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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挟了一片玫瑰花瓣轻嗅着,交叠的双腿隐藏了诱人遐思的美好,而粉糕似的玉足正在被眼瞳迷蒙的侍女握在手心,细细的绢布轻柔的擦拭着羊脂玉上的水珠,而丹蔻在烛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润的光芒,在侍女的眼中如梦如幻。
“咕咚……”
安静的房间里原本只有水汽的氤氲声,所以这轻微的声响显得如此清晰。
微微湿润的秀发披撒在紫色的轻绸上,徐曦的目光有了焦距,她撑着侧脸,轻笑着看向了跪伏在身前的少女。
“呐,小白雪,你是饿了吗?”
鲜艳的朱红色攀上了侍女的下巴,挑开了她哆哆嗦嗦的嫩唇儿,在她激动,羞耻,忐忑的目光里,缓慢而坚定的探了进去。
“娘娘……呜呜呜……唔姆……呜……”
白雪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但那散发着玫瑰香气的白玉拇指已经夹住了她的小舌,让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内心的空虚欲望仿佛被这双脚趾所填满,随着舌头被拇指牵引玩弄着变换着形状,羞耻的欢欣让她一阵颤悸,湿润的花园在这朦胧暧昧的气氛里很快就已湿润泛滥,卑贱的她想要娘娘更多的宠爱。
徐曦嗤笑一声。
她看着满面红晕的侍女一边软倒在地,一边痴痴的抬起头,望向她的那水色涟涟的眸子,足弓弯起踏在了白雪的侧脸上,足尖毫不留情的用力搅拌起来。
“咕……”
似乎是娘娘轻蔑而又高贵的神情刺痛了些她的内心,白雪低垂下了头,认知让她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羞愧,但欲望却让她努力含住娘娘的足尖,吮吸着上面属于娘娘的味道。
“抬起头来。”
另一双温润的玉足伸了过来,强行顶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将自己羞愧沉醉的面容呈于烛光之下。
“咕呜呜……”
对视上娘娘的妩媚双眸,一阵电流仿佛穿过白雪的身体,让她忍不住落泪,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娘娘深情霸道的眼神,还有那个让人窒息的甜蜜深吻。
“呵,你看本宫的眼神,都要拉出丝了呢。”
徐曦突然收起了慵懒玩味的表情,冷漠的将足尖从白雪口中抽出。
闪亮的银丝在烛光下一闪而逝。
“收拾收拾自己吧。”她淡淡道。
屋门被推开,冷气让怔怔的白雪回过神,原来她热情回应的并非是娘娘的吻,而是娘娘一直在玩弄她,满足她可怜的愿望罢了。
所以,娘娘现在是要去找那个小太监了吗。
白雪不由自主的想象起了高贵的娘娘驰骋在那个瘦小的少年身上索取快乐的场景,那根粗大的肮脏之物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娘娘的身体里,污染高贵的贵妃之躯。
“噗通”
她呆呆的翻进了那个尚有余温的汤池,暖洋洋的感觉就像躺在娘娘的怀里,剥除自己的衣物,白雪仿佛能听见另一件屋子里,娘娘缓缓沉下身子,丰腴的臀瓣一点一点吞没那根脏东西之后发出的满足娇哼声。
那小太监估计会舒服的发出模糊的呻吟。
白雪将手伸向了泥泞的花园,一根,两根。
接下来,娘娘应该将耳边的发丝撩到脑后,抓住小太监的手,十指相扣挺直身体前后摇动吧,让那根脏东西在身体里转圈圈。
白雪继续回忆着,指甲剐蹭着花园里的嫩肉,摩擦着悄然挺立的肉珠,热汤上水花翻涌,少女贪婪的呼吸着散发的玫瑰香气。
娘娘高贵的面容逐渐熏染红晕,然后咬着唇儿发出沙哑的喘息声,白玉般的躯体染上绯色,身体下沉着贪婪的吞噬着那根肉棒,用最深处的子宫咬住尖尖的龟头。
“啊啊啊呜呜……”白雪叼住了一片朝她飘来的玫瑰花瓣,手上的动作更剧烈了。
抱着那个小太监,把他的脑袋按在怀里,让他被软玉覆面难以呼吸,然后修长的白腿牢牢的缠在他的腰上,搂着他的脖子上下挪动玉臀,榨取着粗粗的肉棒,让小太监动弹不得,求饶不能。
狠狠地坐下,淫靡的汁水四溅,床单被染湿,汗水让纠缠的肢体更加黏腻,龟头撞击亲吻着子宫,但肉棒始终有一小节裸露在外,没有没入娘娘白皙美好的身体里。
相性差了点这不是更好吗,让娘娘被玷污的越少越好,但白雪却控制不了的继续回忆。
娘娘抬起了小太监的脑袋,拂去他额上湿漉漉的刘海,轻声问了一句什么,然后小太监有气无力吐出了一句话,娘娘娇艳的脸上瞬间阴沉了下去,她把小太监的头用力按向心口,足跟抵在他的屁股上,身体继续缓缓沉了下去。
溢流白浆的两片花瓣在吞没肉棒到只剩一小节的时候顿了一下,娘娘的身体明显一颤,然后继续向下吞噬。
直到两人的身体相连到严丝缝合,像是本为一体的那样亲密无间。
为什么?
明明塞不进去的,娘娘却非要彻底容纳那根肉棒,白雪抿着唇猛的昂起头,心碎的感觉混合着刺激凝成了泪珠,顺着她的面颊滚落。
小太监几次想把头抬起来,但都被娘娘按了下去,白玉的足跟顶着他抽搐的臀部让他挣脱不得娘娘的怀抱,那粗粗的肉棒只能像是嵌在了娘娘的身体里一样,亲密无间水乳交融。
被汗珠浸的湿滑弹嫩的酥乳就这样被小太监啃咬着,但这样的反抗没有动摇娘娘一丝一毫的决心,她牢牢的抱紧着小太监,身体好像在轻微蠕动着,能看到娘娘的脸色越来越红,眼神迷蒙的像一川秋水。
她扣着小太监的脊背,又像是在抚摸,嘴唇微张着朝他吐出暖香的气流。
白雪感觉自己快要魂飞天外了,她无力的靠在木桶边上,想象着自己是娘娘怀里的那个人,被娘娘香汗淋漓的怀抱所融化。
那之后没过了多久,娘娘猛的昂起头看向屋顶,像是要将小太监揉进自己身体里那样用力箍住他,双足按压着他的屁股,剧烈带着一丝哭腔的呻吟喘息让在门外的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明亮的月光下,娘娘脖颈上的青筋都显露了,她喘息了好一会儿,仍然保持着那样的姿势一动不动,房间里寂静无声,那道交融在一起的身影持续了好久。
身影慢慢倒下,娘娘压在小太监上面,慢慢亲了亲他的额头,脸颊,最后是嘴唇。
软软的肉棒从娘娘身体里滑出来了,但白色的浊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被子遮住了窥视的月光,娘娘闭上了妩媚的双眼,而小太监呢,屋外人只看到了那半个在娘娘酥胸中浮出的脑袋。
“呼呼……娘娘……”
白雪无神的瘫倒在木桶里,嘴角留涎而浑然不知。满足了自我后,是欲望消逝后的颓唐,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冰冷的水让白雪打了个寒颤,她表情麻木的从木桶里走出,开始收拾残局。
胸中的嫉恨,在不断累加。
ps:万舜英和冬青以前写到过,不是突然冒出来的
第四十七章 代餐
小屋的窗外薄雾朦胧,隐约能透露出靛蓝色的光亮,秦越微微睁开眼,模糊中能听见门缝处传来鸟儿扑腾翅膀的声音。
明明要入冬了,怎么身体还热的冒汗……颈边被呼出的热气弄的发痒,少年挪挪脑袋,嗅见一抹幽香。
女孩红润的面孔睡颜恬静,带着满足的笑颜靠在他的肩上,昨晚的荒唐大战开始加载进脑海。
不过还好,没有睡过头。
秦越用极大的毅力抽出一条手臂,慢慢把贴在脸上的发丝轻轻刮下,身边熟睡的人儿是墨鸢,幸好昨晚徐曦放自己回去了,不然被她抱着脑袋睡怎么可能早晨偷偷跑出去。
宜早不宜迟,秦越打算今天处理艾琳任性的事情。
小心翼翼将另一条手臂从女孩温热的胸脯里挣脱出来,慢慢挪动身躯翻下床,可即便动作如此轻柔,还是把同床共枕的少女惊醒了,睡眼朦胧的墨鸢半眯着眼,扭了扭搂着空无一物的胳膊,察觉秦越确实离开了被窝后,瞄着床边的重影嘟哝了一声。
“呜……”
“乖,鸢儿先睡吧,我有点事。”
秦越为她掖好被角,拿起衣服走出门外,他不想打扰少女的睡眠。
这么早连墨鸢都没起,他也不担心被别人看见,况且自从有了染潇月给他的功法,除了在床上的战斗力今非昔比之外,身体素质比以前那个差点被榨干的病秧子好了不知多少。
还是跳不上屋顶劈不碎石头就是了,但至少早上的寒意侵袭不了他的身体。
打了个哈欠,套上衣服后洗漱,少年使劲揉了揉脸,挑了挑眼角,假模假样的咳嗽了几声,现在他是徐厉的亲信,不是什么哑巴宫女,公主给他的牌子也放回了屋里,换上了徐厉给他的,今天要去面见皇后处理艾琳的事情,要是这个腰牌不知怎地被凤阳宫里的人发觉了,他真的是百口莫辩。
关键还是怎样跟皇后坦白自己和艾琳之间的关系,虽然听说皇后对待下人温柔,但也是一宫之主,贵妃的颜面在她眼里肯定比自己这个小太监大得多,若是说的委婉些,自己就有些不识好歹的味道了,步霓凰可能不喜,但说的强硬些,自己又很容易中伤艾琳,或者给自己贴上以下犯上的标签。
其次嘛,这也是个接近皇后的机会,若是处理的好了,也容易之后多多逗留凤阳宫,为未来创造机会。
不过他现在的目的地是去司礼监,先去找徐厉细致了解些步霓凰的情报,谁让他昨天没找到公主呢,从赢漱身上打探皇后信息已经来不及了。
妃子殿和司礼监同在湖东,因此路途不远,秦越走了不多时,雾气前便显露出了一楼光亮,楼院里已经能看见宫女和太监在分拣些什么东西,他走进去,听到嗡嗡嘈杂的话语声。
“永平候侯爷大老远提前寄过来给昭妃娘娘的生贺礼物去哪了?啊?”一个面白无须挺着肚子的中年人站在一个小板凳上呵斥着,他抱着一柄拂尘,声音又高又尖利。
“都没有嘴巴是吧!还有云妃娘娘旬月前就要求进的什么道家儒家阴阳家那些古籍都安排好了没有。”“云妃娘娘的东西小的已经安排妥当了。”一个高瘦太监赶紧回话。
“很好!那昭妃娘娘的呢,嗯?都不说话!你们怎么敢糊弄的,人家家里可是当兵的侯爷,位高权重,你们不把人家当回事小心圣上扒了你们的皮。”中年太监俯视着抱头鼠窜分拣东西的宫女太监们,气咻咻的甩着拂尘。
“咋家昨晚便说了,让你们把昭妃娘娘的东西提前分拣出来,一个个口头答应的好好的结果当耳边风,现在好了,啊找来找去,你们这些东西要找到什么时候!”秦越刚靠近,才发现那中年太监说的狠厉,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当回事夹着尾巴干活,院子角落里还有宫女叽叽喳喳道:“西楼黄婕妤家里又送了好些珠宝盒子过来呢。”“哎,你怎知那是珠宝?轻轻晃晃,里面那响非金非玉呢。”“那还能送些什么过来,仗着皇商的底子,以往不就是她家送的首饰最多嘛,还想吸引皇上跃上枝头当凤凰呢!”悄悄凑过来的另一个宫女忍不住捂嘴笑道:“嘻嘻,哪想着皇上以前还偶尔来后宫的时候都不去西楼,更别提现在了,黄婕妤家里估计还被蒙在鼓里呢,年年送珠宝,是不是还期盼着黄婕妤能粘上那福分呢,真的是,笑死人啦……”正说着,一根本该送进后厨的大葱扔了过来,抱团的宫女们瞬间花容失色的散开来躲避上面的泥土,踩在小凳上的中年人细声细气的叫嚷着:“还在那嘻嘻哈哈,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人家怎么的也是你们一辈子都赶不上的,天天碎嘴子,赶紧给我干活,要是搁以前宫里还争风吃醋的时候,就你们这几句话,通通送进浣衣局里都不为过。”“要是让我们去当婉阳泠雪她们的职位也行啊……”窃窃私语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秦越贴着墙根走了进去,因为平时来得少,所以见到眼前这一幕总感觉跟这里的人有些格格不入。
“这位……爷,您是?”
踩小凳上的中年太监眼尖,还是瞅见了秦越腰间挂着的牌子,话到了舌尖又转了个圈。
“我是徐大人的亲信,这么早来有事见他。”秦越也吊着嗓子回答,其实没必要,这具身体之前受过了太多苦,发育的太迟了,嗓门并不粗哑。
哎呦喂,连徐爷都不叫,司礼监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物,中年太监嘶了口冷气,脑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想到上头什么时候多了个这么年纪轻轻的人物,再凝神看去,少年已经在人群中不见了。
秦越上了二楼,有段时间没见徐厉,这个心理扭曲却又对染潇月忠心耿耿的变态。虽然他做过很多自己鄙夷的事,甚至威胁过自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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