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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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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76-90)(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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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又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同样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妹妹。

    她的精神在尖叫着「不」,但她的身体,却因为陈默的威胁,和体内那刚刚被药汤重新点燃的欲望,开始了可耻的、本能的屈服。

    苏晴的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她一步一步,挪到了苏媚的面前。她不敢看妹妹的眼睛,那里面有她无法承受的、被至亲背叛的绝望。

    她颤抖着,缓缓跪下。

    苏媚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她像一尊被判了死刑的雕像,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姐姐,看着她屈服于那个恶魔的命令,看着她向自己伸出那只曾经无数次温柔地抚摸过自己头发的、温暖的手。

    只是这一次,那只手的目标,不再是她的头发。

    苏晴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许久,抖得不成样子。最终,在陈默那冰冷目光的逼视下,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眼睛,将手轻轻地,覆上了妹妹平坦的小腹。

    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个女人都如同触电般,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对于苏媚来说,姐姐掌心的温度,本该是世界上最熟悉、最安心的触感。但此刻,这温度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战栗。这不是抚慰,这是玷污。这是用她们之间最纯粹的亲情,来执行的最肮脏的命令。

    而对于苏晴,妹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让她内心充满了尖锐的、自我厌恶的刺痛。她想缩回手,想立刻逃离这里。可是,她体内那被药物催化出的欲望,却因为这次禁忌的触碰,而掀起了更加汹涌的浪潮。

    一股羞耻的、背德的兴奋感,正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升起。

    「往下。」陈默的声音,像地狱的判词,再次响起,「去找到『淤积』的源头。你最清楚它在哪里。」

    苏晴的眼泪,无声地滴落在苏媚的皮肤上,滚烫。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那只颤抖的手,还是顺从地、缓缓地,向下滑去,越过那道禁忌的边界,探入了那片湿润的、早已被药性浸透的幽谷。

    「——!」

    苏媚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痛苦与惊愕的吸气声。

    被陈默侵犯,是屈辱。

    而被自己的亲姐姐,用这种方式触碰……则是一种灵魂层面的、彻底的崩塌。

    就在苏晴那同样被情欲折磨得滚烫的指尖,触碰到那颗最敏感、最脆弱的核心时,苏媚的身体,彻底背叛了她。一股强烈的、完全陌生的、带着罪恶感的电流,瞬间从那一点炸开,贯穿了她的全身。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液汹涌而出,浸湿了苏晴的手指。

    而苏晴,在感受到妹妹身体那剧烈的、诚实的反应,以及自己指尖那湿热的触感时,她自己的身体也仿佛被引爆了。一股同样的痉挛从她体内传来,强烈的空虚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两具被同一种药物控制的身体,在这一刻,通过最禁忌的触碰,达到了第一次……可悲的「共鸣」。

    陈默看着眼前这幅淫靡而绝望的画面,脸上露出了满意的、艺术家般的微笑。

    他站起身,走到苏媚的另一侧,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下达了新的指令:

    「看,这就是『疗愈』。现在,轮到你了,我的小姨。」

    「去『回应』你的姐姐。用你的嘴。」

    第八十六章:破碎的镜子

    「用你的嘴。」

    这三个字,像三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苏媚刚刚建立起来的、用麻木构筑的硬壳。

    如果说,被陈默侵犯,是将她作为「人」的尊严剥夺,让她沦为一件「物」;那么,这个命令,则是要将她作为「妹妹」的、最后一点伦理认知,彻底碾碎成齑粉。

    她的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她甚至无法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只能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外甥,那个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世界上最恶毒话语的恶魔。

    而跪在她面前的苏晴,则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身体一软,瘫坐在地。她疯狂地摇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绝望的呜咽,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额前的发丝浸湿,狼狈地贴在惨白的脸上。

    「不……不……求你……小默……」她哀求着,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妹妹,「别这样对她……她会疯的……」

    「疯?」陈默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不带一丝温度,「不,她不会疯。她只是在完成一件作品的最后工序——打磨。」

    他走到苏媚身后,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上。那触感,不像是在施压,更像是一个老师在扶正学生的姿势。

    「一件作品,是另一件作品的镜子。」他俯身,在苏媚耳边低语,声音充满了蛊惑的魔力,「你们看到的是彼此,但照见的,却是你们自己最真实的欲望。去吧,小姨,去看清楚镜子里的你,究竟有多么渴望被『治愈』。」

    他的手,顺着苏媚的肩膀缓缓滑下,最终,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后颈上。那是一个充满了暗示性和控制力的动作。

    「你姐姐现在很痛苦,」他继续用那循循善诱的语气说道,「『淤积』不散,会灼伤她的身体。你刚才不是已经体验过『疏导』后的舒适了吗?现在,去帮她。」

    苏媚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像一具被提线的木偶,僵硬地、缓缓地向前倾倒。

    她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愤怒、羞耻、悲伤……所有激烈的情绪都仿佛被冻结了。她只剩下一种本能的、属于动物的恐惧。

    她的视线里,是姐姐因为情欲和痛苦而微微敞开的双腿,是那片她此生都未曾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去面对的、最私密的风景。那里湿润而凌乱,散发着一股混合了麝香、汗水和泪水咸味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那是属于姐姐的气味,却又被一种陌生的、淫靡的东西所污染。

    苏晴在哭泣,在无声地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早已被药性掏空,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推开妹妹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的脸,在那个恶魔的按压下,一寸寸地向自己最羞耻的地方靠近。

    当苏媚那冰冷的、同样带着泪痕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到姐姐那滚烫、敏感的肌肤时,两个人的身体,都如同被闪电狠狠劈中。

    苏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呻吟。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痛苦、极致的羞耻,以及……一丝被身体背叛后,无法掩盖的、罪恶的战栗。

    而苏媚,在那一刻,味蕾被一种无法形容的、带着腥膻和咸涩的味道所充斥。她的胃在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想呕吐,想挣扎,想死去。

    可是,按在她后颈上的那只手,稳定而有力,不容许她有丝毫的退缩。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自己的身体。

    就在她用最笨拙、最抗拒的方式,执行着那个肮脏命令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刚刚被姐姐的手指抚慰过的欲望,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因为这更加强烈的、感官上的刺激,而再次被点燃了。

    那股熟悉的、让她憎恨的暖流,又一次从小腹深处升起。她的双腿在不受控制地发软,腿心深处,那可耻的湿润感,正在无声地回应着眼前的景象。

    她们是共鸣的。

    他是对的。

    她们是两件用同一种材料制成的作品,是两面可以互相照见欲望的……破碎的镜子。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是对伦理和亲情的凌迟。

    终于,在一声凄厉而压抑的尖叫中,苏晴的身体剧烈地弓起,达到了痉挛的顶峰。滚烫的洪流,带着她彻底崩溃的意志,喷薄而出,将苏媚的脸颊和嘴唇弄得一片狼藉。

    一切都结束了。

    又或者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女人粗重而破碎的喘息声。

    苏媚趴在姐姐的腿间,一动不动,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苏晴则瘫软在地板上,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像一条被抛上岸、濒死的鱼。

    陈默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两具美丽的身体,以一种最不堪的姿态交缠在一起,像一幅充满了堕落与悲剧美感的油画。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机,没有开闪光灯,只是借着窗外渗入的微弱月光,「咔嚓」一声,将这幅画面,定格成了永恒。

    然后,他走到已经失去所有反应的苏媚身边,蹲下,用指尖轻轻抹去她唇角的一丝污迹,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品尝了一下。

    「你看,」他看着苏媚那双已经不会聚焦的眼睛,用一种宣布真理的、神明般的语气说道,「良药,从来都是苦的。」

    「从今天起,你们要学会按时互相『服药』。这,才是你们唯一的……救赎。」

    第八十七章:地狱深处

    门被轻轻地带上了。

    「咔哒」一声,那轻微的落锁声,却像一把巨锤,砸碎了房间里最后一丝凝固的空气。

    陈默走了。

    他带走了相机,带走了那副欣赏艺术品的满足神情,却将最深的地狱,留给了房间里的两个女人。

    苏媚依旧趴在姐姐的腿间,像一具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人偶,一动不动。她的双眼睁着,却没有焦距,仿佛灵魂已经随着刚才那场极致的凌辱,彻底逸散了。温热而黏腻的液体还沾在她的脸颊和唇角,正一点点变凉,那触感,像一张正在收缩的、用羞耻织成的网。

    瘫软在地的苏晴,是第一个恢复些许意识的。高潮的余韵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冰冷彻骨的悔恨与自我厌恶。她看着伏在自己腿间、毫无生气的妹妹,心脏像是被泡在了强酸里,每一寸都在被腐蚀、溶解。

    是她,是她没有保护好妹妹。

    是她,是她的身体可耻地在妹妹的被迫服务下,达到了高潮。

    是她,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本该成为妹妹依靠的亲人,彻底玷污了这份亲情。

    「小媚……」苏晴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她伸出手,想要像小时候那样,去抚摸妹妹的头发,去安慰她。

    然而,她的指尖刚刚碰到苏媚的发丝,苏媚的身体就像被马蜂蜇了一样,猛地剧烈一颤,然后以一种近乎于抽搐的姿态,挣扎着向后退开。

    她躲开了。

    像躲避瘟疫一样,躲开了姐姐的触碰。

    这个动作,比任何一句咒骂都更让苏晴心碎。她伸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然后无力地垂下。

    她们之间,完了。

    那道由血缘和亲情构筑的桥梁,在刚才那场被迫的、肮脏的性事中,已经彻底断裂。

    苏媚蜷缩在墙角,背对着苏晴,双臂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膝盖,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她没有哭,只是喉咙里发出一种「嗬嗬」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悲鸣。她疯狂地用手背去擦自己的嘴唇、脸颊,那动作粗暴而用力,仿佛要擦掉一层皮。

    苏晴看着妹妹那自我伤害般的动作,心如刀绞。她挣扎着爬起来,冲进房间自带的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一条毛巾,然后踉踉跄跄地走回来。

    她再次跪在苏媚的身边,声音里带着泣血的哀求:「小媚……别这样……我帮你擦干净……我帮你……」

    这一次,苏媚没有再躲。她像是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任由苏晴那颤抖的手,用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拭着她脸上那些属于姐姐的、耻辱的痕迹。

    温热的毛巾拂过冰冷的皮肤。

    一下,又一下。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苏媚的身体,终于在姐姐这迟来的、充满了悔恨的温柔中,彻底崩溃了。她不再颤抖,也不再发出悲鸣。她只是转过头,用那双空洞得吓人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苏晴。

    然后,两行清澈的、滚烫的泪水,从她那毫无神采的眼眶中,无声地滑落。

    苏晴看着妹妹的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她丢下毛巾,一把将妹妹紧紧抱在怀里,放声痛哭。

    「对不起……小媚……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她语无伦次地重复着,泪水浸湿了妹妹的肩头。

    这一次,苏媚没有推开她。她任由姐姐抱着,像两只在暴风雨中侥幸存活下来、浑身湿透的雏鸟,在绝望的黑暗中,依靠着彼此身上那点可怜的、同样冰冷的体温。

    她们都以为,这已经是地狱的最深处。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震动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悲哀的相拥。

    是苏晴放在床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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