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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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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总觉得训练员在勾引她】(13-15)(逆推)(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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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背后,就这么径直走向人渐渐多起来的操场。

    不一会儿,跑道入口处挤满了人。

    “欸欸欸欸那个学生会长居然!”

    “那个绯闻居然是真的啊!”

    “结果自己才是违纪的那一个吗!?”

    不方便毁掉二人的话,把二人世界破坏掉就行了。

    小海湾立在拥挤的人潮之中,安静地微笑,这样一来,就不可能不分开了呢。

    “鲁道夫,我知道错了,但是现在你应该先放开我。”他在撒谎,他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因为错得太多了。他注意到入口那边的嘈杂,他不能让自己重要的担当马娘陷入不利的境地,尤其不能是因为和他这种人一起。

    然后他被抱住了,担当马娘温暖的胸腔,意外的,和别的任何马娘没有不同。

    “那你就先不要笑啊……”总是承受着所有人目光并时刻提醒自己哪怕只是为了这些目光也要保持规范的鲁铎象征,已经注意不到那些目光了,也已经听不见别人的声音了。背叛那个规范的过去又如何,毁掉自己规范的未来又如何,她现在只想把自己的训练员抱进怀里,别的什么也不用做。

    训练员也是才知道,感受着脖颈上那一圈向内压迫的残痛,回想起不知何时体验过的窒息感,自己还没放下嘴角来。

    “哦哦哦哦哦不得了不得了不得了!大新闻啊!”一位记者小姐全力挤到队伍最前,全力拍着记着。之前还只是停留于绯闻,现在即将要成为人尽皆知的事实了。

    无败三冠的鲁铎象征,和她的训练员结合了!

    同时,在人群的最后端,气质成熟的美丽摸着自己脸颊,目光无神地跟随大家流到拥抱的男女身上,自顾自地开口。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

    ……

    我没有妈妈,打从初三的那个暑假,父亲的忌日起。

    那天母亲憔悴地跪坐在碑前,我还记得蚂蚁是怎样爬在白菊花上的,记得死亡的气息是怎样从地下探出揪住我们母子二人的。

    “亲爱的,她们不仅从我身边夺走了你,现在还要夺走我的孩子哦。”她突然扶在碑上,抚摸父亲名字的刻痕,好像父亲能够听到,好像我九泉下的父亲真的即将听到。

    她突然伸手揭开我的短袖下摆。

    “看,这孩子已经变得和你一样肮脏了。”

    乱风吹过,白菊花极细的花瓣拂过我腹上的伤口,我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即便你们都是这么肮脏……我还是爱你们啊……”

    她贴着墓碑转过脸颊,对我平平常常地看了一眼。这是最后一眼。

    不舍?歉意?释怀?我读不出那么复杂的感情来,因为我其实是个情感淡薄的人。

    “我要先去陪爸爸啦。”她对着我笑了笑,然后额头狠狠地撞向墓碑边角。

    啊,那一定很痛吧。

    我所受的所有痛苦和妈妈这一刻相比都不值一提。

    妈妈,真是有勇气呢。

    我的衣摆放下来了,乱风也心满意足地带着母亲的生命走了。看着母亲满面鲜血神情安详,开始冰冷的她缓缓地滑落到地上。

    茕茕孑立的我竟不由得羡慕起来。

    ……

    “所以,我没有妈妈。不,我有妈妈,已经死掉的妈妈。我是我死掉的妈妈的活着的儿子,而你是陌生人,活着的陌生人。”

    训练员对那位自称是他母亲的马娘说道。粗绳将手腕捆得太紧,那粗糙的感觉令人生厌,但是胡乱挣扎的话,会留下擦伤,说不定又会给鲁道夫造成麻烦。他不能再给鲁道夫造成麻烦了。

    “说到底,我并不认识您,您大概找错人了。”

    真巧,他居然在这三天里接连遇到两个认错他的马娘。

    “不过,可以哦。”他慢慢地抬起了脑袋,似乎是坦然地接受了一切。

    没关系,只要做几轮,她也会和之前的那位一样放过自己的。其实也只是再一次做做过无数次的事情而已。

    所以,没关系的。

    只是,同样的事情做上太多遍,可能还是会感到厌倦呢。

    看着被绑在椅上的男人伸长脖颈,露出锁骨,海蓝眼睛的马娘嘴唇颤抖。

    14、下雨天里灵巧贝雷忘不了某人

    这是训练员失踪的第二天。

    这次连请假也没有,他无故旷工一整天。

    这一天,下雨了。雨大得让人担忧,那是将季节回退的寒雨,城市和人体在这场寒雨中一同失去温度。

    淋着这场雨,鲁铎象征觉得自己血都要冷了。赛马娘明明是恒温动物呢。

    昨天,她只是刚刚松开手,她要求训练员承诺和她一起回家,训练员答应了,她才稍微安心,走进学生会室打算处理完最后一点事务就离开。

    但就是这么一丁点的时间里,训练员消失不见了。

    一开始她告诉自己那人是不可能食言的,在这个档口背弃诺言未免太没大脑。

    在等待中她开始焦虑,焦虑带来怀疑。难道她被讨厌了吗?为什么过了那么久也不回来?为什么社交软件上的信息已读不回?

    等到天黑,她开始愤怒。胆敢玩弄她的真心,不可原谅。在拨出的最后一通电话也被拒接之后,她向着训练员家的方向走去。

    屋子里既没有人,也没有谁回来过的迹象。

    究竟是哪去了呢?但是犯不着担心吧,等到明天自然还能见到。那时的她抱有这种侥幸心理。

    而现在她悔恨地淋着冷雨。

    找不到,找不到,怎么也找不到。休息室、更衣室、洗手间、学校的每个角落都搜遍了。向他的同事咨询到了他爱去的酒吧,那里的人说这个客人好几天没来了。找得精疲力竭,兜兜转转又走到了他家旁边。

    找不到训练员,倒是看到了之前找过的人。一个马娘,叫什么名字来着的?忘了。只有那个眼罩多少能留下点印象。但是她现在没有闲到能照顾那个谁,就随她在这附近转悠吧。

    她靠着训练员家楼下的围墙坐在地上,再没半点体面,失魂落魄地垂下眼睑,睫毛上坠下一颗又一颗雨珠。

    这种时候应该寻求帮助了,应该发动她的交际网扩大搜索失踪训练员的范围。她知道的,过一会儿她就会这么做的。可是,凭她自己居然连担当训练员都留不住,这是怎样的屈辱。

    她仰起头迎接大雨,胡乱坠下的水滴在狂风中乱窜,打得她生疼。啊啊,原来,只是一时一刻抱得紧,什么也保护不了啊……

    ……

    “我是谁?”

    废弃工厂里总是带着一股荒凉的气味,能让被困于此的人闻到无助的感觉。怎么会有人过来呢?又怎么可能离开呢?

    “……妈妈。”

    外面狂风大作,暴雨乱吼,而里面却被衬得静悄悄,说出的每句话都在空旷的大型密闭空间中造成回响。

    “你是我的谁?”

    天花板年久失修,裂缝中滴下雨水,在离椅子不远的地方积成水洼。

    “儿……子。”

    “很好哦很好哦,乖孩子乖孩子,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问题了。”马娘海蓝色的眼睛眨动,将那个问过很多回的问题再次说出口,“鲁铎象征是谁。”

    “……重要的……担当马娘……”

    清脆的声音回响在空气中。

    男人已经肿胀的脸庞更红了几分。在粉红色荧光的映射下,他消耗所剩无几的力气缓缓抬头。不认识的马娘双手比着一个大大的×。

    “答错了哦,和妈妈一起念一遍,鲁铎象征是趁虚而入的卑鄙女人,以后我再也不会和她见面。”

    “鲁铎象征是……我憧憬的人。”训练员早已褪去神采的干涸的眼中排出两滴浊泪。

    他的头发被揪住,某人精心设计的发型被抓乱,头皮被撕扯的疼痛让他咬紧牙关。

    “你要听话……”

    “我还想再见她,我……”

    他的嘴被堵住,凶暴的舌头如恶龙般将所有的话语尽数打散,无法反抗,也没有力气附和,只有不作为,任其摆弄。

    又是许久。

    超级小海湾在又一次的快感交换之后从支架上取下手机,那粉红色的荧光终于放过了男人,暂时的。

    “为什么会变得不好用呢?”她不悦地收起手机,“啊,你一定饿了吧,稍等一下哦,妈妈这就去买菜。在那之前,要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妈妈哦。”

    训练员瞧她一眼,而后脖颈再没力气支撑脑袋,垂了下去。看起来就像是点了点头。

    ……

    那家伙已经连着两天没回家了。特雷森工作太忙了?还是说又去卖了?

    虽然由灵巧贝雷来说不太合适,但是这样下去身体会透支的吧。

    昨天黄昏那会儿实在闲得无聊就顺带着出门找了一回,逛到大晚上也没有收获就回来了。本以为第二天大概还是能见到他平平常常地系上围裙煮饭,那家伙却迟迟没有音讯。

    今天还下了这么大的雨……

    那家伙没事吧?

    雨下得那么大,她可没理由出门哦。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训练员,别指望灵巧贝雷大人伸出援手哦。

    ……

    灵巧贝雷撑着红伞站在大雨中。

    “我在干嘛啊……”

    在这种雨中撑伞的意义实在不大,没过多久她下半身就被打湿了。

    说是要找,但是又该从哪找起呢?她没有什么线索,只能站着发呆等雨把上半身也给打湿。

    后悔了,想回去了,反正对他的那一点担心也不可能是真心的。这次出门就当是散步了,也就是天气糟了一点而已。

    好像也不只是一点?

    走在去往训练员家的路上她才想到,不知不觉间她竟然把那间屋子当成自己的归宿了。

    那家伙……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可恶这究竟有什么什么好纠结的,他是你的谁啊!

    “对啊……他……是我的谁啊?”

    同居,同床共枕,交配,但是却说不出关系来。

    “……这太奇怪了吧?”

    已经到了公寓楼下,却在正要上楼前看到了不应该在此处的身影。

    大名鼎鼎的皇帝此刻在愈加昏暗的天穹下靠墙瘫坐,鹅黄色的路灯灯光斜斜地落在那张失魂落魄的脸上,光束中数不清的雨丝左摇右摆。

    那个学生会长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她也找不到训练员?

    也就是说学校那边已经没有找的必要了吗?

    可恶,那家伙到底在哪?

    灵巧贝雷不知道是被哪股邪门的力量驱使,将红伞随手一丢,转身又向街道跑去。

    她突然发现自己思想的滑稽之处。鲁铎象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笑死人了,她可是那家伙的担当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明明是连关系也说不清道不明的自己才对吧。

    ……

    “我要指名薄荷!”

    牛郎们全都为这位浑身湿漉推门就大喊的马娘客人感到吃惊。

    “这位客人抱歉,薄荷君他是谢绝马娘客人的,最近这几天也没有他的排班,您如果可以接受的话,换……”

    还没等他说完,马娘头也不回地摔门跑开了。

    店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坏天气下也爆满的店里,今夜又将在暴雨声中满足多少难耐的马娘呢?说起薄荷君,还真希望他能来分担一下啊,再“偶尔”一次,解除马娘禁令什么的。

    小巷里,没有。

    废品站,没有。

    烂尾楼,没有。

    灵巧贝雷停在一座废弃工厂前,按着膝盖弯腰喘气。太久没有训练的她难得跑步累到。这里就是她和她的两个跟班乱逛时讨论出的最后一个“好地方”,位置偏僻无人靠近,在这里干什么样的坏事都很隐蔽。如果这里也不行的话,她就必须换个思路了。

    生满铁锈的大门被推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灵巧贝雷的胸膛上下起伏,在心肺的大幅度收缩扩张中,眼中那人孤单无助遍体鳞伤的身影渐渐变得清晰。

    腿上的肌肉酸痛,但不知为何还是在一瞬间蹿到他的身边。他看起来是那么的糟糕,无力耷拉下来的脑袋,无神半眯的双眼,红肿淤青的脸庞。剧跳的心脏似乎又停了几拍。

    现在不是对着明显有事的人问“你没事吧”这种废话的时候。她将外套披在男人背上,而后背起他。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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