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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喘着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魂飞魄散。
自己并非躺在什么奢华的厢房里,而是全身赤裸地被绳索吊在半空!黏腻的液体和冰冷的凉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她丰腴的曲线不断滑落,湿透的长发凌乱地贴在脸颊和雪白的肩上,水珠从她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顶端滴落,划过平坦的小腹,没入下方幽深神秘的肉缝中,让她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手里还提着一个空木盆,显然,那“落水”的感觉便是他奉命所为。
软榻上,花廋夫人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神冷漠得像在看一件死物。“醒了?你这家伙,还真是能睡,让我们等了好久啊。”
陈凡月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不加掩饰的、充满淫欲和恶意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我们不是刚才还在饮酒吗?妙音仙子…她在哪…”她的声音因寒冷和恐惧而不住地颤抖。
“哈哈哈哈!”花廋夫人发出一阵尖锐的狂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妙音?那个贱人!她三番五次坏我好事,我早就想把她抓来,剥光了扔进男人堆里当一辈子母狗!今天倒好,竟然有人敢拿着她的信物,自己送上门来!你说,本夫人能亏待了你这位‘贵客’吗?”
花廋夫人的眼神陡然变得阴狠,死死盯着陈凡月。
“刚刚在幻境里,你不是都已经招了吗?你无门无派,无依无靠,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散修!一个区区筑基后期没宗门的贱货,也敢来我花满楼的地盘上撒野?哈哈,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她眼中杀机一闪,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来人,给这位‘贵客’松松筋骨!让她知道知道,五星岛花满楼的规矩!”
话音刚落,绿头龟公身边立刻站出两个身材壮硕、满脸横肉的男奴修。他们狞笑着从墙上取下两条浸过油的皮鞭,一步步向着被吊在中央的陈凡月逼近。
啪!一声清脆的爆响,其中一人手腕一抖,鞭梢狠狠地抽在了陈凡月浑圆挺翘的左边臀瓣上!那雪白肥美的娇臀上瞬间出现了一道刺目的红痕,火辣辣的剧痛让她全身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呼。
啪!另一条鞭子紧随而至,抽在了她另一边的大腿根上,那里的肌肤最为娇嫩,剧痛之下,她的身体剧烈地挣扎扭动起来,带动着那对硕大的乳房疯狂晃动,在空中划出淫荡的波浪。
啪!啪!啪!浸油的皮鞭带着风声,一次比一次狠厉地抽打在陈凡月赤裸的肉体上。雪白的肌肤上迅速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从挺翘的肥臀到修长的大腿,再到光洁的后背,无一幸免。火辣辣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神经。
然而,让在场人没有想到的,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鞭打的持续,这女人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痛苦而蜷缩,反而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陈凡月那因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肉体,在剧痛的刺激下,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疼痛仿佛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从每一寸被抽打的肌肤渗透进去,直冲腿心最深处的骚穴。
“啊…好痛…但是…又是春水功…身体好热…好痒…”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双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美眸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汽。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摆,那对硕大的乳房疯狂地摇晃,乳尖早已硬得发紫。
突然,陈凡月喉咙里发出一声既像痛苦又像欢愉的尖叫!
“啊啊啊——!”一股汹涌的热流猛地从她腿心深处喷薄而出!清澈而黏稠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打湿了她的大腿内侧,顺着肌肤的纹理,化作一道道晶莹的水线,淋淋漓漓地向下滴落,在昏暗的地面上溅开一滩淫靡的水渍。
整个密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两个挥鞭的奴修动作僵住了,满脸的不可思议。绿头龟公和黄头龟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微张,喉结上下滚动。就连一旁的小蝶,也露出了混杂着嫉妒与好奇的复杂神情。
“这女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活活抽到喷水高潮了?”软榻上,花廋夫人的眼中也爆出一团精光。她本意只是想折磨陈凡月,逼问出她与妙音仙子的关系,再顺便看看她身上有什么宝贝,最后杀人夺宝,毁尸灭迹。可眼前这番景象,却让她心中陡然生出了一个更加邪恶的念头。
“这种体质…简直是闻所未闻!越是痛苦,反应就越是淫荡?寻常女修早就痛晕过去了,她竟然能被抽到淫水喷发…来花满楼寻找春术,说是为了结丹,这本身就透着古怪。难道…她修炼的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功法,而是某种极为罕见的双修秘术?”
花廋夫人自己就是玩弄采补之术的行家,她深知一个极品炉鼎的价值有多高。眼前这个陈凡月,简直就是上天赐给她的完美素材!她心中狂喜,原本的杀意瞬间被无穷的贪婪所取代。她定要将这个女人身上的所有秘密都榨得一干二净!
想到这里,花廋夫人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对着那两个奴修使了个眼色。两个奴修会意,立刻停止了鞭打,恭敬地退到一旁。
一直垂涎欲滴的绿头龟公见状,哪里还忍得住?他嘿嘿一笑,搓着手就迫不及待地冲了上去。他已经想了好几日了,做梦都想尝尝这具极品淫肉的滋味!
“嘿嘿嘿…小美人儿,让龟公我来好好疼疼你!”他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脏手,一把抓向了陈凡月那因高潮而不住颤抖的雪白巨乳。
绿头龟公那粗糙得像砂纸一样的手掌,一把就罩住了陈凡月左边那只硕大饱满的雪白乳房。他贪婪地揉捏着,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让他爽得几乎呻吟出声。
“嘿嘿,好大的奶子,又软又弹,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他一边揉搓,一边将那张布满黄牙的臭嘴凑了过去,舌头伸出来,就要去舔舐那颗早已硬挺如红豆的乳头。
然而,刚刚经历过高潮余韵的陈凡月,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被男人玩弄蹂躏的屈辱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绝望地发出一声呜咽,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挣扎扭动,试图躲开绿头龟公的侵犯。
“滚开!别碰我!”她的反抗,虽然在那绳索的束缚下显得微不足道,但却彻底激怒了绿头-龟公。
“操你妈的贱货!还敢给脸不要脸?老子今天非肏烂你这个骚屄不可!”绿头龟公脸色一沉,抬手就要一个耳光扇过去。就在这时,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绿,别急嘛,对付这种烈马,得用点手段。”黄头龟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脸上挂着一抹阴险的淫笑。他摊开手掌,掌心托着一个鸽蛋大小、通体金黄的金属小球。他口中念念有词,那金球便“嗖”的一声,化作一道金光,精准无比地朝着陈凡月下方那片泥泞不堪的神秘地带飞去。
陈凡月只感到腿心一凉,随即,一个冰冷的异物便滑入了她那刚刚喷涌过淫液、湿滑无比的穴道深处。
“嗡嗡嗡——”金球一入体,立刻开始高速地旋转震动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奇痒和酥麻感,瞬间从花心最深处炸开,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最敏感的软肉。那震动精准地刺激着穴道内的每一处褶皱,让她浑身一软,刚刚还激烈反抗的身体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啊…痒…好痒…不…不要…”陈凡月难受地扭动着腰肢,想要将那作祟的异物排出体外,可身体越是扭动,金球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就越是强烈。这种快感极为磨人,只是一味地挑逗,却怎么也无法让她攀上顶峰,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发疯,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眼角都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绿头龟公在一旁看得双眼放光,他知道,时机到了。他狞笑着扯开自己的裤子,一根粗大紫黑、散发着腥臭味的肉棒“邦”地一声弹了出来。那肉棒上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泌出浑浊的液体。
“贱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他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肉刃,对准了陈凡月那因金球刺激而不断收缩、流淌着淫水的穴口,腰部猛地一挺!
噗嗤!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惜。那根粗大的肉棒带着一股腥风,蛮横地直冲穴口,狠狠地顶了进去!陈凡月随即便被金球带来的无尽搔痒和肉棒粗暴撞击的快感所淹没。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绿头龟公已经迫不及待地挺动起腰,开始在她那紧致温热的穴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绿头龟公的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狠,粗大的肉刃在陈凡月紧致湿滑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像是要顶穿她的子宫。那根丑陋的鸡巴与穴道深处的金球不断碰撞,发出“铛铛”的闷响,激起更加猛烈的快感浪潮。
陈凡月被干得神智不清,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她那修炼过春水功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早已食髓知味,本能地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她的腰肢在空中疯狂地扭摆,两瓣肥美的屁股被撞击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淫靡的红晕。
“啊…啊…要…要去了…不行…”强烈的快感积累到了顶点,陈凡月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痉挛,同时,那对饱满硕大的乳房也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胀痛!
噗嗤!一股滚烫的淫水再次从她腿心深处喷射而出,浇了绿头龟公满肚子都是。而更惊人的是,她那对被吊在空中剧烈晃动的巨乳,乳尖处竟然也同时飙射出两道雪白的乳汁!奶水划过优美的抛物线,溅射在周围的地面和绿头龟公的身上。
被干到高潮喷奶!这一幕,让花廋夫人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和贪婪。
“果然是宝物!这具肉体,简直是为了双修采补而生的!光是这喷奶的本事,若是加以利用,价值就不可估量!”
“老绿,继续,给本夫人好好试试,看看她身上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花廋夫人满意地吩咐道,随即站起身来,准备离开。“那只海猴子也该醒了,我得亲自去瞧瞧,看看它究竟能为我花满楼带来多少利益。”
“海猴子”三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陈凡月混乱的脑海中炸响!
福宝!
她的福宝!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焦急瞬间压过了身体上的所有快感。她猛地清醒过来,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想要去救她的福宝。
“福宝…!放开我!你们把福宝怎么样了!”她剧烈地挣扎着,被吊在空中的身体疯狂摇摆。然而,她的动作却刺激得还在她体内的绿头龟公一阵哆嗦。一股灼热的精关暖流直冲龟头,这个老淫棍竟然被她这一下夹得提前泄了身!
“操!骚货!夹得老子好爽!”绿头龟公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做了最后一次凶狠的深顶,随即“噗”的一声,将那根还在微微抽搐的肉棒从她泥泞不堪的穴道里拔了出来。
陈凡月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股滚烫腥臭的液体劈头盖脸地射了过来。绿头龟公竟将他那浓稠腥臊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的脸上!黏腻的白浊糊满了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顺着她光洁的脸颊往下流淌,让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视野里只剩下一片屈辱的白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