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余波(烽火烟波楼第二部)】(40-44)(第8/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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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道:“此事正要禀报前辈,将士们在怒惊涛的残营里发现了一张图纸,我怀疑,那是摩尼教在江南的部署图。”
剑无暇闻言眉心微皱:“我听闻此人颇有谋略,你要当心他故布疑阵。”
“确有考虑,”吕松点头道:“我们决议,让薛亮领着大军班师,我率‘乌魂’沿路探看一二,正好由江南一路绕回京师时可途经念隐山门,届时苦儿师傅便好将这宁王带回山门之中处置。”
“也好。”
“倒是还有一事,”吕松掏出那张图纸,却是在一片黑点边缘处指出一处小镇:“前辈可知,这是哪里?”
剑无暇凝眉一看,立时便觉察出几分蹊跷,这图中黑点看似错综复杂,但无形之中却带着几分阵法之迹,若是将那最边缘处的小镇连接,俨然便是一局北斗七星阵法。
“我虽不及师妹那般钻研阵法,但也知此地非同寻常,若不是引你入彀,那便是其中大有乾坤。”
“无论如何,此地也须一探究竟。”
剑无暇默认点头,可脑中又浮现起那位黑衣修罗的恐怖实力,不由得出声提醒道:“那位摩尼教主高深莫测,你,要小心些,”
“这是自然,”吕松倒是并未察觉出剑无暇的关切之意,自顾感慨道:“也不知那摩尼教主到底是何方神圣,若是真遇上了……”
“可惜,要是当日的烟波楼主尚在,定能与之一较高下。”
剑无暇缄默不语,心中却是忽而凝聚出几分战意,她虽两番战败,但心中仍有再战之心,若是真能领悟他口中的超凡之剑,也未尝不能与之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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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三日时间,吕松便已将宁州府城整肃安稳,不同于漠北时的千骑突袭,此番攻下宁州之后需得掌控宁州一切军政事务,好在有李存山这位熟悉宁州府军务之人从旁协助,收编降军,挑选能吏,果然在三日之后收到朝廷圣命,大军即刻班师。
对此吕松倒也无甚异议,如今战火不休,甘州郭凯虽是安稳了许多,但听闻南疆一带忽而又有了异动,如今自己抽得空来,朝廷自然希望他赶紧回京,趁早决议南征之事。
吕松自也早有定断,一边修书回京告知自己的分兵之策,一边按着先前布置,由李顺暂守宁州府,薛亮率军回朝,自己则带着剑无暇及“乌魂”一行快马南下,直渡长河。
大军长途奔袭,只在夜间稍作休整,而有别于吕松等人的倒头就睡,一路有人照料的剑无暇倒是无甚劳累,于深夜之时仍旧在帐中打坐调息。
“今日,便要让你领教一番超凡之剑的盛景。”
剑无暇闭目之际,体内气机并无半点回升,反倒是那日摩尼教主的言语却始终在脑中交织,她始终没能悟到这所谓的超凡之剑,甚至如今,她连自己体内的伤势都不甚明朗。
她虽攻于剑道,但念隐门所涉庞杂,她自然也懂些医理奇门之术,可她这一路调息修养,终究没寻到自己体内伤势为何,只觉那股熟悉的剑意悄然远去,浑身气力难继,甚至还要受那久久为曾散去的淫药之苦。
说来这淫药也着实可恼,若她修为尚在,这淫药自然不值一提,可以她如今状态,只能靠着汤药慢些调理,少不得也得半月之久,可如此一来,这深夜时分便也难熬了许多。
忽而一阵寒风拂入,剑无暇没来由的打起了激灵,仿佛这寒风在她脸颊上的每一处毛孔中摄入一般令她浑身轻颤,英气逼人的秀眉微微皱起,强忍着身体的敏感深吸一口气,约莫小半晌的功夫才将这股敏锐触感强压下去,可就在她心神放缓长舒一气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却是自帐外传入。
“谁?”
“剑峰主,情欲本是自然之象,你一味压抑,怕是要祸及体脉,累及伤势。”
一道低沉男音入耳,剑无暇神色越发凝重,她虽与此人不熟,但也知道他这些时日深得吕松信任,若他心怀不轨……
剑无暇端坐于帐内床垫,眼神紧盯着缓缓走进的宁州降将李存山,似乎想从他的脸上寻出几分答案。
李存山虽是降将,可在吕松处置宁州府军政之时颇有功劳,此人既通兵法,又熟吏治,确是吕松军中急缺的人才,如今吕松将其带在身边,自是有栽培之心,可他胆敢夜闯自己的营帐,若是没有要紧之事,想来便是有不轨之心。
果然,李存山也不顾及什么礼数,竟是直接坐在帐中座椅上,全然不似往日谦卑,甚至语声之中带着几分戏谑味道:“剑峰主,李某来此,是特为剑峰主解惑而来。”
“何意?”剑无暇语声冰冷,对李存山这般戏谑的口吻颇为不喜。
“教主曾言,剑峰主要参透超凡之剑',须得有人在旁协助,故而命我在此恭候。”
剑无暇面色一寒,自是没想到此人如此肆无忌惮,要知道此时二人周围尚有三千“乌魂”,只要自己一声高呼……
“剑峰主可曾去过京郊的剑鞘山。”李存山确是胸有成竹,只一语便挑起剑无暇的心中执念:“剑峰主可知,在那残垣神迹之下,曾有一段琴剑神的悟道箴言。”
“……”剑无暇星眸一闪,剑神琴枫事迹流传甚广,但天下却没人知道她还留有一段悟道箴言。
“教主有言,你距那超凡之剑仅一步之遥,若有了这悟道箴言,破镜自不在话下。”
“条件?”
李存山忽而挺身站起,朝着剑无暇所在的床垫轻迈了几步:“倒也不算太过苛刻,只是大军奔袭颇为劳累,李某想请剑峰主服侍几日。”
“哼,”剑无暇冷笑一声,显然对他这言语满是不屑:“贵教教主将此事交付于你,难道便是供你消遣我的?”
李存山亦是哈哈大笑;“信与不信,由剑峰主自行忖度,只不过,剑峰主这尊窈窕仙躯,李某可是惦记多时了。”
剑无暇冷眼一扫,果见这道貌岸然的李存山脸上已然布满淫欲之色,倒是与那位好色宁王颇有几分相似,不由得心中更为鄙夷。
“既是如此,那便无须再谈了,”剑无暇自是知道眼前局势,这李存山虽算不得什么高手,可要制住她也轻而易举,未免夜长梦多,她自该早些呼唤起吕松等人将其制住,而后再慢慢审问才是。
“来人!”
可她好容易积蓄几分气力呼喊出声,周遭却仿佛静止一般没有半点动静,而再看向那镇定自若的李存山时,剑无暇这才知道他为何如此有恃无恐。
“这是什么妖法?”
李存山微微一笑,倒也不作隐瞒:“此为囚笼幻阵’,乃我教幻法神术之中最为寻常无用的一种,可用在此时,却是恰到好处。”
“我布阵之时,你尚在打坐调息,故而在外人看来,你也只是如此模样,而你我身处其间,只要阵法不破,便不会传出半点动静。”
“……”剑无暇闻言便不再言语,此间形势已明,再争口舌之利已是徒劳,若要破局,必得有所取舍。
“你说你知晓那悟道箴言,有何凭据?”
“箴言一共十句,为表诚意,我可先念上一句,若是剑峰主应下,余下每日一句,绝不拖欠。”
剑无暇沉吟少许,终究无法理解这李存山意图何在,总不能说他当真色令智昏,以这剑道箴言换取自己的风流快活,要知道自己若当真破镜,莫说他这一小小阵法,即便是那摩尼教主亲至,她也有一战之力。
摩尼教,到底所图为何?
剑无暇思绪之间,李存山的大手已悄然靠在她香肩之上,她此时身着不过一件素白单衣,男人的大手一靠便仿佛贴在她肌体一般让她浑身轻颤,虽是过去了好几日,但宁王萧度灌在她体内的淫欲汤药着实难以清除,而也就是这一贴,她那才刚刚压制住的情火瞬间点燃,酥软的身子摇摇欲坠,娇嫩的肌肤表层渐渐生出一层细汗,最要命的,还是她那未经人事的花穴私处里,竟是开始泛出一许热流来。
“放肆!”剑无暇一声轻喝,下意识地挥动手肘,若是从前,这一简单的动作便能唤出那柄青锋长剑,只一舞剑花,这李存山便能身首异处,可此时的她气力全无,连那擡肘动作都被李存山先行拍断,继而双手轻推,直将她整个身子推倒在床垫之上。
“剑峰主何苦如此,以你如今状况,反抗不过是自讨苦吃,教主命我将这箴言告诉你,不过是瞧你求剑心切罢了。”李存山一边语声戏谑,一边却是将那不安分的大手向着这冷艳女侠的胸口探了进去。
粗厚的手掌掠过那层单薄的白衫,从胸口处一路向里挤压,只一划一团的功夫,手指便已触及到剑无暇胸口的那两团嫩肉,虽算不得雄伟壮丽,但那绵软丝滑的触感却是让人更加爱不释手。
“我……我若……破镜,第一个……第一个……要杀……杀的就是你!”剑无暇强忍着全身酥麻的敏感刺激,紧咬着牙憋出一句答语来,她虽孤傲,可绝不是鲁莽无脑之辈,否则也不会在宁州府大闹近半月又能全身而退,此刻欲火缠身,她当然知道自己的结局,可无论如何,她都不愿就此放弃。
最后一次,她屏住呼吸,以她初入剑道时所用过的运功之法开始调息运转,心中剑意奔涌,执念更盛……
“噗!”
一口鲜血自喉中喷涌而出,剑无暇再度瘫软在床,她依旧没能唤醒她的气机修为,甚至因为这一强行运功而心肺受损,娇柔的肌体越发软烂,甚至连说话争辩的气力都已没了。
“剑峰主,何苦呢?”李存山瞧着有趣,嘴上调笑口吻越发得意,他倒也不算荒淫好色之人,靠着自小勤学攻读战法,才得以在宁王军中崭露头角,继而得摩尼教主青睐收入教中,可他再是如何自控,此时此刻也与那贪花好色之人并无差别,小腹之处欲火升腾,眉眼之间淫欲尽显,更有那下身处的昂首挺立……
他贪恋的并非剑无暇的美色,他看重的,是那位宁州城内搅动风云的寒霜剑女坠落凡尘的诱人姿态,他要的,是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侠踩在脚下,蹂躏、征服!
“这剑道箴言第一句便是:‘剑心非死物,剑道远凡俗!”
“剑心非死物?”剑无暇霍然一惊,只这一言便让她在繁乱思绪中打开一道大门,数十年苦练清修,一颗通透剑心早已尘封冰冷,所求不过剑道之巅的无上境界,蓦然回首,自己曾被师尊誉为“天命剑心”时也不过剑道小成,那时的自己,豁达开朗,明悟通透,这才能在一众弟子中脱颖而出,习得当年烟波楼传下的不世剑法,可经年之后,她剑法越强,剑道越高,性子却也变得越发冷漠。
此生与剑为伴,足矣!这是她常挂嘴边的话,世上庸人多熙攘,而她,一心求剑便是。
直到近日功法退散时,她忽而寻到了几分久违的心动,她念及此趟宁州之行,是为师妹复仇,为师门尽责,更是,为天下计,这份念想并非偶然,而是她那尘封剑心深处最原始的情感。
剑心,不该如此。
此念一通,剑无暇只觉周身内息隐有复苏之念,可那股内息微弱如游丝般依旧难以捉摸,剑无暇心中一急,当下追问:“还有呢?”
然而李存山却是邪魅一笑,故意将嘴凑到这落魄峰主的耳边,舌尖在那晶莹耳畔轻轻啃咬一记,这才开口道:“当然还有,只不过,得看剑峰主的表现了。”
言罢又是一记深吻,满是唾液的唇舌尽数覆盖在高冷剑神的娇嫩耳垂,甚至顺着那耳垂向里一路挑逗,直到那耳廓中心处才堪堪停歇,唇舌再一搅扰,仿佛一只蠕虫要从她双耳之间穿过一般让人目眩神迷,剑无暇眉心紧蹙,身子已然没了半点气力,只得放弃抵抗任由着男人施为。
见她手脚一软,抵抗的劲道尽数卸去,李存山随即也顺势一趟,整个人半压在这念隐门剑神的上半身,唇舌贴着女人的脸颊一路向下,顺着那冰肌玉骨放肆亲吻,直到靠近那两团挺拔乳球时,大舌一卷,竟是直接将那娇软红豆吸入口中。
“喔……”
剑无暇全身一颤,本就被淫药浸润过的身体哪经得起这般挑逗,不由得双腿向里蜷缩,嘴里呼出一记高亢的清音……
“倒是没想到女剑神还有如此诱人的一面!”李存山见状不由大笑,数月刺杀,他被这剑无暇的神出鬼没搅扰得不得安宁,可谁能想到,昔日万军丛中进退自如的剑无暇如今却是被他按在身下肆意亲吻,甚至还被自己给搞得媚声呼唤。
也难怪那宁王萧度对她如此着迷,竟是连城外战事都不顾,要先尝一尝这剑女侠的滋味,如此佳人,如此盛景,即便自律如他,此刻也有些把持不住,恨不得立时脱下衣袍提枪上马,将这清冷剑仙肉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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