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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说话,桑鱼在他肩膀上慢腾腾蹭了蹭,颤着睫毛,好半晌才懒懒把头抬起来。
莹白的小脸已是酡红一片,她蒙着水雾的眼睛里还有未褪的情潮,那懵懂无辜的表情与她此刻的状态,完全是两个极端。
却也正是如此,才更显诱人。
“我不是有意的…我汤喝多了。”桑鱼不敢去看他,只盯着他的下巴小声的给自己解释。
她多少年都没在别人身上尿过了,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
“嗯。”贺安知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并不打算追究。
本以为会被他一番责骂,听到他应声,桑鱼在心里惊奇了一把,悄悄抬眼去睨他。
贺安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垂看她的眸子此刻却显得极为温润,他一下下顺着她的发丝,动作温柔。
见他似乎并未责怪,桑鱼胆子便肥了起来。
她枕着贺安知的肩,手却悄悄的往下探去。
桑鱼真是太好奇他身下究竟藏了什么,怎么就能让她这样欲仙欲死,要死要活的?
她自觉做得隐蔽,然而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他一把握住了。
贺安知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眼角因为压抑许久的情欲已然染上一片猩红,他声音发沉:“又想做甚?”
被他连续抓包,桑鱼也不想藏着掖着了,当下开口问道:“你里面究竟底藏了什么,怎么总不给人看?”
贺安知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子里翻涌着某种情绪,却是晦暗难辨。
桑鱼被盯着心里发毛,以为他又要发火,没想到贺安知开口时,声音却比刚刚还要温和:“你想看?”
他放缓的语气,几近哄诱。
听他这么问,桑鱼以为是有戏,刚刚还心虚的表情瞬间点亮,她圆睁着一双大眼,亮晶晶地盯着他,连连点头:“嗯!贺安知,你借我玩会儿好不好?我就玩两…三天,玩三天就还你!”
她说得信誓旦旦,那切切的模样,恨不得当场赌咒发誓,只求他能让她玩上一玩。
贺安知看她兴奋急切的模样,表情却是淡淡,他抬手扶住她的脸,低沉的嗓音缓缓开口:“想玩可以。”
桑鱼眼睛一亮,手已经迫不及待伸下去,就想把那东西掏出来。
然而刚动作,就又被贺安知箍住。
她挣了几下,却是没有挣动,皱着眉不悦地看他:“你方才不是说可以?”
贺安知捏着她的小手,指腹在她粉嫩的面颊上轻轻摩挲,嗓音发沉:“可以是可以,不过看了它,你便不能再当我小娘,我这辈子亦不可能叫你‘娘亲’。”
(十七)
桑鱼呆了呆,待是琢磨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她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为什么?!”她语气里震惊多过不解,一双眼睛全瞪圆了。
贺安知却并不解释,只捏着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摩挲着,语气平淡地问:“ 选好了么?”
“没有!没有!”这怎么选得好?
桑鱼急得眼睛都红了。
她想要那东西,但更想要贺安知真真切切叫她一声小娘,这两厢放在一起,要她如何取舍?
“贺安知,你就让我看一看嘛,我就看一眼,成么?”桑鱼退而求其次,不求他能借她玩几天,只想看上一眼,看看他藏在身上的究竟是什么物事,这般也算如了她的心愿了。
哪知即便她如此退让,贺安知却只是淡笑着摇了摇头:“只能选一个。”
“贺安知…求求你了…我就看一眼…”桑鱼红了眼,扯着他的衣襟摇晃着撒娇。
男人抚着她的脸,任由她的泪珠滚过手背,他垂目看她,声音逐渐压低:“鱼儿,不是每件事情都能如你所意,有些事总得有些取舍。”
他似在跟她说什么大道理,但桑鱼此刻哭得惨痛,全然听不进去。
她的人生简单,一辈子也就吃喝玩乐与给贺安知当娘这两件事。
哪一件,她都割舍不掉。
桑鱼简单的脑子绝想不通,这两件事之间能有什么冲突,怎么就必须要舍去其一。
“我拿屋里那只兔儿跟你换不成吗?”她靠在他怀里,难受地哽咽,眼泪鼻涕流得脸上发痒,她头也不抬,就扯了他的衣摆囫囵乱擦。
贺安知看着自己被她弄得一片狼藉的衣衫,轻轻叹了口气,他抬手帮她整理衣襟,一边开口提醒:“那只兔子还是我刚给你抓的。”
你说她傻,有时又精明得厉害。
拿他送她的兔子来换东西,她这做买卖的,连本钱都不想掏。
“…贺安知,你怎能这样?!”听他这么说,桑鱼哭得越发厉害了。
她一时觉得他真是好坏,怎能让她这般为难,不过就是看一看,怎么就非要她选了?
贺安知看着怀里哭得涕泪横流的女孩,无奈道:“还是要我帮你选?”
听到这话,桑鱼愣了一下,她习惯了依赖他,下意识刚想答应,转念一想,这事她自己都选不了,怎能让他帮她拿主意,总归他如何都不吃亏,更不会为此难受,岂会真心帮她选好?
思即此处,桑鱼连忙摇头:“不要,不要你帮。”
听她拒绝,贺安知倒松了一口气,他挑起她的下巴,手指抹过她哭得发红的眼皮,没再继续逼她,只道:“你可以慢慢想,没人催你。”
话到这里,桑鱼终于缓了一口气,她抽抽嗒嗒的靠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襟,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
虽说是给她慢慢想,但桑鱼这阵子没一天不为这事苦恼。
其他婶子都看出来了,问她出了什么事,她支吾了一阵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桑鱼其实知道自己跟旁人不同。
许多在自己看来天大的事,在旁人眼里或者不过是芝麻绿豆一般的小事。
她小时候在娘家就没少没人嘲弄过,因此跟贺安知住在一起后,她才会尤其在意这个继子。
毕竟,他从未为此嘲弄过她,甚至还会帮她抓些小猫小兔的养在家里。
贺安知对她几乎是事事依从,件件体贴,比她娘家人对她还要好,只唯独…从未正经叫过她一声娘。
却也是这事,成了桑鱼多年的心头病…
“阿鱼,你一会儿回去,帮我把这东西送到西市的王寡妇家里去行吧?“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桑鱼的自怨自艾。
回头看,却是老板娘提了一个食盒站在她身后:“她昨天过来,忘记把这东西拿回去了,你不是顺路嘛?“
“哦。“桑鱼应了一声,便将那东西接过来。
顺不顺路的另说,老板娘要她做事,桑鱼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十八)
桑鱼是前一年才搬到这镇子来的,对这镇子算不上特别熟悉,不过因为家住西市,上工也总走这条路,对西市一带还算熟门熟路,自己过去也不怕 。
更何况是这王寡妇。
王寡妇在西市似乎是一号出了名的人物,至于是怎么出名的,桑鱼却不太懂。
总之,一提起她,各位婶子脸上总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表情,每次她想仔细问,她们又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不肯细说,只让她少与那王寡妇打交道即可。
桑鱼之前在店里见过几次寡妇本人,年纪比她大上一轮,却并不怎么显老,长得也是标志体面的,却是不懂其他人为何总对她避之不及。
但老板娘交代的活当然是要干的,桑鱼下了工,提着那食盒便往西市走。
沿街问人,可其他人听说她是要寻那王寡妇,一个个皆是将她上下打量一通,眼神更是怪异。
看她是个天真懵懂的年轻姑娘,还好心出言劝道:“小姑娘,你找那王寡妇干嘛?还是早早回家去,少跟那王寡妇来往得好。“
桑鱼眨了眨眼睛,不懂他们为何这般说,她分明只是问路,便是答道:“老板娘让我给她送东西过来,我问问路呢。”
费了半天劲,桑鱼总算是寻到了那王寡妇的家。
院子不算偏,却也是闹中取静。
她站在院门外叫了半天,却是没人应门,也不知道这食盒里装着什么,便想着把东西放院子里去,免得挂在外头被人顺了去。
便是推门走了进去,刚走到桌前,却听到屋里传来女人似哭似笑的叫声:“…我的儿…嗯啊…你慢点吃…啊…都是你的…哎呀别急啊…咬疼我了…”想看更多好书就到:j u sedu anzi.co m
桑鱼本要离开的脚步却是一顿。
嗯?怎么之前没听人说过,这王寡妇还有儿子呢?
她的好奇心顿起,很想瞧瞧这王寡妇的儿子究竟长的什么模样,当下便是猫着腰,悄悄往窗前靠去。
桑鱼趴在窗台上,透过窗缝往屋里一瞧,却见那王寡妇却是衣衫不整的坐在桌上,肥乳半露,一双腿儿更是大敞着。
而此刻,一个男子却是头埋在她腿间,啧啧的似是在忙着吃着什么。
那王寡妇一只手撑在身后,一手搭在那男人头上,不时抬起屁股,却是把自己的穴儿往他嘴里送,嘴上急急喘着:“我的儿…啊…帮娘好好吃吃…别饿着…嗯啊…好痒…”
那男子听她这般叫着,吃得越发急切,只听到“哧溜哧溜“的嘬水声从那王寡妇的腿间传来,像是饿极。
这般一动,那王寡妇叫得越发欢腾,整个人喘的像是要背过气去。
光裸的胸脯一鼓一鼓的,两颗奶子一阵乱颤,她也顾不上,只眯着眼睛,手在那男人头上不断的揉弄,抓着他的头发又扯又揪,似是受不住,但却那不时抬起凑近的屁股,却又像是要他吃多些·。
那男人舔吃了一阵,对着她腿间狠狠嘬了一口,也抬头喘道:“好香的水…好甜好甜…比我家那婆娘的穴好吃百倍…”说罢便又埋下去一阵吸溜。
屋内顿时喘声又起。
桑鱼蹲在窗外眨巴着眼睛,却是有些看不懂这一幕。
这王寡妇莫不是在给她儿子喂食?
难不成不只是奶水能奶娃,连这腿间的水儿也能奶吗?
她正想得入神,一阵妖风忽然刮过,竟将她头上支着的那扇窗子吹了下来,狠狠一下砸在她的脑袋上。
“哎哟!”桑鱼被着一下狠砸,疼得叫出声。
这叫声却把屋里人吓了一大跳,两人同时僵住动作,侧头往窗外看去…
(十九)
那男人脸色发白,从王寡妇腿间弹起身,往那猛然阖上的窗口望去,然而,那窗户此时却是紧闭,自是看不清外面的人。
他吓得不轻,一身冷汗,表情更是慌乱,嘴上哆嗦着:“是不是我家那婆娘找来了,不行,我得先走了,被她抓到我就死定了。”
说罢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兜着地上一团凌乱的衣物,踉踉跄跄的从另一边窗户翻了出去。
“呸,瞧那出息样。”王寡妇看他那窝囊样,翻了个白眼,才施施然坐起身。
她将身上凌乱的衣服披好,又拢了拢头发,这才从桌上下来,扭着屁股往屋外走去。
才走出屋子,就看到还坐在地上揉脑袋的桑鱼。
她个子小小,脸被锅灰抹得乌七八糟,看不清相貌,但那双清丽明亮的眼睛却是十分惹眼,一看便知,是个漂亮的。
不过再漂亮,在别人家里偷看也是不对。
“欸,你谁啊,在我家院子里干嘛?”
听到这话,桑鱼才捂着脑袋抬起头,却见那王寡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了,正歪在墙边盯着她瞧。
“我头好疼…”刚刚那一下砸得她不轻,脑袋都起了个大包,她看到人,下意识就想撒娇。
那王寡妇却不惯她,只冷冷看着。
她要不偷看,能砸她吗?
桑鱼还是会看眼色的,只能委屈巴巴的自己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是老板娘让我把这个给你送来的。“
王寡妇看到桌上那个食盒,便大概知晓了桑鱼的身份。
她上前拎起那食盒,打开盖子往里看了眼,语气便好了许多:“那还真是麻烦你了,头还疼不疼,要不要进屋坐坐?“
“不用了,我得回家了。”桑鱼摇了摇头。
她担心贺安知一个人在家,下了工从不在外面久留。
那王寡妇也不挽留,只懒懒的靠着墙站着。
桑鱼转身走了两步,脚步忽然顿住,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回过身问道:“刚刚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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