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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那映着烛光的眼底闪烁的满是希冀,显然是很希望他吃的。
不忍让她失望,贺安知往前凑了点,顺着她的意将那叶素菜吃进嘴里。
桑鱼睁着那双大眼睛盯着他瞧,直等他将那菜叶全吞下去,便是开口:“你吃了我的菜,一会儿可得帮我吸吸奶儿。”
(十三)
听到这话,贺安知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僵硬,他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但一看到桑鱼那双大圆眼还在盯着他看,贺安知才意识到,她竟是来真的。
脑子一瞬间想起昨夜那满嘴的香滑,他呼吸发沉,喉头已然不受控制的紧了起来。
“别胡闹。”贺安知垂下眼,将脏掉的巾帕放回盆里,拿起水盆就要走。
“你方才吃了我的菜!”桑鱼气得瞪眼,哪里肯放他走,手死死揪着他的衣摆,将人扯回原地。
她向来是一根筋,认定了,是一定要拿到的。
“…刚给你另抓了只兔子,就在外面的笼子里,比上次那只还胖些,不去看看吗?”贺安知知道她的毛病,也清楚她的弱点。
果然,桑鱼一听到这话,注意力立刻便被转移了,表情雀跃起来,紧皱的眉头一下就松了。
“兔儿!兔儿在哪儿呢?”
她着急着要去看那只兔子,急匆匆便放下筷子,一下就跑没了影,哪里还记得吸奶子的事?
贺安知坐在原地,看着桌上的残羹冷饭,却是有股燥火狂涌而上,久久没法消退下去。
他有种预感,在这么下去迟早要出事。
垂目沉思了片刻,贺安知起身出了屋,趁桑鱼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从后院出了门。
…
桑鱼果然在院子里找到了那只兔子,毛茸茸的缩在笼子里,看起来确实比上回那只胖得多。
她将那兔子抱进怀里,几乎是爱不释手,一整晚,上哪都抱着,就是进屋沐浴,也要弄了根绳子把那兔儿捆在浴桶旁,才算安心。
正洗着,一垂眼看到自己两颗裸露的乳儿,那上头还残留着不少的手指印,两颗奶尖更是比往日胀硬了些。
她用手掐了掐,只觉得胀,却没有昨夜贺安知吃奶时的酥痒。
他怎么做到的呢?
婶子说得让他多帮她吸一吸才能出奶水的…
哎呀!
桑鱼瞪圆了眼睛,一下从浴桶里坐起了身,手往脑袋上重重一拍。
他刚刚不还答应帮她吃了吗?
想到这里,她连忙从浴桶里爬了出来,随意的擦了几下,套了件外衣便往他屋里跑,连鞋都没顾得上穿。
“贺安知。”她一路风风火火,推开他卧房的门便冲了进去。
贺安知正坐在桌前看书,听到动静,转过头,便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朝他跑过来。
桑鱼裤子也没穿,衣襟也没扣,跑动间一双白生生的腿露在外面,两只浑圆的乳儿随着她的动作在她胸前剧烈颠动着。
贺安知看着她,只觉得耳边一阵轰鸣,脑子瞬间空白。
此刻可不比昨夜,屋里亮着灯,什么都看得清楚分明。
他正是震动,桑鱼已经跑到面前,扶着他的肩膀一抬腿,整个人便是跨到他身上。
那双软白的乳几乎都要压道贺安知脸上,桑鱼也不在意,双腿跨在他腿间,扶着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挪了又挪,直到寻了个好位置,才拍了拍她光裸的胸脯,庆幸道:“还好还好,我没把这事儿忘了。”
贺安知已经说不出话,他僵坐在那里,只觉得满怀的馨香软润,全窝在他怀里,体内那股压不下的火气,腾然烧灼。
她身上没擦干的水珠,不仅浸透了他的衣衫,还一路爬到他身上,藤蔓一盘黏湿的将他缠满,勾得人火气更旺。
桑鱼完全没察觉出贺安知的异样,只托着一边奶儿挺胸凑到他嘴边,催促道:“快帮我吸吸。”
(十四)
那颗奶子昨夜被贺安知吃了良久,现在都还是鼓囊囊的,粉嫩一片。
原本粉色的奶尖此刻却是绯红色,一颗饱满挺翘着,伸到他面前。
贺安知发紧的喉头一下便烧了起来,喉咙干得像是要冒烟,却当真觉得渴了。
“你帮我吸吸嘛,以后有了奶水,就能给你喂奶了。”桑鱼见他不动,往前又凑了凑,硬挺的奶尖径直戳到他的嘴唇上。
她是全然不知这话对·男人的杀伤力,脸上却仍旧是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
贺安知心口一跳,抬手不轻不重地掐住桑鱼的下巴,晦暗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声音发沉:“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却是映着烛火,看起来却是亮得吓人。
桑鱼怔了下,被他盯得有些有些发毛,缩着脖子,一双眼睛怯生生的,却还是嗫嚅着道:“给你奶吃…”
听到这话,贺安知耳边“啪”的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陡然绷断,一垂眼又见她捧着那双粉嘟嘟的奶儿往他脸上凑。
那香甜带奶的味道刚扑到鼻尖,压抑的火气蹭一下就涌上了头顶。
贺安知扣着她的肩膀往怀里狠狠一扯,头往下一低,已然动作凶狠地咬住了那诱人的一团。
“嗯啊…轻…轻点…”桑鱼被这一下咬得猝不及防,只觉得半边身子都被他吸麻了。
倒不是疼,但那种感觉却也难以形容。
是热,是胀,又麻又痒…但又不是那么简单,总归是让她有些难耐,坐也坐不住。
桑鱼勾着他的脖子,低哼着挺了挺胸,贺安知却以为她想跑,扣着她的腰背将人死死箍住,嘴一张,几乎将她半边乳肉全吞进嘴里。
他像是饿到了极致,怎么吃都不够。
桑鱼微仰着头,腰脊一阵一阵的颤,人也不自觉喘起来,奶头上突然传来一股极大的吸力,那力道重得,仿佛真要从里面吸出点什么来。
“啊…贺…贺安知…”下腹一阵陌生的酸胀急切漫上,她揪着他肩上的衣襟,绷着腿儿忍不住叫出声。
那猫叫似的嗓音,在这喘息交错的屋里,却是勾得人心发痒。
贺安知动作一顿,抬眼去看她,却见烛光下,她两颊非红,小嘴微张,一双眼睛更是包满了水雾,迷离潋滟。
“怎么了?”他故意问她,压低的嗓音沉得不像话
桑鱼呼吸急促,湿着一双眼睛看他,表情却是懵懂困惑:“我…不知…我有点想…”
“想什么?“贺安知抬手,帮她拨开额前的乱发,他垂望过去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不知道。“桑鱼瞧着他,只觉得眼热,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很奇怪。
夹着他的腰,她想了想,便把另一边被冷落许久的乳儿也送了过去:“这边也要。“
刚刚那滋味,桑鱼是喜欢的,她遵从本能,甚至想要更多。
贺安知没说话,只瞧了她一眼,低头凑到那颗奶子上,伸出舌头朝顶端翘起的硬挺上舔了过去。
“嗯…”好痒。
桑鱼身子一颤,夹在他腰上的腿儿陡然一颤。
她身子发软,有些坐不住,勾着他的脖子,扭着屁股往上挪了挪,刚坐下,腿间就碰到了肿硬的一包。
胀鼓鼓的,就压在她屁股下面,隔着他的裤子都能感觉到的炙热。
桑鱼此刻身下光着,压上去的感觉却是比昨夜要来得更加强烈。
那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硬得挺起,此刻更是硬邦邦的顶在她的肉缝间,弹动着,像是要顶进去…
(十五)
这东西颤得似乎比昨晚还要激动。
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能这样烫。
桑鱼心念一起,脑瓜子又停不住了,她真是好奇贺安知到底把什么藏裤子里了。
这般想着,便是勾着贺安知的脖子曲起膝盖往前坐了坐,张开的裂口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便贴到那根硬物上。
只一瞬,她便被烫得浑身打颤,整个人都软了,骨头仿佛酥成了一团,似有什么酸楚胀麻的热液直往身下涌去。
“嗯啊…”桑鱼眯着眼睛,喉咙里溢出一道陌生的呻吟。
她仰头微喘,扭着屁股去找那颗大圆头,大张的腿心一下下翕动着,像是一张饿极的小嘴,想把它咬进来。
奈何那东西太大,又隔着衣料,无论她怎么努力,始终含不进它一星半点儿。
她越蹭越觉得酥痒,下腹的酸胀感越发强烈,屁股一颠,前端的小肉牙却是撞到那弹硬的东西上,一瞬间却是有股尖锐的快感极快的漫上来。
“啊…”桑鱼瞪圆了眼睛,身子微僵,直觉得身下竟有热液从身体里湿出来。
这感觉,好奇怪,但这快意却极是让人上瘾。
她不自觉压下去,让自己湿透的小穴贴到那包隆起上,扭着屁股动得越发急切。
贺安知感觉到她的动作,终是放开那颗被吸得肿硬的奶头,抬眸朝她看去,一双眼睛沉黑如墨。
桑鱼自顾自玩得惬意,她甚至没注意到他的目光,只仰头急喘着,腰胯摆动得越发肆意。
她贴着底下最大最硬的那个位置磨,不停的蹭,难耐的磨,直觉得身下好痒,只有蹭了他才舒服点。
男人箍在她腰上的手臂终是使了劲儿,慢慢握住她纤瘦的腰肢,带着她往下压。
整张穴似乎全压扁了,裂口包着那巨大的一团,整个摊开,每次扭动摩擦都能挤到那颗肉芽上。
“嗯啊…贺安知…”桑鱼声音发软,脸上逐渐露出一丝难耐之色,急喘声阵阵,一下下漫进男人耳朵里。
贺安知搂住她,眸色发沉,他不动作,只看她在自己身上摆动摇曳,声音带着几丝宠溺:“怎么了?”
“我想要…想要…”房间里具是她凌乱的喘息,她皱起的眉心更深,扭动却是越来越快,舍不得停下。
“想要什么?”贺安知按住她紧绷的腰臀,性器虽贴在她身下剧烈弹动,他的脸色却依旧沉缓,除却那双逐渐透出绯红的眼角,却是看不出半点端倪。
“想…我想…”桑鱼越喘越急,话都说不利索,只觉得快感越磨越多,近乎要漫过顶端,几乎让她窒息。
下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有什么东西急切的往下坠,似要涌出来。
她一时想到在后厨时喝的那几碗汤。
刚刚回来的时候又喝了几碗,眼下下腹这般胀,是要怎么的?
然而不等想明白,身子却已是过电似的剧烈颤抖起来。
桑鱼本能的想要夹腿,却被贺安知扣着她颤栗的腰肢,将人死死抵在身下,他猛然抬胯,刚刚被她磨得肿胀的硬物便对着她颤动的逼口狠狠撞了过去。
也不知道那一下撞到了哪里,桑鱼只觉得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整个人已然是惊叫出声。
“啊——”她紧紧抱住身前的男人,仿佛溺水时泡住那救命的浮木。
身子贴在他怀里过电般的颤栗,大张的双腿抖了抖,竟是一下尿在他身上…
(十六)
身下淅淅沥沥的水声,温热的液体将两人贴合处全湿满了。
桑鱼夹着那包硬物,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歇挺。
此刻是全然脱了力,她歪着脑袋枕在男人怀里,整个人几乎厥了过去。
贺安知靠在椅背上,他拢着怀里的女孩,手掌在她依旧痉挛的背上轻轻拍顺,目光却顺着对面的窗子,就着那浓得不见景致的夜色,直直望出去,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
身下还硬着,或者说比刚刚更硬了。
性器被湿透的布料包裹,变得更加敏感。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她贴着自己的肉穴还在一下下的夹缩着,仿佛一张贪吃的嘴,就贴在他最敏感最要命的部位,不停的逗弄,含嘬。
贺安知也搞不明白,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忍得住的。
终归还是心疼她。
他看着灯影,扯唇苦笑。
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却是看上个傻的。
看似什么也不懂,撩起人来却又是那副无辜样。
他怪她也不是,爱她也不是,总归是被她拿捏住了。
桑鱼歪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来,才动了动脑袋,便听到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舒服了?”
贺安知垂目看她,见她还闭着眼,修长的手指勾过她鬓边的湿发,帮她一点点捋到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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