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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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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二十八、红泥火炉一杯无)(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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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摸着她脑袋亲著她脸蛋道:「好清儿,脸红的样子真美,来泄给我看看。」

    说着话,下身只拿那龟头棱角去刮,花允清被他哄得芳心乱颤,脖颈发僵身

    子一抽,几股阴津涌出,顺着宁尘卵蛋滴滴答答流在地上。这次高潮舒缓绵长,

    最往女子心窝里钻,爽得花允清拱在宁尘颈沟里气喘吁吁,还不住拿嘴唇吻他脖

    子。

    宁尘在她穴里轻缓慢动,品着她高潮的紧致痴缠,柔声道:「明日你走了,

    我真有些舍不得。」

    花允清抬起头来,忙声问:「怎么?真要我们走吗?我以为你是故意掩人耳

    目才这么说的。」

    宁尘戏谑道:「你留下,果真是想给尹惊仇当太子妃呀?」

    花允清知道他是说笑,可声音还是忍不住哀去三分:「你真是会伤人心!」

    宁尘往她穴里用力拱了一下:「你瞧,说当太子妃,穴儿都紧了。」

    花允清气苦,用力在他肩膀打了一捶,宁尘借势将她抱住,连插七八下将她

    弄得软了。

    「叫你走,就是怕你变成太子妃,那我可什么事儿都办不成啦。」

    花允清心中明了,又问:「你自己在这里,没有可以托付的助力,可不好成

    事……」

    「原来倒是可以叫你帮一帮,可现在你已变成我的把柄咯,哪敢让你留在大

    蚀国啊。」

    女孩闻言心中发甜,只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想就这么回宗,只可惜帮不得

    你许多。」

    宁尘捧起她手,用星陨戒向花允清传过一物。花允清凝神观瞧,发现储物戒

    里多了一只指头粗细的小小铜管。

    宁尘附去她耳边:「明日你们启程,你替我去炎阳国一趟。这里面我放了一

    封信,你替我交给炎阳国妖王。那迦楼罗乃妖中之圣,八成不好相与,信中也并

    非什么紧要,送不到也便罢了,绝不可勉强自己。」

    「好。」

    花允清淡淡应下,没多说一个字,宁尘却看出她暗中已然下了狠心,不禁叹

    道:「清儿,我不与你虚与委蛇,此事于我可有可无,试着搅起些混水而已,与

    你安危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你若在做事的时候伤了,我更是得不偿失,你做事要

    有分寸。」

    他把话点破,字字知心,花允清脑袋里那根弦也松了,柔柔道:「我有自知

    之明,只尽力而为。」

    话说完罢,两人再行云雨。宁尘在她穴里缓缓搅着,口中发起牢骚:「此去

    一别,你投心宗门,不会把我忘了吧?」

    「就是要把你忘了才好,待你再来找我之前,好过度日如年。」

    「哼,我看陆禾也馋着你呢,不然那夜也不会来兴师问罪。你们同处一宗长

    日相随,早晚把你磨得没有办法,身子又交出去,叫我灌醋!」

    花允清慌道:「我与你交心,你怎能这般疑我……陆禾若不听话,我狠狠责

    骂就是!」

    「你也没少骂,你看人家听话吗?贺芷珺要是为了自己颜面拉你同流合污,

    一同在旁边使点坏,你可怎么办?」

    本来甜甜蜜蜜被他插着,却没想到宁尘提起这茬。花允清被他说的心焦,动

    念间眼睛盈出泪来:「你要我赌咒发誓?」

    宁尘看她要哭,见好就收,从戒指里取出一物。

    「你给我穿上这个,下次见了才许脱!」

    星陨戒中满当当的法宝丹药权且不提,除此之外最多的便是那奇淫巧技的各

    色淫具。宁尘摸出一件天蚕金络编就的贞操带,在花允清眼前一晃。

    这器物织得精致秀美,金络在灯火下闪闪发光。花允清不懂那是什么,接到

    手里翻来覆去看了一圈,心下顿时有了计较。那天蚕丝编有妙法,非元婴期难以

    撕扯碎裂,它触至肌肤立时贴合,一丝缝隙也无,却是清爽丝滑,只遮住了阴户

    无法叫外人进入。

    女孩参透宁尘心思,咬着嘴唇道:「你真是坏死了,拿那些话戳我,不就是

    为了叫我穿这件东西嘛!」

    宁尘猛顶她两下:「那你穿不穿!」

    「噢!噢!呜……我穿就是了……啊……啊啊!」

    听见她喉头发颤,宁尘知道她又快到了,拔出鸡巴,扯着她屁股往上抬去,

    用了两下力气操进她后庭,免叫阳气破了阴关。

    花允清痛哼一声,用屁眼使劲嘬了他两下,媚眼如丝道:「你那小衣锁住了

    我前面,后面怎地还露着?倒是不怕陆禾偷尝了?」

    「呦呵?还敢和我耍嘴皮子啦?我倒另有一样宝贝,塞你后面一并锁住你就

    老实了,就怕你这骚屁股日日夹着一根棍棒,水儿淌的止不住。」

    淫言秽语说得花允清腹中焦热,狠狠用屁股迎了他两下,隔着肠壁叫他把子

    宫磨泄了,这才伏在他肩上小声道:「清儿身子虽然生得难看,却也知道守身如

    玉。我身子给了你,这辈子就是你的,锁不锁都一样……陆禾若想强行奸我,那

    宗门不要也罢,我叛出宗去找你……」

    宁尘被她说得开怀,嘴上好清儿好清儿叫了几遍不停,抱住她屁股一顿猛插,

    眼看快要出精,却被花允清止住。

    「别……十三哥,先别……」

    「怎么?」

    「你……留着出给贺姐姐吧……我已然纳不下了,她的阳气却还不足用……

    你多给她一次,我不怨你。」

    宁尘哪肯罢休:「嗨,你家郎君阳气充沛,又不是射不出来。」

    花允清左摇右晃,撒娇般挣扎起来,最后拧不过才道:「你现在交到我处,

    又要与她欢好半晌才能射第二次……你射给她可以,可我一想你在她身上快活,

    心中就难受……」

    姑娘这是真对自己缠心了,宁尘好好亲了她一番,宽慰道:「既如此,那你

    快将她唤来,我速战速决便罢。」

    花允清见他这等事情都顺着自己,又是欢喜又是伤悲,只哀明日两人便是伯

    劳飞燕,不知何日才能重逢,不禁抽噎道:「十三哥,你再在我里面待一会儿吧,

    让我记记你……」

    宁尘柔声应着,抱着花允清在身上一并坐在椅上,耳边诉了许久情话,花允

    清这才抚平心痕,破涕而笑。她起身将宁尘鸡巴从屁眼里拔了,主动取过那天蚕

    金络贞操带,当着宁尘的面仔细将自己锁了起来。

    花允清整饬好衣裳,又跪在门边给宁尘用嘴含到欲射非射,这才起身推门,

    快步跑入了夜色。

    贺芷珺来后,宁尘也不磨叽,把这早已忍了半天的娘们儿挑逗一番,以大阳

    气充盈阳物破体而入,贺芷珺先前早被他抽的阴宫脆弱,十几下间便嗷嗷叫着崩

    了阴关。宁尘依先前所求,给她胡乱灌注一番作罢,又因为要遮掩花允清在心头

    的分量,这才搂着贺芷珺叙了小半时辰的话儿。

    宁尘遮掩得好,贺芷珺全以为他于二人都是雨露均沾,甚至还隐隐觉得宁尘

    专门给自己留得阳气,许是自己更亲近些。

    诉过些离别话语,又偷偷告诉贺芷珺要办的事已交代给花允清,太初阴阳宗

    这段缘分也就算到时候了。

    花允清怎么说都是元婴的境界,修心养性之功绝非寻常,现在虽有不舍,但

    也知修行路上白驹过隙,饶是离别数年,也不过是入几次定的时间罢了。

    宁尘胸有长考,不可将心神勾缠过密,只可怜花允清初啖情丝,回去后辗转

    难眠,流了半宿的泪才堪堪睡去。

    * * * * * * * * * * *

    第二日送了太初阴阳宗三人上路,紧接着便有人前来将军府拜访。

    不是旁人,是宁尘心心念念的贝至信到了。

    先前尹震渊令贝至信供职宏禄院专司与宁尘接洽,然而他身份地位,等到扬

    威军上下封赏完罢,这才轮得到他来宁尘这边叙话。

    宁尘耀武扬威坐在会客厅的主座上,由着贝至信做足礼数,这才请他坐了。

    两人表面上若即若离,实则宁尘胸口早就咚咚打鼓,恨不得找个没人地方跟

    老贝好好聊上一番。

    奈何贝至信不是个姑娘,宁尘想施展隔音之术也没有合适的接口,只得是两

    人不咸不淡聊些闲话,先把这一堂和气的戏码给附近的耳目做足。

    贝至信露出三分讨好的面相,以询问八荒之行的经历带出话头,宁尘大嘴一

    张,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就讲起了故事,他翻来覆去车轱辘话讲了足足两个时辰,

    两个人喝茶都喝出水音儿了,想来周围耳目已听得头昏脑涨,这才堪堪将这话题

    揭过。

    贝至信将那喝腻的茶杯推开,笑道:「游将军这几日修养的可好?府中下人

    可传出闲话来,游将军这几日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啊。」

    宁尘哈哈一笑:「哪里哪里,不过是交流一下经验、切磋一下心法!」

    「好汉不忧子,自当绝情丝。莫怪在下多嘴,衔玉弄璋传宗接代,于游将军

    并不困难,却是不好四处留情呐。」

    「哈哈,贝先生教训的是。看仙王之子,一个个那真是虎虎生威,洪福齐天

    之相,真羡煞旁人了。就是那太子爷,多少有点儿恃宠而骄啊?」

    两人先前胡吹瞎侃,把项舂、花贺、申屠烜等一干人等都聊了个遍,此时带

    出尹惊仇来并不如何令人生疑。贝至信好不容易来接一次头,宁尘当然不能放过

    这个机会,瞅准节骨眼儿扔出话把,好叫贝至信多传些情报。

    「太子乃仙王正宫所出,自然多有宠溺。仙王昨日虽亲自动手,却正显得父

    子情深。」

    这关节宁尘自己也参到了,并不需要贝至信提点。但联系到尹惊仇先前说的,

    他大哥乃是尹震渊下令所杀,这「父子情深」的批语又显得尖酸古怪起来。

    现下不容多想,宁尘一团和气地笑着:「南疆这边风俗礼制真是与中原大不

    相同,香辣鲜活,来了还真就不想走了。」

    贝至信点点头:「在下今日前来,乃是奉仙王旨意,与游将军传话的。仙王

    本欲今日早间朝会之后,宣将军过去,恰逢有事耽搁,这才延至晚宴时分。以在

    下浅见,游将军若有什么所欲所求,不若现在便与在下透露一二。在下提前请示

    仙王,左右斟酌一番,到了晚宴谈及此事,也好让你们君臣二人都顺心如意。」

    宁尘大笑:「我这点小小功劳,又不至于封侯拜相,仙王给些什么差事,我

    自是忠心无二,何须提前做这番计较。」

    「如此这般那就更好了,到时自有车马接将军进宫。在下多有叨扰不敢再留,

    这就回去复命了!」

    宁尘送贝至信一直走到门口,礼数做足,一直望着这「特使」的车驾行远,

    才扭头归入府中。

    贝至信此番前来,话中挑不出一点破绽,叫那些耳目听去也尽是些虚话空话。

    然而二人先前定有那左右双手暗号,这一回已然派上了用场。

    贝至信平常说话,只拿右手出来挥斥,与常人无异,只待有关键之处才改换

    左手挥舞指点。方才一席话说下来,贝至信抬左手时只有两句,其一是最后问得

    宁尘所欲所求,其二则是那句「好汉不忧子,自当绝情丝。」

    这两句小诗编的跟绕口令一样,粗糙拙劣。贝至信平时引经据典舌灿莲花,

    这种不着四六的话不是能从他嘴里吐出来的。

    认真一想,宁尘忍不住笑了。这好汉不忧子中的好、不、子,成就了一个

    「女」字;而「自当绝情丝」,乃是一个色字。所以贝至信意图令自己所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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