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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无声。
她跪下去,高跟鞋的细跟磕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咔」一声,像一根骨头断
了。
然后她俯身,四肢着地,旗袍下摆堆在腰上,臀丘高高翘起,像献祭的果实。
她爬上台球桌,膝盖压在绿呢上,留下两团湿痕;臀肉在冷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
泽,微微颤抖,像两团被月光冻住的雪。
每爬一步,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绷得几乎要崩开;大腿内侧的丝袜
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露出那圈淡粉的指痕,像一串耻辱的印章。
她爬到桌中央,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忽然「啪」
地抽在她臀峰上。
清脆、沉闷、火辣。
「慢点爬。」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让兄弟们看清
楚,五十万的小母狗,是怎么摇着屁股求老子给药的。」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趴在台球桌上,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上迅速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
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玉梨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腰上,臀丘在冷灯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苍白,
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她颤抖着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
的球杆就「啪」地抽在她臀峰最饱满的那一点。
一声脆响,雪肉上立刻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急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残忍,「先把内裤脱了。」
玉梨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她跪直身体,双手伸到裙底,
丝绸摩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细小的蕾丝内
裤被褪到膝弯,湿痕在冷光下亮得刺目,像一滩耻辱的露水。
「转过来。」熊爷用球杆挑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自己掰开,让老子
看看,这么多天没喂,是不是饿得合不上了?」
玉梨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顺从地转身,背对他跪趴在绿呢上。她双手
颤抖着伸到身后,指尖触到那处早已肿胀的花瓣时,指腹立刻沾上一层晶亮的蜜
液。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才把那两片软肉掰开。
冷光下,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绽开,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
内壁嫩得近乎透明,微微翕动,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蜜液顺着指缝往
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真乖。」他从丝绒袋里倒出一点粉末在指尖,晶莹的雪沾在他粗糙的指腹
上,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冰,「张开腿,老子给你上药。」
玉梨的膝盖在绿呢上滑开,高跟鞋的细跟磕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咔」声。
熊爷的手指带着雪,轻轻擦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褶皱,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冰凉的粉末触到滚烫的嫩肉时,她浑身一颤,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一声带
着哭腔的呻吟终于破喉而出。
「啊……不要……」
「不要?」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把雪抹得更深,更匀,像在给一件瓷器上
最后一层釉,「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没说不要,吸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熊爷抽出手指,指腹上沾着她的蜜液与残余的雪,在灯下亮得刺目。他把手
指送到她唇边,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
「舔干净。」
玉梨的眼泪砸在绿呢上,却张开嘴,舌尖颤抖着卷住他的指腹,尝到自己发
情的腥甜与雪的苦杏仁味。
「还要吗?」他问。
她哭着点头,声音碎得像玻璃碴:「要……求你……给我……」
「还要?」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砂砾,带着餍足后的残忍,
「自己说,要多少?」
玉梨的呜咽碎在喉咙里,眼泪砸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她知道自己不
该开口,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得多,腿根的空虚像有无数只钩子往外拉扯,疼得她
几乎要疯。
「更多……」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求你…
…给我更多……」
熊爷笑了,笑得仓库的铁皮屋顶都在抖。
「好。」
他把丝绒袋倒空,一小撮晶莹的粉末堆在台球桌最中央,像一小撮被月光冻
住的霜。
「躺上去。」他用球杆轻轻敲了敲桌沿,「腿分开,屁股抬高。用你那粒小
豆子,当老子的击球支点。」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绿呢上,无声。
她哭着翻身,仰躺在冰冷的台球桌上,旗袍彻底卷到胸上,露出那对被紧身
衣勒得高耸的乳峰,乳尖在冷光下挺得近乎挑衅。她双手撑在身后,腰肢慢慢抬
起,做成一个完美的臀桥姿势——舞蹈家常年的训练让这个动作精准得像一把弓,
臀丘高高翘起,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
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冷光下,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
阴蒂挺立着,亮得像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微微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哭
泣。
熊爷把球杆放在那粒小豆子上,杆体冰凉,压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他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动了,球掉下去,今晚你
就别想拿药了。」
玉梨哭着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熊爷举起球杆,对准母球,轻轻一送。
球杆的皮头擦过那粒阴蒂时,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高亢、破碎、
带着哭腔,像一把被撕碎的琴弦。
「啊——!!」
快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劈开她所有防线。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
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
水洼。
熊爷不急着击球,只用杆体在那粒小豆子上来回摩擦,摩擦得又慢又重,像
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
听,告诉老子,用你这张骚穴当支点,被老子摩擦,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
一辈子都爽?」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是不是?」熊爷的杆头加重力道,摩擦得又狠又准,阴蒂被压得发白,又
被松开,充血,肿胀,像一粒被反复碾磨的红宝石。
「是……是……」她哭着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求你……给我……我受
不了了……」
熊爷终于笑了。
他把杆头从那粒小豆子上挪开,母球滚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咕噜」声。
「给。」
他把那撮雪倒在她阴蒂上,指腹轻轻一抹,像在给一朵花浇最后一次毒汁。
玉梨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混着雪,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台球桌上
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玉梨的世界便像被谁从中间对折,仓库的冷灯、铁锈味、台球桌的绿呢、熊
爷带着烟草的粗喘,全都叠进另一层柔软的、夕阳色的光里。
她看见成心了。
他站在她面前,赤裸,皮肤被夕阳镀成暖金色,锁骨的阴影里藏着她无数次
幻想过的温度。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轻轻一按,旧疤便化成一朵被吻开的花,
不疼,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梨梨,」他声音低哑,像融化的蜜,「你瘦了。」
她哭着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干
净的、带着薄荷与阳光混合的味道。她踮起脚尖,舌尖主动撬开他的唇齿,卷住
他的舌头,像一朵饥渴太久的花终于喝到雨水,疯狂地吮吸、纠缠、吞咽他的气
息。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上,旗袍卷到胸下,乳峰在冷光下晃动,臀丘高翘,
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绿呢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熊爷的
手扣在她腰窝,粗糙的指腹擦过那道旧疤,擦得她浑身一颤。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掌心,温热,坚定,像在对她说「没事了,我抱着
你」。
她跪下去,膝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捧住他那根早已昂扬的欲望,眼睛
亮得像盛满了星子。
「让我尝尝你……」
她张开唇,一点点吞进去,吞得极深,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肯退,泪水顺
着下巴滴落,滴在他脚背上,像一串滚烫的珍珠。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前,熊爷的手按着她后脑,粗暴地把巨刃顶进她喉咙
深处,顶得她干呕不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可她尝到的,是成心的味道,干净,带着薄荷的凉,像所有她偷偷幻想过的
初恋。
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甜得发腻:
「成心……你好硬……都是因为我吗?」
她爬起来,推倒他,自己跨坐上去,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
条不肯停歇的小溪。她扶住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
入口,慢慢坐下去。
太大了。
入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她咬住下唇,疼得眼
泪直流,却不肯停。
「进不去……」她哭着,声音里带着自责与焦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
不起……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抬起臀,又重重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只吞进一点点,
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实里,熊爷掐住她腰窝,猛地往下一压。
「噗滋——」
整根没入。
玉梨的尖叫瞬间拔高,变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她骑在他身上,
疯狂地扭腰、起伏、研磨,像一头发了情的兽,又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怀抱,温柔得像整个世界。
「成心……成心……」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声音甜得发腻,「我爱你…
…我只爱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日落。
她在成心的怀里一次次碎掉,又一次次被他拼回去,灵魂像被泡在蜜里,甜
得发烂,甜得她愿意永远沉下去,永远不要醒。
现实里,熊爷的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飞够了?」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因为此刻,她是成心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哪怕醒来后,等待她的,是更深的深渊。
她也认了。
因为此刻,她是他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玉梨跪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胸下,像一匹被撕成碎片的血绸。她的腰
肢弯成一道脆弱的弓,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在冷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臀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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