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40-44)(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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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的朝她脸庞亲了上去……
“吧唧”几声,男人的大嘴犹如小鸡啄米般落在剑无暇的白净脸颊上,温热的唇瓣触及冰雪玉肌,宁王只觉浑身一阵清凉,连带着双手扶在那同样冰冷的柔荑香肩处,将自己整个侧脸贴在女人的面容之上,小河淌水一般感受着女人的清冷肤质,男人心中大为畅快,一时间更是放下身段体统,无比贪婪地俯下身来沉醉其中。
宁王向来自诩风流,即便是欺男霸女时也往往注重风度,可今日面对这清冷女剑神时,无论手法还是仪态均是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乘,心中惴惴不安,手脚笨重生疏,甚至连压在女人身上施为时也显得粗鄙莽撞,全然不似他这风流王爷的手段。
然而越是这般,宁王却越是觉得畅快,原来卸下他亲王的身份,只从一个男人的角度来享受这样一个极品女人,竟是如此的快活自在。
女人冰晶一样的肌肤在他的亲抚下渐渐火热了起来,也不知是身体本能还是药力作用,三两下的功夫,剑无暇的脸颊变得一片通红,甚至连那冰冷肃杀的眼神里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水雾,宁王见得如此,手脚便更加放肆起来,一手捉住一只挺翘美乳,另一手则向下把住女人那矫健结实的大腿根部,如此姿势之下,除了他的手脚得意,整个身子,腰腹、肚腩甚至是下身那根坚硬如铁的龙根
此时都已贴在女人的冰肌之上。
与脸颊上的变化如出一辙,剑无暇的整个身子亦是先冷后热,仿佛冰雪融化后的火山,只他手脚揉搓的功夫,宁王便已觉察出这女人的体温变化,整个人先是警觉地从女人身上爬起,待确认女人并无异常动作后才稍稍放心,可那炙热的体温却实在有些蹊跷,当下大手一探,竟是直奔女人最为敏感的玉洞而去。
果然,少女嫩穴与她身体其他部位大不一样,这处少女极阴之地却偏偏不如其他部位冰冷,自始至终保持着应有的恒温,而宁王此刻手指自那嫣红的穴口嫩肉处划过,温热曼妙的触感直让他下身越发膨胀,恨不得立刻提枪上阵,肏得这女剑神号啕大哭才好。
手指沿着嫩肉寻出的裂口肉缝缓缓向前,本以为会直入蜜穴摸索出一道温润花径来,却没成想他手指才从肉缝探入少许,便被一道肉膜屏障给生生阻挡在外,宁王眉心一皱,虽是猜到她仍是处子之身,可寻常女子红丸大多在花径中段,如此这般靠前的红丸倒是头一回见。
不过到底也只是一道肉膜而已,宁王懒得多想,甚至也不等那嫩穴里泛出水来,竟是直接扶住胯下肉枪,猩红枪头直架嫩穴肉缝,腰腹一挺,长枪便沿着肉缝中心向里狠狠挤压,竟真被他挤出一条路来。
“嗯……”沉默了许久的少女难得发出一声闷哼,宁王猛地擡头,见这位高冷孤傲的女剑神的神采终是有了变化,眉心皱起,银牙紧咬,润红的脸颊上泛起阵阵汗珠,显然是在和那噬心的痛苦做抗争。
“怎么,害怕了?还以为你多了不起呢,你放心,本王手段多得很,今天,定要禽得你永生难忘!”
宁王此时也已胀得满脸通红,浑身上下说不出的亢奋与精神,随着这一句略显癫狂的言语说出,男人的肉枪几乎同时向里一顶……
“啊!”
然而令人绝难想到的是,那本以为一戳即破的少女红丸,此刻却像是门板一般坚硬,即便是宁王那身经百战的烙铁长枪,在顶上那肉膜的瞬间也不由得沉舟折戟,黯然退场。
“怎么,怎么可能?”
宁王猛地起身,一面捂住下身肉棒消化这钻心疼痛,一面却死死盯住这近在咫尺却不得的女人,他实在难以理解,为何这女人的红丸肉障会如此坚硬。
宁王正觉烦闷,目光却正与剑无暇的眼神相触,但见她的冰冷眼神中再多了几分嘲讽味道时,宁王忍无可忍,不由破口大骂道:“你个贱人,到底施的什么妖法?”
剑无暇依旧不作理睬,甚至将头扭了过去,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妈的,老子看你是有多硬!”萧度此时已近疯癫,快步从大床跃下,随即又从墙角取出一柄长剑,剑鞘脱落,凌厉的剑锋直指女人胯下身位,誓要将那坚硬肉障一剑破开。
到得此时,剑无暇终是闭上了眼,眼眸落下,她的心中隐有几分恻然,她终归是要死了,身死于敌手自是不甘,但更多的不甘,却还是她那伴随半生的剑意。
若是死了,便再难抚剑、修剑、悟剑。
若是死了,便再难领略那“超凡之剑”。
若是死了.…
若是不死,才好!
冰冷的剑身微触肌体,还未等她的思绪合一,一道熟悉的剑气迅猛而来,剑无暇凤目猛睁,却见着那赤裸如猪猡般的宁王已然被这剑气击飞于地,房门“哐”的一声破开,便在王府侍卫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中,浑身浴血
的吕松仗剑而来。
第43章:狡诈降将
“你……你……”
宁王萧度满目惊恐,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无法理解这个阶下之囚如何能越过他的王府侍卫,竟是直接杀到了这里。
“来人,来人!”萧度竭尽全力地呼喊咆哮着,他当然知道吕松的本事,若是自己落入他手,别说此时的美色成空,就连他的王图霸业也成了黄粱一梦。
“王爷,您是在找他们吗?”
还没等吕松回应,宁王便听着门外传来一道熟悉声响,只见那才离去不久的李存山手握一柄钢刀走出,而他的另一只手,却是赫然提着两颗人头。
丁三、丁四!
“你……你敢反我!”宁王此时哪还不知真相,李存山此时手握王府戍卫大权,若他要反水,这王府上下谁人能挡。
“你麾下亲信皆已伏诛,城外的两位总管想来也逃不脱,萧度,束手就擒吧!”李存山一声大喝,手中钢刀径直插在萧度跟前,可他身前吕松此刻却并未有所动作,作为降将,他也不敢冒进,只得朝吕松问道:“吕将军,你……?”
吕松目光冰冷,眼神之中的杀意自是如烈火般熊熊燃烧,萧度属谋逆大罪,自己此刻手刃结果了他自也容易,可他作恶多端,非千刀万剐难以解恨,尤其是他还曾欺侮过那位琴峰主……
一念至此,吕松赶忙将目光投向床角处全身赤裸着的剑无暇,虽是竭力躬着身子将部分隐秘遮挡,可毕竟是不着寸缕,白皙光洁的美好身段到底暴露太多,吕松微微一怔,当即解下外袍披盖在剑无暇的身上,嘴里柔声问道:“苦儿师傅,此人如何处置,全凭你定夺。”
外袍加身,即便是心境超凡的剑无暇也不由觉着一阵温暖,她缓缓闭目,试图去调息自己那残存着的一丝剑意,可毕竟内伤在身,又被宁王灌了无数汤药,此刻依旧提不起力来。
蓄力不济,剑无暇那高挑健美的身姿忽而一阵发软,竟是直接朝搀扶她的吕松靠倒了下来,被那汤药调制出的敏感肌体忽而触及到吕松这一身健硕蛮肌,剑无暇心中更觉火热,一股难以言述的温情在身体里缓缓流淌,一时间身子更软,竟是险些栽倒下去。吕松这些天虽也受了不少酷刑,但他体质刚健,只消内息不散便能自行调节,眼见得剑无暇如此模样,当下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一个擡手便将她横抱在怀,可如此一来,剑无暇的胸口风光便被他尽收眼底,吕松见得此状赶忙侧目,竭力控制着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心中不由对这荒淫王爷更加恼恨,当下冷目一扫,便要发作取了这逆王性命。
“咳……”
似乎是猜到了吕松此时心思,剑无暇轻声一咳,声色徐缓道:“且将他押下,容我带回念隐门,交师妹处置吧。”
“好!”吕松想也没想便应了下来,在他看来,宁王被擒,整个宁州府便不攻自破,他一介反王的生死自然算不得什么,将其押解回念隐门,倒也算替琴峰主报了仇。
王府之中喊杀之声不断,二人也不再赘言,既然主意定下,吕松便背负着剑无暇,与押解宁王的李存山一并杀出,而王府亲卫们见大势已去,一路倒戈者不胜枚举,到得王府正门之时,却见着薛亮、李顺等人早已携着讨逆大军杀入城中,正要朝王府冲杀。
“将军!”
“松哥儿!”
一众将士装备齐整,倒也不见厮杀惨烈痕迹,原是那李存山早早给城外去了书信,约定攻城之时城中府卫大开城门,薛、李二人虽是将信将疑,但眼见得城门开启不好贻误战机,领兵杀入时果见得守军望风而降,宁州府城便就这么轻松告破。
怒惊涛见大势已去,只得领着一路摩尼教亲军往南而逃,倒是张先领着一路骑兵追杀而去,至今未归。
“此战全赖李将军弃暗投明,吕某拜谢了。”
听得此话,吕松不由得对这搭救之人心怀感激,李存山不仅救他于王府地牢,解了剑无暇性命之危,更是让全军长驱直入,替大军避免了许多伤亡。
李存山将昏迷着的宁王交付给吕松部下,随即语声平和应道:“吕将军言重了,李某不过顺应大势,不过能让府城百姓免受无妄战乱,李某便已心满意足了。”
吕松听他此言更觉此人心怀大义,当即点头道:“说得是,我等驰骋疆场,浴血而战,为的便是我大明百姓少受战乱之苦,今日宁州战事已定,这天下……”吕松本想说天下便会安稳几分,可随即却又想起甘蜀二地战乱又起,却不知这天下要何时才算真正太平。
“张将军回来了!”
忽而远处传来几声呼喝,听得是张先归营,吕松赶紧领着众人上前探看,张先是他北伐援军时便结识的兄弟,勇猛有余却不擅算计,此番追逐那老奸巨猾的怒惊涛,不免让吕松心中捏一把汗
“松哥儿!”
张先见得吕松安然无恙,当即敞开了双臂抱了上去,吕松也算虎口脱险,被他这一粗莽熊抱倒也有几分动容,赶忙探问道:“听闻你追那怒惊涛去了,可有闪失?”
张先闻言倒是松开了臂膀,擡手指向他身后的一众“乌魂”将士,哈哈大笑道:“松哥儿说的什么浑话,自‘乌魂出世起何曾受过败仗,那怒惊涛只顾奔逃,竟是连本帐机密都给扔了个干净,我见其已奔出宁州府境便不再追击,只派了几名斥候跟了去,这便回来报之松哥儿。”
“哦,倒是没想到咱们张先将军如今也算有勇有谋了!”吕松见他进退有度,当下更为欣喜,薛亮李顺也上前来打趣,待张先掏出一份怒惊涛所留下的图纸时,众人才不由得收敛玩笑正色起来。
那图纸纸质精细,一眼便知此图绝非凡物,自那图中蜿蜒粗线之下犬牙交错,标注之名却都是大河南岸一带的大小城池,而其中几处交互地形皆由黑点标注,一时间倒是让人有些费解。
“莫非,这是摩尼教在江南的布局之图?”
一旁的李顺倒有几分急智,瞧这图上黑点散落之地大多是重镇关隘,不免有此猜测。
吕松沉吟少许才道:“此事需得慎重,诸位先于城中整束兵马,约束部下莫要惊扰百姓,待一切安定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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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剑无暇惊醒之时依旧身处宁王府的厢房之中,只不过与她昏睡时不同,如今的宁王府已然尽归讨逆大军管辖,大军入城,不过两三个时辰便已将整座府城攻下,三军休整之际,吕松便将这王府当做临时大营。
剑无暇醒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闭目调息,可全身气机却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一般根本提不起来,剑无暇微一皱眉,她自小学武,受伤倒也寻常,可没想到这一次竟是如此麻烦,若是气机不复,那她这一身剑意也不过是空招而已,再加上她此时身子虚弱,恐怕此时一个幼童便能将她轻松制住。
好在,她身边还有个吕松值得依靠。
念及吕松,剑无暇忽而心中一紧,赶忙掀开被角一撇,却见自己身上早已换好了一套新衣裳,复又想起自己被救时的模样,当下俏脸一红,古井无波的心中竟是忽而荡出一丝涟漪来。曾几何时,这个被苦儿整天念叨在嘴边的“少爷”,已然可以站在她的身前。与吕松一样,剑无暇自小也是凄苦出身,若非念隐门主收养,恐怕早已成了冬寒地里一片冻骨了,自那时起,她便追随门主潜心修行,一心练剑,至今都未曾想过男女情爱之事,倒是没想到在这生死之局时,倒是对这吕松有了别样目光。
“你醒啦!”
便在她心中浮想之时,吕松忽而推门进来,见她正对着新衣裳发怔,不由笑道:“我在府中寻了几名丫鬟,你此时行动不便,便托她们照看着。”
剑无暇缓缓点头,随即便问起了宁王之事。
吕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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