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第二卷 20-22)(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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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双手
盖住她的脑门,柳蓉觉着耳朵痒还一抖一抖的。却见师父撤去大手,给她一把镜子,精子
中的自己如常,除了……
“猫耳朵?”
或许是自己还没习惯,那双毛茸茸的耳朵还在晃动着。
“是虎耳朵,还有你后面的虎尾。”
经这么提醒,柳蓉才发现自己除了耳朵,居然还长出了一根老虎的尾巴,还不受她控
制的乱甩。
“如你所见,你的母亲很可能是阳气旺盛的虎妖,而你是人与妖的孩子。”
“不可能,师父有所不知。我原本是安国的沂水公主,我妈是如今的皇后,怎么可能
是……”
柳蓉听到师父说她的母亲是妖顿时想要辩解,可天生聪明的她很快就认识到了现实。
他爹二十岁在沙场打穿妖帅重围俘虏了两个女妖,隔年就生下了她。所有人都认为他用那
两个女妖通人事后就把她们弃了,但没人意识到这么紧的时间里,身在军营的父亲这么能
再有女人。
换句话说,父亲俘虏的女妖,除了自己的妈妈和小妈妈外不会有别人。
柳蓉整个人都寂静下来,除了尾巴外再无任何地方活动。
“是啊,我早该意识到的。妈妈们、弟弟们和我被吵到时下意识捂着的都是头。”
“且不论这些,阴元失火的根治办法只有一条,那就是阳元入体,但现如今你没有这
个条件。如果想有所精进,只能暂时镇住阳火。即刻动身,去清潭。什么时候觉得冷了,
什么时候回来。”
柳蓉领命,却见师父不动。于是小心翼翼的问:“师父不带我去吗?”
却见裴民一咳嗽,摆摆手道:“清潭那地方冷的刺骨,再说你去了清潭衣服都要褪
掉,我去岂不是徒增尴尬。哦对了,衣服收进乾坤袋挂在脖子上,这样出潭方便。”
“好,弟子这就出发。”
裴民一叹,院门应声而开。
周素衣推开朱门,没有听见预期的叫骂声。这里暗着布下了结界,外面一层里面一
层。外面的是她亲手所布,里面的……或许是被软禁的人打不破结界,赌气所布。只是对
于周素衣来说没什么用,她顺利的进了院子。
“玉兰、梦柔。我来看你们了。”
进入堂屋,无人回应她的呼唤。她又呼唤了一次,但迎来的还是沉寂。直到第三次才
有人回应。
“难得宗主大人还记得我呢,梦柔只是一介小修,蒙不起这样的殊荣。”
秦梦柔推开卧室小门,一脸不悦的出来道:“小妹安好,请回吧。”
“梦柔,不要这样。”
“把我和三姐困在这里然后假惺惺的装关心吗?”
秦梦柔气盛,头发也燃起了炽热的火焰。周素衣愧疚,但她别无选择,也不知道该如
何说她的苦衷。而在这时,李玉兰恰到好处的出来,挡在了周素衣和秦梦柔中间。
“大姐,小妹这般脾气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劝不动你,但你真的有必要把玄鸟往这条
路上逼吗?我知道,现在还留在汜水宗的人基本都是你能掌握的。饶是我们也不知道玄鸟
怎么能赢下你的算计。”
周素衣自有打算,但不能和外人说。内门行走的一半权力已经被分给了林智生,而且
都是很重要的权力,这些权利都是直接与内门的嫡传弟子对接的。而钟铭剩余的权力都是
与没有实权的门主对接且不直接沟通外门。换句话说就是钟铭处于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位
置,与内门弟子互相隔离的同时还无法脱出周素衣的掌控范围。
或许计成之时,妹妹们就能理解她的苦心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宗门一角,一个少女悄悄的毁掉了一块阵脚物上的术式。再
用一个假术式加以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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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日落时
饶是曾于女孩欢好无数,但推开女孩房门却是未曾有过。尽管是受路可心邀约,但钟
铭手上的力道还是轻微细小。
门开后,先是传来一阵幽香。像是兰花,又像是梅花。香气本就不淡,又因为黄昏时
分的昏暗而更加明显。与他的卧房不同,路可心的卧房被装扮的很精致,虽没有流水玉
竹,没有四屏八扇,但能看得出五分茶室的样子。钟铭找到了香味的来源——路可心刚刚
点燃不久的香龛。它静静的矗立在屋中的矮桌上,桌上摆着内外晶莹的茶壶,前后各一个
茶盏。路可心端坐一头,为茶盏斟茶。
“蒙师弟来赴约,且坐。”
茶满壶放,路可心摊出左手示坐。她的纸伞放在架子上,钟铭隐约可见其上绘画的烟
雨群山。钟铭取下随身的八尺海原剑靠在架子上,随后端坐入席。
“茶艺本是在人之技,一色一香皆在烹茶者的心与手。自遭人负心后,我再未与人品
茶。因为可心自觉无人知我心意,但师弟或许不一样,你心思细密,或许能从茶中品出些
许,所以邀请师弟来此,有劳了。”
听言钟铭挠头,对这一行知之甚少的他很不自信的说:“师姐,玄鸟只是个门外汉。
怕是没本事喝出其中的门道。”
“品茶体心若需要学习,便是失去了意义。茶心质朴,有心一品便知。师弟不必顾忌
太多,重要的是茶水本身。”
听路可心这一番话,钟铭终于是拿起茶盏。他不懂细细分饮直接一气送进肚子,入口
香气萦绕唇齿口舌,但带着十足的苦涩。苦涩后回香,接着平淡的清新,最后一齐作用在
口腔中,但没有浓茶的厚重,相反多了些温润与不知何来的回甘。
“嗯……香完苦,苦了又香,还带着点甜。”
“呣……师弟若不嫌弃,再为你倒一盏如何?”
“好。”
路可心半起身子,轻轻取起茶壶,壶嘴清泉汩汩,落入钟铭的茶盏中。茶满壶归,钟
铭端起茶盏,看着屋外日头欲落,看着茶盏已不见底,却有些心事重重。明显到没逃过路
可心的眼睛。
“师弟,怎这模样?莫非这茶水太过苦涩?”
钟铭摇摇头,却不知如何说与路可心,也在犹豫要不要和她讲,但心事太明显是藏不
住的,更何况路可心已经知道了一些端倪。如此不如把能说的和师姐道来。
“欸!些许头疼事罢了。师姐知道的,我这人是汜水宗有 名的刺头,和宗主天生就不
对付。”
路可心点头,轻饮下茶水。不过她很少了解宗门琐事,所以知道的不是太多。钟铭再
一开口,就是她始料未及的惊天大信。
“宗主她已经开始准备着收拾我了,我们互相看的不顺眼,估计此事没有周转的余地
了。”
昨日余欣飞书而来,其上详细的写了她发现周素衣暗中布下的法阵,并按照他的嘱咐
对阵脚进行了处理。
同宗之人,为仇为怨到这般属实令人唏嘘。可双亲之仇钟铭虽无心取走四门门主的性
命,但让她们付出生不如死的代价这点绝不会放弃。路可心并不知道这些,她看着挂架上
竖靠着的八尺海原剑,带着称赞开口道:“何其精美的一把剑啊,还记得这是宗门最出色
的剑士才会得到的佩剑。若记忆无差,此剑是六年前的那次大典上获授的吧。”
“正是。”
接着钟铭的回答,路可心先是淡淡一笑,而后拿起那把剑详勘刀上的纹饰。八尺海原
剑外观相对朴素,刀鞘护手刀柄处有些许波浪纹,此外还刻着一段铭文。路可心辨认着文
字,将它一字一字的念出。
“君为我宗之骄,当守心静气。勤苦修行,解救苍生。也当时刻谨记仙路之初心。”
路可心将那剑双手捧着放在了纸伞旁边的架位上,而后开口道:“人生苦楚十有八
九,看开想开便是坦途。激流湍波不能迎上,顺水退去方能来去自由。仙路何来的权力与
利益,师弟舍去这些无妄之灾源,或许就能诸念空灵。”
路可心用她那一贯的温甜之声送上了属于自己的劝慰,钟铭闭目沉思,又是一口喝光
了里面的茶水。脸上的阴雨并无明显好转。
“师姐说的很有道理,我想如果没有经历过什么是得不出这样的感慨的。”
钟铭提到经历后路可心却也是不知作何感想的一笑,就连那从不把情绪挂在上面的面
容也让钟铭看到了一丝悲伤以及……愠怒。
“是啊,单纯的姑娘何来千般慨叹。说到底总要经历一些事打醒她的天真。爱的少女
总认为爱会像美那样让人向往,却被道侣伤害后才明白,爱而有欲,欲而无爱。世间一切
执忘,都是无根之楼阁。”
好吧,负心汉确实该死。钟铭嘀咕了两句,但他的执忘他放不下,为了自己的梦想,
父亲的夙愿,为了昔日竹林里的惨剧,除却斗争他没有别的选择。
路可心又斟满了一杯茶。
周素衣走出雨花门,此时已是一更天。虽未人定,但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汜水宗很
大,但路还是泾渭分明,沿着正确的路哪里都能很轻易的抵达。不消一刻功夫,周素衣就
已经到了宗门东北角的一处小山,小山上藏着一块镇物,镇物上画着她亲自设下的术式,
术式上闪着荧荧的微光,一如当初布下那样。可周素衣知道,这个镇物肯定是动过手脚的
——真正的镇物术式已经被消磨干净了。
“不出所料,虽说机灵了点。但毕竟还是一只尚未高飞的雏鸟,你的手段又怎么瞒得
过我?”
如果说察觉不到自己在针对他,那钟铭可以直接和成仙说永别了。周素衣相信钟铭不
会蠢到坐以待毙,必定会暗中搞她一手。果不其然,钟铭还是动手了,而且必定又有内
应。
“星彩她们远在婆珂城,与玄鸟没有往来信息的能力。而且对宗门也是手莫伸及。所
以他的内应只能是尚在宗门的弟子。现在没让我外调出去的几乎都是和我立场几乎一致的
修士之弟子。再加上与玄鸟关系较好……那个盲丫头!”
不会错,钟铭从七岁入宗,到今年二十一岁总共十四年。但人际关系却比较简单,除
去雨花门的四家弟子,剩下的只有余欣。而且她还是常法言……其中一个消籍逃宗的大修
士的弟子。
“留人代手之计(留下人代自己执行计划,作为自己的第三只手),这玄鸟的魄力可
见一斑。不过他的计划和对策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
周素衣扔掉那块镇物,就好像它无关紧要一样。而后慢慢的向东门走去,出东门后催
动灵力飞去,约莫千里路程两刻便到。她落定在一处竹林,绕过杂乱的竹林后是一个快要
被竹子占据的林间小径,小径尽头是一处被清理出来的空地。空地上有一处失修的、竹
屋,空地的一侧则是一座土堆夯实的坟墓,上面的杂草也很久没人清理了。周素衣慢步来
到坟前,看着那个静静矗立的墓碑,墓碑上只留下了林生明和赵慧的名字。其余的字都被
铲除。但不重要,只要是他们俩的坟墓就好了。
“天光师兄,素衣又一次来了。自那日已经十四年了,一切都要地覆天翻了。昔日我
们几个躲着师父们偷偷买糖分着吃的场景依稀在我脑中,可时过境迁又为何落得刀剑相
向?我杀了你,可我不得不如此。但到头来我发现我还是输了,我从来没有赢过你。但那
虚无缥缈的愿望真的值得你去通妖吗?
赵师妹,十四年了,我们也是再一次相见了。尽管是隔着坟墓,尽管是隔着失败者与
胜利者的身份。然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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