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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边无际的巨网,将她的灵魂紧紧缠裹,勒得她无法呼吸。
陈默站直了身体,脸上没有半分情欲的痕迹,依旧是那种冷静到冷酷的、艺术家的审视。他从旁边抽出一张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只是刚刚完成了一次颜料的调和。
「你看,」他打破了沉默,声音平稳得像是在陈述一个科学观察结果,「病灶被疏通后,你身体的反应有多么纯粹。它渴望被清理,渴望恢复健康。你刚才的反应,不是沉沦,而是身体在排斥病气时,最本能的应激表现。」
他在偷换概念,用一套精心编织的、伪医学的理论,将赤裸裸的侵犯,重新定义为一场必要的「治疗」。
苏媚的大脑一片混沌,无法反驳。因为她的身体,的确在这场「治疗」后,获得了一种诡异的、虚脱后的平静与舒畅。那股在体内横冲直撞、让她坐立难安的燥热洪流,确确实实地被宣泄了出去。
羞耻是真的,但那瞬间的解脱感,也是真的。
这种矛盾,比单纯的痛苦更让她绝望。
「清理一下。」陈默将一旁的干净毛巾丢在她的腹部,语气不带任何情绪,「然后把衣服穿上。记住,这只是开始。」
苏媚的身体僵硬地动了动。她撑起酸软无力的手臂,默默地擦拭着自己身体上的狼藉。那些混杂着她体液和汗水的痕迹,是她刚刚被彻底征服的证据,每一眼都像是在灼烧她的尊严。
当她颤抖着双腿,重新穿上衣服时,陈默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活血化瘀汤』的药力,并不会在一次治疗后就完全消失。它会在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里,持续在你体内运行,修复你那些因为长期压抑而『坏死』的经络。」他靠在画架旁,双臂抱胸,像一个老师在布置课后作业。
「但同时,淤积的『病气』每天都会产生新的。所以,治疗也必须每天进行,直到你的身体完全『净化』,能够自我调节为止。」
每天……进行?
这两个词像两根冰锥,狠狠刺入苏媚的心脏。
她猛地回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那张年轻、英俊、本该充满阳光的脸上,此刻却只有一种让她通体发寒的平静与笃定。
原来,刚才那场将她身心都撕裂的酷刑,不是一次偶然,而是一种即将成为日常的「疗程」。
「回去休息吧,小姨。」陈默的称呼恢复了往常的亲昵,但听在苏媚耳中,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更让她恐惧,「好好感受一下身体的变化。明天这个时候,我们继续。」
苏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画室,怎么走回自己房间的。
她的脚步虚浮,四肢百骸都还残留着那种被侵犯后的酸麻感。但与之前喝「安神汤」后的疲惫不同,这一次,在身体深处,似乎有一股细微的、温热的暗流在缓缓涌动。
那是药力,是陈默口中正在「修复」她身体的力量。
她把自己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试图用黑暗和窒息感来驱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
然而,身体的感受却无法被屏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敏感,被子柔软的布料摩擦着肌肤,都带起一阵阵细微的战栗。尤其是双腿之间,那被反复「治疗」过的核心区域,正传来一阵阵奇异的、既酸又胀的余温,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正在不知疲倦地索求着什么。
那是一种空虚感。一种被填满又被抽离后,留下的、更加巨大的空虚。
苏媚蜷缩在被子里,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
她惊恐地发现,在这片狼藉和屈辱之下,她的身体深处,竟然在被那股温热的药力滋养下,悄然生出了一丝……对明天那场「治疗」的,隐秘的期待。
她病了。
病入膏肓。
而她唯一的「医生」,正是将她推入这万丈深渊的恶魔。
第七十九章:温水的涟漪
这一夜,苏媚没有睡。
或者说,她介于一种清醒的噩梦与疲惫的现实之间。身体深处那股被「活血化瘀汤」点燃的暗火,并未随着高潮的宣泄而熄灭,反而化作了一股持续不断的、温热的暗流,在她四肢百骸中不知疲倦地循环。
这股温热,一方面让她感觉身体仿佛拥有了久违的活力,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郁和疲惫;另一方面,它又像一个无形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昨晚画室里发生的一切,提醒她那具在「治疗」下彻底失控、丑态百出的身体。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时,苏媚终于从床上坐起。
她走到镜子前,怔怔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脸色不再是之前的苍白憔悴,反而透着一层健康的、自然的红晕,像是精心涂抹了胭脂。双唇也显得饱满而水润,眼神中虽然依旧充满了恐惧和迷茫,却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灰败。
陈默的话语在她脑中回响——「疏通你体内淤积的『病气』」、「让你恢复对身体的正常感知」。
镜中的女人,看起来确实比前一天……更「健康」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了她的心脏。她的「健康」,是用尊严和清白换来的。她的「气色」,是用最不堪的屈辱浇灌出来的。
这究竟是治疗,还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污染?
怀着这种撕裂般的心情,她走下楼。
餐厅里,苏晴已经准备好了早餐。陈默安静地坐在桌边,正低头看着一本厚厚的画册。阳光从他身侧的窗户洒进来,给他柔和的侧脸镀上了一层金边,看上去干净、专注,像一幅美好的画。
可苏媚知道,就在这副无害的皮囊之下,藏着一个何等冷静而残忍的恶魔。
「小媚,你醒了?快来吃早餐。」苏晴笑着招呼她,「你看你,今天气色好多了,看来小默的法子还真管用。」
苏媚的身体瞬间僵住。
姐姐的话,像一把锤子,将她最后一点侥幸砸得粉碎。原来,苏晴是知道的。她不仅知道,还认同这种「治疗」。这个家,这个她以为的避风港,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为她精心打造的、无处可逃的囚笼。
她不敢看苏晴,更不敢看陈默。她默默地坐下,低头喝着碗里的粥,试图用食物的温度来驱散心中的冰冷。
「小姨,」陈默的声音忽然响起,平淡而自然,「今天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在进行例行的回访。
苏媚握着汤匙的手猛地一紧,瓷器和碗壁碰撞,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她能感觉到,随着他声音的响起,自己体内那股温热的暗流,流速似乎都加快了几分。一股细微的、难以言喻的燥热,从尾椎骨悄然升起。
「……还好。」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敢抬头。
「嗯,」陈默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药力还在持续作用,会清除你身体里更深层的淤积。可能会有一些……特殊的身体反应,比如身体发热,或者某些部位变得格外敏感。这都是正常的排毒现象,不用紧张。」
他的话语,像精准的预言。
整个白天,苏媚都活在这种预言的折磨之下。
她试着在客厅看电视,却完全无法集中精神。剧中男女主角一个无意的拥抱,都能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小腹深处那股温热立刻化为灼人的火焰。
她躲回房间看书,但文字在她眼中只是一个个跳动的符号。她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感知到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感知到贴身衣物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带来一阵阵让她羞耻的、微弱的快感。
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块敏感到极致的土壤。任何一点微不足道的刺激,都能在上面催生出情欲的藤蔓。
下午,陈默从画室出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松节油气味。他只是从她身边经过,去冰箱拿一瓶水。那熟悉的、曾让她感到困惑和恐慌的气味,此刻却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她身体的某个开关。
苏媚只觉得双腿一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幽谷深处涌出。她急忙夹紧双腿,脸上血色尽失,死死地抓住沙发的扶手,才没让自己当场出丑。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陈默彻底地「格式化」。它正在遗忘过去的一切,只对这个年轻的「主人」和他所施加的一切,产生最诚实、最下贱的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黄昏降临,夕阳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
对苏媚而言,这却不是一天结束的标志,而是另一场审判即将开始的钟声。
她坐在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被拉长的影子,心中充满了绝望的平静。
她在害怕。
她在抗拒。
但同时,她那被药力彻底改造的身体,却在叫嚣,在渴望。渴望着那场能平息体内翻涌热潮的「治疗」,渴望着那能填补无尽空虚的入侵。
她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体内,那羞耻而又诚实的,对夜幕降临的……期待。
第八十章:餐桌下的暗流
晚餐时间,是这个家里唯一的,也是最虚假的「日常」时刻。
三个人围坐在精致的餐桌旁,灯光温暖,食物的香气氤氲。然而,在这片刻的温馨表象之下,是汹涌的、不可告人的暗流。
苏媚几乎无法下咽。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坐在对面的陈默,只是一个寻常的夹菜动作,手臂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弧线,都能让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心跳随之漏掉一拍。
她体内的那股温热药力,像一条忠诚的猎犬,只要感知到主人的存在,便会立刻兴奋地、蠢蠢欲动地苏醒。
「怎么不吃?不合胃口吗?」苏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切,她夹了一块鱼肉放进苏媚碗里,「多吃点,身体亏空了,才需要好好补。」
「身体亏空」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苏媚的耳朵。
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姐姐。苏晴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但苏媚却从那笑容深处,捕捉到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那是一种混合了怜悯、麻木,以及……一丝同病相怜的悲哀。
就在这时,陈默伸出手,去拿桌子中央的酱油碟。他的手很自然地,路过了苏晴的碗边,指尖看似无意地,轻轻擦过了苏晴放在桌沿的手背。
那是一个快到几乎无法察觉的触碰。
苏媚却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在陈默指尖擦过的一瞬间,姐姐苏晴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她的呼吸似乎停滞了半秒,脸颊上迅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连握着筷子的手,指节都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那不是一个母亲被儿子无意触碰后的正常反应。
那是一种……被瞬间点燃的、压抑着巨大渴望的反应。苏媚太熟悉这种感觉了,因为就在白天,同样的反应在她自己身上上演了无数次。
一瞬间,一个恐怖的念头击穿了苏媚的脑海。
姐姐……也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这个家的真相,仿佛一个隐藏在平静海面下的巨大黑色漩涡,她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就已经感到彻骨的寒意和窒息。
陈默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蘸了酱油,平静地吃着饭。但他眼角的余光,却将两个女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看到了苏媚眼中的惊骇与领悟,也看到了自己母亲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混杂着痛苦与渴求的表情。
很好。
他的「艺术品」,正在互相「参照」,互相「印证」。这种由至亲之人带来的现实冲击,远比他自己的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它会彻底摧毁苏媚心中最后一丝关于「正常」与「伦理」的防线。
一顿饭,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结束了。
苏晴默默地收拾着碗筷,她的动作有些僵硬,始终不敢与苏媚对视。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她想对妹妹说些什么,想道歉,想劝她逃离。可是,身体里那股被陈默轻轻一触就勾起来的瘾,却像无数条锁链,将她牢牢地锁在原地。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刚才那一下触碰而变得湿润,她需要……她需要儿子的「安抚」。
而这种需求,让她对即将被儿子带走「治疗」的妹妹,生出了一丝病态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憎恶的嫉妒。
「时间差不多了,小姨。」
陈默用餐巾擦了擦嘴,站起身。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法官落下的判决锤,让整个客厅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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