙印。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还是陈默发来的第二条信息,这一次,有了文字。

    文字很简单,只有一句话:

    「从今以后,这就是你们唯一的镜子。每天都要看,然后,按时『服药』。」

    第八十八章:地狱的日常

    手机屏幕,像地狱的入口,幽幽地亮着光。

    那张照片,就是入口的门牌。

    苏媚的眼泪停了。她只是看着那张照片,看着照片里那个跪伏在姐姐腿间、面目模糊却写满屈辱的自己,眼神中的最后一点光,像是被黑洞吸走了一样,彻底消失了。

    她明白了。

    那不是一次性的惩罚。

    那是一份永久的、公开的判决书。

    她和姐姐,被钉在了同一根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苏晴颤抖着捡起手机,像是拿着一块烧红的炭,指尖被烫得蜷缩。她用尽全身力气,按下了锁屏键。

    黑暗,终于吞噬了那幅淫靡的画面。

    但那画面,早已被灼刻在了她们两个人的视网膜上。

    那一夜,再没有任何交流。

    语言已经失去了意义。道歉是苍白的,安慰是虚伪的,反抗是徒劳的。她们只是像两具失了魂的躯壳,一个蜷缩在墙角,一个僵坐在床边,在无边的黑暗中,分享着同一份粘稠的、令人窒息的绝望。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变成了固态。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无数细小的玻璃碎片,割裂着她们的肺叶。

    苏媚再也没有看过苏晴一眼。

    苏晴也再也不敢去看苏媚。

    她们之间,隔着的不再是几步的距离,而是一道由背叛、羞耻和罪孽构筑的、深不见底的鸿沟。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却带不来一丝暖意。

    姐妹俩一夜未眠,脸色都憔悴得可怕。

    当房门外传来轻微的、熟悉的碗碟放在托盘上的声音时,她们的身体,同时僵住了。

    他来了。

    或者说,他的「药」来了。

    没有人敲门。几分钟后,脚步声远去。

    门外,死一般的寂静。

    苏晴知道,这是命令。一个无声的、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具压迫感的命令。

    她看了一眼蜷缩在墙角、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尊石像的妹妹,心中充满了刀割般的疼痛。

    但她更清楚,如果不去开门,如果不喝下那碗药,接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比死更难受的、生理上的酷刑。她自己已经无法承受,她更不敢想象,精神已经彻底崩溃的妹妹,要如何去抵御那种身体被掏空、被啃噬的折磨。

    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

    双腿麻木得几乎没有知觉。她扶着墙,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步步挪到门边,打开了门。

    门外的地毯上,静静地放着一个托盘。

    托盘上,是两只一模一样的白瓷碗。

    碗里,是她们熟悉的、深褐色的药汤。

    还冒着热气。

    苏晴端起托盘,关上门,转身。

    她看见苏媚已经抬起了头,那双空洞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手里的两碗「药」。

    那眼神里,没有了昨天的挣扎,没有了愤怒,甚至没有了悲哀。

    只剩下一种……等待行刑般的、绝对的麻木。

    苏晴将其中一碗递给了苏媚。

    苏媚沉默地接过,动作稳定得可怕。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像执行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仪式一样,将碗凑到唇边,一饮而尽。

    苦涩的、带着苦涩的液体滑入腹中。

    熟悉的暖流,开始像毒蛇一样,在四肢百骸中游走,唤醒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植入的、可耻的渴望。

    喝完药,苏晴将空碗放在床头柜上。

    然后,她转过身,面对着依旧坐在地上的苏媚,缓缓地,跪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解开了自己睡袍的系带。

    白皙的、因为药性而开始泛起红晕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苏媚的面前。

    这是赎罪。

    也是屈服。

    她选择让自己成为第一个祭品,试图用这种方式,来减轻一点点妹妹将要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苏媚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姐姐。

    看着她因为羞耻和情欲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她紧闭着双眼、任君采撷的、绝望的模样。

    这就是陈默所说的「镜子」。

    她从姐姐的身上,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那个同样被药物控制、同样无力反抗、同样只能用身体去换取片刻安宁的可悲的「作品」。

    她没有再迟疑。

    也没有任何情绪。

    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缓缓爬了过去,然后,低下了头。

    动作生涩,机械,没有任何情欲可言。

    那不是亲吻,也不是爱抚。

    那只是在执行一个指令。

    一次精准的、冷冰冰的「给药」。

    苏晴的身体,在这机械的「治疗」下,不可避免地开始战栗、弓起。压抑的、破碎的呻吟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泄露出来。那声音里,听不到一丝一毫的欢愉,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沉沦。

    而苏媚,在姐姐身体那诚实的反应中,在味蕾再次被那熟悉味道充斥的瞬间,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药性,也正在被彻底催化。

    那股暖流,已经变成了汹涌的、需要被宣泄的岩浆。

    当苏晴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结束了这场酷刑般的「治疗」后,她瘫软在地,甚至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而苏媚,只是面无表情地抬起头。

    然后,她默默地躺倒在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用一种空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对瘫软在一旁的姐姐说出了她们今天的第一句话:

    「该我了。」

    第八十九章:共食的「祭品」

    「该我了。」

    这三个字,从苏媚的唇间吐出,不带一丝温度,像三片锋利的冰刃,精准地扎进了苏晴刚刚被蹂躏得千疮百孔的神经里。

    苏晴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和极致的自我厌恶中,每一寸肌肉都在酸软地抗议。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但妹妹这句平静的、不容置疑的陈述,却像一道无形的电击,强迫她瘫软的身体重新绷紧。

    她睁开被泪水和汗水模糊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苏媚。

    苏媚的姿态,是一种完全的、献祭般的坦然。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那具美丽的、正在因为药性而微微泛红的身体,根本不属于她自己。

    她不是在请求。

    她是在陈述一个流程。

    一个地狱流程里的,下一个步骤。

    苏晴的内心在无声地尖叫。

    她刚刚才承受了那样的屈辱,现在,她却要立刻转换角色,将同样的屈辱,施加在自己唯一的妹妹身上。

    受害者与施暴者,在这间小小的卧室里,只隔着一次呼吸的距离。

    她想拒绝。

    她想说「不」。

    但她看着妹妹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看着她因为药性开始在体内灼烧而微微蹙起的眉头,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这是命令。

    是陈默的命令。

    也是她们身体里,那魔鬼般的药物的命令。

    更是她们之间,刚刚用最肮脏的方式建立起来的、一种恐怖的「公平」。

    你「治疗」我,我「治疗」你。

    谁也别想逃。

    苏晴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垂死的猫,爬到了苏媚的腿边。

    她的动作,充满了迟滞和抗拒。

    她的双手,抖得不成样子。

    她甚至不敢去看妹妹的脸,只能将目光聚焦在那片因为药物作用而变得异常湿润、散发着奇异香气的私密之处。

    她闭上眼睛,像一个即将奔赴刑场的囚犯。

    然后,她俯下了身。

    当她的唇舌,触碰到妹妹那同样滚烫、同样敏感的肌肤时,苏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吸气声。

    那不是欢愉。

    那是被玷污的本能反应。

    苏晴的动作,比刚才苏媚的更加笨拙,更加充满了绝望。她不是在取悦,也不是在发泄,她只是在完成一项任务,一项她必须完成,否则姐妹俩都会坠入更深痛苦的任务。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自己的灵魂。

    而妹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每一次不受控制的痉挛,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身体,在她的「治疗」下,正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那股被药物催生出的、无法遏制的欲望,正在那具年轻的身体里疯狂地奔涌。

    她们是如此的相似。

    被同一种毒药控制,有着同样可悲的反应。

    在这一刻,苏晴比世界上任何人都更「懂」苏媚的身体。

    这种「懂」,是她们最大的悲哀。

    时间,在粘稠的沉默中流逝。

    终于,苏媚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然后在一阵无声的、剧烈的痉挛中,彻底释放。

    那不是高潮。

    那只是一次生理性的、被强迫达到的溃堤。

    没有呻吟,没有尖叫,只有身体最原始的、绝望的颤抖。

    「治疗」结束了。

    苏晴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样,瘫倒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混合着屈辱的津液,从唇角滑落。

    苏媚则在痉挛平息后,缓缓地蜷缩起身体,侧过身,背对着自己的姐姐。

    时间,仿佛在画室里凝固了。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体液和绝望混合而成的、粘稠的气味。

    苏媚和苏晴,依旧保持着那副屈辱的的姿态,瘫软在绒毯上,像两只被暴风雨彻底摧毁了的蝴蝶,连扇动翅膀的力气,都已经失去。

    她们的大脑,一片空白。

    灵魂,仿佛已经被刚才那场毁天灭地的「治疗」,彻底抽空了。

    只剩下两具,还在本能地、微微颤抖的肮脏的躯壳。

    她们已经分不清,彼此的界限在哪里了。

    刚才那场,被迫的、交融的高潮,像一把无形的锉刀,将她们两人之间那道……名为「姐妹」和「血缘」的界碑,彻底……磨平了。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她们的污秽,早已混合在了一起。

    她们的罪。

    也从此密不可分。

    这就是「共生」。

    陈默用最残忍、最直接的方式,向她们诠释了这个词的意义。

    她们不再是独立的个体。

    她们是彼此的镜子,彼此的刑具,彼此的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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