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3-15)(逆推)(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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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得是呢,比腕力她还没输过谁。
她向工厂门外奔去,在到门口的时候,训练员微微一颤,恢复了一点意识。
“……鲁道夫?是鲁道夫吗?”眼睛什么都看不见,耳朵里充满杂音,触感也已经麻木,窗外的大雨似乎存在于另一个世界。
灵巧贝雷一顿,在门外的暴雨前,产生了退却的念头。
“……是……是啊……是鲁道夫哦……”
她冲向来自上天的号啕大哭。
“……太好了……鲁道夫来救我了……”
“嗯,鲁道夫来救你了。”
“鲁道夫为什么要来救我呢?你会觉得麻烦吗?”
“麻烦死了。”
“……也是呢。”
“但是救你不是当然的吗!”
“……鲁道夫,我是不是很脏。”
“现在先别说话,总之先去医院。”
“鲁道夫……我想再拜托你一件事……能不能别去医院,把我直接送回家……”
“为什么?你想死吗?”
“家里还有人等我……我两天不在,她一定很担心吧?”
“哈!?我才没有……灵巧贝雷才不会关心你嘞!”
“不是哦,其实她很温柔的,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你怎么明白的……”
“和她做的时候明白的。”
“!”
“她总是害怕真的伤到我,疼到我……”
灵巧贝雷迎着暴雨狂奔,背上的人在对另一个人夸奖她。被冷雨冻得惨白的脸上浮现倔强的红晕。她在一个拐角转弯,向家的方向跑去。
进入最后的200米,灵巧贝雷选手一马当先,还有谁能追上她吗?
“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鲁道夫……最喜欢了……”
背上的人声音变得飘忽。
“不……我是问……你喜欢灵巧贝雷吗?”
“喜……”
在终点线前,灵巧贝雷选手的速度降了下来。
扭头看去,男人已经昏迷。
灵巧贝雷突然觉得四肢沉重。
她吃力地经过已经没有学生会长的前庭,到通往二楼房间的楼梯前。
“至少……”一阶。
浑身摇晃,差点没平衡下来。二阶。
“给我……”三阶。
向侧方一倾,带着男人靠在墙壁上。四阶。
“把话说完啊!”卯足力气,五阶六阶七阶八阶……
踹开破门的下一刻,终于耗竭体力的力量型赛马娘倒在玄关,背上的男人被翻到身边。侧过脸,和那张失去意识的伤脸面对面。
她费劲地挪动手臂,被雨水浸透的身体将地板打湿,终于,指尖再一次感受到他脆弱的温度。
马娘在家里安心地合眼睡去。
……
脑袋好热,又热又疼。使不上力气,睁开眼都费劲。这是很糟糕的状况吧?呵,这算是迟到的报应吗?将过去积累的所有罪恶都在此刻转化为痛楚施加在全身,三女神大人还真是不留情啊,而这痛楚又尤其是在腿……
等等,痛固然痛,为什么腿上会有种奇妙的快感?
灵巧贝雷花上好一会儿拨开眼皮,瞳孔慢乎乎地聚焦。
男人清秀的脸蛋上贴了一块纱布,纱布边缘还露出一点没能完全遮盖的红肿。他跪坐在马娘的腿旁,俯下腰身专心致志地用自己纤细柔和的双手揉按着。白衬衫的袖口处能看见手腕上粗绳勒出的痕迹。
训练员用的力道其实很轻,以他的气力想来也是没法用上更重的劲。但是却能准确地捏在最酸痛的部位上,让那些地方在快感的包裹下不再紧绷,一点点放松。他似乎已经隔着布料和皮肤看穿马娘马娘肌肉的状况,毫无疑问是个经验者。
这种技能,是身为训练员都应该掌握的吗?
迷迷糊糊地这么想着时,突然有一道神经告诉灵巧贝雷疲劳被缓解是事实,但这种按摩勾动了其它方面的渴望也是事实。
果然是牛郎的技能吗!
没等确认,她见训练员对自己腿部的按摩告一段落,向这边爬来,立即合上眼。
为什么要闭上眼!?身体下意识就……
训练员拾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膝上,勤劳的手指开始服侍她的肱二头肌与肱三头肌。
是希望他继续下去吗?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呀,毕竟她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因为昨天毫无缘由地跑去找某人嘛。话说……他还认为是会长大人救了他吗?
不不不没有必要为这种事介意的吧!期待一个小牛郎的感恩?别开玩笑了!
“灵巧贝雷同学,可以容许我动你的背吗?”训练员突然出声,灵巧贝雷才意识到在自己思想斗争的时候手臂已经变得足够放松了,“同意的话稍微点下头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做别的事。”
他早就发现灵巧贝雷醒了。灵巧贝雷用力的眼角紧皱的眉头与明显的咬牙着实不像安睡的样子。
灵巧贝雷尴尬地同意了。
“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告诉我哦。”他将床铺上的少女翻了个面,“你烧到了四十度,真的很严重呢,但现在似乎降下来了一点。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灵巧贝雷边翻身边想这时候昧着良心说不舒服的话男人该如何应对。用下半身按摩四十度的腔内吗?哈哈,对刚刚死里逃生的人来说还真是辛苦。温柔捶打暂时赶走了这些邪念,她没那么开口。
虽然付出代价不小,但救得也不算不值?
背后响起手机的默认电话铃声,训练员说了一声稍等之后停下捶打起身走到屋子一角。
“啊,是健身房吗……我知道的,续费,这个月也续费……不,不劳烦您和她说,她还有很多事要忙的,还是老样子从我卡上扣费就好了……您这是什么话啊,这种误会可不能有……就先这样,感谢您一直以来对鲁道夫的关照。”训练员挂断电话。
他转身正打算坐下继续,却发现少女捂着额头坐了起来,他想劝马娘卧下继续休息,马娘却先他一步开口问话。
“刚才的,是什么啊?”
“?你是说健身房的电话吗?没什么,就是给鲁道夫的健身房会员续费的事情。有什么问题吗?”
“多少钱?”
“一个月也就十万円吧,本来应该给她更好的才对,可我负担不起更高档的……没关系啦,这个月工资才刚发,完全够用。实在不行的话……你也知道,我还有副业的嘛。”
“……你说什么啊?”灵巧贝雷以为自己还没醒,或者是烧太糊涂耳朵发昏听错了,“你……你考虑过自己吗?”
训练员没听懂,沉默着等待高烧的马娘用下一句话解释她的意思。
“十万円……你不是靠卖身只能挣到五千円吗?”她看不下去,也坐不住了,她强撑着让灌了铅一般的四肢支起身子,在这空间逼仄的小屋中摇晃三两步逮住那人,准确地说是挽住他的脖子并把全身重量寄托在男人孱弱狭窄的肩上。
“但是,鲁道夫的训练……”
“鲁铎象征就那么重要?”
“你怎么和健身房的阿姨说一样的话……”
灵巧贝雷的双膝再没法挺直,往下一折,带着训练员一起半跪在地。
“为了鲁道夫就要倾家荡产?为了鲁道夫就要做牛郎?为了鲁道夫就要给不认识的马娘上?你是为鲁铎象征活的吗?”
少女一股脑地问道,话语爬过肩膀往耳朵里钻,她知道问这种问题太奇怪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样激动是怎么了。一定是40度的体温在作祟,一定是。
“我想是的吧……有什么不对吗?”
15、门外徘徊的会长与门内病床上的她
训练员在灶台前烹煮今天的第一餐,虽说太阳已经在往西边下沉,午后的阳光却没有明显的衰气。室内洁净,被照得白亮。锅里响起料理油在肉排下滋滋跳动的声音,光是听着也觉得可口。
“我用了年假,能够连休三天,理事长同意了。她居然没有追究我昨天无故停工,真宽容呢。”
戴眼罩的马娘静静躺在地铺上,嘴里叼着体温计,独眼半睁,睫毛挡住所有的视野。训练员那样事不关己一样地回答之后她就再没一句话,似乎一晚上积攒的体力又在一瞬间泄尽了,她没力气闹腾了,于是被男人请回床铺,于是在体温计送到唇边时没合上嘴。
“今天吃萝卜汉堡肉吧,我应该很擅长这个哦。虽然还是第一次做给别人吃啦。”
牛肉与猪肉混合恰到好处的肉饼,香浓的酱汁,还有软烂的胡萝卜。是在赛马娘中光受好评的经典菜品,同时具有不俗的营养价值。
他是在高中学会做胡萝卜汉堡肉的,在那之前妈妈只会偶尔做给他普通汉堡肉吃。而在那之后,是……
是谁来着?
是谁给他做汉堡肉,又是谁教他做汉堡肉的来着?
想起来了……一位马娘,在酒吧认识的成熟的马娘……承担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的生活开销,每天给他准备便当,便当盒子是让人害臊的亮粉色,夜里冷了总把他拥进怀抱……她是……她是……
……
“你在哪……你在哪?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那么过分,妈妈其实只是想多陪陪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回来好吗?妈妈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对不起……你在哪……你究竟在哪……”
无人且脏乱的工厂内,一位马娘伏在曾束缚过某个男人的椅上。椅子下方,亮粉色便当盒子里盛着男人以前最爱吃的汉堡肉,靠在被解下后蛇一般盘绕的绳边。
她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自己做了多么疯狂的事。人在狂热的时候不会知道自己狂热,这就和梦一样,区别只是梦结束后一切照常,可狂热冷却后,很多东西已经无法挽回了。
她其实只是不想再一次失去而已。可她错了,她都没发现自己尚未再次得到,何谈失去。用那么偏激的手段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现在他可算逃出生天了,难道还有脸继续用更偏激的手段把他继续强占回来?带回这个可怕的“妈妈”身边?
这得是多么恶劣自私的母亲啊?
更可笑的是,到了这个地步,居然还奢望他自己回来。
“哈哈……哈哈……”
……
“原来是这样啊……”
一瞬之间明白了什么的训练员自言自语道,但只是咬咬下嘴唇。与海蓝色眼睛马娘共度的点点滴滴他选择暂且搁置,那粉白色致幻的荧光他选择再不追究。
或许那位马娘对他的过去来说很重要,或许那是不应该忘记的人,是值得让他追忆一生的人。或许彼此之间有过暂时想不起来的深刻约定,或许失去她就像人生的大厦被拆走一根承重柱。但是那又如何,那都与“现在的自己”无关。
他现在只要记住自己是鲁铎象征的训练员就行了,他现在只要明确唯有鲁铎象征最重要就行了。更加复杂的事情他用不着考虑,这早就乱成一团的人生中,竭尽全力从中拣出唯一一条线来就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重要的人,改变了他人生的马娘……究竟该从什么时候算起呢?究竟有几位呢?
六年级的时候他被插班生同桌带去无人接近的公园密林,第一次做了后来一直做的事情。
国中一年级的时候他和大姐姐在车上继续了那样的事情。他还学会了怎么按摩,他摸过的所有马娘都喜欢被他按摩。
国中二年级的时候因为性格孤僻,一直不张口,被几个粗鲁的同学霸凌。隔壁班的马娘混混头子主动帮他摆平事情,条件是要一直在她身边。那之后,他总是走在那人身边,被簇拥在一大帮马娘中间。被那人搭肩被迫地贴着那人,夜里满足那人,或者同时满足那人和她的几个手下。听她们花样繁多的辱骂贬低与污言秽语,他渐渐能够接受自己是他人所有物的事实。
国中三年级,一位很强的马娘在他面前放倒了所有身边的主人。她颧上带擦伤,绘鲜红毛笔大字的白色风衣伴随蹒跚但倔强的步伐摇摆着,长靴跨过几个倒下的手下马娘,最后停在颤抖的他面前。刚对他说了句“快滚”就挺不住了,仰面倒在他怀中。他力气其实不够用,但还是勉强把她带回了姑且称得上家的地方。强悍的她睡相很可爱,这里缠几圈绷带那里贴一块纱布,看上去就像独属于她的饰品。然后她醒了,发现自己像猫一样被抚摸脑袋,愤怒的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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