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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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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藤】(76-90)(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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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凝固了。

    「今天的『功课』,要做完了。」

    苏媚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抬起头,迎上陈默那双深不见底的、平静无波的眼睛。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但与此同时,她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因为他这句话,因为「功课」这个充满暗示的词语,不受控制地开始了预热。那股温热的暗流再次加速,在小腹汇成一团滚烫的火焰。

    她缓缓地站起身,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跟在陈默身后,一步一步,走向那间地狱般的画室。

    经过客厅时,她看见姐姐苏晴背对着她们,站在水池边,肩膀在微微地颤抖。

    她是在为自己哭泣吗?

    还是在为她自己那无法摆脱的、同样的命运而悲鸣?

    苏媚不知道。她只听到身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画室的门,再次被陈默从里面反锁了。

    第八十一章:舌尖上的烙印

    画室的门在身后合拢,那一声轻柔的「咔哒」落锁声,却像墓穴的石门被彻底封死,断绝了她与外面世界的一切联系,也将她与最后一丝尊严彻底隔绝。

    这一次,苏媚的心中再无半分迷惘。昨晚姐姐苏晴那细微的、却如同惊雷般的反应,已经将所有的伪装和自我欺骗撕得粉碎。她不再是那个怀疑自己生了怪病的病人,而是一个无比清醒的、即将被献祭的祭品。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知道反抗毫无意义。这种清醒,比之前的任何一次恐惧都更加彻骨,因为它剥夺了所有幻想,只剩下赤裸裸的、即将被凌辱的现实。

    陈默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画架旁,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那不是情欲的目光,也不是一个医生看待病人的目光,而是一种艺术家在创作前,端详一块璞玉或一捧湿泥的目光——冷静、专注,充满了即将施展创造的、不容置疑的权力。

    「你明白了,很好。」他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清醒的意识,是最好的催化剂。它能让你更深刻地体会到『药效』是如何在你体内流动的。」

    他走向矮榻旁的小几,上面只放了一杯清水,和一块洁白的、柔软的绒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仿佛这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脱掉。」

    命令依旧简单,却因苏媚此刻的清醒而变得分外沉重。每一个字都像一枚烧红的铁钉,钉进她的灵魂深处。她抬起头,目光中充满了无声的哀求、憎恨与绝望。

    然而,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意志来得更快,也更诚实。随着他命令的话音落下,那股潜伏了一整天的药力,仿佛听到了主人的召唤,瞬间从蛰伏中苏醒。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尾椎骨直冲而上,瞬间点燃了四肢百骸。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猛地一紧,一股湿润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濡湿了贴身的底裤。

    她的身体,在她的意志之前,已经卑贱地跪下,摇尾乞怜。

    这耻辱的认知让她浑身颤抖。手指僵硬地解开衣扣,布料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的战栗。衣物滑落在地,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射灯那冰冷的光束下。她低头能看见,自己的皮肤因为体内气血的翻涌而呈现出一层病态的粉红色,胸前那两点早已不受控制地挺立着,像两颗熟透的浆果,无声地宣告着身体的渴求。

    她屈辱地躺上矮榻,冰凉的皮面激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陈默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神明俯视着自己的信徒。他伸出手,温热的指尖带着薄茧,精准地落在了她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片软肉上。

    「——!」苏媚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钓出水的鱼。那被触碰的地方,仿佛被丢入了一块烙铁,一股灼热的快感混杂着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明,却只能发出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呻吟。

    他的手指开始缓缓向上,每一次移动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弹奏。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抽搐,那羞耻的花穴正一张一翕,疯狂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身下的皮面都染上了一层湿滑的水光。

    「你看,」陈默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恶魔般的诱惑,「你的大脑在抗拒,但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在渴望。它比你诚实,也比你更懂自己需要什么。」

    他的话语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他强迫她去正视自己身体的背叛,让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在这具被药物改造过的肉体面前,是何等的不堪一击。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没入鬓角。

    「最深处的『淤积』,需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来『疏通』。」

    他说着,俯下身。苏媚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用手指,但他的动作却超出了她的预想。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温热的气息直接喷洒在了她最私密、最湿润的核心地带。

    苏媚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一种比被侵犯更深邃的、源自灵魂的羞耻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下一刻,一个温热、湿滑、带着绝对强势的东西,覆上了她那早已敏感至极的阴蒂。

    是他的舌头。

    「啊——不!!」

    一声凄厉的、混合着极致羞耻与剧烈快感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她的喉咙。

    那条舌头,滚烫而灵活,像一条有着自己意志的毒蛇,精准地找到了她所有快感的源头。它时而轻柔地舔舐,像羽毛拂过,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时而又用力地吸吮,将那颗小小的肉珠卷入口中,带来让她神魂颠倒的强烈刺激;更多的时候,则是用舌尖在那最顶端的核心上,不轻不重地、持续不断地画着圈。

    苏媚彻底崩溃了。她的大脑被海啸般的快感冲刷得一片空白,什么伦理、什么尊严、什么憎恨,全都在这精准而致命的口舌攻击下被碾得粉碎。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双手胡乱地抓着身下的绒布,试图从这灭顶的快感中寻找一丝支撑。她的双腿大张着,将自己最羞耻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面前。她能闻到自己身体的腥甜气味,和他口中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堕落的芬芳。

    在一次格外用力的吸吮下,她的身体剧烈地弓到了极限,仿佛一张被拉满的弓。一股汹涌的热流伴随着长久的、剧烈的痉挛,从她身体最深处毫无保留地喷薄而出,将他的脸颊都溅湿了。

    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地瘫软在矮榻上,像一滩烂泥。她大口地喘息着,视野模糊,耳中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急促的喘息声。

    陈默缓缓地直起身,用餐巾慢条斯理地擦去脸上的痕迹。他看着在矮榻上失神颤抖的苏媚,脸上是那种艺术家完成了最精妙一笔后,心满意足的神情。

    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声音轻柔而残忍,像是在为这场酷刑盖上最后的烙印:

    「记住这种感觉,小姨。记住是谁让你这样。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药,而我,是你唯一的医生。」

    第八十二章:记忆的孢子

    高潮的余波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苏媚的四肢百骸留下了阵阵无力的酸软。她像一件被用脏的衣服,被丢弃在矮榻上,灵魂仿佛被刚才那场风暴彻底冲刷出了体外,正飘浮在天花板上,冷漠地、麻木地俯瞰着这具属于自己,却又无比陌生的肉体。

    陈默那句「我,是你唯一的医生」,如同最后的咒语,在她混沌的脑海中反复回响。

    她以为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但陈默并没有离开。他走回画架前,拿起一支画笔,蘸了蘸旁边小碟里的松节油,开始有条不紊地清洗笔尖。

    一股刺鼻而独特的、属于油画创作的气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这种气味,它代表着外甥的专注、才华,和这个家庭里一丝若有若无的艺术气息。它本该是纯粹的、无害的。可此刻,当这浓烈的气味与自己赤裸羞耻的身体、与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腥甜交织在一起时,却产生了一种让她灵魂战栗的、被污染和侵占的恶心感。

    陈默没有再碰她,甚至没有再看她。他只是背对着她,专注于手中的活计,声音平静地响起,仿佛在自言自语,又仿佛在对空气,或者对她那飘浮在半空的灵魂说话。

    「任何一种颜料,在覆盖画布之前,都需要用松节油来调和。它可以稀释,也可以清洁。它可以让顽固的油彩变得顺从,也可以洗掉画错的痕迹。」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苏媚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奇异的、不容置疑的逻辑。

    「人的身体也是一样,小姨。记忆和羞耻心,就像那些干结的、错误的油彩。需要用更强烈的感官体验,去稀释它,洗掉它,然后才能画上新的颜色。」

    这番话荒谬至极,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魔力。苏媚紧闭着双眼,想要用理智去抗拒这恶魔的低语。但她的鼻腔里充斥着那无法回避的松节油味,她的大脑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将他话语中的「稀释」、「洗掉」、「画上新颜色」这些词,与自己刚刚经历的、那灭顶般的快感与羞耻,模糊地联系在一起。

    她的身体并没有再次产生剧烈的反应。高潮后的脱力感依然主宰着一切。但是,一些更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变化,正在发生。

    随着那松节油的气味持续不断地渗入她的呼吸,她发现,自己身体深处那股被彻底榨干后的空虚和酸痛感,似乎减轻了一丝。一种非常微弱的、如同温水浸润般的暖意,正从尾椎骨的最深处,极其缓慢地弥散开来。

    这不是快感,甚至算不上舒适。它更像是一种镇静剂,在悄无声息地抚平她体内刚刚经历过的风暴。她的肌肉不再那么紧绷,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缓。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体验。她的理智在尖叫着「肮脏」、「恶心」,但她的身体,却仿佛在对这种混合了羞耻与创作的气味,产生一种病态的亲近感和安宁感。

    就好像一个受了重伤的士兵,在闻到消毒水的味道时,虽然会联想到伤口的疼痛,但潜意识里却也知道,这是治疗和安全的信号。

    陈默洗好了画笔,将它们一一插回笔筒。他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种平静无波的神情。

    「好了,今天的『活血化瘀』结束了。去洗个澡,然后穿上衣服。」他的语气,就像一个真正的医生,在结束了一场理疗后,对病人做出的日常嘱咐。

    苏媚的意识依旧有些恍惚。她像一个被抽空了灵魂的娃娃,机械地坐起身,机械地走向画室内的盥洗间。热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带走了那些屈辱的痕迹,却带不走鼻腔深处那段盘踞不去的、属于松节油的记忆。

    她穿好衣服,失魂落魄地走出画室。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将一切都隔绝在外。她疲惫至极,很快就陷入了昏沉的睡眠。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轻微的腹痛惊醒。不是那种剧烈的疼痛,而是一种熟悉的、生理期前夕的坠胀和隐痛。她皱着眉,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将手按在小腹上。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松节油气味,从门缝下飘了进来。大概是陈默又在画室里创作了。

    那气味很淡,像远处的炊烟。

    苏媚的身体,却在她察觉之前,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那股盘踞在她小腹的、让她不适的坠痛感,在接触到这丝气味的瞬间,竟奇迹般地缓解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温柔地抚平了她体内纠结的经络。紧接着,一股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暖流,取代了那阵隐痛。

    苏媚的动作僵住了。

    她猛地坐起身,脸上血色尽褪。

    这不是幻觉。

    她的身体,在感到不适的时候,因为闻到了那种象征着「治疗」和「解放」的气味,而产生了被「安抚」的反应。

    她绝望地蜷缩起身体,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小腹。那里不再疼痛,却比任何时候都让她感到恐惧。

    种子已经埋下了。

    它没有立刻开出妖艳的花,只是在她身体最虚弱、最无助的土壤里,悄无声息地,长出了第一根看不见的、缠绕着她脏腑的根须。

    第八十三章:画布的温度

    接下来的两天,苏媚活在一种分裂的恐慌之中。

    她像一个惊弓之鸟,用尽一切办法回避着那无孔不入的松节油气味。她把自己的房门缝用湿毛巾堵上,尽可能地待在离画室最远的阳台,甚至在家里也戴上了口罩,谎称自己有些感冒。

    这是一种徒劳的自欺欺人。因为她要对抗的,并不仅仅是外部的气味,而是她身体内部已经生根的记忆。每当夜深人静,那股熟悉的、生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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