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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混杂着中药的余味。奚秀兰浑身僵直,贴在颈后的手掌精瘦,宽大的骨节在摩挲之间有着异样的存在感。微凉的手掌是真真切切来自另一个人的温度。
那个在她印象里瘦到双颊凹陷,总是躺在灰暗的床帐之中的身影。那个静时含笑温润,疯时口不择言,讥笑嘲讽的男人。
另一只手掌包裹住她扶在石桌边缘的手,一点点掰开,握进手心。男人低头在颈间轻嗅,唇瓣若隐若无的碰触,让人无处可躲。
“别。”奚秀兰小声说。
宋平康轻笑,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忽的放开了她,站起身来,理了理衣摆,宋平康虽瘦弱,整个人却高挑,看了眼奚秀兰眉眼微挑,脸上带着些不自然的红晕,笑着说,“进屋来。”
日头高照,透过窗户,宋平康拉着她走到床边时,安静地让人害怕。整个人忽地被推在床上,仰面躺下。男人瘦弱的身躯压了下来。奚秀兰仰着脖子盯着床帐刺绣的暗纹,听着男人俯在身上清晰的呼吸声,下意识的攥紧了衣摆,隐隐的期待里参杂着恐惧和不甘。
衣衫被人解开,干瘦扁平的手掌从胸前滑到腰侧抚摸着,男人半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她,静静地观赏。不知道是不是这姿势对宋平康来说太过吃力,男人面上涨红,呼吸也好似粗重了几分,是奚秀兰从未见过的笑容,阴森诡异,身上不觉起了鸡皮疙瘩。
宋平康原本痴迷着掌心细嫩光滑的触感,摸着突然泛起的颗粒清晰的触感,冷笑道,“你在害怕什么?”两指指背轻拍着她的脸颊,“你以为你到我们宋家来是为了什么?跟了爷是你的福分。”
这话好似有理,有好似全然没有道理,奚秀兰抬眼望向他,轻唤了声,“相公。”言语里又几分哀求的意味。
宋平康满意地笑了,“我的秀兰生的这样美,定叫你舒舒服服。”翻身坐起,去解腋下长袍的系带,却是越急越乱,缠做一团,烦躁地叫了声,“莺歌。”一直躲在角落的莺歌慌忙跑过来,蹲在床边帮人解开。闪身离开却又不敢走远。
宋平康半披着袍子爬上床,胸前根根肋骨分明。两腿跨坐在奚秀兰腰腹间,看着奚秀兰咬着唇,如期待受刑一般微侧着头。目光往下,少女的躯体雪白丰韵,两个不大不小的奶团子,顶着两点殷红。腰线紧致,连小腹的肚脐,都格外顺眼。双手扶着腰两侧,忍不住低头,舌尖舔了上去。
“唔!”奚秀兰下意识的呻吟,只觉浑身一阵暖流,四肢微麻酸软,伸手想要推开俯在腰上的人。
宋平康得到女人的回应,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兴奋异常,笑得合不拢嘴。他久病在床,又有美妻如此,不知道想了着滋味多久,今日定要体验一番。顺着奚秀兰的力气往后挪了些,直起身子,笑着低头逗弄自己胯下的宝贝。
猛地看到奚秀兰两腿间一片猩红。
瞬间冷了脸,大骂道,“晦气!”起身坐到床侧,自己这宝贝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绝没有这么算了的道理,抬头看到乖巧站在角落的人,笑了,抬手指着,说道,“你来。”
(十一)雨夜
莺歌走到床前,不明所以,也不敢直视这一番旖旎景象,低头轻唤道,“少爷。”
宋平康打量着人,平常不多留心,莺歌却也是一个正当妙龄,标致端庄的女子,不由笑了,“今儿个倒是你的运气。”
蒙在阴影里的一应摆设,看在眼里好像都光亮了起来。
奚秀兰意识到了什么,只当自己逃过一劫。她月事不准,竟然来的这样凑巧。慌忙拢了衣衫坐起,看了眼莺歌,忍不住说道,“你又如何要强迫她。”
“强迫?”宋平康听了只觉可笑,此时看着奚秀兰,只觉这女子眉眼越是动人,却越是惹人厌烦,“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平白污了爷的眼,滚。”
奚秀兰还未穿好衣衫。
宋平康已经旁若无人的伸手拉了莺歌坐到怀里,低头亲吻,看着人推拒害怕的模样,笑着开口说道,“你是家生的丫鬟吧,如何让一个农户的女儿这般骑到你头上。今日是你的福分,日后都是你的好日子。”
怀里的女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双眸亮晶晶地笑了。
奚秀兰听了宋平康的话,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可是就好比她只能顺从的躺在床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待在这座庄园里,一切就是注定的宿命。奚秀兰回头望了一眼,男人正怀抱着女子低头亲吻,那画面并不艳丽,反而生硬刻意。转头回了自己屋。
她体弱,这一回月事,有的是她受得。旁的事儿,此时反而无足轻重了。
奚秀兰这半日迷迷糊糊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天色已经昏昏沉沉的暗下来了。
那夜下了初秋的第一场雨,奚秀兰蜷缩在床上小腹如刀绞般抽痛着,房里只留了窗前一直蜡烛,发出莹莹的微光,白色的蜡液凝结成块,形状错落,好似层迭的花瓣,美的有几分凄厉。
隔壁的房间里,十几支烛火照的通明。躺在床上的女子,目光懵懂,眉眼是女子浑然的娇羞。
白日里,宋平康试了几次都不得要领,烦躁地一脚踹在莺歌腰间,喝了声“滚”。
歇了半日,却是又起了兴致。自己下床拉了莺歌到跟前。
小心的碰了碰莺歌女人腰间的一片淤青,“好莺歌,白日里是爷心急了。”
莺歌比奚秀兰生的丰韵,肌肤随没有那般嫩滑,握在手心却是绵软销魂。
莺歌心里委屈,也知道这是不容错过的时机,小声唤了,“少爷。”
男人握着细长半硬的性器低头在女子粉嫩的阴唇上拨弄,那唇瓣微微煽动,霎时可爱。
“好莺歌,这般可舒服?”宋平康满心欢喜的笑着问道,低头在莺歌唇上轻啄了。两人唇瓣相亲,原是这般柔弱,不觉痴迷。只把莺歌亲吻的唇瓣半张,微微发麻。
莺歌不自觉的扭动腰肢,心下却觉得怪异,男女之事难道只是如此?
龟头一点点探进了穴口,将将被温热包裹着,宋平康忍不住仰头大口喘息,心道,竟是这般舒服,满意地问道,“好莺歌,爷可威武?”
“自然。”莺歌笑着道,小腹却空虚搔痒的难受,那东西只虚虚的放在哪儿,却是不进不退。
宋平康只道这般便是人间极乐,生出些了汗,顿觉困乏,不肯抽离,侧身环抱着人睡去了。
立日天明,雨却仍下个不停。
宋勋承照例早起,站在屋檐下,天空阴暗,望着缠缠绵绵的雨。刚刚下人来说,昨个少爷把随侍的丫鬟收了房。宋勋承轻点头,只道知道了。跟前的丫鬟本就是精心挑选备作初晓人事时通房之用的,没什么大惊小怪。
宋勋承说,“去库房里挑些东西给人送去,以后须得尽心服侍少爷。”
戚刚眼珠一转,知道宋勋承说的是莺歌,点头应了。
宋勋承望了眼屋檐絮絮的水滴,转身回屋了,倒是不知那丫头心里作何感想,不经意说道,“昨个儿的茄子再备一份,那丫头喜欢吃。”
主子的随性,这会儿再准备,已经来不及了,戚刚还是匆忙的应了声好。
宋勋承坐在桌边,看着满桌佳肴,指尖一下下轻点着桌面。满室寂静,男人在等什么一目了然。那道茄子姗姗来迟的被端上了桌,小心翼翼地放在正中央。
“爷,今个儿下雨,少奶奶恐怕是不来了。”戚刚在一旁哈腰说道。
宋勋承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拿起了筷子。
那道着急忙慌端上来的茄子,却是一口也没有尝。
(十二)献宝
这雨阴阴沉沉的下了两天,石板路被打湿成深灰色,角落里生出来些青色的苔藓。七八个仆从正清扫着路面,被雨水沾湿的黄叶粘黏着簇成一团。
秋天到了。
婵月的院子里,原本葱绿的西府海棠被雨水打的枝叶低垂。檐下一美人,穿着淡雅素净,低头含笑,怀里却是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只尾巴末端一撮白毛。
海棠端了姜茶放在一侧,“姨娘,您真要养着这猫啊?”
前天夜里,婵月睡的正熟,朦朦胧胧之间听到爪子挠在窗上的声音,还有几声沙哑的呜咽声。披了衣服打开窗户,就看到这家伙混身湿透,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她。
“黑猫上门,可不是什么吉利事。”海棠又不甘心的说道。
“好赖是个活物,又这般可爱,哪有那么多顾虑。”婵月低着头,手掌在毛茸茸的小腹上轻抓着,看着这小家伙在怀里舒服的打滚。
戚刚轻轻地把书房的窗户打开,用木条撑着。透过窗户,男人穿着家常的便服正端坐在书桌前,悬笔书写。屋里只剩墨锭在砚上摩擦的沙沙声。
忽的听到有脚步声,宋勋承搁下笔向窗外望去,不想来的却是一小厮,有几分不耐烦。来的小厮十七八岁,唤作李旭。李旭一进来,便觉氛围不对,点头哈腰道,“爷,秦二爷来了,前面等您呢。”
宋勋承点了点头,换了身衣袍。
这秦方升此来,是因为得了两件宝物。一见宋勋承便笑着站起身来,“五爷,我近来得了两件宝物,又听闻贤侄身子大好,索性成人之美,特来献宝。”
宋勋承随意地笑了笑,不甚在意。
“还不把画呈上来,让五爷瞧瞧。”秦方升吩咐道。
两个小厮上前,横幅的卷轴在宋勋承面前展开。
图中画了三两女子在花园里嬉戏,服饰衣着皆是前朝式样。
这画倒不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可是细节之处却活灵活现,颇见功底。
最难得是画中偏左的女子,内裙齐胸,袒露着脖颈和大片雪白肌肤,薄纱披肩,从臂弯处垂下,笑着回头逗弄身后跟着的小白狗。明亮夺目,艳而不淫。
只一眼,却当真给宋勋承心底勾出了些滋味。
“五爷,如何?”秦方升笑着问道。
宋勋承仰头大笑,这意思不言而喻,收下了画。
“还有一件,却是要给贤侄的,这许久都未曾有机会见过,五爷赏个脸。”
宋勋承点头,两人一路言笑,去了宋平康的院子。
雨后舒爽,宋平康正怀抱着莺歌坐在院子里,颇有些新婚燕尔,如胶似漆的感觉。
“少爷。”莺歌笑着,把剥了皮的葡萄凑到人嘴边。宋平康满意地张开口,把女子的指尖含在口中吮个干净。莺歌被收了房,又得了许多赏,穿着打扮自然不似从前。玫红的缎子镶了金边,奢华浮夸的很是妖艳。
奚秀兰正在床上假寐着,小腹如刀绞般的抽痛着,混身出了冷汗,手脚冰凉。听说宋勋承带着客人来了,急急忙忙地起身,潦草地穿上了外衣。
几人坐在院子里说话。莺歌黏在宋平康身后,两人时不时有几分亲昵的小动作。倒是奚秀兰隔了些距离站在一边,整个人虚弱的面色煞白,寡淡可怜。
宋勋承笑着说,“平儿,你秦叔叔今日是特地来看你的。”不经意抬眼,只觉得要不是兰香在一旁扶着,那丫头快要虚弱地站不住,心思也不知道搁在哪儿,垂着头,恍恍惚惚地。
倒是莺歌机灵地凑了过来,“公爹,秦叔叔,喝茶。”
宋勋承打量了一眼,接过了茶杯。
秦方升笑着开口,“贤侄真是好福气!看来今日我这礼却是选对了,当真是件可遇不可求的宝贝。”
说着接过仆从递来的锦盒,放在桌上。
打开来竟是一根尺寸硕大完整的虎鞭,根根倒刺分明,当真是可遇不可求。
宋勋承会心一笑,抬头对上奚秀兰不解地目光,不动声色地移开了目光。
(十三)孝顺
三人说了些话。宋勋承又叮嘱了宋平康几句就准备离开了。奚秀兰虚弱地生不出其他心思,只让兰香扶着,随时准备回屋继续躺着。
转头离开,却听徐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里出来喊了声少爷。
徐妈妈是宋勋承的乳娘,这院子里只有徐妈妈口中的少爷是宋勋承。
秦方升识趣地出了院门在外面等着,奚秀兰却是慢下了脚步。
“少爷,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少爷和小少爷媳妇儿之间,该注意些分寸才是。”徐妈妈虽然一直待在屋里,可宋勋承是她奶大的,是不是落在奚秀兰身上的目光,她看得清清楚楚。
宋勋承一愣,看着不远处停留的背影,一阵寒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男人轻笑道,“那丫头孝顺,奶娘多虑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
宋勋承出了院子,站在阴影里的男人,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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