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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锋一转,笑意盈盈地看着陈凡月,“这秘籍乃是我花满楼的镇楼之宝,向来藏于内室的密阁之中,看管森严。恐怕,还要劳烦仙子随我一同入内去取了。”
陈凡月听到对方不仅答应放了福宝,连交合欢都愿意白送,顿时感觉紧绷的心弦彻底松了下来。她以为对方是真的看在妙音仙子的面子上,完全没有察觉到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杀机和阴谋。
“太好了…福宝有救了,功法也有着落了。”
她心中一阵狂喜,对花廋夫人的戒心降到了最低,连忙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地回答道:“一切任凭夫人安排。”
陈凡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亦步亦趋地跟在花廋夫人身后。她们穿过曲折的回廊,绕过一间间传来靡靡之音的包房,最终登上了花满楼的最顶层。
顶层是一间雅致的阁楼,四壁挂满了文人骚客留下的墨宝,字里行间多是风花雪月、醉生梦死的词句。阁楼中央,一间由紫檀木构成的狭小密室静静伫立,看起来并无任何奇特之处。
花廋夫人推开密室的门,一股混杂着书墨与陈年脂粉的香气扑面而来。密室之内十分简洁,只有一个高高的案台,案台上,一本用艳丽红绸包裹的古籍正静静地躺在那里,封皮上用花哨的字体写着三个大字——交合欢。
看到那本书,陈凡月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就是它!能让她突破瓶颈,能让她和福宝拥有未来的希望!她转过头,看向花廋夫人的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
花廋夫人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对着陈凡月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语气亲切得像是在对待自己的亲姐妹。
陈凡月走进密室,花廋夫人也跟了进来,她亲手拿起那本交合欢,郑重地交到了陈凡月的手中。“妹妹,此物你收好。”
一切都顺利得超乎想象。陈凡月捧着那本略带温热的古籍,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激动。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带着福宝,回到百里岛那座简陋却温馨的洞府,从此过上安稳修炼的日子。
就在她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花廋夫人突然开口了,声音愈发温柔:“妹妹远道而来,你我又不打不相识,这可真是难得的缘分。不如,你我姐妹二人在此饮酒一杯,彻夜相谈如何?也算为今日的误会赔个不是。”
陈凡月心中一凛,她现在只想立刻带着福宝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本能地想要拒绝。可花廋夫人是什么人?她察言观色、玩弄人心的手段早已炉火纯青。她根本不给陈凡月拒绝的机会,拉着她的手,言辞恳切,情真意切,几句话便将陈凡月说得无法推脱,若是再拒绝,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不识好歹了。
无奈之下,陈凡月只好点头应允。
两人在阁楼的软席上相对而坐。很快,几名长相秀丽、身姿婀娜的奴修端着精致的酒壶和玉杯走了进来,为二人斟满了琥珀色的美酒。酒香四溢,闻之欲醉。
花廋夫人率先举杯,“来,妹妹,姐姐敬你一杯!”说罢,一饮而尽。
陈凡月心中仍存有一丝戒备,她仔细观察着花廋夫人的神色,见她确实喝下了酒,这才稍稍放心,也将自己杯中的酒水饮尽。
然而,那酒水刚一入喉,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便从腹中猛然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那疼痛如同有千万根烧红的钢针在同时攒刺她的五脏六腑和神魂,让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她的眼前一黑,意识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拖入了无尽的深渊。仅仅一瞬间,她便失去了所有知觉,软软地栽倒在了地毯上。在她彻底晕厥过去之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花廋夫人那张原本和善美丽的脸,此刻正挂着一丝阴冷而得意的狞笑。
花满楼二楼的一间奢华厢房内,充满了委屈的啜泣和谄媚的安慰。
小蝶仙子正坐在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几个长相清秀的奴修正小心翼翼地围着她,有的端着冰盆,有的拿着上好的伤药,却又不敢轻易靠近。绿头龟公和那金发的黄头龟公也侍立一旁,满脸都是关切之色。
小蝶一手捂着自己被划破的左脸,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已经被简单的法术止住了血,但狰狞的伤痕依旧触目惊心,彻底破坏了她原本还算姣好的面容。钻心的疼痛和毁容的恐惧让她几近崩溃,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疼死我了…疼死我了!那个贱人!那个又骚又贱的婊子!我一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把她的皮剥下来,把她那对大奶子割下来喂狗!”她一边哭一边歇斯底里地咒骂着,声音尖锐而怨毒。
绿头龟公佝偻着身子,脸上堆满了担忧,他小心翼翼地说道:“小蝶仙子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只是…不知道夫人她…能不能顺利解决那个女修。那女人的修为着实厉害,丹田里的灵力磅礴得吓人,根本不是寻常的筑基后期修士能比的,夫人恐怕也要费一番手脚。”
他亲眼见识过陈凡月搏命时的疯狂,心中仍有些余悸。
然而,一旁的金发黄头龟公却显得胸有成竹,他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淫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老绿,你就是胆子太小。放心吧,在这五星岛,在咱们花满楼的地盘上,还没有夫人搞不定的人。夫人既然亲自出手,定然有十足的把握,保管叫那头胸大无脑的母畜乖乖拜服!”
他顿了顿,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中射出贪婪的光芒,压低了声音:“我们呐,什么都不用做,就等着事成之后,好好享用那具极品的肉体吧!啧啧,那身段,那对大奶子…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淫笑,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凡月被他们肆意蹂躏的场景。周围的奴修们也都跟着露出了心领神会的笑容。
就在这阵淫笑声中,厢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一个奴修在门外恭敬地禀报:“二位管事,小蝶仙子,夫人传来了口信。”
黄头龟公止住笑声,扬声道:“说!”
门外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和喜悦:“人,已经搞定了!”
第三十章 身陷幻境
头痛欲裂,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在脑海中搅动。陈凡月在一片柔软的温香中醒转,意识像是沉在水底的石头,费力地向上浮动。她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布置奢华的厢房,紫檀木的雕花大床,轻薄如烟的纱帐,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得让人发昏的异香。
“这是哪里…我不是在花满楼的顶楼与夫人对饮吗?”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浑身却提不起一丝力气,身子软得像一滩烂泥。修炼春水功后变得异常敏感的肉体,此刻竟觉得身下的锦被都像带着电,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腿心涌出一丝羞人的湿意。那对因乳水决而饱满异常的雪白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尖早已硬挺起来,隐隐有胀痛之感。
就在这时,一道温软的女声在床边响起。“妹妹,你醒了?”
陈凡月费力地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清秀容颜。那人一身水绿宫装,额间一点朱砂痣,气质出尘,正是七星岛花满楼的妙音仙子。
“妙音仙子?她怎么会在这里?”陈凡月心中警铃大作。她与妙音仙子只能算平平之交,对方何曾用这般亲昵的语气与她说过话。
“妙音…仙子?”陈凡月的声音沙哑干涩,“仙子怎么会…”
妙音仙子在她床边坐下,柔荑轻轻搭上她的手腕,一股温和的灵力渡了过来,让她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许。
“妹妹这些年过得可好?功法修炼可曾懈怠?”那关切的神情,仿佛两人是多年未见的至交姐妹。陈凡月心中的疑惑更盛,但身体的虚弱让她无力深究,只能含糊地应付:“还好…多谢仙子挂念。”
妙音仙子轻叹一声,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物,摊在掌心。那是一枚雕刻着鸾鸟的翠绿玉佩,正是陈凡月交给花廋夫人,作为花满楼信物的东西。
“花廋夫人将此物传讯于我,说有一位故人妹妹在此地,我这才匆忙从七星岛赶来。不想,竟真的是你。”
看到玉佩,陈凡月心中最后一道防线瞬间瓦解。原来是花廋夫人请来了妙音仙子,难怪…她长长舒了口气,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
“妹妹,你当年一走了之,我一直挂念着你,四处打探你的消息,却杳无音信。这么多年,你究竟去了何处?遇到了什么事?”妙音仙子眼波流转,满是疼惜。
故人相见的暖意涌上心头,陈凡月悲从中来,将多年的苦楚娓娓道来:“实不相瞒,我当年筑基后本想去十里海寻一位故人,谁知竟被海中妖兽所虏,被…被囚于海底整整二十年……后来侥幸逃脱,心灰意冷,便在百里海寻了一处荒岛隐居修炼了三十余载。此番回来,也是为了寻求结丹的机缘。”
听到“囚禁”二字,妙音仙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苦了你了,妹妹。如此说来,你结丹之事,可有宗门长老帮衬?亦或是…有哪位星岛的大能在背后指点你?”
陈凡月苦笑着摇了摇头,丰腴的身体在锦被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那对巨乳也随之摇晃。“姐姐说笑了。我福薄命苦,自来了这无边海,便一直是孤身一人的散修,哪有什么深厚的背景。”
话音刚落,陈凡月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强大的神识在识海中发出一丝微弱的警告,周遭的一切似乎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可她又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是错觉吗?为什么…总感觉心里毛毛的…”
而在五星岛花满楼深处的一间密室中,现实的景象远比幻境残酷百倍。
陈凡月的双手被粗糙的绳索死死捆住,高高吊在房间中央的横梁上,整个丰腴的肉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悬在半空。她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上,被人细细涂抹了一层黏腻滑溜的奇特液体,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尤其是那对修炼过乳水决的硕大乳房和挺翘的肥臀,在液体的包裹下显得愈发饱满诱人,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碰就能挤出甜腻的汁水。
最为诡异的是,她双耳的耳窍中,各有一丝几不可见的淡金色神识之力被强行抽离出来,如同两根纤细的蛛丝,悠悠飘向一旁:在那里,花廋夫人正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手中端着一个古朴的青铜香炉,那两缕神识丝线,正源源不断地没入香炉中袅袅升起的青烟里。
房间里,除了花廋夫人,还围着几个人,绿头龟公、黄头龟公,小蝶,以及几个气息卑微的奴修。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饿狼一样,贪婪地盯在陈凡月那具随着轻微摇晃而颤动的诱人胴体上。
“再等这贱胚子一会,”花廋夫人红唇轻启,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魅惑,“那‘醉奴香’的药力要慢慢渗透神魂,一会儿才是发挥真正功效的时候。到时候,她脑子里藏着的那些秘密,想不说都难。”
站在一旁的绿头龟公早已看得眼都直了,他死死盯着陈凡月那随着呼吸微微晃动的肥美巨乳,胯下的丑陋肉刃早已硬得像根烧火棍,在裤裆里顶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妈的,这骚货的肉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光是看着,老子的屌都要炸了。等夫人问完了话,老子第一个就要肏烂她这个骚屄,把她干到喷水!”
另一边,纱布包着左脸的小蝶正贴在黄头龟公耳边嘀咕着什么,大概是在讨论着一会要用什么残酷的刑罚折磨这个落难的尤物,两个人不时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淫笑,目光在陈凡月那具在丰硕乳房下显得格外柔软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瓣间来回扫视。
被高高吊起的姿势,让陈凡月那对硕大乳房更显雄伟,沉甸甸地垂坠着,饱满的乳晕呈现出诱人的粉褐色,顶端的乳头早已被那奇怪的液体刺激得硬挺如豆。而她那同样修炼过柔骨媚术的身体,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往下却骤然膨胀出两瓣浑圆挺翘的肥臀,臀缝深邃,在黏腻液体的覆盖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那幽闭的雌穴入口,似乎也因为药力的关系,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密室内的空气愈发燥热,每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们就像一群饥饿的野狼,而吊在中央的陈凡月,便是那块即将被分食的,最鲜美的肥肉。
幻境之中,陈凡月正沉浸在与“故人”重逢的虚假温情里,却猛然发现面前妙音仙子的面容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那张原本温婉动人的脸,皮肤开始像蜡一样融化、扭曲,嘴角裂开一个非人的弧度,眼眶深陷,透出森然的恶意与狰狞。
“不…不对…你是谁!”陈凡月心中警兆狂鸣,神魂深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就在她惊恐万状的瞬间,一股透骨的冰寒猛地将她从头到脚浇透!
哗啦!仿佛一瞬间从温暖的床榻坠入了冰冷的深海,刺骨的寒意让她猛地一颤,意识瞬间被拉回现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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