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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妖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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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妖帝】(1-17)(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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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才是。

    章慈太后年方鼎盛,翟衣摆裾扫过之处,七尚书印绶皆系甄氏门生,当年她凤冠霞帔入主中宫,陪嫁的七十二抬妆奁里,光前代孤本就装了几箱。

    其父甄桓掌翰林院二十余载,胞兄甄毅现任文渊阁大学士,有人戏称,甄氏百年根基撑起半壁朝堂,子弟其能占半部缙绅录。

    如今仁寿宫的青玉案上,内阁呈来的奏折与佛经并置,御笔朱批。

    太后斜倚鸾座,翟衣上金线绣的岂止是鸾鸟,分明是江南八百士族献上的江山。

    兰泽毕竟是章慈太后的独生女儿,见兰泽脸色青白,章慈缓和嗓音:孝景帝廿四载方得元子,遽崩而致三王乱政,今皇帝及笄三载...

    章慈太后忽噤声,或嫌九郎愚钝?

    甄修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弯腰朝自己的表姑母作揖:“微臣虽愚钝,愿以犬马之劳侍奉陛下,晨昏定省不敢怠,药膳寒温必躬亲,亦当护得圣体康泰,国祚绵长。”

    说完,他跪倒在章慈太后身前,恭谨道:

    “陛下蹙眉即臣罪,圣体违和当臣过。”

    兰泽想,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这些文人到底怎么说出这些话的?

    章慈太后也被这番话消了怒,她满意地看向甄修证,又赐了几壶合欢酒。

    宝观殿内,余千躬着肥硕身躯穿过帷幔,他捧着朱红漆盘的手发颤,玉杯中琼浆轻晃,将满室烛影都搅成碎金。

    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余千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面上堆着谄笑,陛下若需添酒,只需叩响这金铃......话未说完,便被玉珠帘后掷来的青玉镇纸砸得噤声。

    兰泽赤足踏过绒毯,语气平淡,前日你呈的五石散方子,若能强身健体,便由你替朕试个明白。

    甄修证跪在云母屏风后,喉间发紧。

    忽觉殿中百盏明灯都暗了几分。

    “陛下明鉴,那五石散珍奇,老奴这般腌臜身子....”隐约瞥见兰泽的眉眼,余千心中大骇,急忙叩首,“奴才......奴才愿为陛下试尽天下奇药!”

    殿外忽起穿堂风,卷着细雪扑灭了三盏宫灯,余千的身影在明暗中愈发扭曲。

    兰泽旋身倚上龙榻,笑吟吟道:爱卿可知,这合欢酒里添了多少味良药?

    甄修证倏地抬首,正撞进兰泽的眼中。

    他已深知帝王连日酗酒的症结所在。

    若非章慈太后施以雷霆之威,兰泽岂会屈尊俯就,宗族若存更佳人选,焉得轮得到他甄修证担此重责?

    此番太后将御用琴师赐予皇帝,其一昭示着可随时撤换兰泽近侍,令其亲承绵延皇嗣之责,此事绝无斡旋余地。

    其二对甄修证更是明示,若侍奉圣驾稍有差池,随时可弃之如敝屣。

    甄修证这才惊觉,兰泽看向自己的眼神,毫无情爱之意。

    他多想问少帝,若是章慈太后令他人服侍,而不是自己,少帝是否会同意?

    (三)求嗣心切

    兰泽的影子被宫灯拉得细长,她踱步到御案前,看向这沓文书。

    她凭借记忆复原了前五万字的璇阶烬,或许细节有些差异,但大致的剧情她已经烂熟于心。

    由于璇阶烬内并无时间描写,兰泽只能根据现有的情况进行推断。

    文中女主出身甄氏,因犯少帝名讳被迫更名,故而兰泽多次试探章慈太后,太后却言:

    “圣讳乃山河社稷筋脉,甄氏女犯讳更名?予竟未闻,如何绕过仁寿殿?怕是漏报此事?”

    章慈太后如此肯定,兰泽倒糊涂了。

    少帝名姬玦,字兰泽。

    璇阶烬内记载,少帝伏诛之夜,姬绥剑破十二阙,宝观殿血浸玉墀。

    内库尽焚,锦绣成灰,甄氏阖族见诛,百日啼哭,殷红遍城,女主随长兄奔亡,直至漳州。

    璇阶烬前五万字里,就是在描写女主在漳州隐姓埋名的日子。

    女主无法再用曾经的姓名,村里的人都喊她“璇娘”,所以直到现在,兰泽都不知晓女主的真实姓名。

    “犹忆兄长襕袍染血,斧刃寒光,漳江渡口的船公砍断缆绳,燕王举着火把坠入江中,母亲崩逝,幼子何辜。”

    “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烛火摇曳,兰泽捧着复刻的璇阶烬,指尖微微发颤。

    平日里无人敢直视圣颜。甄修证却见兰泽赤足立于绒毯之上,衣袂浮动间,纤细的足踝若隐若现。

    兰泽青丝未束,垂落肩头。

    她本就气血不足,此刻面色更显苍白。

    凝视着手中的璇阶烬,兰泽惊觉自己的字迹竟与少帝有七八分相似。

    许是平日翻阅文书时潜移默化了。她这样宽慰自己。

    待至榻前,甄修证垂首为兰泽解去衣带,此番未覆绸绡,少帝玉色姿容尽落眼底。

    陛下……他喉间发紧。

    少帝眼尾洇开薄红,被汗湿的鬓发贴在面颊。她似乎困倦,怠倦地依在在甄修证怀中,衣衫松散,透出凝脂雪肤。

    男子低下头舔舐兰泽的唇瓣,又含入口中厮磨,软肉被翻来翻去地吸吮,兰泽想推开他,反被箍住手腕。

    甄修证压着她的身子,舌尖越探越深,几乎要伸进兰泽的喉口。

    这让兰泽激烈地挣扎起来,她的眼睛渗出一点泪,涎水从口中处涌出。

    甄修证依依不舍地抽离,两人唇瓣带出一条淫靡的丝线,他抱着兰泽绵软的身体,反被兰泽打了个耳光。

    兰泽的唇瓣泛着水光,眼睛也是。

    “滚出去。”兰泽的脸上仍挂着情欲的色泽,她几番支不起身体,却要发作甄修证:“滚去内殿跪着。”

    甄修证领会兰泽用意,暗叹她宽容,如今风雪肆虐,还好地龙烧得暖热,即便跪在内殿整日也无妨。

    那记耳光极重,男子面颊泛起红痕。为平息兰泽怒火,甄修证仔细理好衣衫,躬身伏在龙枕畔,柔声道:臣情难自禁,实乃罪过,恳请陛下息怒。

    兰泽闭目未语。

    甄修证的手几经起伏,终未敢落下。

    榻间之人终究是天子,这个认知让他收回指尖,心底无声叹息。

    两人的肌肤之亲,有例行公事般的疏离,她仿佛是为章慈太后交差。

    唇齿相依之际,甄修证的羽睫轻颤,初尝兰泽口中温软,晦暗的情欲不断发酵,他何止想把舌尖探入她的喉口。

    宝观殿内的合欢香气味甜腻,燃到后半夜,逐渐掺入了药味。

    有对鎏金錾花双龙耳铜香炉,正放在兰泽的床榻两侧。这是殿内最特殊、最精巧的香炉。香炉上层錾刻海水江崖纹。炉腹设双层结构,内胆可旋转以调节青烟,类似航海罗盘。

    香炉里,除了章慈令太监燃的合欢香,还有另一种安神香。

    甄修证动了下发酸发麻的腿,缓步走向龙塌,掀开帐幔时,兰泽已然熟睡。

    他和兰泽厮混的时间里,兰泽从来不理会他的情欲。

    于合欢酒的影响下,她的身体极其敏感,男子的舌尖、手指让肉屄很快达到情潮,清液经常会泄于甄修证的脸庞、唇舌。

    他想多吃一些,舔进发烫艳红的屄内。

    兰泽于快慰里喘息、流泪,纤细的手指在榻上无助地乱抓,黛青色的脉络清晰可见。即使男子细心体贴的侍奉,兰泽也不允许甄修证更近一步。

    软屄只能吞下小半截肉具,生怕兰泽觉得疼痛,甄修证几番安抚,换来的却是被赶出宝观殿,饱受欲望折磨,竟无一次泄身。

    甄修证把熟睡中的兰泽抱在怀里。

    常人不敢直视天子容颜。他不仅能直视,还能舔舐兰泽的眼睫,几番亵玩。

    晶莹脂膏被体温化开,从湿漉漉的缝隙滑过,泛着潋滟的光泽,多日云雨,整个肉户有些红肿,阴唇肥软,显然被舔得熟烂。

    自安神香放入香炉,甄修证几乎每夜都在用舌头,手指,把这口肉屄玩的烂熟,隐秘的快慰让他有些发颤。

    脂膏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也让舌尖的奸污十分顺利,整个股沟湿滑不已。

    他把兰泽白腻的大腿分开,唇瓣贴去,细密的吻落在缝隙间,舌尖几次勾动阴唇,继而含在口腔里吮吸。

    黏腻、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往里探去,舌头稍显粗糙的突起绕着蒂头打转,齿关多次磕碰着,可能有些疼痛感。随着肉蒂被男人用鼻尖轻轻一顶,兰泽只觉小腹酸涩,她口中胡乱地呢喃,小腿止不住地痉挛。

    清液喷出。

    甄修证紧紧箍住兰泽的大腿,想把这口屄含化在嘴里,不让一滴淫水浪费。

    他身下的肉具肿胀到发红、发烫,隐隐作痛,也不敢插入湿漉漉的屄。

    甬道温热紧致,层迭的嫩肉会裹着性器,顺着清液的润滑,如果大开大合地肏弄,肉具撞开深处的苞宫,艳红屄口外翻着,或许兰泽会痛到流泪。

    甄修证把兰泽抱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小腹。他想把白精灌进去,混着兰泽肚子里的淫水摇动。

    有时候会流出一些,从红肿的屄口一直蜿蜒到大腿,用手把粘液擦遍臀沟,就全部是自己的气味。

    但甄修证深知,若其僭越之念为兰泽察觉,便再无可能。

    章慈太后求嗣心切,然兰泽并无此意。

    故而他只余一声长叹,将诸事安排得滴水不漏,确认兰泽不会瞧出半分端倪,方才从锦衾间悄然抽身,再跪于内殿之中。

    (四)才子佳人

    文华殿内,日光斜穿过雕花长窗,在青砖地上投下细密的光斑。

    砚池中残墨未涸,甄修证搁笔,素袖拂过宣纸,积案画幅经时阴干,次第收卷。

    殿外雪落簌簌,有一男子玉簪束发,执伞而来,青竹伞骨积雪三寸。

    这位年方二十六的翰林学士,名叫宋付意,是六载前的金榜探花,师承内阁次辅顾显乘,字长随。

    宋付意收伞时五指轻拂残雪,犹见寒窗旧习,阶前微顿,锦靴震落雪泥,衣摆暗纹随步履隐现。

    叨扰。他立于殿门轻声道。

    内殿传来一阵碰撞声,甄丹心匆忙去掩画卷,却已经来不及。

    宋付意目光已落在那幅画上。

    案上共铺三卷,甄修证收拾时虽显慌乱,动作却仍带着小心,生怕折损了纸缘。

    宋付意与甄修证共事翰林院多年,深知其为人,见他举止失措,不由莞尔:何事令你如此失态?

    长随,你看到了?

    嗯。宋付意目光掠过画卷,工笔仕女,栩栩如生。他顿了顿,声音转低,只是这画中意态……不宜示人。

    檐外积雪簌簌,碎玉般溅落于青石阶上。

    甄修证面色倏然苍白,这画卷本不该示人。每日申时过后,文华殿向来空寂,他才敢在此独自回味。

    此乃私绘之作,画上赫然是天子寝衣之姿,若传入兰泽耳中,莫说远谪岭南,只怕即刻就要锁拿下狱,治大不敬之罪。

    宋付意心领神会:“修证,我不会说与旁人。”

    “多谢。”甄修证感激道。

    他只能选择相信宋付意,当下也不敢多言,生怕对方看出什么。

    申刻既终,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甄修证离开文华殿,乘马车归府,行至半途,忽闻街市喧哗,他掀帘望去,见一群衣衫褴褛之人正在劫掠绸缎庄。

    他眉心微蹙,正欲遣随从相助,却见那群人凶悍异常,竟将侍从打得溃散,待他下车,一柄钢刀已架在颈侧。

    财物尽可取,勿伤人命。

    甄修证精通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之道不曾落下,虽非武林高手,但弓马功夫足以自保。

    此刻却不敢贸然出手,恐劫匪伤及无辜。

    待劫匪散去,马车内已是一片狼藉。

    画卷已经不翼而飞。

    此物既非珍玩,又无款识,更未完成,原与书籍同置于车厢深处。

    这群劫匪,为何连画卷与书籍也要劫走?

    宝观殿外北风卷着残雪,拍打在朱漆槛窗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兰泽神色平静。

    甄修证跪在地上,官帽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惨白的脸色。

    爱卿来的正好,快来瞧瞧,这确是你的手笔?

    殿外寒风掠过檐角,发出呜呜声响,甄丹心跪在地上,只觉大难临头。

    画卷被那些乞丐抢夺走,他生怕酿成大祸,心急如焚报于顺天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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