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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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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43-44)(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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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08-29

    第43章

    雨又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冲刷着断壁残垣上的鲜血。倒塌的青藤轩中,摆在韩云溪面前的是五具太初门弟子的尸体,三男二女。

    颈骨的碎裂,右胸的血洞,后背外翻的骨头……这五名弟子无一例外,均是被人左手掐脖提起,右手在前胸刺入,刺破心脏,再从背后破出,唯一的区别是男弟子的下体被捏碎,而女弟子则被剥了个精光。

    毫无疑问,这是姜玉澜所为,是一种明显的发泄性的杀戮行为。

    姜玉澜的失控意味着韩云溪的计谋奏效,故此,韩云溪面露笑容,在他身后不远,一直低垂着头颅的白虎堂堂主荆无月面前,手握着成熟美妇的胸脯,隔着湿漉漉的衣裳轻轻地揉弄了几下,又扯开衣襟,掀起兜衣,捏着那棕色皮肤的饱满胸乳上的褐色乳头,问道:

    “荆堂主,那心法修炼得如何了?”

    不过是捏弄了几下乳头,这位有夫之妇的白虎堂堂主的气息居然顿时粗重起来,她面带羞耻的红晕,咬咬下唇后,才低声应道:

    “异常顺利,已修炼至第二层。”

    “难怪身子较上次更为敏感了。”待荆无月的奶头已经硬立起来,韩云溪却停手了,反而帮荆无月整理好衣物。

    “除你之外,尚有他人知晓这里的情况吗?”

    “只有属下。那件事后,青藤轩及周边一直列为禁区,这五位弟子正是安排在外围值守防止他人靠近的。”

    韩云溪停手了,但荆无月说罢,先是心虚地四下一瞥,才又主动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下面居然并未着亵裤,直接露出了阴毛繁盛的下体来。

    阮冬玲一直在旁边为韩云溪撑伞,而未穿雨具的荆无月和阮冬玲那般,一身衣裳早就湿透了,此刻裸露的下体亦是湿漉漉的,却不知是淫液还是雨水。

    韩云溪伸手,先像是摸着稚童脑袋夸奖般摸着这与他母亲同龄的成熟妇人的脑袋,夸奖道:“真乖巧,也省了那炼魂的调教。”

    他才又伸手去摸荆无月的下体。

    而荆无月听到炼魂二字,却是忍不住身子剧颤了一下,脸上顿时血色全无,连忙颤抖着声音说道:“属下是门主的奴儿,自然乖巧听话。”

    荆无月一双健硕的长腿,左右岔得更开,以更方便韩云溪玩弄她穴儿。

    “哈哈哈哈……”

    韩云溪一阵轻笑,将手指从荆无月下体抽出,手指那淫液在荆无月脸上揩拭了几下,说道:“这五名弟子也按照之前失踪的那些弟子那般处理即可。”

    “属下遵命。”

    离开青藤轩废墟,韩云溪施展轻功身法,在楼宇庭院里腾挪纵跃,却是往后山闭关之处去了。

    而果不其然的,当他拾级而下,推开地下室那虚掩的门,这间母亲姜玉澜专用的,不曾清洗过,依旧散发着淡淡淫液干涸味道的石室内,母亲姜玉澜正坐在简朴的木床边上。

    母亲淫相越来越重了--韩云溪打量着母亲,却见母亲脸上因情欲泛起的红潮尚未消退,那张没表情的美艳脸蛋,却徒生妩媚。

    而裁剪合体贴身的衣裳下,体态丰腴,襟口上的乳肉雪白滑腻,反射着淫靡的光泽,那挤压出来的深邃的沟壑,更是诱人异常。

    他又敏锐地看到,在母亲不远处的地上那滩尚未干涸的湿痕。

    正如韩云溪所判断的那般,姜玉澜失控了。

    可悲可怜。

    江湖中,似姜玉澜这般身居高位者,无一不是内心坚韧意志坚强之辈,只因江湖本就是无休止的战场,心志薄弱者大多已倒在成长的路上,而这般任大门大派之主的,都历经风霜磨难,数度在生死徘徊,才成就一身高深修为,称雄一方。

    但攻守,从来都是相对的。

    再坚韧的心志,也会被更胜一筹的手段所攻夺,如那操纵神魂的天魔摄魂,被此等逆天手段控制、折磨,任姜玉澜如何心志坚定,终究不免心防崩溃,一度陷入无边绝望。

    但这样的绝望是情有可原的,姜玉澜虽然不愿也无法接受,但她无法接受的是自己是弱者,而这件事本身,却符合她内心的价值观念--弱者本就该被强者征服。

    即便如此,姜玉澜还是挣扎了,抗争了,并试图在绝境中寻得一线生机。

    公孙龙的坠崖一度给予了她最大的希望--虽然仍旧活在公孙龙定下的规则中,但她深信,自己终归是会找到解决的方法。

    只可惜,白莹月的出现,再度把她推下了深渊。

    而再次给予她希望的,则是儿子取代了让人绝望的公孙龙,成为事件的主导。

    公孙龙是何人?

    能躲避整个武林盟追杀的绝世魔头,而韩云溪是她的儿子,她了解韩云溪,这两者不能同日而语,这也是她为何不惜一切,委身儿子,并试图在儿子身上寻找突破口的因由。

    只是……

    要付出的代价,已然超过了姜玉澜的承受范围。

    她可以失身,哪怕是自己的儿子,但必须是有价值的。

    虽然这对她而言,也是异常难以接受之事。

    虽然江湖女子对于自己的贞操是没有俗世常人那般看重的,江湖中弱肉强食,每个踏足江湖的女子,都避免不了对自己遭遇最坏境况的一种心理假想和准备。

    但姜玉澜身居如此高位,一身绝世修为,又岂能同一般江湖女子相提并论?

    但两害取其轻,倒也不难抉择。

    之事如今,要她为儿子生孕?

    真若母猪那般活着去争取那概率不知的希望?

    “滚。”

    瞧见儿子气定神闲地走进来,本该满腔怒火的姜玉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个滚字。

    她也在看着地上那滩湿痕,不久前从她下体滴落的淫液形成的湿痕。

    她看起来,似乎格外地平静,完全看不出一丝不久前怒拆青藤轩,残忍杀戮本门弟子泄恨以及躲在这石室内刚自渎泄身完的任何迹象。

    而且,她又是抢在韩云溪说话之前,再度说道:

    “事到如今,你还道我不知?这绝非公孙龙的意思,这根本就是你这畜生玩弄的拙劣把戏……”

    “母亲何出此言……”

    韩云溪不知母亲如何察觉出来的,但以他对母亲的了解倒也不觉意外,只是于他而言戏却是依旧要演的:“但若真如母亲所说,孩儿倒是想问母亲,孩儿用这些手段为甚?”

    这一次,他却是反客为主,在母亲开口前,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银牌,随后掷于母亲跟前。

    银牌在空中翻滚着,乒乓地摔落在地,半个巴掌大的银牌上,却是简单地镌刻着一个“奴”字。

    瞧见地板上的银牌,姜玉澜如遭雷噬,遍体生麻,更是如见天敌那般,本能在心里涌出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恐惧得让她身子簌簌发抖起来!

    待她想运起内力压下心中恐惧,却又发现,脑中指令如泥沉大海,丹田纹丝不动,一身内力居然提不起半丝来!

    非但内力不动,她旋即发现自己身子也动不了!

    该死的天魔摄魂--姜玉澜身子颤抖着,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走到她跟前,先是肆无忌惮地伸手捏了她一把胸脯,再将她罗裙掀起,将裙角送到她嘴巴,命令道“咬住。”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就顺从地张开咬住裙子,随后被儿子分开她的双脚,摸着她下体,说道:

    “母亲的唇瓣尚且肿胀着,看来刚刚的自渎,虽然尿出来了,却并未尽兴……”

    畜生——!

    姜玉澜咬着裙子,连张嘴怒骂也做不到,只能在脑中徒劳无功地骂着。

    这一切告诉了她一件残酷的事实:只需要通过那面银牌,儿子居然能像公孙龙和白莹月那般操纵她的身体!

    示威完,韩云溪捡起那面银牌,揣入怀中,又打了一个响指,才冷冷说道:

    “孩儿只需展示这面令牌,对母亲是予取予求,又何须用什么手段?”

    不知道是令牌的消失还是响指的作用,姜玉澜随后身躯一震,却是那恐惧感如潮水般退去,她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她顿时怒视韩云溪,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还等什么?”等什么?

    “对啊……为什么呢?”

    韩云溪一脸疑惑,并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

    “明明孩儿都已经将姊姊驯服为奴,为何唯独对母亲你,却如此犹豫……”

    果然!

    姜玉澜闻言,先是内心不受控制地感到哀凉,她早知韩云梦已遭毒手,只不过当初她以为是遭公孙龙毒手,却不曾想到居然是韩云溪所为。

    自己亲生的一对儿女乱伦,姜玉澜心肝滴血,勃然大怒,银牙咬碎:

    “畜生!你居然连自己姊姊都……”

    “哼——!”

    韩云溪却是一声冷哼打断了姜玉澜:

    “母亲尚且为了情报,不惜代价,毫无廉耻地主动委身孩儿,如今为何尚能如此义正言辞?”

    “小!畜!生——!”

    姜玉澜七窍生烟,韩云溪的话犹如重锤般擂在她心上。她未曾想到,自己绝境中求生之举,居然被儿子落井下石般地出言羞辱。

    她腾地站起来,一只“猛虎”虚空浮现,张着血盆大口发出低沉的咆哮,那银铃大眼更是寒芒四射,怒视着韩云溪,然后,猛然朝着韩云溪扑过去!

    但就在那虎爪仿佛顷刻间就要把韩云溪的脑袋摘下来时,整只猛虎却像被突如其来的飓风迎面吹中的烟尘般,又瞬间烟消云散了。

    “呃--”

    丹田气海纹丝不动,姜玉澜怒意杀意无以为继,顿时难受得一口甜血涌上口腔。

    韩云溪却没想到,母亲居然真是想杀了他。

    他怔怔地看着母亲,虽然并不感意外,自己所作所为,站在母亲的角度自然是死不足惜的,但他还是有些难受,意兴阑珊地喃道:

    “母亲不知,那令牌不过是增兴的玩物罢了,即使没有它,母亲也无法伤孩儿分毫的。”

    “母亲,今非昔比了……”

    韩云溪话音刚落,一个迈步,右手抬手,五指一张,直接朝着母亲的左胸印去。

    姜玉澜本能要躲闪,但内力调运不起,身子倒是动了,但两者速度对比,韩云溪那一爪若惊雷闪电,她如腐朽僵木,身子只是颤动一下,就被儿子一掌不偏不倚地印在了左胸乳尖上!

    她只觉左胸疼痛,胸前衣物被震碎,那五个手指陷入她雪白的乳肉中,巨力透体传来,让她整个人摔飞出去,撞在了身后不远的石壁,再跌倒在地。

    姜玉澜这下是真的怒了。

    两人交合,无非是交手,至少姜玉澜是如此看待的,但如今这一下,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羞辱了。

    “呸……”

    姜玉澜将含在口中的血吐出来,稍微屈腿,整个人如猛虎朝着韩云溪扑了过去。

    那冰冷凌厉的眼神,只传达了一个意思:要么打死我,否则我必杀你!

    但韩云溪就这么站着,瞧着赤裸着一边奶子的母亲跃起,双拳击打在他的太阳穴上,无果后,那双拳又下按,抓住他的肩膀,再一用力,却是右膝直接撞向他下巴。

    下巴吃了一记膝撞,韩云溪依旧纹丝不动。

    然后,拳脚如雨,那些的攻击,开始倾盆般倾泻在韩云溪的身上。

    嘭嘭嘭的闷响,如鞭炮般密集地响着。

    期间,她更是疯狂地鼓动丹田,期待着会不会在某刻能奇迹发生般把内力调动起来,让她一举击杀眼前的孽畜!

    但丹田依旧没有回应任何命令,仿佛早已沉沉睡去。

    因此,不过是稍微运起内力防御的韩云溪就像巍峨大山,面对母亲发疯一般的攻击,全部承受下来,巍然不动。

    他甚至发现,哪怕不运内力,以他天魔功改造的躯体,也完全能吃下母亲的攻击。

    姜玉澜也惊骇了。

    按理说,一个人的身体强度和内功的修为境界是成正比的。

    修为外放境的姜玉澜,身体的力量应该稳胜延伸境的韩云溪,但她现在却发现自己的攻击根本就是徒劳无功。

    在挨了十下攻击狗,韩云溪终于开始还手了。

    他也没运起内力,两母子就这么仅凭肉体的力量,开始了近身搏斗。

    论招式精妙,韩云溪依旧不是姜玉澜对手了。

    可无奈韩云溪就是硬!

    拳来脚往,姜玉澜压着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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