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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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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31)(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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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入肉的脆响,加上水液被排挤的淫靡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粗长的肉棒借着柳芭泛滥的淫水,不受抵抗地整根没入。柳芭的甬道滑腻无比,两侧蜜肉紧密嵌合住了那根巨物,花心似是一张吸吮的小嘴,要把入侵者的灵魂连同精气都吞进无底深渊。

    「噢噢噢——!太深了……主人……子宫都要被肏坏了!」

    被夹在中间的柳芭仰起头,发出一声浪荡的哀吟,汗湿的银发黏在额头上,巨乳在胸前疯狂晃荡,拍击着比安卡的后背。随着吕一航凶暴的抽插,她的身体剧烈起伏,连带着最顶上的秋水和最底下的比安卡,整座臀塔都应和着男人的抽送而狂乱地晃动。

    吕一航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不仅是干在柳芭的穴内,那股巨大的力道透过柳芭肉体的震动,隔山打牛传导给比安卡和秋水。三具娇躯叠在一起,真是一块加厚的极品肉垫,那种皮肉碰撞的沉闷声响,如战阵中的鼙鼓般惊天动地。

    「啪!啪!啪!啪!」

    响亮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柳芭的肥臀被撞得波浪翻滚,浮出一片霞红,连带着最上面的秋水也跟着颤抖不已,如置身于风浪中的小舟,被迫抓牢柳芭的肩头保持平衡。

    而最底下的比安卡虽未被直接插入,但那股隔着两个人传来的剧颤,却令她感到一种更加难以言喻的羞辱感——虽说修道院的生活也是与姐妹们聚居,但这是她头一回体验肌肤相亲的热度,还有雌性叠加的重量。

    吕一航未有怜香惜玉之意,交换着抽插三女的小穴。从最上层秋水的紧致幼穴,再捣入柳芭汁水丰沛的肉穴,最后强行分开比安卡修长的双腿,将肉棒整根贯入她业已红肿的处子幽径之中。

    「呜……啊啊啊啊啊啊——!」

    比安卡真想学着两位性爱方面的前辈那样,痛痛快快地放声尖叫,但她的双肺受到挤压,只得变作细弱的呜咽。

    吕一航将咸猪手插入美少女们之间的缝隙,肆意揉搓着三女的乳房,抓到谁的就算谁的。由于人体重力都压在他的手掌上,乳肉的感触格外明显,滑腻、温热、沉重,简直要把他的双手熔化在脂质中了。

    最后,当射精的冲动再也无法压抑时,他猛地抽出那根沾满三女淫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们层层叠叠撅起的雪臀——

    「我要射了,接好了!」

    承载着万千子孙的浓稠精液,从马眼中狂暴地激射而出!

    那简直是一场小型的岩浆喷发,浓稠如膏的白浊爆裂开来,首先浇在臀塔的最顶端,秋水玲珑有致、微微颤抖的翘臀上,再顺着重力往下流,滑过柳芭肥硕臀瓣之间深陷的缝隙,最后蜿蜒而下,灌溉到最底层比安卡被压得变形的雪白臀肉上。

    先前分别内射在她们子宫深处的精液,受不住剧烈的动作,「噗咻噗咻」地喷薄而出。新旧交融,混合流淌,竟像是一道源于塔顶的乳白瀑布,沿着三具赤裸交叠的娇躯飞流直下,一股刺鼻的腥膻味袭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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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消息,这张床单已被糟蹋完了。雪白的布料上满是精液淫水淋成的地图。若把它卷成一团拧上几圈,怕是能挤出一整桶黏腻的不明液体。

    他们不得不再度转移阵地,一行人赤裸着身子,挪到了柳芭那间薰香缭绕的卧室。

    吕一航半躺在床中央,姿势如帝王般随兴。左臂弯卧着比安卡,右臂搂着仙波秋水。四团腻如酥酪的乳肉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那几点细巧的乳尖儿尚且硬着,因呼吸而轻轻磨蹭。二人的雪肤上残留着方才交换留下的艳丽指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银发巨乳的女仆柳芭跪伏在床尾,纤瘦有力的腰肢弓成一道诱人的弧线,脑袋埋在吕一航胯间,香软的小舌正慢条斯理地舔弄龟头,替他清理残留的淫液。

    「啾……啾啾……主人剩下的每一滴,柳芭都会好好吃干净的哦……」

    她那对不合常理的白人巨乳随吞吐的动作前后晃荡,激起一阵阵白花花的乳浪,偶尔故意用乳肉夹住棒身,拿硬挺的乳头刺激龟头,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吕一航忍不住伸手捏住她银色的长发,把她的嘴穴往喉咙更深处按压。不愧是女仆,清扫的工作交给她就对了。

    仙波秋水侧过俏脸,一边用镶着碎钻的美甲轻轻挑弄着吕一航胸前的乳珠,一边拿眼角余光乜向对面的比安卡,眸中神色复杂难辨:这家伙刚才还把剑尖抵在一航脖子上,像是个替天行道的女侠;可转眼之间,她的处女膜便被捅了个稀烂,整个人都被肏得抽搐不已,滑稽的样子惹人发笑。

    更古怪的是,此刻她和自己一样,子宫里都装着同一个男人的精液,那种滚烫黏稠的充实感,尚在小穴深处缓缓流淌。这种沦为同一人精壶的奇妙共鸣,竟将两个势同水火的女人强行连在了一起,莫名地生出一种血肉相连般的亲近感来。

    「你怎么也跟来了啊?刚刚不还想宰了他吗?」

    白辣妹涂着樱色唇蜜的嘴角微勾,语调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促狭。

    「我要持续观察后续的疗效。」比安卡抬眼望向吕一航,语气正经得像在做学术汇报,丝毫听不出愧悔,「吕一航,你对我施展了『房中术』,效果怎么样?伤好一点了吗?」

    「咳,好……好多了。」吕一航干笑两声,左手不老实地滑进她的腿根,食指轻轻刮过还在微微翕张的花穴,带出一道混着精液的银丝。

    废话,他本来就没病,这一番采补下来,更是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修女垂下眼眸,打量了一圈四人赤身裸体肌肤相贴的丑态,又问:「你们睡觉不穿衣服吗?」

    「如果是刚做完的情况下,一般都是光着直接睡的。」吕一航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手掌顺势覆上她挺翘的臀瓣,好好揩了一把油,「凉快,也方便再来一发。」

    比安卡点了点头,仿佛受到了什么教导,坚定地说:「那我也不穿。」

    接着,她把头靠在吕一航的侧胸上,又问道:「那你们现在就睡觉吗?」

    「不,现在……来聊聊天吧?」

    好险,差点就下意识地说「再来一炮」了,要是再给三位如狼似虎的姑娘各喂一发,那要折腾到几时才能睡觉啊?

    吕一航停顿了一会儿,说:「比安卡,我听说过你们『圣殿骑士』的名头,那可是罗马正教的精英兵力,只有天启强到登峰造极的高手才能得到梵蒂冈的青睐,成为骑士团的一员。可以说,你们就是罗马正教二十亿信众中最强的三百人,将来注定会在青史中留下丰功伟绩。」

    比安卡斜眼一瞟吕一航,故意拖长尾音:「这么拍我马屁,有什么好处吗?」

    虽然比安卡是想说句俏皮话,但她开玩笑的水准太过拙劣,容貌如大理石般冷硬,以至于听起来更像是威吓。

    吕一航心有余悸地找补道:「……我的意思是,比安卡,依照你的身份和能力,入学意大利的任何一所神学院都不成问题,那里才是你的主场,何必千里迢迢来中国留学呢?」

    比安卡的眼神清澈无比,叹了口气:「正是因为圣殿骑士的身份,我才会来这里。」

    「能不能说得更详细点?」

    「抚养我长大的贝琳达嬷嬷同圣殿骑士团的高层有矛盾,这么多年来,始终断绝来往。」比安卡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在讲述与己无关的命运,「我名义上加入了骑士团,嬷嬷却不愿让我为他们出力,就推荐我报考了瀛洲大学,以躲避上级的调遣和征召。」

    吕一航不假思索地说:「那你退出不就得了吗?」

    比安卡再次叹了口气:「『圣殿骑士』不只是个名头,而且是个荣誉。要是拒绝的话,我们修道院的立场会更难堪。」

    吕一航看着怀中瓷偶般精致的美少女,领悟了她的话外之意,也沉默了下来:也许,这就是政治吧。

    古人早就说过,政治是一门妥协的艺术。比安卡觉醒了传说中的天启「山巅神火」,自然会成为罗马正教欣赏的目标,没有不被拔擢的道理。假如她断然拒绝加入圣殿骑士团,就相当于撕破脸皮了,只会让矛盾更加恶化,对彼此都没有好处。但倘若以留学为借口推脱履职,那就保全了双方的面子。

    吕一航望着比安卡:「比安卡,你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你以前的修女生活是怎样的?」

    比安卡微微垂下头,灰蓝的眼眸在灯下闪着冷光:「就是你想象的那样,修行,每天都是修行。」

    想也不用想,圣殿骑士所说的「修行」,肯定包括严苛的体术训练。

    「那你适应中国的生活了吗?」

    「嗯,在哪里修行不是修行呢?」

    吕一航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敬畏,从这两天的相处来看,比安卡同学杜绝任何口腹之欲,只靠最廉价最粗劣的馒头稀饭果腹,以贯彻修女的「神贫」誓言。而在女生们快活逛街的周末,她会像特种兵一样,进行数十公里的徒步远足,自虐式地磨砺身体,这种日程表想想就令人窒息。

    吕一航可以确定,这超越了单纯的宗教情怀。她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兵器,不仅要保证随时能用,还得保证在投入使用前,每一个零件都处于完美状态。无论在修女还是武者的道路上,她都是真真正正的、追求极致的修行者,为了崇高的信念而献祭自我。

    「我斗胆做个猜测,你的贝琳达嬷嬷把你送到中国,其实是为了让你从那种苦行中解放出来,哪怕只有四年吧,你也能像普通人一样,感受一下大学生活的快乐……虽然瀛洲大学也不是啥正常人呆的地方,异能者遍地乱跑,但这里的学制与一般的大学无异,大多数学生也是从世俗社会来的,离了现代科技一天都活不下去。燕老师让你和我们组队参加社会实践,应该也是出自同样的原因——你能在这里体验到有别于修道院的另一种生活。」

    「我还不太懂你所说的『生活』指的是什么,不过,我会学着去理解的……吕一航,谢谢你的关照。」

    结束了性爱派对以后,比安卡又恢复到往常的从容姿态,清冷的面庞如被大理石雕琢出来,瞧不出任何情绪。端详着她的容貌,吕一航无端想起了一个神学问题:

    ——耶稣会笑吗?

    这个问题听起来或许有点无聊,但翻开新约看看,耶稣是会哭的,哭过不止一次——「耶稣哭了」甚至是圣经中最短的一节经文——唯独找不到一行字明确写着「耶稣笑了」。

    有神学家认为,耶稣基督来到世间是为了背负全人类的罪孽与苦难。在一个充满死亡、审判将至的世界里,笑是轻浮的。作为绝对理性和神圣秩序的化身,那位「忧患之子」注定不会像凡人一样发笑。

    望着这位总是裹在漆黑修女服里的孤僻女孩,吕一航忍不住说道:「其实,我一直觉得你不会笑。你知道吗,你们意大利有位大作家,叫翁贝托?埃科的,他在书里写过一名痛恨笑的盲眼修士。我以为你就是这种人……」

    比安卡微微摇头:「我的教会没这种规矩。」

    「那你可以多笑笑呀。我想,耶稣基督也是会笑的。按照你们的教义,耶稣既是『完全的神』,又是『完全的人』。假如他拥有完整的人性,就不可能永远板着面孔。既然耶稣基督都可以笑,修女为什么不行?」

    三无修女怔了一下,似被吕一航的论调触动了心绪。

    「我以前总以为,人间并没有什么值得一笑的乐事。」比安卡低下头,声音轻得像雪花落在雪地,「但今晚与你们相伴……我可算知道,那些普通的大学生究竟是如何度过夜晚的了。」

    说着,比安卡的嘴角牵动了一下,露出了一抹微笑。那笑容像是在冰封的荒原上,奇迹般地开出了一朵小花。

    破天荒头一次看见比安卡的笑容,吕一航被硬控住了。

    仅是一瞬间的生动,在那张冷脸上显得尤为珍贵,以至于令旁观者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震撼。

    他打量着那张终于有了一丝生机的、与寻常少女一般愉悦的脸庞,心里却是一阵发慌。过了好长时间,才吞吞吐吐地说:「哎……你还是别把这当成普通大学生的生活比较好。」

    比安卡收起微笑,双目中流露出孩童般的困惑,反问道:「不是吗?」

    柳芭和秋水异口同声地喊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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