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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亲昵地抚摸她的脑袋,漂亮的手从头顶到后脑勺,顺着柔顺的发滑下,头发被弄乱也没关系,她感觉到被妈妈爱着。
宿星卯也摸得她很舒服,全身心都满足,还有他动作里让她深感惊讶的温柔,仿佛对待的是什么珍爱之物。
这不可能……稍存的理性立即否认,谢清砚惝恍。
酸胀感和密实细微的疼痛忽涌而至,旋即,又是一股陌生、让她感到惊惶的一丝丝爽感,如芒如电,浪潮般,一重覆一重,此消彼长,慢慢席卷身体。
脚趾蜷缩,颤毛化作蝴蝶的翼,蜻蜓的翅,扑簌扑簌,眨个没完,眼尾泛着零碎的泪光。
理智快被淹没时,隐约听见宿星卯仍在询问自己,应该说什么?
面容一如从前,澹然冷清,淡漠从容。
只有嗓音,一点哑涩,不复清明,慢条斯理问她:“手指插进来了,小猫该说什么呢?”
说着色情、荒诞的下流话。
直击心脏。
凭什么?
谢清砚张嘴哼卿:“我…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地答,她真的不知道。
为何她深陷情潮,宿星卯依旧冷静。
好不公平。
他应该和她一样才对,被性欲吞噬,变得丑陋不堪,不冷静、身不由己、无法自控。
一点点目视着自己被自我欲望蚕食殆尽。
像发情一般。
“没关系。”
吊灯在晃吗,还是她抖得厉害,灯光似在闪烁,在视野里散作一团一团的白圈,黑发遮住他的眼,再看不清,只是唇轻轻拎了点轻悄的弧度,睫也弯弯,像是在笑,宿星卯问:“要主人教小猫吗?”
“嗯…好。”谢清砚听见她不着调的回答,嘴已快过溃散的思维。
指头往里又进了点,不再平缓地沿着内壁进出,而微屈起骨节,指尖往上顶弄,勾着甬道内水迹斑斑,靡艳红嫩的穴肉。
谢清砚身体剧烈抖动了下,气息愈发不畅,面红耳热,胸脯也一上一下,奶团子漾出波浪。
密密麻麻的痒意、酥麻,迅速攀升,直击天灵盖,唇齿也溢制不住,发出娇吟的声,无比羞人:“唔…”
她太敏感了,还是他太过分了。
“手指插进来了。”他语气带着温和的笑意:“要说谢谢。”
“学会了吗?”
神思仰倒,她胡乱点头。
“小猫好棒。”宿星卯又摸摸她的头,夸奖道:“完整重复一遍。”
唇瓣开开合合,她已含糊不清,学不完整:“呜…谢谢…主人。”
口舌干燥,她下意识舔了舔布满齿痕的唇瓣。
宿星卯看着她粉红色的舌,给唇涂了层红润的霜糖,水光潋滟,鬼使神差地,摸着她额头的指腹下移,捉住那尾小舌。
喉结缓慢滚动,他将两根手指送入她湿热的口腔里,夹住舌头。
“小猫上下都让我玩好不好?”
她连话都讲不出,只能被动承受。
嘴巴塞入手指,占满口舌,深蓝色的眼睛瞪得圆溜,吱吱唔唔。
确认她没有丝毫疼痛与不适,就着润湿的水液,下头的指骨也快速抽动。
水声响亮,啪哒,啪哒。
皮与肉亲密接触,带出淋漓的汁水,指拇也不停歇,碾过俏立在阴唇上的蒂珠,揉搓,轻弹。
宿星卯揉捏阴蒂的力道和指头进出的速度一致,由快至慢,由浅至深。
指骨带出一缕缕银亮的水丝,挂满穴眼。
宿星卯眼神阴晦冷涩,身体感受到他不能掌控的灼热,有什么隐秘的情绪缓慢地炙烤着他,欲望不可遏制的膨胀。
谢清砚的睫毛挂了滴水珠。
是汗还是泪?他唇微动,张开。
喉结滚动,心头干涸。
某一个时刻,他很想将她吞进口中。
用牙齿嘶咬,碾磨,就像他手正在做的,在甬道内侵入,攻占。
谢清砚身在浪里,像迷失方向,又忽遇海啸的船只,浪太大了,雨声哗哗拉拉流,浇头盖脸,她只能不停地摇,不停地荡。
在海里,在浪花里,在宿星卯的手里。
起起伏伏,她成了一把琴,被他用指头拉响,高亢低吟,声回百转。
调子乱得一塌糊涂。
宿星卯,可恶……这个家伙。
讨厌!讨厌鬼,快逼疯她了,怎么和自己揉完全不同,原来人真的会爽哭,眼角泛起水迹,视野一片朦胧。
什么都看不清,眼里雾气弥漫,氤氲潮晕。
无法抗拒的爽感堆迭,腰不自觉地拱了起来,小腹以下,热流涌动着,潺潺流出。
谢清砚尖声惊叫,呻吟声与舒爽齐齐抵达前所未有的高度。
快感在那一刻,来势汹汹。
“好厉害。”
耳朵也嗡鸣,她听见宿星卯在轻笑,声音如潮水,低低沉沉,轻轻柔柔,漫过耳畔。尾音愉悦地上扬着,是夸她的声调:“小猫高潮了。”
这是否是幻听,已无从辨识。
(九)刺芹
这一晚荒谬情潮结束,理智回笼。
清醒时刻的自尊心作祟,一种羞耻的愤怒占据思维,谢清砚无法接受自己真正面对性欲的一面。
与在网络上侃侃而谈不一样,切身经历和纸上谈兵完全是两回事。
她正是懵懂好奇的青春期,对性的认知仍处于口嗨没事,但实际“人有欲望,是可耻的,低劣的”阶级。
这是性教育匮乏、保守的结果,让成年人都讳莫如深,谈性色变。
更遑论青葱年纪的少年,更成了沉重的包袱,沉甸甸往心里压,享受完即刻便陷入深切的自我厌弃与否定里。
她神色恹恹,缩进沙发中,蜷作一团。
谢锦玉女士知道一定会杀了她。
这是错误的,谢清砚嘴巴一个劲咬着指甲盖,十指都秃噜皮。
她在心里重复,漫画只是漫画,漫画不能变成现实。
她应该正常一点,不可以有那样糟糕的性癖。
谢清砚惴惴不安。
宿星卯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谢清砚咬牙点进去。
宿星卯的头像率先映入眼帘,是在别墅后山拍的一丛刺芹,丰涌的雾蓝色在翠浪般的草叶间兀自盛放,说起这张照片,还是很久前与谢清砚一道拍的。
那会也是在某个假期,热夏,万里无云,阳光明媚,天是搪瓷蓝。
谢清砚背着油画箱去山上写生,她不是有耐心的人,性子急躁,啥事儿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唯独对美术情有独钟,自幼儿园握起画笔起,就没再放下过。
谢宅别墅依山而座,后山院子,一条小径蜿蜒,直通灵泉山。半山里景色优美,种了漫山遍野的桃树,每逢春日,小桃灼灼,乱红如雨。
夏时亦是芳草萋萋,鲜浓绿翠,行在此间,处处风暖烟霏,还以为误入了花乡里。
灵泉山是天然的写生地,谢清砚周末常抱着画板,在山上一坐就是一下午。小时画简笔、彩铅、油画棒,大些素描、速写、色彩,彼时正痴迷油画,尤其是印象派风格,她迷恋上观察同样的景致在不同光影里的变幻,别样纷呈的美丽。
很有趣,就像人面对不同的事,会有迥异的百种情绪。
光阴也给风景递去情绪。
落雨花萋萋,起风又曳曳,天阴时沉静,天晴时灿烂。
她带着顶遮阳帽,沉浸在画里,在烈日底下一站就是三小时。
谢清砚很享受画画,她喜欢各色的颜料混杂,每一笔都是殊异的色调,在她看来,画画和小时候搭积木没有区别,积木添砖加瓦,修成漂亮的小房子,画中一笔一画,也是瓦片砖块,构建属于她创造的世界。
一手捧着调色盘,一手执笔,天蓝与钛白调作天空的色泽,亮粉、柠檬黄、玫瑰红融进鲜花的馥郁;淡紫、春日青、月灰落成花丛的背光面,钻蓝、紫丁香、雪青绘出一簇簇倔强的刺芹。
一幅栩栩如生的画落至最后一点笔触,谢清砚心满意足拍手,正欲收拾画具时,一回头,身后站了个不速之客。
是宿星卯,静默地站在重重迭迭的花丛里,宛如一尊融进画里的石膏像,不知多久。
“你有病啊,走路没声音?”谢清砚翻白眼。
“谢阿姨找不到你。”宿星卯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她很着急。”
谢清砚连忙去摸手机,发现来去匆匆,竟然忘带了。大约是从外地出差回来的谢锦玉女士发现她不在家,电话又无人接听。
谢清砚没好气:“你咋知道我在这里?把手机给我,我给我妈说一声。”
宿星卯没应声,只把手机递给她,谢清砚对着花草拍了一张照,发给谢锦玉女士,并告知她出门匆忙忘记带手机,正在山里画画。
回去之后,没少被谢女士一顿数落,又怪她丢三落四的,没个收拾。
只是那张对着刺芹群草草拍摄、用来报平安的照片,在第二日,成了宿星卯沿用数年的头像。
视线聚焦,又停在这张照片上。
谢清砚已经下意识点开他的头像。
宿星卯昵称从注册之日再也没变过。
两个字母xx,大概是星星或小星的缩写,毕竟谢锦玉女士经常这么称呼他。
谢清砚把聊天框删掉。
思索良久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宿星卯删除,微信、qq、微博,音乐app……所有她能想到的社交软件,通通把他拖入黑名单。
一气呵成,干脆利落。
说她谢清砚是胆小鬼也好,缩头乌龟也罢,总之,她打算一叶障目,对宿星卯视而不见。
眼不见为净!
门锁密码也被迅速修改,接下来的小半个暑假,她将自己关在别墅里长达半个月,足不出户。
宿星卯离她实在太近了,在理清这团乱麻之前,她绝不想再与他有任何形式的照面。
隔绝,单方面断联,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处理方式。
她需要静一静。念头转到这里,心底又浮起一丝荒谬的自嘲,蛮好笑,自个儿怎么那么像提上裙子就跑路了的…嗯…爽完翻脸不认人。
闭门宅家的生活有滋有味,起初尤其爽快,一日三餐保姆负责,她吃了睡,睡了吃,无聊就打游戏、刷抖音、追剧看电影,偶尔应付谢锦玉在线抽查才敷衍地写上两张卷子。
日子平淡如水,弹指间就是一周,游戏腻味了,电影看烦了,谢清砚感到无聊困乏,郁郁寡欢,开始昼夜颠倒,一连又过去七日。
一日半夜里头,她刚打完几局游戏,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偏偏保姆有事离家。
谢清砚不得不叫了个外卖,灵泉山别墅区严禁外人到访,对来访人员管理严苛,外卖只能转由管家之手,一一送上门。
入夜物业人手紧缺,谢清砚等不及送上来,独自去取。
谢清砚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路过宿宅时,连脚步紧张得加快了些,好在夜深人静,她一路顺畅取回外卖。
正往回走,家门口赫然多了道人影。
谢清砚想,假如她现在将外卖砸在他脸上,能否顺利逃脱?
(十)苦月亮
七夕将近,蛾眉月,一半躲在云雾里,光也空朦朦,民间俗称毛月亮。像隔着层纱,看美人颦蹙的弯弯眉,人心慌慌。
让谢清砚磨得牙痒痒的少年身影站在门头下方,身形高挑挺立,和树影几乎融成一条笔直的线,影子最拔尖一头,长长延至谢清砚脚下。
他的面容匿在暗处,晦涩不明。
“让开。”谢清砚拎着外卖细细的绳儿,她昼伏夜出数日,下午才起床,到现在也只吃了一顿饭,肚子瘪着咕咕直叫。
今日力气有限,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打算和他正面冲突。
皱眉冷面,不舍他半个眼神,扬手拂开拦路鬼。
谁知道宿星卯向她伸手,很自然地拿起沉甸甸的外卖,下巴轻移,侧半个身子等她开门。
谢清砚立刻警觉起来,一把夺过外卖,一幅护食样,眉毛竖起,捂住密码锁:“我家不欢迎你。”
宿星卯不为所动,语气平静寡淡:“谢清砚,你在躲我吗?”
躲他?
“谁说我躲你了?”谢清砚死不承认:“天气太热,我懒得出门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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