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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但我现…”,易轸四肢痛得要命,脸上也擦伤了。他在纪采蓝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坐起身来,抬起头。
女人戴着大墨镜、背着光,易轸只能看清她红润的嘴唇和唇边的小痣。
“你是不是看车贵就想讹上来!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仗着自己一张脸就想攀龙附凤的!赔死你!”
纪采蓝的男友比她还早见到易轸精雕细琢的侧面线条,颧骨与下巴的伤口裂在如玉般的脸庞,他眉头紧皱,小声吸气,似在忍痛,看起来脆弱、易碎。
他顿时危机感乍起,劈头盖脑一阵谩骂:“呵!正常人看到车门不会躲过去啊!直接撞上来几个意思啊?!你有什么意图我看得一清二楚!不就是出来卖的吗?!我告诉你你休想!”
沙哑皲裂的嗓音吵得纪采蓝心生烦躁,捂上男孩想解释的嘴,目光如矛,射向一旁的男人:“闭嘴!要不是你哭得我头疼我会停在路边吗?叭叭个没完,吵死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哆哆嗦嗦指着易轸的鼻子说:“纪采蓝你、你是不是被这贱人勾了魂了?!你以前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你可以滚了。”,纪采蓝一推墨镜,给他判了死刑,拉起瘦弱的男孩塞进车里,扬长而去。
“我的车…”,易轸艰难回头,他破破烂烂的自行车和疑似她男友的人被丢在脑后,渐行渐远。
“我赔你辆新的。”
纪采蓝开出一个路口停下,让他坐到前面来,她不给人当司机。易轸坐立不安,偷偷觑她脸色,被她兴味的眼神逮个正着:“怎么了?”
可真漂亮啊…这双潋滟忐忑的眼睛,又青涩又稚嫩,和母亲走散的幼兽一致,急得团团转,却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在原地打转。
深沉的皮革香气压迫着男孩单薄的脊背,微弯、微凸的骨骼顶起衣物,冷汗浸湿了后背,易轸不敢靠上座椅。
“纪、纪小姐吗…?”,眼看着时间不多了,几经挣扎,易轸小心翼翼地开口:“我能走了吗…我弟弟的探视时间快结束了…”
纪采蓝眨了眨眼,迟疑道:“监狱的还是…?”
“医、医院的!”
噢噢…纪采蓝对他投以抱歉一笑,要他说明目的地:“顺便带你去看医生,做个检查吧,你这伤得包扎,要不然…破相可就…不好了…”
易轸的防备心卸了下来,坐在候诊区盯着自己的脚面,一不留神就将家中困境吐了干净。
“我可以帮你解决…”,纪采蓝轻声地说,覆上他的手,掌心满是粗糙的茧子,磨着她细嫩的指尖。
诊间出来了一个人,有人递补上去,再过一个就是他了。
女人咬字清晰,让他听得十分清晰。
易轸怔怔:“什么…?”
“你弟弟的医药费、你的生活费等等…甚至以后和钱有关的一切,你只需要…”,纪采蓝嘴角勾起,他看见那颗小痣沦陷至酒窝里的全过程。
易轸倏地站起身,眼眶泛红,甩开纪采蓝的手:“你!真把我当成出来卖的吗?!”
亏他刚刚还那么、那么信任她?!她把他当成什么了?!她到底对多少人说过这种话?!
“没有呀…只是喜欢你…易同学好好想想吧?想好了可以联系我哦~”
纪采蓝指缝夹着一张名片塞进他衣领,离去时冰凉带香的手摸了一把他发红的脸。
那张名片卡在乳头与衣服之间,动弹不得,体温逐渐染上卡纸。
羞愤的情绪冲了上来,易轸取出名片揉搓成团,用力掼进垃圾桶里。
再见易轸已是半年后,纪采蓝把捡到的小猫送到宠物店洗澡,而他在对面帮人洗车。
男孩壮实了不少,但一双漂亮眼眸下的黑眼圈也跟着加重许多。
“嗨!你想好了吗易同学?”,待他工作告一段落,纪采蓝信步靠近,悄无声息出现在他后面。
4.丢弃
女人怀里抱着香喷喷的蓬松小猫,同第一次见面一样,背着光,一身洁白端庄的西服西裤,衬得易轸现在湿透的前襟、衣袖格外狼狈。
“傻了?还记得我吧?”,纪采蓝臂弯里的小三花猫应和似的“喵”了一声。
易轸木然点头,含糊道:“记、记得…”,捏紧了手上半湿的大毛巾。
他怎么会不记得在他短暂人生中留下一笔浓墨重彩的人。
那天晚上他打工下班回家发现家门口站了两个彪形大汉,守着几个巨大的礼盒,说是纪小姐赔给您的。
拆开是辆知名品牌最新款的自行车,锃明横杆映出他凌乱的额发,各式营养品是他前所未闻的。
易轸满怀复杂地收下,不断说服自己:这是她应该的这是她应该的…
弟弟的情况并不乐观,他焦急却无能为力,每天医院、学校、各种打工的地方来回奔波,才十几岁的男孩接应不暇,成绩下滑、工作出错越发频繁。
氧气罩模糊了弟弟的面庞,每每短暂的探视时间再出来只记得心电监护仪那呆板的“滴、滴、滴”,或扭曲或平缓的折线像套在他脖子上的绳索,每次手术都缠紧一分。
易轸快撑不下去了,后悔丢掉她的名片,想再回头找已经来不及了,她也不再出现。
他不知道她名字是哪三个字,姓季还是姓纪?是采风的采还是彩带的彩?是兰花的兰还是山岚的岚?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他们是不是永远都没有见面的可能?
弯下颈脖,易轸梦呓一般低语:“我想好了…”,纪采蓝漆亮的尖头高跟鞋进入她的视线,抵上脏兮兮的球鞋。
“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那就…晚上见了哦~”
只给了他几个小时的缓冲时间,期间接到弟弟的转院通知。
晚上又见到上次两位大汉,拉开黑色轿车的后座门,微微躬身请他上车,易轸的思绪被逐渐提高的车速甩在后头。
好似那辆弃于路旁破烂的自行车,从现在起连同他的底线一并丢了。
“易、同学,小纪总要您先、收拾一下…”,副驾上的大哥送易轸下车、上楼、开门,不知是口吃还是其他原因,临走前对他这么说,在他僵硬应声后关上了门。
易轸嗤嗤笑了,觉得自己像已故爷爷家里关着的珍珠鸟,但现在“金丝雀”才符合他的身份。
镜子反射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把身上皮肤搓得泛红,纪采蓝嘻嘻哈哈讲电话的声音穿过门板,透进耳里:“哈哈别闹了!嗯…下次再去找你玩,掰掰!”
易轸深吸气,垂下眼睛,决然面对。
“唔…你洗好了?真乖…”,她低头戳弄手机,嗅到香气说着说着抬起头:“啧,怎么没穿新的衣服?”
纪采蓝不满地扫视他全身上下,摆了摆手:“算了,那你脱了吧。”,易轸一言不语,安静照做。
“过来坐下,明天记得去把工作辞了。”
男孩顺从坐到她身边,下巴落到女人手里,她呼出的水果酒香喷洒在他稚嫩的面颊上,慢慢靠近,呼吸交融。
除了母亲,易轸从来没有和异性靠得这么近,下意识地抿唇,撇头躲过。
“不愿意?”,纪采蓝松开他,挑眉笑道。
易轸支支吾吾,想了个理由:“没、没有…就是忘了问、你、现在有男、男朋友吗…”
纪采蓝忽然鼓掌大笑:“唉唷…你真可爱…”,她两颊酡红越深,笑容明艳动人,亮得易轸心头一颤。
揩拭眼泪,纪采蓝躺入沙发里,懒洋洋地说:“我单身很久啦…怎么,你…都在这儿了还介意?”
听见她的回答易轸脸色瞬间苍白:“那、那天那个男的…”,她语气里的嘲弄令他难堪、窒息,宛如光天化日之下被扒光了衣服丢在闹市。
“谁?哦…他啊,是我当时的男伴,不是男友啊…”
太久远了,纪采蓝早就忘了那男的长什么样子,只记得男孩这张漂亮脸蛋和点睛之笔似的的擦伤。
“今晚就算了,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
她暂且放过他。
*
易轸天真地以为付出了些代价这一切都会变好的,没想到老天对他如此残忍。
他最后的亲人、唯一的弟弟最终不敌并发症,离他而去,后来的事是纪采蓝拖着行尸走肉的他完成。
“你、你能陪陪我吗…?”,在黑暗的房间里,易轸轻轻地说。
这些天里易轸过得浑浑噩噩,所有情绪跟着弟弟一起埋进土里,惶惶不可终日。
养了这么段时间,纪采蓝也替他难过,坐到床边为他拭泪:“好…我在这里不走,脸还疼不疼?”
昨天夜里,她发现他躲在浴室割手,洗手台鲜血淋漓。
纪采蓝怒不可遏,用力扇了一巴掌好让他清醒。
易轸枕在她腿上摇摇头,心里居然想念起疼痛,细密的、痒麻的。
疼痛能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
“姐、姐姐…”,他爬起来,靠在她肩上。
男孩炙热的体温渡了过来,纪采蓝轻柔地拍拍他的背:“睡吧…我在这儿…”
一阵湿滑触感擦过,她浑身激起一层颤栗:“易轸…?”
“姐姐…你不想要我吗…?把我养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易轸牵着她的手贴到心口,眼泪滚下:“…好不好…不然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求、求你…要我…”
纪采蓝凝视他盛满泪水的眼睛:“你…真的…?”
男孩颤抖的嘴唇印了上来,横冲直撞。
…
“别急…慢慢来…”,纪采蓝摸着他的脸安抚,细心引导他该怎么做。
易轸学得很快:“姐、姐姐…是这样吗…?”
“…对…很好…嗯…慢、慢点…”
易轸终于找到他的容身之处,彻底嵌入。
5.戒指
这么多年以来纪采蓝身边来来去去多少人,只有易轸留到现在。
除了一张精致漂亮的脸外就是他撒娇并不用力过猛,张弛有度,也懂得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收,当然还有令她怜爱的身世加成。
要是没了他她也许会不习惯呢。
“你不赶我走我就不走!”,他眉宇间挤出一道川字纹,眼尾的水珠摇摇欲坠。
纪采蓝没再说话,低头堵上易轸的嘴,舌尖往他上颚勾弄两下,退了出来。
他心领神会,双手沿着小腿上滑,握着腿根向外打开,埋入她裙底,嘬吻腿心微湿的布料
“唔…脱了…”
易轸得令,牙齿叼着裤腰的缎带蝴蝶结,湿润的双眼紧盯纪彩蓝,为她褪去底裤,迭好放到一旁。
不管多少次纪采蓝都会被他这个举动惹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太久没尝到她的味道,易轸甚是想念,贪婪地舔吃她的水穴,汲取潺潺蜜液,鼻尖顶戳着其上殷红的蒂珠。
纪采蓝几乎要融化在他口中,他的舌头是一座曲折的滑梯,从舌尖到舌根坐得跌宕起伏,最后溜进他喉头,被锋利的喉结搅个粉碎。
提起易轸的额发,纪采蓝颤声求饶:“好、好了、好了…我也、很想你…”,他这回罕见地强硬,迎着她的力道又把脸贴上湿漉漉的瓣肉摩擦。
“呜…可、以了可以了…啊!易轸!!”,身体剧烈痉挛,她的眼泪划过唇边的小痣,滴下下巴,同淫水一起被他舔尽。
晶莹的嘴唇附了上来,温热的手揉搓着她抽动的小腹。
呼吸粘稠而潮湿,织成一张细密的网将两人牢牢罩着,纪采蓝品到自己的味道,混着微凉的薄荷香气。
“…死小孩…也不嫌脏…”
男孩…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男人的易轸目光沉沉,轻轻咬了口她的粉腮,替她咬出独一无二的腮红,用腿间的鼓包撞了撞:“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是呢…给那我看看长多大了…”,纪采蓝以牙还牙,也在他颈侧咬了一圈牙印,解开他的裤链,探入内里,虚虚握上,按向自己湿暖的下身。
圆钝的龟头一寸寸破开紧缩的甬道,抻平每处褶皱,肉与肉贴得密不透风。
大腿环上男人精瘦的腰肢,纪采蓝被插得往上一耸,胸乳从领口溢出,她抓着易轸的手臂稳住身体:“…呜…好胀…真、的长大了…”
易轸都跟了纪采蓝多少年了她怎么会不清楚他的变化?也就当下顺着他的话逗逗他罢了。
紧致润热的穴肉包裹着粗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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