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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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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76-90)(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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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将被迫,从对方的身上,看到自己最肮脏、最不堪的样子。

    她们将被迫,通过伤害对方,来满足自己那,被药物和调教,彻底扭曲了的身体。

    她们……再也,回不去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冰冷的匕首,插在她们的心口,让她们连呼吸,都觉得疼痛。

    苏晴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

    那两行滚烫的、绝望的血泪,仿佛已经流干了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属于「人」的水分。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只能徒劳地、微微地张合着嘴,感受着自己生命,和尊严的,快速流逝。

    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她身旁,那具同样赤裸的、同样肮脏的、被称为「妹妹」的身体上。

    苏媚的眼睛,是闭着的。

    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晶莹的、属于她们姐妹俩的混合的津液。

    她的胸膛,在微弱地、一起一伏。

    像一个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的婴儿。

    在这一刻,苏晴的大脑里,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的、扭曲的错觉。

    她和妹妹的身份,在这一刻,发生了诡异的重叠。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从胃里,直冲上喉咙的、剧烈的恶心。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灵魂被一寸寸碾碎的、极致的痛苦。

    她能感受到,妹妹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选择认命的、无边的绝望。

    她们真的是「共生」的。

    陈默没有说错。

    她们共享着同一具,被玷污的身体。

    她们共享着同一颗,被撕碎的灵魂。

    她们共享着同一份,永无止境的地狱。

    那么反抗,还有什么意义呢?

    挣扎,又能改变什么呢?

    当她们已经被捆绑在一起,注定要一同沉沦的时候。

    早一点,和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像一剂最强效的麻醉剂,瞬间,麻痹了她,最后的一丝反抗神经。

    她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她,认命了。

    第三卷

    第九十章:献祭的序曲

    下午的阳光,带着一丝秋日的慵懒,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画室厚重的羊毛地毯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琴键。

    空气中,松节油的气味与另一种特调的、带有安息香和檀木气息的「药用精油」味道,诡异地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专属于这个家的、近乎神圣的、腐烂的香氛。

    苏媚跪坐在地毯上,双手正机械地、精准地,为躺在她身前的姐姐苏晴按摩着大腿。她的动作标准得像教科书,每一次按压、揉捏的力度和节奏,都严格遵循着陈默制定的「活血化瘀疗程」标准。

    这不是亲昵,更不是关爱。

    这只是……每天下午必须完成的「作业」。

    苏晴闭着眼,面无表情,像一尊任人摆布的玉石雕像,她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在这种例行公事的「治疗」中关闭大部分感知,只保留最基本的生理反应。

    不远处的单人沙发上,陈默正低头专注于手中的平板电脑。屏幕上,一株藤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精细地勾勒出来。他时而放大,描绘藤蔓上细微的吸盘如何刺破宿主的表皮;时而缩小,审视整株植物如何以一种优雅而残忍的姿态,将寄生的树木缠绕、包裹,最终融为一体。

    他眼中的专注,让这场发生在画室里的诡异「疗愈」,多了一层不容亵渎的、近乎于学术研究般的肃穆与恐怖。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特殊的手机铃声,毫无征兆地撕裂了画室里凝固的空气。

    那是苏媚为女儿陈思思设置的专属紧急来电铃声。

    「叮铃铃——叮铃铃——」

    清脆的童音旋律,在这个充满着成年人肮脏秘密的空间里,显得如此格格不入,又如此惊心动魄。

    按摩的动作,瞬间僵住。

    苏媚和苏晴的身体,如同两只被猎枪瞄准的惊弓之鸟,同时绷紧了。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一股冰冷的恐惧从苏媚的脊椎直冲头顶。

    她的第一反应,是扑过去,挂断它!

    不能让那个干净世界里的声音,污染这里,更不能让这里的污秽,泄露到那个干净的世界里去!

    然而,她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动作,一个平静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就从沙发处传来。

    「接。」

    陈默甚至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幅「绞杀藤」的画作上,仿佛只是在对一个不听话的学徒,下达一个最简单的指令。

    这一个字,像一道无形的枷锁,瞬间锁死了苏媚所有的企图。

    她知道反抗的后果。

    那后果,她和姐姐,都承受不起。

    颤抖着,苏媚拿起手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她按下了接听键,屏幕上立刻弹出了女儿陈思思那张熟悉的、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写满了焦急的脸。

    「妈!你怎么一直不回我消息?!我给你发了那么多条你都看不见吗?!」

    视频那头的陈思思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背景是学校的宿舍,声音因为担心而拔高了八度。

    「那个男人……他有没有再去找你麻烦?你是不是又躲起来了?你到底在阿姨家过得好不好?」

    一连串的质问,像子弹一样,密集地射向苏媚。每一个字,都砸在她的心上,激起一阵阵痉挛般的疼痛。

    苏媚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该怎么回答?说自己很好?可她连自己都骗不过去。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的光线,暗了一下。

    陈默不知何时已经放下了平板,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身后。

    他没有出现在镜头里,只是弯下腰,像一个体贴的好外甥那样,将他那张刚刚画好的「藤蔓」的平板屏幕,不动声色地,举到了苏媚的眼前,正对着她的视线。

    画面上,那株美丽的藤蔓,已经彻底勒死了宿主,无数细小的根须,从宿主干枯的尸体里破皮而出,开出了一朵朵……妖异而绚烂的花。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苏媚的尾椎骨,瞬间炸开,蔓延至四肢百骸。

    与此同时,视频那头的陈思思,似乎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她不容置疑地宣布:

    「妈,我不管了!我必须亲眼看到你没事!国庆节学校放七天假,我已经买好了第一天最早的高铁票,过去陪你!你别想找借口,这次我一定要去!」

    「轰——」

    苏媚的脑子里,像是被引爆了一颗炸弹。

    不!

    不行!

    绝对不行!

    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地拒绝,但就在这一瞬间,陈默的声音,带着温和而标准的「好外甥」的口吻,在她的耳边,轻柔地响起:

    「小姨,你看,『病情』是会反复的。你需要家人的陪伴和『治疗』。」

    「让思思来吧。」

    「让她看看你『恢复』得……有多好。」

    这句话,像一把淬了毒的钥匙,瞬间打开了苏媚心中最深的地狱。

    她明白了。

    这,是一个测试。

    一个,关于她是否「顺从」的,最终测试。

    拒绝女儿,就等于向陈默宣示了她的「不合作」。那后果,将是比现在恐怖百倍、千倍的「强化治疗」。

    而答应……

    答应,就等于亲手,将自己唯一的、最珍爱的女儿,推向这个恶魔的巢穴。

    她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看着屏幕里女儿那张充满期待和担忧的脸,又感受着身后那如同实质般的、冰冷的目光。

    两股力量,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撕扯,几乎要将她撕成碎片。

    最终,保护女儿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她必须先稳住这个恶魔。

    绝对不能,让他对思思,产生任何「兴趣」。

    苏媚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镜头,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好……好啊,思思。」

    她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妈妈……妈妈也想你了。你……你来吧。」

    挂断视频的那一刻,苏媚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掉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陈默直起身,满意地收回了平板。

    他走到苏媚的面前,蹲下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端详着她那张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

    「很好。」他轻声赞许道。

    然后,他的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像手术刀一样冰冷而精准。

    「从今天,到国庆节,还有七天。」

    「在这七天里,你,和妈妈,要进行一次『集训』。你们要学会如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如何在我不在场的时候,也能完美地,控制住自己的『病情』。」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苏媚,又落在了旁边同样面如死灰的苏晴身上。

    「思思的到来,就是你们的『期末考试』。」

    「如果,她能开开心心地来,再安安全全地走,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我会考虑,减轻你们的『疗程』。」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足以让天使都为之颤抖的、纯真的微笑。

    「可如果……」

    「如果她发现了任何不该发现的东西。」

    「那么,我就只能认为,她的身上,也带有你们苏家女人的遗传『病灶』。」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情人间的耳语,却带着地狱最深处的寒意。

    「到那时候,我就不得不……」

    「亲自为她,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和『诊断』了。」

    说完,他站起身,像一个布置完作业的老师,转身准备离开画室。

    而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

    一直瘫软在地上的苏媚,突然,动了。

    她像是用尽了生命中最后的一丝力气,猛地从地上爬起,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

    但她不是要去攻击陈默。

    她扑倒在陈默的脚下,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小腿!

    「不……不要……」

    她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像濒死的困兽,在做着最后的哀鸣。

    「求求你……不要动她……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还是个孩子……」

    陈默停下脚步,低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脚下这个,像条卑微的母狗一样,匍匐着、哀求着自己的女人。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苏媚彻底崩溃了。

    理智、尊严、羞耻……所有的一切,在保护女儿的绝对本能面前,都化为了齑粉。

    她猛地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水和鼻涕,狼狈不堪。

    但她的眼神,却从未有过的,清醒。

    那是一种……决定了要拿自己的灵魂,去和魔鬼做交易的……决绝的清醒。

    「我……」

    她颤抖着,说出了,那个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口的字。

    「我……可以的……」

    「我可以……更『听话』……我可以……更『配合』……」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怎么样……我都给你……我都做……」

    她语无伦次,像是在推销自己最后的价值。

    「我……我学得很快的……你教我的那些……我都会……」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还有被「利用」的资格。

    苏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那些被烙印在她潜意识深处的动作。

    她抬起头,仰望着陈默,那双曾经清高孤傲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了最卑微的、最赤裸的祈求和献媚。

    然后,她缓缓地,低下头。

    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亲吻神祇脚下的尘土。

    又像一个,最饥渴的奴隶,舔舐主人赐予的食粮。

    她张开了嘴。

    在没有任何命令的情况下。

    第一次,主动地,用她在无数次屈辱的「治疗」中,被强行学会的技巧。

    将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尊严,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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