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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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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王者寂寞(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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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终于碰到她的皮肤时,直视着她的双眼说:“救我。”

    严禹森忽然从旁压住他肩膀往后撞,他一下子被压制到沙发上,时音那瞬间也被席闻乐从后收住腰,整个人被猛地抱到他怀中,一个力道迫使她背对温博甫!

    情况发生得这么急,温博甫被严禹森粗鲁地钳制着双手,而她的眼睛被席闻乐捂住,硬是被他带出公寓,他向门两旁的保安吩咐:“关门!”

    时音在关门之前从他怀中挣脱,再次往后看,温博甫被压在沙发上,双眼困难地朝她注视着,她心口渐渐起伏,凌散在肩上的长发被冰凉的晨风吹起,拂到脸上。

    ……

    3

    一星期前。

    车子在独立别墅前停下,席闻乐下车,开了院门与正门后直接走入客厅。

    客厅沙发上坐着两名安保人员,他扯了领带扔沙发上,说:“出去。”

    然后一步不停地上楼,到二楼,开书房门直入。

    温博甫坐在书桌前看书,整个氛围十分幽静,席闻乐在桌前倒一杯茶,走到窗户前拉窗帘,往外眯一眼:“她看到你没有?”

    “你准备和她结婚?”温博甫低着头翻一页书。

    席闻乐眼内波澜不惊,慢慢发声:“我问她看到你没有?”

    “没有。”

    “离窗远点。”

    这才准备走,温博甫对着正要走的他说:“她真要做你的妻子?”

    他理都不理,温博甫紧跟着说:“太可惜了。”

    ……

    “如果她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定悔不当初。”

    温博甫云淡风轻的话语落了之后,席闻乐的脚步停在书房门口,他身上还带着来时的气,现在气场更可怕,慢慢将双手插进裤袋,回头睨温博甫。

    ……

    书房的门再次重重关上。

    一星期后,时音犹记得刚才那几秒跌宕起伏之中,她在温博甫苍白色脸颊上看到的那些淤青。

    席闻乐开着车送她回湖边别墅,她一声不吭地下车进别墅,听到后方他用力关车门的声音。

    栗智站在客厅中,时音视若无睹地上楼,席闻乐的步子紧跟其后。

    两人确实有很多话要对峙,但现在也确实他占上风,时音在即将进卧室之际被他拽住手腕质问:“怎么进去的?”

    她不说,他把手腕按墙上再次问:“你怎么进去的!”

    “席闻乐!”她把手挣开,“如果不是你衬衫上的香水味,我永远不知道你囚禁着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捕捉到她话里的重点,连问她缘由的过程都省去,直视着双眼问:“什么时候闻到的香水味!“

    “前天!”

    席闻乐很快回头命令栗智:“下去问谁碰过我的衣服!”

    栗智刚上来,他这一声令下,立刻下楼喊来阿兰,阿兰回忆着说:“那天第一个拿到少爷衣服的……是阿冰,小姐是第二个碰的,我是第三个,负责洗。”

    “阿冰呢?”栗智问。

    “她的手被烫伤,请了一天休假。”

    “她的手不是前天烫伤的吗?”栗智责问,“一天休假完今天应该回来了,她人呢!”

    “我也……我不知道,我暂时还联系不上她。”阿兰有些慌措,席闻乐终于放开时音的手,时音喘着气靠住墙,眉头浅浅皱起。

    单从阿兰和栗智的对话里已经听出些什么,阿冰是外人,她要在席闻乐衬衫上洒香水很简单,而正处在冷战期的自己就这样中了她的套,满怀猜忌之心地打开公寓门,然后发现……

    但是发现公寓里面的秘密之后又是另一码子事了,她盯着席闻乐。

    显然阿冰是外人的这件真相也挑战到了他引以为傲的识人能力,领地被侵犯,底线被触动之后,他身上的急躁慢慢降下来,眼内渐渐生成一股老道的沉静,看向时音:“我爸之前跟你说过什么?”

    时音慢慢答:“如果对你有不懂的地方,就给他打电话。”

    ……

    ……

    “那就打给他。”席闻乐说。

    客厅气氛沉重,手机放在会客桌上,席闻乐坐在她的对面。

    栗智和阿兰都站在他身后,留她一个人面对着手机,他说:“你想知道什么,就问他什么。”

    时音细细呼吸,把手放在膝盖上,迟迟不去摁号码。

    “栗智。”他说。

    栗智主动俯身在手机上按数字键,时音盯向他,他的眼中始终积着一种浓烈的情感,以至于视若无睹她的情绪。

    电话很快就通了。

    响三声后有人接起,她避免对方喊她的名字,一边与席闻乐对视,一边平静地说:“席先生你好,我是慕时音。”

    那方沉静了一秒。

    栗智给席闻乐倒一杯茶,他慢悠悠地喝茶,看着时音说话时细微的表情变化。

    “时音。”柏先生开口念她的名字。

    声音明明隔着电磁波,却真实地像站在这个客厅一样,说话的语速永远不疾不徐,语气张弛有度。

    这就是他父亲。

    时音看着席闻乐的眼睛,慢慢说:“你以前告诉过我,如果我不懂他……就打电话给你。”

    “你说。”

    “他是一个朝三暮四的人吗?”

    柏先生笑了笑:“不是。”

    席闻乐把手肘搭上桌沿,目光与时音的贴得更紧一些。

    “所以他衬衫上有其他人的香水味,是不可能的?”

    时音不入主题,只是按照事情发生的顺序来缓慢询问,这一招仿佛对柏先生和席闻乐都有效,两个人想用她当做桥梁互相打探消息,她就反用这两人来探求自己想知道的事情,席闻乐必定想让她问温博甫的事情,柏先生必定也跟这件事有关系,但她偏问皮毛小事。

    柏先生所处的空间很安静,应该是在无人的办公室或者沿路行驶的轿车后座上,他不急不缓地回答:“除了香水味,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因素让你打这个电话给我?”

    他在引导话题了。

    席闻乐的食指往桌上点了点,隐约有种进入状态的快感,仿佛他父亲这么答才在他的计划之中,但是他面上丝毫没表现出来,依旧一言不发地看着时音的双眼。

    她说:“他经常不回来,有几天住在半山的别墅里。”

    “照这样说,你了解他吗?”柏先生慢慢回。

    “席先生,”时音反问,“你有我了解你的儿子吗?”

    他再次笑了笑:“时音,你想看清一些事情,就必须走进去了解,不管是心,还是房子。”

    出来了。

    柏先生的口风漏出来了,时音还没说独立别墅的事情,他就鼓励她走进去,暴露阿冰真的是他的人,喷洒香水的意图也确实是让她走进房子去。席闻乐确定了幕后主推手就不再听,一边系外衣的扣子一边起身,低声吩咐栗智:“挂电话。”

    “不过你已经走进去了。”

    柏先生而后的话再一次让客厅的气氛凝滞下来,席闻乐的步伐止在楼梯口,眯着眼回头看手机,栗智的手指停在半空。

    时音安静地听着手机那端刻意的停顿,刻意得好像留给在座每一个人的反应时间……连最新的情况他也知道,还这么明白地说给她听,一下子揭穿了她前面的循循善诱,甚至带有一种优雅的镇定感,柏先生接着说:“时音,你看到谁了?”

    “温博甫。”

    “你好奇他是谁吗?”

    “挂电话。”席闻乐再次吩咐栗智。

    “时音,你跟阿乐的卧室床边有个柜子,柜子头一个抽屉里有两份文件,这两份文件一份是我的个人资产证明,一份是温博甫的DNA报告。”

    “DNA报告?”她挡住栗智的手

    席闻乐从楼梯口走过来,柏先生从容不迫地答:“博甫是阿乐的兄长。”

    “挂电话!”席闻乐说。

    “温博甫是你的儿子?”时音在栗智下手之前拿过手机,起身离座。

    “博甫是我的第一个儿子,他被阿乐囚禁三年,因为内部传言我会把席家财产留给长子。”

    “温博甫是你跟嫚知夫人的第一个孩子?”

    “不是,他是我娶嫚知之前的孩子。”

    “慕时音!”栗智喊。

    “那么你会不会把财产给他!”时音最后问,席闻乐已经到她身后收抱住腰,手腕被抓住。

    “不会,”柏先生说,“时音,救他。”

    手机猛一下被席闻乐拽掉,关了机后用力往地上掷,时音则在原地喘气,柏先生最后两个字深深刻在心上,徘徊不绝,把呼吸都带得急促。

    4

    救我。

    救他。

    ……

    两个声音在脑海里不断冲撞,她用力挣脱席闻乐,重新审视他:“你当年转到分校,就是要找温博甫?”

    怪不得当初他拿箭指温博甫,不是玩笑而是真正的杀意,也怪不得他走后温博甫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来从那时起就被囚禁在这半山别墅。

    时音摇头:“为了财产你禁锢一个人三年的人身自由,你在剥夺他生为人的权利。”

    “慕时音,有些事你不能管。”栗智先于席闻乐开口。

    “我在跟他说话不是跟你!”

    “我的回应跟她一样。”他说。

    时音把目光再次放到席闻乐身上:“你奶奶也知道对不对?所以上次才会对我讲那样的话。严禹森也知道,你的党羽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每天居住的房子后面有一个人被活生生地囚禁着,这件事就我不知道!”

    席闻乐扣住她后颈落话:“如果你从道德的角度片面看这件事,我错。如果你对这件事追根溯源就明白我为什么这样做,你现在不支持我就在一边安静看着,而不是受那个人的教唆打乱我的计划!”

    “什么计划严重到要这样对待一个人,三年不见天日!”时音把他手推开,“席闻乐柏先生是你爸,你为了防他就这样对温博甫,虎毒还不食子!”

    “他跟我妈的婚姻是一场阴谋,”他重新抓住时音的手臂,用食指指着地面一字一字狠狠说,“虎毒不食子!这对我来说是个童话!”

    说完就把时音放开,准备走,三步后又回身给她一击:“还有,芝爱和席道奇的事情我决不松口,除非你跟她断绝姐妹关系,否则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可能绊住我手脚的人留在你身边。”

    时音被他最后一句话激得无法说话,用手把墙边的古董瓶推倒,伴随着席闻乐车子离开的引擎声发出轰一声响。

    ……

    栗智还在。

    别墅人走茶凉,她慢慢地对时音说:“你知不知道,你的养父慕羌,也是老爷的人。”

    这句话云淡风轻地出来,却惊得空气都变冷,时音回头看她。

    “所以你也是老爷的人,”她看着时音的眼睛,“只是你自己不知道,你在无形之间把多少关于少爷的信息卖给了老爷。”

    “胡说。”

    “那我问你,你养父有没有问过你关于那幢独立别墅的情况?”栗智朝她走近,“是否询问过少爷有出入别墅?每次你跟你母亲通话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说一些少爷的行程概况,或者别墅周边环境?慕时音,想一想,有没有?”

    ……

    “还有你的妹妹,汤浩追她时花了不少功夫了解她的生活起居吧,你觉不觉得与其是你妹妹的生活起居,他更像是侧面了解少爷的生活起居?因为汤家也是老爷一党的人。”

    ……

    “老爷原本不知道温博甫在哪里,但就靠着你们姐妹这些信息确定他在半山的别墅上,然后再引导你替他确定这个信息,现在又要开始利用你营救温博甫了,你看,你把少爷卖了一次又一次,你当真不知道?”

    时音缓慢地用背靠墙,栗智最后说:“你错了,当初少爷离开你并不是你跟老爷见过面,而是你的背后根本就是一个庞大的,冲着他来的阴谋集团,这个集团处处拌他脚,少爷离开你,是自保。”

    一句一句直戳心骨,时音没垮,全部听完后回她:“你的话,每一句都先假设柏先生为敌人,再把我放到中间者的位置,这样看我做什么都是错,就像柏先生做什么都有目的,但我问你,柏先生和他之间谁是主动谁是被动?如果不是他先囚禁温博甫,柏先生会利用我这个中间人?”

    “如果老爷不先产生将名下股份转给长子温博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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