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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职】(1-16)(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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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流不出来才是好。

    以为结束了的白云游觉得浑身黏糊糊得厉害,累得直喘气,指尖因为快感过多而发抖,她胡乱摸了一把眼泪,拔起发麻的大腿准备侧身离开,再做下去自己小命就不保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厉害,玩不起,躲不起。

    “去哪。”江砚沉拽住她细瘦的胳膊,本就摇晃的身躯又被拉回来,一屁股坐回了重新抬起头的肉棒上,滚烫的肉自然就进到了湿滑的穴道里,白云游嘤咛一声,身子瑟缩的想躲开,背后的大手又蓦地用力,将她往怀里按了按,性器借势滑的更深了。

    湿热的吻落到了红透了耳尖处,牙齿撕咬,吐着热气,淡淡的薄荷味道带着致命的危险:“我让你走了吗?“

    白云游又痒又疼,躲又躲不了,高潮过后的身体没有一处是不敏感的,被这样咬谁能受得了,她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求情,气息虚弱得快听不见了:“对不起主人,我怕你太累了……“

    “上次是你昏过去了,你以为我就只能做一次?“被质疑的男人不爽的皱起眉头,粗壮的肉棒在穴道里跳动,似乎想敲开紧闭的宫口。小腹忽的刺痛让白云游眼泪狂飙,再怎么卑微求饶眼前这个男人都不放过她,只能放松自己少受点罪。

    “唔嗯,主人,求你别进去了,真的好痛。“女孩的哭声更加虚弱,可怜,仿佛像是一捏就碎掉灰烬。

    女上的位置确实比之前操得更深,宫交留到来日,免得又早早晕过去。江砚沉抱着她回了卧室,门被关上的瞬间白云游也被摔在了床上,两只腿被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小穴完全暴露出来,供男人使用。

    青筋跳动的肉柱一下一下顶着穴道的深处,碾着凸起的媚肉狠狠擦过的时候,娇艳的叫声染上浓浓的哭腔,每次顶跨的时候白云游总是紧紧握紧手心,圆润干净的指尖在手心里留下红红的弧印,青丝洒在床上,眼泪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留在床单上,由于酸痛和快感脚背绷起来,形成一条美丽的弧线,敏感点又迎来密集的撞击,快感攀升到极点,她有一瞬间似乎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她的思绪攀向云端。

    高潮过后只有无尽的酸痛在折磨她,好了没有,心里已经痛哭流涕了,无尽的生理盐水,但丝毫没有唤起男人的理智,像是永动的打桩机一样,一次比一次重肏弄着小穴。

    她真的快不行了,但每次想昏睡过去的时候男人又掐着她的脖颈与她接吻,紊乱的呼吸又强迫她睁开眼睛,如实地承受对面猛烈的攻击。

    男人第二次好不容易做完的时候,白云游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声音更多的是筋疲力尽的哭腔:“好困……明天再……“话都没说完,就失去了意识。

    (十一)薪资待遇(5)

    白云游红唇在无声的说这话,自己都不知道话没说完就撑不住昏睡过去了,窗外霓虹借光给漆黑一片的房间,黑暗里只留下了男人的低喘声和两个交缠的身影。江砚沉不至于对失去意识的人再发兽性,看来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做一下就昏过去就不好玩了。

    床上的少女在梦中也紧锁眉头,睡得并不安稳,眼角未干的泪水混着嫣红一片的擦痕,眼皮微微颤动,细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轻轻颤抖着,映出几分脆弱。微微张开的唇瓣吐息不稳,胸口随呼吸起伏,浅浅深深的痕迹交错,犹如盛放的梅花,凌乱却妖冶。她越发觉得腿间粘腻小腹涨得厉害,和困意做着激烈的斗争,最后还是向生理需求屈服。

    她企图唤醒酸痛麻木的四肢,缓慢地挪动了一下,却没想到手肘触及到了一片结实温热的肌理。白云游一怔,眼睫猛地颤了颤,几乎是在瞬间屏住了呼吸,脊背微微发紧。她小心翼翼地偏过头,视线缓缓下移,便看见身旁的人沉沉入睡,轮廓锋利的眉眼在晨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深邃。

    昨天晚上他没走吗?

    江砚沉睡得很沉,一只手随意搭在被褥上,衬衣的扣子松了几颗,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锁骨,呼吸平稳悠长,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动。可即便在睡梦中,他的眉头仍旧微蹙,像是习惯了冷硬的戒备,从不曾真正卸下防备。

    白云游僵在原地,连手指都不敢动弹,生怕惊扰了身旁沉睡的男人。她的心跳剧烈得像是要冲破胸腔,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牙关紧咬,生怕自己一个呼吸太重就会让他醒来。房间内静谧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挪动,肌肉酸软得几乎要瘫软下来,可她不敢停下,逃离的念头像藤蔓一般在脑海里疯长。可就在她屏息调整姿势的那一刻,身旁的男人却忽然动了动,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喟叹。

    白云游整个人一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然收缩成一团。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熟悉的胳膊便横亘在她的胸前,沉稳有力,像一条禁锢的枷锁,将她不由分说地按回了床铺。

    江砚沉睁开眼,晨光在他深邃的眼眸里晕染出一抹冷淡的光影,他低头看着怀里的少女,眼神意味不明。手臂的力度不算重,却足以让她无法动弹。

    白云游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压制得心跳骤然加快,她微微张嘴,却连声音都没能发出。昨夜的疲惫与酸痛在这一刻一并袭来,她忍不住皱了皱眉,而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带着晨间微凉的气息,将她整个笼罩住。

    “想去哪里?”江砚沉声音低哑,像是刚从沉眠中醒来,语气里带着些许不耐,更多的则是揣摩不透的情绪。他盯着她,指腹缓缓地摩挲过她的侧颈,停留在那片残留的痕迹上,微微用力,像是在提醒她昨夜的一切。

    白云游屏住呼吸,指尖无意识地蜷紧了床单,眼底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抗,昨晚太过激烈嗓子都哭哑了,一张嘴都有点失声:“我肚子有点涨,想去厕所。”

    江砚沉嘴角露出一丝轻笑和玩味:“那可不是上厕所就能解决的。”昨晚内射了不少进去,不涨才怪。

    白云游一头雾水,直到被迫全身赤裸,半跪在地毯上,感受着冰冷的金属器具,,心跳在胸腔里乱撞。她从未见过这种东西,更别说亲身体验。腿被迫分开,膝盖悬空,连最后一点挣扎的余地都被剥夺。

    她咬着下唇,眼神躲闪,却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金属的触感透着丝丝凉意,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江砚沉低头睨着她,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调试着器具的松紧,见她一副紧张得要哭出来的模样,嗓音微微一沉,带着些许低哑的笑意:“害怕?

    ”

    微微发颤的腿,僵直的脊背,还有那双因为惊惧而泛着湿意的眼睛,分明已经暴露了她的不安。

    “第一次用这个,表现好了下次就不用了。”没有感情的话语落在她的耳朵里像是宣布凌迟的审判,她还没来得及做准备,就感觉大开的花户插进冰冷的手指,被操得翻肿的花穴还没完全有湿意一根手指就完全没入。

    “啊嗯,主人,主人,呜呜呜呜……”哭肿的眼睛又蓄满了泪水,除了下体的疼痛,更多的是屈辱和羞耻,那种地方第一次在白天被人看着插进手指。

    江砚沉没有理她,反而是多加了一根手指,穴肉在里面不安的蠕动,排斥着手指的扩张,白云游紧张得说不出话,大脑轰的一下炸开,又麻又热,鼻子酸得厉害,两根手指灵活地翻转,有些粗糙硬朗的手指总喜欢擦压被操肿的穴肉,调弄着有些湿润的穴壁,摸到凸起的软肉的时候使劲按了下去,顿时白云游哭得音调都变了,大块清淤的大腿都得像筛子,小穴深处终于流出了透明的晶水和白色的浊液,穴口翕张着吐露淫汁,沾到了稀疏的耻毛上。

    小腹抽得厉害,身下的热流她明白了江砚沉的意思,脸上烫的厉害,绯红蔓延至耳后和脖颈,但她现在只能咬着唇小声地哭泣。

    “嗯……唔,疼。”本来里面就肿得厉害,两根手指进来擦着肿的老高的穴肉已经疼得让她脊背只冒冷汗,第三根手指的扩张宽度和性器没差多少,帮她回顾了一下昨晚的痛苦。秀气的鼻子一抽,滑落在鼻尖的泪水随着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已经汇成了一滩不小的积水。

    “放松,把手指咬的太紧了只会让你更疼。”江砚沉眉头一挑,发现里面肿得还挺严重的,但手上依旧没有怜香惜玉,三根手指分开间隙,一下又一下插入小穴深处,力度丝毫不轻,穴口红肿得像是能滴血一样,强撑着吞咽手指抽插的幅度。敏感点是重灾区,不仅红肿的厉害现在还要被指腹死死按住,每次下压白云游都感觉有电流从小穴蔓延到小腹上,额鬓被汗水打湿,最后还是哭着迎接灭顶的高潮,眼前一白,大脑像是闪过一道白光,积攒在深处的精液混着大量的淫水泄了出来,白云游感觉像是失禁了一样,一股一股暖流冲泄的感觉并不好受,冷白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满白色的浊液,连着银丝缠绕在三根手指上。

    江砚沉帮她松绑之后,白云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手都哭麻了,但看到江砚沉下胯鼓起的大包的时候,一下就止住眼泪,虽然还会控制不住抽噎,泪眼婆娑地抬起哭红了的眼皮小心地看着江砚沉。

    江砚沉垂眸看着她,微微眯起眼,指尖扣紧了几分。她的眼睛总是透亮的,琥珀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像是某种小兽,畏惧又顺从地望着他。喉结微微滚动,他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终究没有动作,只是收回视线,语气淡漠地丢下一句:“自己收拾了,然后出来。”

    他向来不是个心软的人,至少,他以为自己不会因为这种眼神而心生波澜。

    (十二)为什么?(1)

    人走茶凉,白云游倒是希望他再也别回来了,看着桌子上的药膏,感觉格外刺眼,像是记录带的返回键,只要一看到脸上就会莫名地烧起来,虽然下面还很痛,但感觉今晚他不会回来,他总不会天天折腾自己,怎么说也得隔个两三天才会记起她吧。想到这里,她终于松了一口气,翻身窝进沙发里,准备好好休息一晚。

    沉重的梦境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拽住她的胳膊,再到脖子,最后是昏沉的大脑,无形的海水压迫着她的四肢,把她拖向了黑暗的海底里,她呼吸不上来,只能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吐一连串破碎的泡沫,从海底向上探望的手,指尖几乎触及那束从海面洒落的微光,像是夜晚深林里的那一束月光,但紧接着,脚踝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缠住,猛地向下拖拽。

    “云游,把汤喝了。”

    “云游,听妈妈的话。”

    “女孩子读什么书,早点嫁人就好了。”

    熟悉的回音在耳畔盘旋,仿佛有无数个自己在水底回望,眼神麻木,嘴唇开合,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白云游?白云游!”突如其来的呼唤像是一道利刃,猛地划破这片沉闷的深海。她猛然一震,这个声音……陌生,又熟悉。,她有点害怕这个声音,不,是生理上的害怕,排斥,但似乎,只有这个声音是真实的,像是突破那层次元壁能把她拽上岸的声音,是一只温暖的大手,沉稳,有力。

    “醒醒。”

    冷白修长的手指拍了拍白云游的脸颊,力度不重,但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白云游的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被什么从深海的梦魇中拉扯回来,她的呼吸急促,额角沁出冷汗,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她努力想睁开眼睛,却像是还被困在梦境的余韵里,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缠绕不散的声音,像是梦魇残留的回声,拽住她不肯松手。

    江砚沉目光微沉,单手撑在床沿,指尖摩挲着她冰凉的脸颊,低声重复:“白云游,醒醒。”

    这次,声音落进耳畔的瞬间,白云游猛地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惊慌。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人,神色恍惚了一瞬,仿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的界限。头又沉又重,四肢不仅乏力,原本酸痛的地方变本加厉,浑身烫的厉害。

    江砚沉看着她呆滞的模样,眉间皱得更深,语气不耐地道:“做噩梦了?”

    白云游的喉咙只觉得刺痛,想说话,却只是无意识地咬住了干燥的唇瓣,半晌才沙哑地嗯了一声。

    江砚沉低头看了她片刻,忽然伸手捞过茶几上的水杯,递到她唇边。白云游迟疑了一瞬,终究还是接过来,垂眸喝了一口温水,喉间的干涩这才稍稍缓解。

    “醒了就起来。”江砚沉随意地捏了捏她的脸,指腹感受到她肌肤上的滚烫,手上的动作一顿:“发烧了?”

    指腹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停留了一瞬,随即翻了翻她的眼皮,又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温度高得让他眉头皱得更紧。

    白云游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晕眩,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无奈四肢酸软,根本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他检查,眼睫颤了颤,嗓音虚弱得像是落入水中的羽毛:“……可能是睡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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