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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抬起他的下巴,端详他慌乱漂移的眼神:“怎么?不是说不介意?”
“现在也可以结束哦,只要你想…”
“不要、我不想…我真的会乖乖的…真的…”
唇边那颗小痣越陷越深,纪采蓝丢开他,起身拍了拍他的头顶,如同安抚家里的宠物似的:“行了,你能做到自然最好。我还有事,你好好养伤吧。”
易轸自知再纠缠只会引起她的反感,只能无力瘫坐在床上,咬着牙,浑身颤抖,眼睁睁看着她开门离去。
门外的成峻洺疑惑地说:“这么快走了啊姐?”
纪采蓝睇他一眼,讥讽道:“不然呢?留在这给他喂饭端尿?”
“诶!姐金枝玉叶,他何德何能啊!您慢走!小弟在此为您镇守后方!”,成郡洺双手举至耳边,作投降状。
油嘴滑舌。
纪采蓝送了他一个白眼,又锤了下他的手臂。
*
墨黑的夜幕上吊着几颗白星,一辆银灰色的轿车疾驰而过,掀起柏油路上的尘土。
确认喝高了的薛颖姿回到家后纪采蓝没回家,而是让司机送她到自家酒店下榻。
她专属的套房里已经有人准备齐全,等待了许久。
烛光、红酒、玫瑰…
还有一位戴着皮革项圈的漂亮男孩,看见她,惊喜地迎上来:“纪总来啦!”
他为她脱去西装外套,自己爬上床,将她按到床边为她按摩肩颈。
僵硬的颈部逐渐软了下来,纪采蓝舒服地喟叹:“嗯…怎么这么生分…在怪我这么久没找你吗…”,反手抚上他的脸颊,把他拉了下来,停在鼻尖前:“邵勤…说话…”
邵勤低声喊了她:“姐姐…是不是早忘了我了…”
“怎么会忘了你呢…要不然我刚刚叫的是谁的名字…?”,纪采蓝放松身体,仰头闭眼,倚进男孩还算宽厚的怀中。
邵勤温热的软唇轻轻碰了碰她唇边的小痣,游移到嘴唇,舌尖缓缓侵入。
“你们…的团约…还有多久来…着…”
纪采蓝打开双手,任由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慢悠悠地问。
“姐姐…这种时候还是别谈工作了吧…还提到我队友…我会误会的…”,邵勤扶着她躺到洁白的大床上,捻起女人两边腰胯的布料往下拉。
红滟滟的小口蓄势待发,他情不自禁地埋入舔吃。
双腿搭上他的肩头,纪采蓝丢了个银箔小方块给他:“唔…我很满意c位的…暂时没考虑换人…”
而邵勤接过小方块的同时也将连接脖子上项圈的牵引绳塞到她手中,撕开戴好,
纪采蓝一拉紧,男孩撑在她身体两侧,顺势俯身沉入。
“啊…慢、点…”
意识被撞得颠簸,白天那些烦人的情绪全抛掷出去。
纪采蓝放空脑中的一切,全心全意投入这场性事中。
11.我愿意
一连几天都和邵勤玩在一起,纪采蓝有些腻了,塞了几个综艺杂志打发了他。
至于易轸这小子…还算精明,三天两头透过成峻洺转达他伤势的恢复情况,拐弯抹角的,纪采蓝懒得理会。
但又出于好玩,在前往小姐妹给她办的告别单身派对之前抽空去医院看了一眼。
为了给他递结婚请柬。
纪采蓝当然不指望他来,只是好奇他的反应,结果也没让她失望。
见到她,易轸欣喜若狂,眼里的欣喜快要满了出来,就要掀被下床迎她。
“恢复得如何?”,纪采蓝用劲将他按回床上,举起他的手腕检查。
纱布相较出事那天要薄了许多,看来是好了不少。
易轸反握她微凉的手,低头亲了亲:“我都有按时换药吃药,快好了…”
她皮肤自身的气味与甜蜜的苹果香气融合成一款名为“纪采蓝”镇定剂,抚慰了多日不见她的焦躁。
“想你…姐姐…”,易轸歪头靠上她的颈窝撒娇,嘟嘟囔囔地说:“医院的营养餐好难吃啊…还不如我自己做呢…还有那个药…我都不想说了…好多颗…我上次吃差点噎死了…”
又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琐碎的事。
他高中时放学就这样,那谁谁橡皮掉了要他捡、哪个老师的秃头闪到他眼睛了…
就像他们没有过不睦一样,等他出院了一切都会恢复如初。
“对了,有个东西想给你…”,想起来这儿的目的,纪采蓝忽然推开易轸。
愉快的心情直到她从包里拿出请柬,送到他眼前,彻底粉碎。
她的名字和不是他的名字缠绵牵连。
上头烫银的花体字样是把银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他心口。
易轸嘴唇嚅动,目光空洞,眼神找不到可以落脚的地方。
他迟迟不接下,纪采蓝径自松手。
缓缓飘下的水蓝色信封用火漆章封了口,薄薄一片,却犹如千钧之重,压在易轸膝头。
她轻柔的嗓音凑在耳边呢喃:“不是说我穿婚纱好看吗?给你个能亲眼看见的机会,怎么样?”
原来的欢喜碎成齑粉,融化成泪冲出眼眶。
易轸的声带好像被那把银刃割断了,发不出一点声音。
“别哭了,明天是我很重要的日子呢…记得来呀…”
纪采蓝在他烧红的眼尾留下柚子味的一吻后走了。
枯坐了良久,易轸颤颤巍巍地打开信封。
透亮的亚克力片上刻了两个并排的姓名,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猩红几乎占据了眼白。
纪采蓝amp;连见毓…
那个男的叫做连见毓是吗…呵…不就是投了个好胎…他懂她吗…他能伺候好她吗…他能忍受她这么爱玩吗…
贱人贱人贱人…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
虽然和易轸说了今天是“重要的日子”,但纪采蓝本人对于结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全当穿上礼服做猴让人看了一天。
起了个大早梳妆,纪采蓝困得要命,趁着婚礼还没开始假寐一下。
即便易轸已经小心翼翼地推开化妆间的门,细微的声响还是吵醒了盛装的睡美人。
“唔…影子…?”
她没睁开眼查看来人,以为是薛颖姿,是皮鞋跟敲在大理石瓷砖上的沉闷不同于高跟鞋的清脆让她知道认知的错误。
西装革履的易轸反射到纪采蓝面前的镜子上。
领带还选了呼应她婚纱的冰川蓝。
她愣了一秒又迅速调整回来,唇边绽开浅浅的笑:“真的来了?伤好了?”
一步步走进纪采蓝,易轸的心跳越来越快,就差冲破他的胸腔,仿佛他才是今天的新郎。
“不是姐姐重要的日子吗,我自然要见证一下…”,他像个忠诚的骑士,弯腰折膝,跪在她盛开的裙摆前,等候她的命令。
易轸昂首看她。
她眉目勾画得精致美丽,头顶上蓝宝石冠冕与她极为相衬,沉重的耳环拉得耳垂有些变形。
纪采蓝抬起被蕾丝手套包裹的手臂,拇指轻轻碰了碰他粉红的眼皮:“昨天哭了多久?”
“没、没多久…”,易轸心虚地移开视线,嘴硬道。
“那好…不急着走吧?你来跟我排练一下待会儿的仪式如何?”
仪式?他迟缓地眨了下眼睛。
纪采蓝张口为他解惑:“例如…牧师会说…易轸,你是否愿意娶纪采蓝为你的妻子…无论顺境或逆境…”
无论富有或贫穷、健康或疾病,你都将永远爱她、珍惜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易轸双手温柔掀起她的裙摆,努力说服自己是掀起她的头纱。
纪采蓝挪动臀部,稍稍往前坐,打开双腿。
“我愿意。”,他诚恳而有力地说,男人温而厚的手穿过蕾丝腿环,说话的气息扑在腿心。
低低喘了口气,她继续说下去:“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易轸隔着一层布料亲吻他的新娘,浅尝辄止。
在隐密的地方,淫靡至极。
12.事不过三
灵魂像降落沙漠的甘霖一样迅速蒸发。
不同于平时的场所与情境使得纪采蓝花了些时间拉回自己的意识。
薛颖姿来找纪采蓝时发现她红扑扑的双颊,不由担心道:“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摸了摸滚烫的脸,纪采蓝借势掩盖餍足的一笑:“没事,睡懵了而已。”
老天…舒服死了…自己亲手调教到大的就是好用…
舒服到她起身时踉跄了一步,引起薛颖姿更深的怀疑:“真没事?”
“没…事…真的…”
站立的姿势让穴里那股水直冲而下,洇湿了底裤。纪采蓝情不自禁地夹腿,停下即将迈出的脚步。
许久不见新娘出来的新郎连见毓也推门进来,见薛颖姿搀扶着纪采蓝,跨过门槛来到她身边,眉头一蹙:“怎么了?”
捻起鬓边一丝碎发,纪采蓝避开他探究的视线,含糊地说:“没事,你去外面等吧,帮我喊一下化妆师,我补个妆马上好了。”
连见毓低头,她的唇色确实斑驳,梳妆台上水杯里还插着根染色的吸管,便不疑有他,退了出去。
薛颖姿并非不懂人事,结合纪采蓝支吾闪躲的模样逐渐反应过来,给她整理头纱时骇然道:“大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新郎就在外面你刚刚在跟哪个野小子厮混?!”
连见毓一直在外头应酬,薛颖姿看得一清二楚,即便他再强也不可能造个影分身出来。
纪采蓝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的眼。
“叩叩”两声,化妆师敲了门:“纪小姐我进来啰!”
见状,薛颖姿呐呐,最终哑了声,用嘴型向纪采蓝表达敬意:“吾、辈、楷、模…”
补好妆的纪采蓝提着裙子款款挽上连见毓的胳膊,一路上收到了许多艳羡、欣赏、惊叹…
还有一道熟悉且热烈的目光,纪采蓝透过模糊的头纱找到那抹冰川蓝领带,暗暗捏紧了身边人的手臂。
不是紧张,而是刺激,刺激到心脏飞快地、不自然地颤了颤。
纪采蓝咽了口口水,上颚还留有刚刚那个“野小子”舌尖顶入的触感。
身上裙摆摩擦着脚下地毯和男人的西裤。
连见毓微微弯身,棕褐色的瞳仁撞进她浓黑的眼眸:“紧张了?”
“啊…紧张吗…?可能吧…”,纪采蓝敷衍地点点头,耳垂上的坠子晃出一道璀璨的弧线。
宴会厅的大门在挽着手的两人面前缓缓打开。
蜿蜒曲折的舞台两侧簇拥着团团绣球,水晶吊灯如细细雨丝般淋下,宾客的注视像一双推着他们往前的手。
严肃的牧师重复了一次不久前化妆间里彩排的誓词,不同的是这次她是必须回答的角色。
无论什么什么…誓言要是真的有用这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对怨侣了。
真搞笑…纪采蓝听到连见毓和自己前后说了“我愿意”。
他们交换戒指,套入彼此有着名为“爱情之脉”的无名指。
牧师合上手中的圣经,和蔼的笑容打破了严肃古板:“新郎,你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谨慎地揭开纪采蓝的头纱,连见毓轻轻吸了口气,俯首缓缓靠近。
她半阖上眼睛,只能看见他逐渐放大的肩下部位。
亲吻印在纪采蓝唇角和小痣中间的空隙。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连见毓专注的凝望。
*
薛颖姿是纪采蓝亲友里哭得最惨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几欲晕厥,还大放厥词要是连见毓敢对她姐妹不好就要他好看。
纪采蓝陪着薛颖姿到深夜才拖着疲累的身子回房,她新晋的丈夫正坐在套房客厅的沙发上解袖扣,黑色领结扔在桌上,形单影只。
显然他也才回来不久,甚至可能还不习惯两人新的关系,匆匆瞥了她一眼便挪开了双眼。
咦…婚礼前游刃有余问她“紧张了?”的那个人去哪了?
纪采蓝借着醉意摇摇晃晃坐到他身侧,歪着头等他忙活一通,手臂搭上他的肩膀,鼻尖碰上他的颈侧:“刚刚婚礼…怎么没吻我…?”
温软的陌生触感圈着连见毓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真是…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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