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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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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40-44)(第6/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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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从女婢也相继俯身,甚至连岳青烟与吕倾墨也互视了一眼,朝着这显灵”神迹躬身行礼。

    “剑神显灵,自是要助我大明铲除奸佞,诛灭反贼,天佑我朝,幸哉!”

    苏语凝眉目一闪,只一言便将萧瑜适才的尴尬之举化解,而萧瑜闻言亦是双眼一亮,连声附和道:“说得是,说得是,此为我朝之神迹,是吉兆,是祥瑞!”

    “快,快回宫,我要禀明父皇,将这一神迹告知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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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州王府,地牢。

    四道精铁环绕,两道枷锁缠身,谁能想到,搅扰了宁州府数月之久的剑无暇已然被摆弄成了一副任人鱼肉的姿势。

    自那日被摩尼教主重创之后,宁王萧度便迫不及待叫人为她医治伤情,而后又叫来府中女官为其灌输淫水汤药,加之以鞭挞调教,誓要将这冰冷剑女变成自己身边一条忠犬性奴。

    可一连两三日过去,这剑无暇竟是犹如木偶一般毫无反应,若不是还有丁点呼吸残气,一路调教着的老婆子还以为是死人一个。

    “可惜教主走得太急,竟是忘了再布一次透骨钉,”宁王立于地牢门口徘徊不前,看向怒惊涛的眼神里似乎多了几分仰仗的味道。

    而怒惊涛对他的态度自也大不如前:“教主日理万机,又岂会在意这等小事。”

    “那……那他何时才能……”萧度言语无措,心中想着让那神通广大的教主早日现身助他杀出宁州,可话到嘴边又觉着他王侯之尊又岂能完全倚仗外人,一时间便又沉默下来,曾几何时,他就算是兵谏未果逃回宁州,也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皇家体面,府中规矩井然,军中等级森严,如此才能抗衡讨逆大军数月而不倒。

    可他哪里明白自己残存的帝王气运已然不复,思绪无果下只得将事故因由赖给如今地牢里的女人。

    这女人在我宁州府搅扰了几个月,搅扰得自己心绪不宁,现在连气势都弱了三分,哼,且看今日本王如何炮制你。一念至此,萧度再不耽搁,快步踏入地牢。

    “王爷,您来啦!牢中女官仆妇赶紧上前,脸上却并无多少光彩。

    “王爷,这女人……这女人她油盐不进呐,我们实在没法子……我们……”女官话音未落,萧度便擡手示意她离开,待得这牢房里只剩下剑无暇一人时,萧度这才上前去,看着这位四肢被缚的女人微微发怔。

    “本王近日回首往事,总算认识到一个错误。”

    “一个致命的错误。”

    昏迷中的剑无暇忽而有了一点动静,低沉的头颅稍稍朝上仰了仰,虽是仍被披散的头发遮住目光,可这些微动静倒也表明她有了听下去的想法。

    宁王继续自言自语道:“曾经我以为,这争天下,靠的是权谋,是文武百官的支持,是手中兵马的实力……”

    “可本王万万没有想到,这世间,竟也有人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局势……”

    “鲜卑之乱,是本王与摩尼教暗中支持,本想以燎原之势逼迫燕京三营驰援,却没成想,一个易云霜便将草原局势稳住,而更没成想,还冒出个吕松。”

    “燕京之事,本王早已算定了先皇与齐王的布局,却没成想,又杀出个麓王,他萧柏算个什么东西!”

    “而今这宁州围城,外有吕松所率神兵之师,内有你这剑神袭扰,可那又如何,那位摩尼教主也仅只一人,一人便将你等生擒至此,一人,便可决定天下走势……”

    “这世间,终究是人定胜天!”

    说到此处,宁王一手托住剑无暇下颚,似乎如此便能将这女人拽入手心:“你是个人才,所以这些天我也并未碰你半分,只要你愿意就此臣服,本王保证,你与你的念隐门,都能安然无恙。”

    如此漫不经心的劝降,即便是自己恐怕都不会相信,萧度说完还不等剑无暇有所反应便是自嘲地笑了笑,随即便又轻轻挪动着自己的大手,自女人下颚处一路向上游走,与她滚烫的脸颊紧密贴合,

    “卿本佳人,奈何……”

    话音未落间,手中抚摸着的脸颊却是突然一抽,宁王低头一瞥,却正撞见女人嘴角轻微抽动……

    “我知道你觉着好笑,在你眼中,他萧柏是君,我萧度是贼,可这天下、这皇位,向来便是成王败寇,在我眼里,你又何尝不是助纣为虐。”

    剑无暇忽而擡起了头,披散的长发向下滑落,露出的是那张冰冷而又精致的小脸,纵使血肉飞溅满脸污秽,此时的她依然带着几分玫瑰般的艳丽。

    自剑无暇被关进这间牢房起,她便再没说出一个字,无论是严刑拷打还是下作淫药,她都如老僧入定一般不予理会,仿佛眼前的这具皮囊与她无关一般,可偏偏这时,她终于开了口:“皇位于你而言确是成王败寇,但于百姓而言,却是性命攸关。”

    “哼,宁王冷哼一声,竟是与她争辩起来:“人生有命,若能奋起生长,便如我麾下将士一般荣华富贵,若是不识时务,自然便如你一般,一切,尽在我手。”

    说到“尽在我手”之时,宁王的大手已然不再满足于这张略显脏乱的俏脸,转而是一路向下,可才触及到女人脖颈位置,宁王的手却是自主停了下来。

    原来这剑无暇两三日来油盐不进,女官们自然下手越发狠辣,这一具本该粉嫩诱人的处子裸躯,此刻却已成了伤痕累累的斑驳残躯,即便宁王他再记得这剑无暇的英姿美貌,此刻也难免败了兴致,当下倒吸了口气,朝着门外的女官喝道:“着人给她梳洗,三……两个时辰内,带到我房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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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三个时辰不长,但对于此时的宁王而言却实在有些烦闷,他生于帝王之家,自小便有帝王之志,可此刻不说天下大势,就连这地牢里关着的女人他都已没了信心。

    “哎,若真是王图霸业一场空,不如,乐在当下!”

    苦思无果之下,宁王倒也不再蹉跎,耳边听得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心想这府中女官们的效率倒是不错,当下便要抖擞精神开门迎接那惦记了许久的美人儿,可没想着房门一开,当面来的却是一身甲胄的李存山。

    “额……怎么是你?”宁王面色一板,心下烦闷自不会给他好脸色。

    李存山躬身道:“禀王爷,怒将军着人传来消息,城外大军后撤二十里,并派了一名使者入城。”

    宁王一听又是军务,一时间兴致更差,随口便道:“这些事情,你们拿主意便好。”

    可李存山却是急道:“王爷,此役关乎府城安危,咱们有吕松在手,大有可为,若是运用得当,不但围城困局得解,甚至能兵锋东进,直取燕京……”

    “存山呐!”宁王听他如此用心不由也有几分心软,可转念又想到这城外困局、燕京甚至那深不可测的摩尼教,宁王心中一暗,随即又道:“这样,与使者接洽之事你先与怒惊涛拟定个章程,本王今日乏了,明日,明日再来见他。”

    “……”李存山只得躬身而退,可临出房门时,却见着一众女官擡着一团锦被走进,李存山微一蹙眉,眼角已然瞥到那一段精钢锁链,如此隐蔽在锦被之中,不用想便知道是何目的。

    “果然是气数已尽,也罢,也罢!”李存山摇头一叹,心中那仅存的纠结也已荡然无存,可他并未朝着府门迈出,转而是寻了个无人的空挡,转头朝着地牢方向钻了进去……

    此时的宁王却还未意识到危机环绕,当剑无暇被裹着被褥擡入房中时,他便再没了别的心思,府中女官做事严谨,非但将人梳洗打扮得焕然一新,更是将那地牢中的锁链给一并擡了进来。

    剑无暇显然是被灌了不少迷药,浑浑噩噩中便被送上了宁王的大床,精钢铁链再次搭建,围绕着房中四面墙壁而连,直将这念隐山的女剑神牢牢束缚在大床正中,如此一来,直待锦被掀开,宁王便可安心享用这女剑神的完美身段。

    宁王面露淫笑,仿佛只有在受用女人时才能找回到他曾经的自信与雄心,他挥手示意婢女为他更衣,待他脱落得干净,一干人等自是识趣地退出房间,只留下宁王一人享受这春宵一刻。

    雕龙画凤的锦被外只系了个轻便的小结,萧度只手指一捻便轻轻破开,本就松散的锦被立时向着两侧滑落,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白洁无暇的嫩滑小腹,平坦光洁,甚至因着常年习武的缘故还在腹部凝结出几块美肌,宁王悄然上手,只在那小腹处轻轻一滑,整套锦被终是向外完全敞开,除了那一览无遗的胸乳和私处,更为夺目的还是那四条精钢铁链。

    “本王还从未试过这个身法。”

    萧度嘿嘿一笑,满目淫靡地望着这尊被束缚住的鲜嫩躯体,自上而下,一边是剑无暇那种清冷姣好的面容,而另一边,则是一对儿白玉小脚露在外头。

    剑无暇身量极高,锦被自然不能尽数覆盖,如今又被这铁链拉扯四肢,整个身子便被掰成了一个“大”字,倒是更有几分匀称的美感。

    “啧啧啧……”宁王俯身而下,仿佛造物主般欣赏着自己的玩物,没错,就是玩物,一念至此,宁王倒似身心通透了几分,什么策反逼迫,什么调教臣服,面对这样的女人,他何必去计较那些,他只消将她视作一件玩物,一条母狗,像是曾经玩过的那些女人一般肆意蹂躏践踏,如此,才是他贵为亲王该有的气魄。

    邪火升腾,色欲熏心,即便是帝王气运不复,但此刻的宁王萧度终究找回了几分男人最原始的冲动,他擡起大手,自女人那细致的腰腹一路向上,很快便握住那对儿挺翘的乳峰,圆润丰盈,即便是平躺之姿也能傲然耸立,宁王大手一捉恰能尽握掌心,拇指正捻在那乳峰上的娇嫩红豆,只轻轻一划,身下的女人便已有了反应。

    剑无暇意识渐醒,这几日来迷药淫药不断,她自己也已有些分辨不出此时此刻是现实还是梦境,可无论身处何境,对她而言似乎也并不重要,除了先前与宁王答话时些微争辩,余下的时间,她依旧在想一个问题。

    何谓“超凡之剑”。

    漫天剑气涌入心头,那是她自以为必胜的一剑,可对方却只轻描淡写的一挥手,她所有的剑气便已化作虚无,而当对方出剑时,四方沉寂,百鸟无声,而唯有她的耳中能听出一道龙吟剑气……

    悟剑于心,方能感知剑气,这是剑无暇十五岁那年的感悟,藏剑于心,方能剑气自如,这是剑无暇一年前出关时的感悟,可现实是,这些于世人而言已有超脱之意的感悟竟是抵不过那人的一剑。

    超凡之剑,究竟为何?

    便在她脑中浑噩之际,一丝身体本能的痛感将她扯回现实,她额间秀眉轻轻一皱,清冷的眉目轻轻睁开,入目的依旧是那无耻宁王,剑无暇下意识地驱动周身,依旧是经脉未通,四肢被缚,全身被人清洗过一遍放在了一张大床上,再看向脱得精光的宁王,剑无暇哪还不知他是何目的。

    没有想象中的尖叫与叱骂,剑无暇的眼神里甚至都没有一丝惊恐,仿佛对自己的遭遇早有准备一般,剑无暇再次合上双眸,全然不将这个男人放在眼里。

    “哼,你还是这般孤高,”宁王见状心中难免有些发恼,当即冷笑道:“也好,本王喜欢的就是你的这股清高,你可得多多保持,要是没肏两下就成了你师妹那下贱模样,我会觉着没意思的。”

    听得此言,剑无暇那冰冷的身躯忽地一抖,整个人犹如被雷电击中般蹬了一下,直挣得四肢上的铁链叮叮作响,她虽苦修剑道,但从来不是无情之人,她出身念隐门,秉承的是念隐门匡扶社稷的大义,而从本心出发,对于山门里的师尊与师妹和徒弟,她都视为骨肉至亲,萧度此时提及琴无缺之事,无疑已是触到逆鳞。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你绝情绝性呢?怎么,听我提到你师妹就来脾气了?”宁王一声狞笑,仿佛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眼中精光四射,比起一个木偶,自然还是这有反应的鲜活肉体来得刺激,更何况,凭着这一弱点,说不定还能将这女剑神调教成功,进而将她变成自己的一大战力。

    可剑无暇的反应却并不如他所想,仅只一次挣扎过后,整个人复又沉静下来,铁链归回原味,呼吸渐渐平稳,唯一的区别只有她眼中的神采,若说先前只是冰冷无情,那此时剑无暇的眼中便已布满杀气,犹如暴雨前的阴霾一般让人望而生畏,寒彻入骨。

    “哼,别以为装出这副死样子就能幸免,”

    宁王轻笑一声,虽也忌惮她这冰冷眼神,可他常年以欺凌美女为乐,自然也不会被这眼神所吓倒,他腰身一撅,整个人半压在剑无暇的身上,略显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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