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世界的和平之梦】(第二卷 20-22)(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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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织造这些衣服和获得这些饰品用的钱物也就是灵玉,则是花舞灵的人通过祈天获
得的。所谓祈天,便是与天通感,回答天地对你询问的有关兴荣的问题。若给出了天地认
可的答复,结束后天地会赠与佳品灵玉。当然这是一个很劳累且很难的任务,路可心从七
岁被收徒到第一次给出天地认可的答案,花了足足九年。路可心斯文婉转的说话方式,也
是那时候养成的。
尽管手上有着价值不菲的灵玉,但花舞灵的人只将这些财物用于购置衣物,器具,饰
品而不会大肆奢侈浪费。她们追求的只是美,对物质的追求欲反倒不如其他师门的修士。
当然花舞灵的师承很小,基本都是单传。林芳阁也只收下了路可心一个弟子,路可心
也让她放心,自出师之后也就很少过问路可心的事情了。现在的林芳阁基本不露面了。
“原来如此,祈天的礼物啊。还真是……真是……”
钟铭打着哈哈掩饰自己连师姐的师门都不知道的尴尬,虽说花舞灵确实是汜水宗的一
个小派,但不重视对方的师承终归是不礼貌。但他不知道自己头上的汗已经密的可以反光
了。
“师弟头上为何如此多汗?”
“有,有吗?还真有……哈哈,可能是日头晒的吧。”
钟铭当然不敢说是急得出汗,路可心也没多想,而是靠近他一步。
“烈日吗?也巧,借片伞荫与师弟。”
纤手一动,那伞盖已经半罩在钟铭头上。日头当然不大,但缓解钟铭的尴尬却恰到好
处。
“时辰尚早,继续走走吧。”
路可心也同意,就这样走过了日出城的西市。
“大皇子您来了,老奴有失远迎啊。”
正出门的许府管家看见柳和的人,赶紧三步并两步的跑出来扶助柳和的胳膊。柳和慌
张的堵住他的嘴。
“刘伯啊,您小点声。可别扰了旁人啊。”
柳和今日穿的低调,就是为了免得招摇。刘管家晓得他的意思,便掺着笑低声询问
道:“大皇子此番,是否是来看望大小姐的?”
“不……怎么会呢?我来是有公务的,怎么……”
“好好好,家主和夫人都不在家,那可不可以告知老奴?”
刘智书和许荣军一样起身军伍,跟着他出生入死。无论从哪方面讲柳和都是信得过
的。把书信交到他手上后,柳和就悄悄进了许府的门。
沿着来过无数次的路前进,柳和推开了那个熟悉的闺房门。对面的妙龄少女听见那熟
悉的脚步声,赶忙扔掉了手上的刺绣。
“大皇子您来了?”
“都说了叫我和哥哥就行,丽儿。”
柳和抱住了许显丽,但没有像之前那般对着她上下其手,而是很珍惜的享受着恋人的
温度,仿佛日后就会失去一样。显丽也觉着奇怪,若是没有意外,现在衣服早都一件不剩
了,怎么心急的情哥哥还有这么有耐心的一回?柳和却只是抱着,许久后才深情的问开
口。
“丽儿,如果我们爱总有一天会结束。届时我们该如何面对?我曾经答应为你戴上帝
后的冠冕,如今却不知能否实现这个诺言。我没有能力像姐姐那样远走,因为我不得不为
了我们的未来拼尽最后的力气。”
“怎么了?这样子可不像我当初认识的和哥哥呢。”
听到显丽的疑问,柳和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他担忧的事情说了出来。
与此同时,刘管家也火急火燎的跑到了许显明的跟前,大气也来不及喘的递上柳和的
书信。显明还奇怪刘伯为何这么着急,但打开后立马跑的比刘智书还快。
因为信上只有一句话:“陛下体危,多事是急。柳和”
“大少爷,我带你去大皇子那里。”
“用不着,那家伙在哪里我最清楚。”
不消半个时辰,许显明就急匆匆的蹿进了显丽的闺房。里面的两人对坐着,两相沉
默。
“你……来了。”
“嗯,殿下。我没有来迟吧?”
“没有。”
“陛下怎么样了?”
“看着还没什么大碍,但胡子掉光了。连年气盛心劳,已经耗尽了父亲的阳气。”
柳国隆虽然身为帝王有些忙碌,但对于子女的教育却一直亲力亲为。这让柳和对他既
是作为君主也是作为父亲看待,目视父亲这般心里也不好受。但人必须向前看,他必须直
面这样的现实。
“许将军的兵马远在东境,天高路远我们无法调用。城中军马又多数是陛下的禁卫
军,一旦擅动就是谋朝篡位。因此我们唯一能争取的只有京城外大营的兵马。朝中大臣派
系林立,各有要推选的储君,我尚不知道有哪个弟弟有心争夺太子。但他手上一定没有离
京城近的兵马。他一定会跟我争夺京师大营。”
柳和分析了当下的局势,紧接着把腰牌给了许显明。
“许哥,你一定要把我的命令传到,不要让父皇知晓。飞书许将军,近卫军军营后撤
十里。不然我怕东境军突然逼京。”
时隔十几年,柳国隆起家的东境军大部分已迁军到北方,现在的军队对京城的忠诚度
已经大不如前了。柳和绝不能让他们对自己产生一丝一毫的威胁。
而在柳和展开计划的同一刻,柳国隆正向着自己的茶碗里倒茶。茶室空无一人,除去
坐在对面的二弟——诚亲王柳国昌。
“居然告诉我这件事,大哥你真让人想不通。”
“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我这胡子跟个太监一样,细看看也就几个月不超一年的活头
了。你我兄弟几十年,我最信得过的不还是你吗?”
柳国昌呵呵一笑:“你就不怕我篡位啊?要说来,我可是先皇嫡子。”
听言柳国隆轻轻摇头:“嫡子庶子,咱兄弟几个现在不都是没爹没妈的孩子吗?这么
多事过去了,这么多来过来了。所谓君王的名头,还会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吗?要是先帝
再立我为太子,说啥都不干。”
“是啊,所谓皇帝。说是万人之上,其实也就是名头好听点的受气包。枉我们兄弟当
年那般剑拔弩张了。”
柳国昌所说的正是当年柳国隆即位皇帝,柳国昌不服,欲起军篡位失败的往事。
“欸,说那些做什么,茶水管够。”
“我当时觉得我死定了,最好也是流放。没想过大哥给我这么大的重任,让我继续做
这个诚亲王。”
“二弟,都说了不要说这些了。”
柳国隆喝掉最后一口茶水,意味深长的说:“和儿有我的影子,当然是最该做太子
的。可如果我留给他的考验没过,那这太子就要另择人选了。否则他成了皇帝就算干的再
好,也是埋下了灭国的危机。”
“不明白。”
柳国隆没有翔说,而是默默的给自己的碗里倒了新的茶水。
“祁儿,近来可好?”
“回大母,母亲。孩儿最近安好,向二位母亲请安。”
请安事毕,孙莹示意他起身。
“到底是成人了,也不是当年那样的小子。”
孙莹也不拐弯抹角,把自己的目的与柳祁说明:“我们久居深宫,能去的地方也少。
祁儿你常常外出,知道的也多,能去的地方也多。听闻你目前在外做事。你也知道你大姐
离家三载,杳无音讯。如今不知何方,我们思念的紧。你大妈妈也写了封信,若你日后能
找到蓉儿,将这封书信交给她。”
“好,祁儿定当把书信送到。”
柳祁恭敬的从孙玉那里接过书信,后退着出了门。带到看不见柳祁,孙玉和孙莹才从
座位上起身,沿着宫道来到了寝殿。此时正有宫女在打扫内务。孙玉挥手屏退了她们。其
中一个宫女不解,低着头问道:“皇后殿下,房间内务尚未整理完成,是不是……”
“不必了,寝殿的事情不需要宫女了。你们去主管那边领新差事吧”
“是。”
待到宫女走后,二人把一些零碎物品整理好,然后撤去龙床上的被褥,换了一套新
的。换到一半,却听见孙莹大喘一口气,表情也不知道是哭是笑。
“怎么了妹妹?”
“哦,没什么。就是想到了我们的初夜,我们被奸昏过去,醒来后还得自己换被子。
换被子也不消停,要么是姐姐换我被操,要么是我换姐姐被操。”
孙玉听完也欸忍住的一笑,不过赶紧替柳国隆打了圆场:“那时候夫君还不懂事嘛,
干起来没完没了也正常。”
“现在干起来不也没完……哎,没完也好。不如直接把我操死。”
柳国隆的性欲最近越来越盛,天天都要两个后妃一起侍寝,两姐妹检查过不是生理上
的原因,但不论怎么两姐妹也是接受的。
因为做爱时的亲吻、淫欲、喘息、冲撞、浪叫甚至是那种冲破脑海的性福感,它们组
合在一起占据了她们全部的思考,让掘取欢爱的三人逃避着她们不久人世的现实。
汜水宗,烈日正高。
这已经是柳蓉在院子里打坐的第三个白天了。
地上画着太极阴阳鱼的图案,两两分立散发着黑色与白色的气息。黑气与白气互相环
绕两两相对,在涌入的同时从钟铭的身体里散出。
但猝不及防的柳蓉的身体开始抗拒气息涌入,同时喷发大量的白气。地上的太极图案
也一并消失。唯有不知所措的柳蓉和无奈摇头的裴民。
这是第几次失败,裴民已经记不得了。柳蓉前几日学通两仪剑术的八卦技后,裴民就
开始教授她剑术的核心剑法,可连日的失败让裴民发现她的身体居然阴阳失衡。这对于两
仪剑术来讲是大忌,为了调节阴阳,裴民让她静坐太极阵中与阴阳灵气交互,可不成想她
的身体这么排斥阴气。
这一次的失败也让裴民意识到可能是柳蓉的根源出了问题,于是拿着一个小罐给柳
蓉。
“蓉儿,五谷轮回处,小解后呈给我。”
尽管裴民说的很委婉,但柳蓉还是羞红了脸。低着头接过那瓦罐,正要离开又被裴民
叫住。裴民给她一张符纸,再道:“忘了你是女孩,小解后找个空地方。把这阳符投入液
里即可。”
柳蓉低声说了个是,然后羞着脸去了。裴民不去看茅厕放方向。默默数三十个数,接
过刚到二十七就听见蹦的一声巨响,他伸手接住了被炸飞的柳蓉。
“师父,徒儿愚钝。没想到阳符投进去就炸了。”
裴民轻摇头,把柳蓉扶好。看着被炸成碎渣子的瓦罐,大抵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蓉儿,你的阴元……有阳火。”
修士入仙途的标志就是结成体元,元就是阴阳气的聚合。阴阳气生来就有,但阴阳元
就必须后天练成。男阳女阴,不会有例外。正常的阴元不会有阳火,一旦出现就说明这人
的阳气已经盛极。
“师父指点,弟子……不明白。”
“为师问你,你如今是否仍是处子?”
裴民问这问题时脸色平常,柳蓉开口就会带着十足的羞耻。
“……是。”
裴民听到回答又是一声叹息:“那么,你是女孩,成就你体元的灵气就只能来自你的
母亲。你母亲怎么能有如此浓重的阳气?”
“不知道。”
阴阳灵气的概念也是柳蓉在拜师后才知道,之前怎么能留意到这些?但柳蓉也知道,
她是在说自己的妈妈有问题。正欲开口辩解,却没见裴民有与她说话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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