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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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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31)(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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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粗暴地闯进了她从未被异性侵犯过的口腔,甚至还带着点白辣妹的脂粉味,尝起来又甜又腥,属实是令人终生难忘的味道。

    如果说,做爱能用阴阳双修的东方智慧来解释,那么嘴唇的触碰没有任何功能性的意义。接吻算什么?接吻是纯粹的剩余,是感官世界的奢侈挥霍。这种毫无功利性的愉悦,简直如罪恶本身一样令人忧惧。

    倘若比安卡回想一下,在那整整十八年的人生里,像这样纯粹为了「快乐」而存在的时刻,究竟有没有过?没有,从来没有。

    明明应该拒绝的,明明不能这样做的……

    ——主啊,原谅我……

    这一刹那,比安卡只觉天旋地转,犹如一叶小舟被风暴裹挟,五感六识都淹没于滔天的情欲。尽管她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却主动食吮起了吕一航的唇舌,膣内的蜜汁不受控制地决堤涌出。

    吕一航见火候已到,心中大畅。他鼓动丹田之气,腰胯骤然发力,不再顾忌初经人事的青涩,将自己粗壮狰狞的阳物,如攻城锤般一般,一举侵入膣道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啊——!」

    一声高亢凄厉的尖叫刚冲出喉咙,便被吕一航的双唇堵在唇齿之间,化作一声令人心颤的呜咽。

    一层层紧致的肉褶被强行撑开,蜜肉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洗刷,那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仿佛灵魂出窍般的绝顶快感。

    「比安卡,我快射了,接好我的……『阳元』吧!」

    吕一航双臂环抱住比安卡的纤腰,身形后仰平躺,竟将她拘束成了如青蛙般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羞耻姿势。每一次抽送都带着千钧之力,却又精准地控制着力道,只在那极乐的边缘反复试探、来回研磨。

    比安卡不再抗拒,在生物本能的驱使下,手臂紧抱住吕一航的后背,双腿缠上了他那如铁铸似的虎腰,似溺水者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死也不肯松开。

    柳芭爬到他们身边,从最近的角度看着他们交欢。也许是看得太过投入了,她忽地娇笑一声,将那丰腴雪白的身子一沉,整个人直接压到了比安卡的背上。

    「噗滋——」

    两具女体紧密贴合,肌肤之间的空气受力排尽,发出了一声淫靡的挤压声。柳芭那对饱满圆润的豪乳,毫不客气地挤到比安卡的脊背上,将修女整个人压得下沉,陷入了吕一航的怀抱之中。

    「你……」比安卡艰难地扭过头,苍灰色的发丝掠过吕一航的脸颊,用恍惚的目光看向柳芭。

    这时,比安卡好比三明治之间的馅料,被一对狗男女夹得动弹不得。她很想发问,却支支吾吾,什么也问不出口。

    「嘘,我在帮你节省力气呢。」

    柳芭伸手按摩比安卡的臀部,腰肢轻扭,竟是借着压在比安卡身上的重力,配合着吕一航的抽送节奏,一下一下地向下施压。

    吕一航每顶一下,柳芭便压一下。比安卡身前是坚硬火热的男人胸膛,身后是绵软厚重的少女酥胸,前胸加上后背,两重感官刺激接连不断地袭来,把她逼得更加抓狂。

    同时,秋水也趴在吕一航的股间,湿润的小嘴舔到了吕一航与比安卡的交合处,舔舐穴口溢出来的白沫与体液。

    「嘶嘶……呼哧,哈嘶嘶……」

    在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中,秋水张开樱桃小口,含住了男友晃荡的囊袋,极尽吞吐之能事。她舔弄的非常仔细,誓要将樱色的唇膏涂遍每一寸阴囊的褶皱。昨天才从柳芭那里学到的舌技,今天就举一反三地使用上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秋水的舌尖偶尔扫过比安卡的会阴,修女承受着阴道内外的刺激,神智越发迷离。在这四人交缠的迷魂阵中,她好像已经失去了视觉,再也辨不清南北西东。此刻充满脑海的,只有那无休止的撞击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以及那刺耳的水声。

    吕一航看着那张因高潮而扭曲变形、既痛苦又欢愉的高洁面孔,心中的征服感简直要炸开胸膛。事到如今,再怎么吸吮她的嘴唇,她都不会再抗拒,而是耷拉着舌头,随波逐流地任他索求。

    「哈啊——!!!」

    吕一航一声低吼,滚烫的阳精如决堤的洪水,在圣殿骑士的处女香穴内狂乱地射出。精液直冲子宫深处,震得比安卡浑身痉挛,双目翻白,原本绷紧的脚趾瞬间蜷缩成一团。

    高潮过后,阴茎在穴内停留了许久,等膣肉榨干了尿道中的残精,吕一航猛地向后一撤,伴着「啵」的一声脆响,那根沾满了处女精血与爱液的肉棒从比安卡体内拔出。原本狭小的穴口因过度的扩张而一时无法闭合,如一张小巧的鱼嘴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浑浊的白浆,染得床单赤白相间。

    良久,吕一航把失神的修女从身上挪开,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声音疲惫而缓慢,有一丝近乎天真的认真:「你要的……就是这个吗?」

    吕一航不解地问:「哪个?」

    「我里面……流出来的东西……」她侧首注视着吕一航,想夹拢双腿保持矜持,却阻止不了浓稠的白浊顺着大腿根溢出,「能帮你疗好伤吗?」

    吕一航朝着她汗湿的额头亲了一吻:「能,当然能。」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生?明明她被哄骗着献上处女,心里惦记的却是同学的安危。吕一航感觉自己成了奸污喜儿的黄世仁,心中莫名涌起一股负罪感。

    对了,一定要家法处置柳芭才行,谁叫她花言巧语,把事态搞到不上床就没法收场的地步?

    他转过身来,将目标锁定了边上歇息的俄国女仆,她近距离欣赏了一番春宫淫戏,赤条条的胴体香汗淋漓,双腿分成m型坐着,幽谷间早已是泥泞不堪,透亮的蜜液在床单上淌成一块乌黑的湿痕。

    「主人,快……快给我……我受不了了……」柳芭甜腻地娇啼一声,主动翘起那满月般圆润的巨臀,以卑微而淫荡的姿势迎了上来。

    虽然已经射了一次,紫黑色的肉棒丝毫没有发软,而是因沾了处子血而青筋暴起,如同一柄杀到兴头上的绝世凶兵,渴望着更多的鲜血与献祭。

    吕一航略加瞄准,腰身一挺,那根铁杵便如热刀切入牛油,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

    「噢——!」

    柳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这种体验有别于比安卡寸步难行的蜜道,柳芭的体内温热松软,媚肉层层叠叠,且汁水丰沛。那甬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着无数只小触手,在争先恐后地吸吮、挤压着他的阳具,那种被温柔包裹着陷入其中的快感,当真要把他的骨头都酥化了。

    「一航,我也想要。而且,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仙波秋水看得眼馋,那张娇俏的雪靥已染上了薄薄的绯红。她手脚并用地爬到吕一航身边,伸出香舌,沿着他沾汗的锁骨一路舔舐,到他的乳晕周边打转。坚挺的乳尖从他的下肋划过,使他有一种酥痒的快感。

    与此同时,她大胆地拉过吕一航闲着的大手,覆盖在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肉贝之上。

    长相甜美的白辣妹一旦撒起娇来,破坏力当真是非同小可。吕一航微笑着迎过她的身子,俯首噙住她的嘴唇,暗暗屈起手指,指关节在粉嫩的蚌肉上狠狠剐蹭,借着穴口汩汩涌出的爱液,肆意拨弄那颗肿胀的小肉珠,玩得她花枝乱颤。

    他保持着与秋水拥吻的姿势,在柳芭体内抽送了百余下,每一次撞击都如重锤击鼓,沉稳而霸道,撞得两片臀肉啪啪作响,激起一阵阵惊心动魄的乳浪臀波。

    柳芭被干得银发凌乱,香舌外吐,湛蓝的瞳仁彻底失焦,喉间吐出求饶似的呜咽:「主……主人……要死了……要被大鸡巴……干穿了……」

    待她被肏得翻起白眼、口吐白沫之际,吕一航又是一次利落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大簇晶亮的淫液,斑斑点点地溅落在床单上,空气里弥漫起麝香般浓烈的雌臭。

    吕一航用手臂抹了把汗,未做片刻停歇,便揽过身边的第三具女体,抱住她的腰肢,借着前两人留下的润滑,势如破竹地一捅到底。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刚才的过程中,秋水做好了挨肏的思想准备,但吕一航的强暴还是太突然了。她闷哼一声,黛眉微蹙,苦痛与悦乐交织的潮红从脸颊爬到脖颈。

    不愧是古流剑术淬炼出的身体,她的小穴紧致而有力,内壁的肌肉仿佛有着自己的意识,随着阴茎抽插而有节奏地收缩、律动、绞杀。每一次放松都似是诱敌深入的陷阱,每一次吸夹才是后发制人的杀招,媚肉似刀锋刮着龟头的冠状沟,爽得吕一航倒吸冷气。

    秋水承受着正面座位的插入,甩动着奶棕色的卷发,抱住吕一航的后脑勺,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刚才看你和比安卡做,你们靠得这么近,我都快吓死了——要是她真的动杀心怎么办?掐死你是分分钟的事情!」

    吕一航不以为然地笑了,抬了抬她的下巴:「我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你把我当成007就行了,不管前一部遇到了多大的危险,下一部照样是邦德当主角。」

    秋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别说不吉利的话啊,他最后不还是死了吗?」

    可能是对自己的性技太有自信了,也可能是对比安卡的人品太放心了,吕一航不太能共情白辣妹的担忧,只是摸了摸她的头作为安慰。

    他们都忘掉了聚在一起上床的缘由,把疗伤这个借口抛在了脑后,全身心地投入荒淫无度的4p淫趴。一番轮战下来,房中淫靡之气浓得胜似雨雾,只见得床上白肉横陈,娇喘不休。

    仙波秋水虽有深厚内功的底子,但在性爱这门学问上,还只是初学者而已。面对吕一航如狂风骤雨般的鞭挞,也难免败下阵来。被浓稠的精液中出过后,她便瘫软在一旁,樱唇微张,粗重地吐着气,大概一时半会儿无法清醒了。

    吕一航意犹未尽,目光一扫,落到了趴在床头的比安卡身上。她还未从破瓜的后劲中缓过来,此刻正处于神魂飘荡的失神状态,雪白的窄背被抓出了几道血痕,鲜艳的桃红色分外扎眼。

    这副受难圣女的模样,既惹人怜惜,又令人生出一种想要亵渎、将其彻底踩入尘泥的暴虐欲念。

    吕一航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单手一提,将正用跪伏在胯下、用温热脸颊擦拭阴茎的母狗女仆拽了起来。

    「柳芭。去,趴到比安卡身上。」

    「遵命,我的好主人……」

    柳芭做爱的经验最为丰富,与其他女孩共侍一主的经验亦然,所以显得毫无羞耻之心,反而兴奋得浑身发颤。

    她赤裸着身子,雪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泛着温润的光泽,那一对远超常理的木瓜巨乳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偏偏腰肢却收得极细,勾勒出柔美到近乎妖异的曲线。这种级别的美少女享尽了上天的宠爱,穿衣有穿衣的美,全裸也有全裸的美。

    柳芭深吸一口气,像一条美女蛇爬上比安卡的后背,丰盈的软肉严丝合缝地贴合在比安卡纤细苗条的修女玉体之上。

    「嗯嗯哦——」

    她掂量着那对沉重得过分的豪乳,故意砸到比安卡的肩胛骨上,挤得乳肉变形外溢,成了两个扁扁的肉饼——在刚才的淫戏过程中,她已经习惯用乳房的压力来调戏比安卡了,根本就是驾轻就熟。

    肥硕浑圆的巨臀高高撅起,正对着吕一航的视线,两瓣臀肉中间那早已湿润的花穴一张一合。粉嫩的唇瓣向外翻开,晶莹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无声地邀请着肉棒的临幸。

    「秋水,你也上来。」

    吕一航抓过秋水的胳膊,刚缓过气来的白辣妹念叨着「麻烦死了」,但还是半推半就地爬了上去,脸颊犹带着绝顶的潮红。她轻巧一跃,直接叠在了柳芭的身上,将自己严加锻炼的火热胴体压在了肉塔的最顶端。

    三女叠罗汉!

    三只雪酥酥的屁股累成一座淫乱的臀塔,三枚粉嫩腴润的嫩穴依次张开,从上到下,如三朵盛开于炼狱的恶之花,等待着魔神的宠幸与灌溉。

    「嗯哈,呜呜呜……」

    最底下的比安卡发出一声近似悲鸣的呜咽。她那张清冷的修女脸庞被深深埋在枕头里,就连修长的脖颈和红透的耳根,也被上方的两具女体彻底活埋。

    两位少女的重量压在比安卡身上,因为人体肌肉有弹性的缘故,使她有种被毛毯覆盖的感觉,压迫感传达到了全身各处。她成了汉堡最底层的那块面饼,呼吸都变得费力许多,鼻腔里充溢着上方两女的体香与淫臭。

    观赏着自己惊世骇俗的杰作,吕一航窃笑一声,再也没有迟疑,扶住中间柳芭那宽阔的胯骨,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噗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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