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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会被逼得囚禁他吗?”
“那这个消息准确吗?哪里来的,你们求证过吗?”
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连珠炮挂,栗智暂停一秒,时音说:“回答我,曾经也被汤浩追求成功过的你。”
相对于后一句,栗智从容地答:“汤浩是个小孩子,我只是做做无防备的样子给老爷看。”
而对于前一句,她答:“消息来源即使是假的也要这样做,因为这个人是不属于席家的私生子,而席家百分之六十的产权都掌握在老爷手里,依照老爷入赘席家之前的合同规定,在少爷没有子嗣之前,他有权随意分配自己的财产与股份,少爷与老夫人怎么可能看着自家财产流入外人手中。”
栗智说的其他话她都没听进去,唯独听到“子嗣”二字,那一刻已经不想说什么话了,她把手攥得很紧,直接质问:“所以,他一边囚禁温博甫一边要我生儿子,就是为了趁早拿回继承的主动权!”
所以连法瑟都着急来催促她,所以说出“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的肚子”这种话!
“慕时音。”
“出去。”她下逐客令。
5
对席闻乐彻底改观了,也终于明白法瑟的那句“他其实比你看到的,要狠一万倍”。
他能到今天的成就不是假的,是一路踩着敌人的尸体步步走上来的,生来的金汤匙只是给了他一个平台,而他在这个平台把自己的脑子与手段发挥得淋漓尽致,到如今和他父亲分庭抗礼。
她知道他和柏先生关系差,却没想到差成这样。她知道他事业心重,却没想到会把亲情与爱情都卷于其中。
他的性格太强硬,对她敞开的心只有一半,这一半无比柔软,却不知道没敞开的那一半寒如冰雪,一旦开启,连着这一半也变成冰天雪地的冬天。
就像现在的深冬一样。
时音把自己关在卧室一整天,到傍晚浑浑噩噩地出房门,才听出从芝爱房间里传出的一些哭声。
芝爱跟她一样一天未出房门,甚至从前天开始就时常自己待在卧室不出来,门没锁,时音进去时,芝爱正在床上用手臂与膝盖埋着脑袋,听到声音朝门口看过来,眼睛都哭红了。
时音皱眉走到床头:“怎么了……”
芝爱只是摇头,撑起身子向姐姐靠,把姐姐的腰抱住,依在她的怀里轻声哽咽。
芝爱很少哭,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也从不见她哭,这瞬间心很难受,时音抚她额头:“出什么事了,跟我说……芝爱?”
“他爸爸出事了……”
“Barret?”
“恩。”
先不急,先坐到床沿,时音说:“你跟我说说看,芝爱。”
“我不知道,”芝爱摇头,“他说是生意上的事情,他爸爸在一个亲力亲为的项目上弄出了漏洞,这漏洞原本不大的,但席闻乐……”
芝爱没有说出口,时音问:“席闻乐做什么了?”
“我只知道……”她说,“席闻乐把他爸爸弄出了董事会,再加上他一直不同意我们两个的事情……道奇心情很糟我很想见他,但我怕影响你和席闻乐的关系,我怕你们又吵又……”
“没关系,”她说,“芝爱,你先收拾东西。”
……
别墅晚上很安静,时音牵着芝爱的手下楼,时而帮她提行李箱,两人的步子很轻,特意避开正在厨房忙的阿兰。
还好,至少走了一个阿冰,行动不那么受限制。她带着芝爱出别墅,绕过湖抄小道进入主要的车道,天色已黑,两人走一段路后才把行李箱放到地上拉着走,咕噜咕噜的滚动声响在起风的山道上。
时音提前叫了Taxi来这边接人,很快在预定的地点与出租车碰头,司机帮着芝爱将行李放进后备箱,时音把她送进车厢,隔窗对她说:“你先找个旅馆住下来,记住找小旅馆,不要刷卡用现金,你的消息我帮你拦三天,这三天内你和席道奇要想办法找到下一个住处,身上钱够吗?”
“恩。”
“好,”时音向司机说,“开车吧。”
芝爱那瞬间把时音放在车窗上的手握住,夜风很大,她说:“姐,你要联系我。”
“我会,”她抚芝爱额头,把她的刘海都顺到耳后,再次向司机说,“开车!”
两人的手分开,车子缓缓驶上山道,芝爱在车窗内望着她,时音一步步地后退,等车子驶远,她松下一口气。
接着回过身望向半山。
……
送走芝爱后的另一件事就是去半山的独立别墅,时音连走带跑上去,到达院门前已经很累,她从衣袋中拿钥匙开院门,再开正门。
客厅里没有什么安保人员,灯本是暗着的,楼梯的壁灯亮了,对方仿佛听见声音下楼,她也不避讳,一边关门一边看过去。
最后下了楼的不是安保人员也不是她原本以为的严禹森,而是独身一人的温博甫,他站在薄弱的壁灯光芒下,高瘦的身影在地板上拉长影子,朝时音看过来。
他不动声色,时音也不惊不惧,门关上后客厅近乎寂静,她说:“我要跟你谈一谈。”
6
门锁还没换,附近肯定有安保人员盯着,只是没拦着她,她知道。
时音和温博甫谈话地点放在二楼的书房,她先到窗前看了看,视野果然一目了然,院前及山下的湖泊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他在身后替她倒茶,说:“你胆子很大。”
“就像三年前为你挡过一箭。”时音轻轻答。
他苦笑:“那是不是冥冥天注定,三年前你救我一次,三年后你还要救我一次。”
“我不是来救你的,我的确觉得这种行为不道义,柏先生也很准地抓住了我最在意的原则性问题,但我不会擅自做决定,你毕竟是外人。”
“所以,”他端着两杯茶过来,将其中一杯放到时音手中,“你这次来听我讲故事?”
她接茶杯时,在他手的虎口处看见一道痊愈一半的裂口,有些触目惊心,她转身对着窗外喝茶。
“他打的。”温博甫一点也不避讳,照实告诉她。
“我不听这些。”
“那你问,我说。”
时音顿了顿,问:“你从小就知道你的身份吗?”
“温先生与温太太是在我有记忆之后成为我的养父母的,所以我知道我本姓柏,叫柏甫,也知道我父亲母亲是谁。”他把茶杯放到一边,将双手放进裤袋,“我愿意跟你说说我的母亲,她是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时音没点头,他识体,说:“那我就概括一下,她是个贫穷的女人,但她跟席嫚知斗了大半辈子,以生下我为人生高点,最后以精神失常和故意杀人住进医院永久病房,被判无期徒刑。”
“她杀人。”时音重复他说的话。
温博甫说:“别怕,她杀的不是席嫚知,是我奶奶。”
这样一句话用如此轻巧的口气说出来后,有些理解为什么席闻乐把她带离这个公寓的时候那么强硬了——温博甫这个人平时温文尔雅,说起残忍的事来却冷静从容得过度,让人心悸。
而且是……他的母亲杀了柏先生的母亲这种事。
“那么,”时音看向他,“柏先生什么态度?”
“他把她送进了病院,然后把我交给了现在的养父母,我是十岁那年得知他还有另一个儿子的。”他看着她的眼睛,“那个儿子超乎寻常的优秀。”
时音并不接这个话题,往后问:“你知道柏先生要把自己的个人资产转给你的事吗?”
“听过,但你信吗,我都不信,”他自嘲,“我明白我跟他另一个儿子之间的差别,我们差太多,而且这差距从小就不断拉大,我十岁会的东西他儿子五岁就会了,我十四岁玩的他儿子七岁就不要玩了,我十八岁才弄懂的股票他儿子十一岁就能操作得风生水起,我二十而立去学校教书实习那年,他给了他儿子管理集团的权利,他把他的资产给我?那他儿子也能在五年内靠剩下的资产赚回两倍。”
说完这些,温博甫说:“慕时音,席闻乐囚禁我不是因为财产,他为一口气,他这么优秀的人和脑子受到了来自他爸的刺激,而最根本激怒他的也不是他爸,是我的无能,他无法接受我这样一个无能的人抢走家族财产百分之六十,于是做出这种极端的事情。”
他剖析得很直接,也不给自己留面子,大概关了三年看事情角度真的变得跟常人不一样,反倒更容易看清事情本质。
时音说:“你这三年,该不会一直在揣摩他的心思?”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那么如果柏先生真的把财产给你,你会接受吗?”
“不会,”他回得很快,“我受够了。”
“如果我放你走,你会报复席闻乐吗?”
他不摇头也不点头,看着时音:“你知道对他而言最快最强烈的报复是哪种吗?”
……
“就是我现在掐死你。”
……
“但是我没有这么做。”
他的三句话,每一句都几乎让空气凝滞,时音与温博甫深深对视,缓慢点头:“我已经问完我想问的了。”
***
但是时音不知道别墅里还有一场风暴等待着她。
温博甫与她那段短促又剖心的谈话结束后,她独自下山,还没走近湖泊就看到席闻乐的车停在车道上,而二楼芝爱房间的灯亮着。
心口一紧,加快步子去别墅,刚进客厅就看到沙发旁的行李箱,阿兰正在等她,一见到她就忧心忡忡地说:“小姐,少爷叫你上楼。”
时音先问:“行李箱是?”
“芝爱小姐的,她刚刚坐少爷的车回来。”
懂了,气也上来了,时音二话不说地上楼,直接开卧室的门进去,席闻乐站在床尾,正摘下手表与手机掷床上,脸上的表情比她的还冷。
“席道奇到底碍到你什么了?”
“你又去看了他。”
两个人同时开口,时音紧接着说:“席闻乐你对人好坏的认知太绝对了。“
“你知不知道他一只手就能掐死你。”
一个说席道奇一个说温博甫,时音甩门而出,他跟着出来,她回身冲他说:“温博甫不会掐死我,席道奇也没有因为Barret忤逆你,但是你再一意孤行这两件事都有可能发生,人被逼到绝境会疯的!”
刚说完,肩膀被他按着撞墙上,时音干咳一声,他狠狠说:“人被逼到绝境会疯,你考虑照顾到他们每一个人但从不考虑我,你只身去见他问过我的意见没有,放走芝爱跟我商量过没有!”
“芝爱是一个人不是宠物,她要去哪为什么要和你商量?你从来只跟我说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要我自己去问,去找答案才知道事情好坏!你把每个人当做可操纵的机器控制他们情绪收放,你有心吗席闻乐!”
“你哪怕有一次从我的角度想事情会不会!不肯站在我身边就什么都别做,我已经接受你不支持我了你还想怎么样!”
“温博甫的事情在你跟你爸达成协议之前我不会管,但是芝爱的事情!她就算单独住出去你也不放,是你过分!”
“你不管,但你会找他谈话,你一次次把你自己暴露在他面前就是把我的弱点摊他面前!”
“席闻乐我在跟你说芝爱!”
“你稍微在乎一下我!”他在她肩膀上的力道施加到了最大,把她从墙上拉起后突然放手,时音背部猛烈撞击楼梯扶手,脚下打滑往旁边摔,紧接着手肘撞上一层比一层低的阶梯,没拉住扶手,人没有重心地往下摔,从二楼直直摔到底楼。
阿兰被惊天动地的巨响吓得呆在客厅,芝爱听到争吵从房里出来,她仅看到的一幕就是姐姐被他推到楼梯扶手上,立刻跑下楼梯!
时音摔得很严重,膝盖脚踝与手肘的擦伤红一块青一块,额头也被阶梯边角磕破了一大道口子,芝爱抱起她时,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到耳后。芝爱喊她,她听不见,耳中一片隆隆声,意识逐渐丧失,脑海一片黑暗前只看到还站在楼上的席闻乐,他不下来,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看着渐渐昏过去的她。
……
……
芝爱喊阿兰叫救护车,最后抱着时音肩膀,含怒瞪向楼上的席闻乐:“你有必要吗!”
他依然站在原处。
阴影盖在他的脸上,全身只剩暴怒情绪之后的出奇冷静,独站高处,看着被他摔得全身残破的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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