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孽海】(原作版 384-398)(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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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闭上了眼。
他知道她伤势极重,她需要静养,他不想再给她增加任何负担。
她愿意隔着门说这几句话,已经是耗尽了巨大的心神和勇气。
他不能逼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痛苦,而再次伤害她。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腾的巨浪,但那压抑的痛苦和绝望,以及那微弱希望带来的酸楚,让他喉咙干涩,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的。
“好……我等你……”
他睁开眼睛,靠着门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楚妃……我等你……你……你好好……静养……保重……”
他重复着她的嘱托,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确认这不是一场幻觉。
门后没有再传来声音,一片死寂再次笼罩。
陈卓知道,这次谈话结束了。
他痛苦地挪开身体,目光眷恋地盯着那扇厚重的门扉,仿佛能透过它看到她苍白而痛苦的脸庞。
秦戈上前,恭敬地站在他身侧:“陈院长,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