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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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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落】(8-10)(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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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深处,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微微开合,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

    熊爷站在她身后,西装裤褪到膝弯,那根青筋暴绽的巨刃昂扬得像一柄蓄势

    待发的刑具。他双手握住球杆,杆身横在她唇边,皮头带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

    抵在她下唇最柔软的那块皮肤上。

    「咬着。」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顺从地张开嘴,咬住球杆。木杆冰凉,带着烟灰的苦

    涩,塞得她嘴角发酸,口水顺着杆身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熊爷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骑士握住缰绳,猛地往后一拽。

    玉梨的头被迫后仰,喉咙里发出呜咽,球杆在嘴里进出,发出湿腻的「咕叽」

    声,像另一根粗暴的欲望在操她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腰胯猛沉。

    「噗滋——!」

    巨刃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顶得宫颈瞬间变形。玉梨的尖叫被球

    杆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被一柄长矛从尾椎直贯天灵

    盖。

    熊爷开始冲刺。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蓬血水与蜜液,溅在绿呢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

    每一次砸进,都发出沉闷的「啪」!囊袋拍在她臀肉上,拍得雪肉乱颤,杆痕与

    掌印交叠,像一幅被反复涂抹的淫靡画卷。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握住缰绳,拽得她上身后仰,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

    盘扣崩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腰窝的旧疤在剧烈运动中泛出淡粉,像一朵被

    吻开的花。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

    听,告诉老子,被当母狗操,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咬着球杆,哭着,浪叫着,身体在冲撞里一次次弓起、颤抖、碎掉。

    玉梨的高潮像一场被骤然掐灭的烟火,余烬还在体内炸裂,却已开始冰冷地

    往下坠。她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旗袍彻底崩成一匹凌乱的绸,腿间狼藉

    得像被风暴洗劫过的海岸。熊爷把球杆随手一扔,「哐当」一声,像给这场献祭

    敲了终钟。

    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柔的占有欲。玉梨的头无力地抵在他

    肩窝,鼻尖撞进他敞开的衬衫领口,烟草、汗味、精液的腥膻一股脑灌进来,熏

    得她眼泪又涌。可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被玩坏的猫,蜷缩在他臂弯

    里微微发抖。

    包厢的门被他一脚踹上,暖黄的壁灯亮起,像一滩融化的琥珀,把两人的影

    子钉在墙上,一高大,一纤细,一兽,一囚。

    熊爷把她放在沙发里,自己坐到对面,点了一支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盘

    旋,像一条懒洋洋的锁链。

    「听好了,小母狗。」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餍足后的钝重,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肉。

    「五十万,」他弹了弹烟灰,灰白的烟灰落在他指节,又被他随手抹在沙发

    扶手上,「买了你一夜,也买了你以后所有想飞的权利。」

    玉梨蜷在沙发角落,旗袍下摆还卷在腰上,腿根的湿意在冷光下亮得刺目。

    她想拉下裙摆,却抖得连指尖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处狼藉暴露在空气里,像

    一朵被反复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熊爷俯身,粗糙的指腹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上,

    像一堵烧红的墙。

    「以后想拿货,随时来找老子。」

    他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字字带着冰碴,「但别他妈吸死。」

    「老子花了五十万,不是买一具会跳舞的尸体。」

    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丝,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件脏了的瓷器。

    「少吸点,好好活着。」

    「活着,才能继续给老子跳。」

    「活着,才有资格跪下来求我。」

    最后一句,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刀,直接捅进她

    心窝最软的地方:

    「记住,你这辈子,都欠老子五十万。」

    「欠老子的,迟早要用这张小穴,一寸一寸还回来。」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哭着点头,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哭得像个亲手把自己推下悬崖的罪人。

    熊爷看着她哭,笑了。

    笑得像一个等待许久终于上货的钓鱼佬。

    他起身,把那袋喵喵扔到她怀里,像扔一块骨头给狗。

    「滚吧。」

    「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玉梨抱着那袋雪,哭着爬起来,风衣披在身上都扣不上扣子。

    她走出包厢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可她知道,自己会回来的。

    会一次又一次,跪着爬回来。

    因为那袋雪里,装着她的翅膀。

    装着她的成心。

    装着她这辈子,再也戒不掉的、虚假的爱。

    黑天鹅,终于把自己亲手卖给了魔鬼。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还不清。

    第十章

    玉梨走出包厢的那一刻,天光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她的影子。

    风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旗袍的下摆还残留着昨夜被卷起的褶皱,像一

    朵被揉烂的玫瑰,贴在腿根。她打车回宿舍,一路把脸埋进风衣领子,闻到上面

    残留的烟草与精液的腥甜,甜得发苦,苦得发咸。她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宿舍的镜子蒙着一层灰。

    她站在镜前,慢慢解开风衣。

    镜子里的人瘦得像一截被风吹断的芦苇,锁骨深得能盛住一整汪月光,腰窝

    那道银白的旧疤在冷灯下像一条沉睡的蛇,随时会醒来咬她一口。她抬手,指尖

    颤抖着抚过那道疤,触感冰凉,却烫得她眼泪一下子掉下来。

    「成心……」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声音轻得像叹息,「我回来了。」

    可镜子里的人没有回答,只有一双亮得吓人的眼睛,像两口烧红的井,井底

    烧着魔鬼的火。

    舞团的实习通知是在第三天来的。

    一封烫金的邮件,像一封迟到的赦令。她站在阳台上,风把她的头发吹

    得乱七八糟,像一团被揉烂的黑绸。她点开邮件,看见「恭喜周玉梨同学成为a

    市芭蕾舞团实习独舞演员」那行字时,忽然笑出了声。

    笑得眼泪往下掉。

    她知道,这是雪给她的礼物。

    也是雪向她索取的代价。

    入团的第一天,她穿了最干净的白练功服,腰窝的旧疤在紧身衣下隐成一道

    银白的月弧。她站在把杆前,音乐响起的那一刻,舌尖的雪化开了。

    疼痛像被谁温柔地摘走,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轻。

    她起跳了。

    grand jet é在空中停滞的那一瞬,白色练功裙绽开,像一朵被月光吻过的

    百合;32圈fouetté,她转得又快又狠,羽裙炸成一团旋转的乌云,羽冠的流苏

    甩出凌厉的弧线。教练站在镜前,眼睛亮得像两簇火。

    「玉梨,」下课后,教练把她叫到办公室,声音低得像叹息,「你今天…

    …像被神吻过。」

    玉梨低头,睫毛在脸颊投下两片颤抖的影。

    「谢谢老师。」

    教练看着她,眼神复杂,像在看一朵注定要凋零得最艳的花。

    「但我得问你一句,」教练的声音忽然冷下来,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肉,「你

    是不是……在用什么东西?」

    玉梨的呼吸瞬间乱了。

    她想解释,想说没有,想说那是幻觉,可喉咙里滚出的却只是一声细细的呜

    咽。

    教练没让她说话,只叹了口气,点了一支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盘旋,像

    一条懒洋洋的锁链。

    「你知道玛戈·芳婷吗?」教练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她跳天鹅湖跳到

    骨头都碎了,还在吸可卡因,说那是她的翅膀。」

    「你知道努里耶夫吗?杜冷丁、安非他命、海洛因……他跳海盗跳到心

    脏停了三次,还在笑,说『我终于飞了』。」

    教练看着她。

    「玉梨,」教练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你还年

    轻,你有天赋,你有未来。」

    「别让那些东西,把你毁了。」

    玉梨哭了。

    哭得像个终于被看穿的孩子。

    她点头,哭着点头,哭得眼泪把练功服的前襟浸出深色的水痕。

    可她心里知道,

    她踩不下刹车了。

    因为雪已经和她的血混在一起了。

    因为成心的怀抱,只在雪里才有温度。

    因为黑天鹅的翅膀,是魔鬼借给她的。

    而她,已经爱上了那对翅膀。

    爱到愿意,把自己整个钉在上面。

    永不坠落。

    也永不飞回人间。

    她走出办公室时,天空下起了雪。

    细细的,碎碎的,像一捧被月光碾碎的骨灰,落在她睫毛上,融化成淡蓝色

    的泪。

    她抬头,雪落在她唇上,甜得发苦。

    她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黑天鹅,终于把自己亲手卖给了魔鬼。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还不清。

    玉梨站在练功房最尽头的落地镜前,六月的晨光像一泓被稀释的蜂蜜,从百

    叶窗缝隙里淌进来,沿着她肩胛骨的轮廓缓缓滑下,在锁骨凹陷处积成一小洼琥

    珀色的汗珠。那汗珠亮得近乎淫靡,像一滴不肯坠落的露,悬在欲坠未坠的边缘。

    现在的她看不出之前的清瘦。

    她像被刀刃反复雕琢过的雕塑。

    体脂被教练严格控制在19% ,低到能看见腹直肌浅浅的四块沟壑,却又刚好

    包裹住肌肉最锋利的棱角;大腿外侧的股四头肌隆起得像两道被月光灌注的银弓,

    内侧却仍保留着少女特有的柔软弧线;小腿腓肠肌在踮脚时绷出两道凌厉的青筋,

    像两条被拉到极限的银丝,随时会断,却又在断裂前发出最妖冶的颤音。

    她做pench é时,腰窝的旧疤在紧身衣下隐成一枚淡粉色的吻痕,腹背肌群

    像一柄缓缓开合的折扇,扇面下马甲线深得能陷进去一整个指节;足尖点地,足

    弓绷成一道冷冽的弧,小腿肌肉瞬间凝固成青铜雕像,却又在下一秒化作液态的

    汞,顺着跟腱滑向足弓,在触地瞬间重新铸造成武器。

    镜中的她,二十岁的骨架被苦修与克制反复锻打,瘦,却瘦得锋利;强,却

    强得带着欲。也许在规律的有希望的生活中,她真的能忘却那一切,维持住这脆

    弱的美好的平衡。

    肩胛骨在薄汗里浮凸,像两片随时会撕开皮肉飞出去的蝶翼;乳峰在练功衣

    下高耸得近乎挑衅,乳尖被汗水浸得半透,像两粒被夜露惊醒的樱桃;臀丘圆润

    得近乎淫靡,却在绷紧时显出肌理分明的线条,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触

    手生温,握之欲碎。

    她知道,这具身体美得危险。

    美得像一柄淬了毒的匕首,握在手里会割伤自己,看在眼里会割伤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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