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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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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朱颜泪(重写)】 (43-44)(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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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在打,但频繁挨打的韩云溪,不痛不痒般,对一切进攻照单全收!

    并且,他很快利用起天魔金身的优势,开始以伤换伤的方式,开始反击起来。

    这本该是一场没有结果的打斗。

    两人没有内力加持的攻击,面对彼此被内力改造得异常强悍的身躯,如同木棍敲铁块,声势虽大,却并未对双方造成多少伤害。

    但吃亏的,始终还是姜玉澜。

    韩云溪随便如何挨打,硬吃就是了。

    而韩云溪的攻击虽然并未对姜玉澜造成多少伤害,但她毕竟是女人,赤裸了一边乳房不说,那击打在乳房和下体的攻击,羞辱性的伤害却异常强烈!

    而且,这本来就是不公平的交手。

    在姜玉澜再度已经麻木了,注定徒劳无功地一拳朝着儿子心脏部位击去时,韩云溪却施展身法一闪,轻松地闪开这一拳,并闪到了姜玉澜身后。

    他一手抓住母亲的后衣领,另外一手在母亲腰肢往前一推。

    嗤啦

    裂帛声响起,姜玉澜朝前跌滚去,上身衣裳在拉扯间碎裂。

    待姜玉澜从地上爬起,残袖从藕白的手臂滑落,腰带上挂着几缕残布,她上身已然赤裸。

    不过是赤裸个身体罢了

    姜玉澜瞬间就转身,表情上带着一丝疯意。

    她再度朝韩云溪扑去,甚至就真的是不懂武艺的泼妇般扑去,接下来就是招呼在脸上的爪子那般。

    但终究本能尚在,一动手,该如何拆招送招,寻找破绽,倒是一些也没有含糊。

    问题是……

    随着下体被拳打脚踢,姜玉澜却开始感到下面开始瘙痒起来!

    这是最致命的要害!

    被打,瘙痒。

    瘙痒,就想挠,但姜玉澜哪里腾得出手或者在与儿子交手的时候去挠下体?

    但越不挠,越痒!

    直到下一次挨了一击,稍微缓解少许,带来一阵短暂的舒爽,然而很快,更强烈的瘙痒又会浮现!

    下体在告诉她,渴望被满足!

    姜玉澜是真的慌张了。

    她现在是在与儿子“拼命”,结果打着打着却变成了求欢的话?

    而比武交手,最忌心乱,心乱,招式就乱,应对就乱,就更处于下风,更容易被击中。

    韩云溪哪里看不出母亲的变化?

    他心中暗喜,却控制着拳脚,反而尽量地避免打在母亲的双乳和下体上,反而更多地落在胳膊、肚子和脸蛋这些地方。

    他要煎熬母亲!

    终于

    韩云溪双手架招后,起脚踹向母亲肚子。

    这次,姜玉澜没有向后躲,也没有架招,却仿佛应对失策般地朝前一送,让韩云溪这原本踢得小腹正中的一脚,正正踢在了她的下体……

    一声带着难以控制的,怪异尾调的呻吟脱口而出,让姜玉澜感到舒爽的同时,也羞愤欲死。

    事情终于朝着她最不情愿的方向发展了过去。

    韩云溪被母亲这一声叫得心中一荡,但他又怎么会揭穿母亲,他置若罔闻般,继续朝着母亲进攻。

    也是这一下开始,两人的交手彻底变味了。

    随着韩云溪的故意撩拨,欲念越烧越旺的,已经开始焚烧理智的姜玉澜,开始主动用自己的胸脯迎向韩云溪的拳头,用濡湿的下体迎向韩云溪的靴子,而之前如何挨打不曾发出一丝疼哼的嘴巴,开始发出一声又一声控制不住的吟叫来。

    她知道不该这样,却无法控制自己。

    啊,啊,啊……

    一声声勾魂夺魄的叫唤,汗水在挥洒着,淫液也在挥洒着,还有一缕挂在穴口,随着动作飘舞着,粘在大腿内侧上,但很快又会拉出新的丝线出来。

    本该就这样,姜玉澜很快就会在这场逐渐变得荒唐的交手中达到高潮的。

    但意外却发生了!

    却是突然的,韩云溪发出一声吼叫,他左手一抓,抓住姜玉澜的右乳,就这么扯着姜玉澜的右乳,然后右拳开始如雨般打在姜玉澜身上。

    平衡崩碎,姜玉澜彻底懵了,她右乳被抓着,剧痛难耐不说,更是沦为了儿子手中的玩偶,她的招式,韩云溪只需扯着她的右乳扯东她的身体,她一切动作就彻底崩掉。

    而她每次本能想躲闪攻击和挨打时向后的力量,都变成了拉扯右乳的力量,让她感觉右乳随时要这样被撕扯下来!

    然后,她彻底失去了反抗和还手的能力,双手架招了一会,变成去掰扯韩云溪抓住她奶子的手臂,试图摆脱钳制。

    偏偏,这样的剧痛,并不妨碍被打得唇瓣肿胀的下体,那愈发强烈的快感!

    又痛!又爽!

    而这样维持了一炷香时间不到,韩云溪猛一发力,没有内力支撑的姜玉澜,顿时被推得双脚离地,整个人被提起来按在了墙壁上。

    姜玉澜意识到儿子此刻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当儿子紧跟着右拳朝着她下体击打去的时候,她还是本能地将双脚稍微分开了一些,期待挨一下淋漓尽致的重拳。

    因为她就快抵达顶峰了。

    但这一次……

    呃--!

    一声喉音,姜玉澜凤眼瞪得滚圆,仿佛眼珠子随时要从眼眶里调出来,那眼白血丝遍布。

    她下体剧痛,韩云溪的拳头居然不是如之前那般击打完收招,而是直接挤开了她的逼穴,甚至卷着她的逼唇……

    整个拳头刺入了她的阴道内!

    惊骇!撕裂的痛楚!宫缩的痛楚!极致的高潮!

    一切强烈的感觉如同洪水般,粗暴地直接灌入脑中,姜玉澜直接就翻起了白眼,整个身子痉挛,狂颤着。

    韩云溪也在这一刻稍微清醒了些。

    也就清醒那么一下。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母亲那修长雪白的的,狂抖着的双腿,在他右臂两侧垂落,而他的拳头没入母亲下体腔道,能感受到耻骨的磕碰,湿润而温暖,大阴唇、小阴唇,箍着他的手腕,他就这么如同钢枪般把母亲挑刺在墙壁上。

    然后,他的拳头居然左右来回旋转起来。

    啊--!

    姜玉澜脸蛋瞬间崩坏了,她张着嘴,抖着舌头嘶吼着,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整个身体的控制力,她只剩下那被剧烈快感冲击的感官。

    她才知晓,原来高潮能被延长的,随着儿子每转动一下手腕,那塞满她腔道的拳头在里面跟着旋转,刚刚因为拳头刺入快感爆炸而产生的剧烈高潮,刚刚回落少许,此刻又再度炸开。

    不断炸开!

    死了……

    让我死吧……

    终于。

    韩云溪抽手,姜玉澜又一声哀嚎,早已失禁的她,刚刚被儿子手腕挤压的尿道此刻得到释放,失去支撑的她,就这么,扩张着一个洞的下体,喷溅着尿液,然后从墙壁上重重摔落在地。

    “畜……畜生……”

    “我……我必杀……杀你……”

    “畜生……”

    韩云溪对母亲的咒骂置若罔闻,他将母亲从地上扶起,抓住两边胳膊,一扭一扯。

    姜玉澜肩关节顿时脱臼,双手再使不上任何力气般垂落。

    随后,她头发被韩云溪一把抓住,被再次提了起来,然后韩云溪一记蕴含着内力的一拳,重重地极打在了她的小腹上。

    这一拳,不再是木头敲铁块,而是铁棍敲木头。

    这刚刚承受了十数拳和十数脚,被击中能靠肌肉直接弹开攻击的腹部,被韩云溪那运气内力的一拳,轻而易举地击打进去。

    就像一把匕首刺入,绞腹之痛。

    又一拳,痛入骨髓,鲜血吐出。

    一拳又一拳……

    五腹六脏移位,尿液再度四溅。

    扯着头发,头皮的疼痛,已经无足挂齿。

    姜玉澜刚开始还在徒劳踢蹬的美腿,很快就如被卸了关节的双手般,也垂落了下来。

    如此十数拳,待韩云溪放手,姜玉澜跌落,却是再也站不住了,直接跪坐在地,再整个人瘫倒下去。

    此刻,姜玉澜受到了近十年来,最重的内伤。

    她疼痛得,甚至一时间没法靠腰肢的力量起来。

    额头点在冰凉的地板上,吸纳了她淫液的石砖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她此刻姿势如此狼狈,双脚曲折,左右岔开,身子趴在地板,肥硕丰臀撅着。

    韩云溪缓缓走到姜玉澜身后,先是用脚尖戳了一下母亲的臀瓣,再猛地一脚踢出,脚背正中母亲不久前被他拳头侵入的下体。

    而挨了这没有灌注内力的一脚,姜玉澜又是一声痛叫,整个人被踢得直接离地而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从跪趴摔成了仰躺。

    也就是这时,她才看见了,看见了韩云溪那双迥异于之前带着复杂情感的,此刻冷漠着,毫无感情的双眼。

    她也终于相信,儿子是被人操纵的了。

    她面对的是一具会毫无心理障碍地残忍虐杀她的人偶。

    “起来。”

    这是真正冰冷的声音,如铁石,如兵刃。

    姜玉澜也冷,但她的冷中,有傲,有霸气,而此刻韩云溪的,是单纯的没有感情的冷。

    她屈服了。

    此刻再无母子,再无伦理,再无道德尊严,只有冷冰冰的生和死的抉择:

    是就这么可怜兮兮的被虐杀,还是继续当毫无廉耻尊严的母畜。

    其实她也分不清楚,究竟是天魔摄魂在起作用,还是她真的就屈服了。

    她从地上挣扎爬起来,再挣扎着站起来。

    她又跪了下去。

    “过来。”

    她跪着,甩着垂落的双手,甩着胸前不满青瘀的大奶子,挪到韩云溪跟前。

    那根粗壮的鸡巴就在她面前。

    她不再需要韩云溪命令,自然地张开双唇,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来,再纳入口中,吸吮,在摇晃起头颅。

    唔,唔,唔--!

    那根东西如此腥臭,如此丑陋,如此恶心。

    但她舔得是如此自然而娴熟。

    很快,她又趴了下去,脚趾惦着地板,将丰臀再次崛起。

    但韩云溪没有将被母亲舔的湿漉漉的鸡巴插入母亲的逼穴。

    他又一脚。

    姜玉澜挣扎爬起,再度摆出刚刚脸和胸脯贴地,撅着丰臀的姿势。

    再一脚。

    再爬起。

    姜玉澜的脑袋已经空空一片。

    她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最高的命令:听话。

    这一次,她感觉到一个坚硬而灼热的铁杵,顶在了她的肛穴上。

    一声又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和惨叫,在稀薄的空气中传递着,从石室传到洞口处,一身白衣的白莹月,坐在洞口旁那松柏的树枝上,晃荡着赤足,笑呵呵地自言自语说道:

    “怎么听着和杀猪似的。”

    “不过婆婆的确是母猪哩。”

    “夫君会恨贱妾吗?”

    “唉,说不准正中夫君下怀哩。”

    韩云溪并不享受。

    虽然泄身的快感实实在在,但被操纵的恐惧盖过一切。

    他此刻正朝着母亲的身体里面输送的内力,帮母亲疗伤。

    而母亲盘坐的身躯下,那被他小腹撞击得通红的丰臀,阳精正从那红肿的肛蕾潺潺流出。

    姜玉澜自身的内力更为浑厚,自疗效果更好,但母亲何时不能使用内力,何时能使用内力,不是他决定的。

    “刚刚……那个不是孩儿。”

    “我知道。”

    “江湖就是如此,你我沦陷……”

    “我不需要安抚。”

    长久的静寂。

    韩云溪也无心言语了。

    他终于对母亲姜玉澜,或者说任何被天魔摄魂控制的女人,感同身受了。

    那种身不由己,与被胁迫全然不同的,失去对自己身体彻底控制的可怕感觉。

    他挺翘着粘着母亲唾液的鸡巴坐在床边,如今他恢复自由了,但又发现,胯下这根东西依旧不受他控制,欲望来了,瞬间勃起,他能控制它变得更粗更硬,但却无法阻止它要发泄。

    而姜玉澜,依旧跪坐在地上,双肩依旧脱臼,双手垂落着,逼穴已经闭拢,但仍旧残留着被扩张的感觉。

    这阴暗狭小的石室,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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