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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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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风月】(1-17)(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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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女婢冬至,我从前就认识她。”

    “什么认识?”贺羽愣住。

    “那个冬至,是把我卖掉的人牙子的老婆。”雀儿端坐起来,“不晓得为何会成为这个陈姨娘的婢女。”

    “她可有认出你?”贺羽问。

    雀儿摇头:“未曾……或者认出来了,但没有表露出来。我感觉是没认出我的,因为我们其实在她入府之前只见过一面。”

    “你没和母亲说吗?”

    “母亲不信。”雀儿叹道:“她大概觉得我年纪小,怎么能记得那人牙子的老婆长什么样。”

    “当年是我把你救出来的,也和那人牙子交涉过。但我确实不知道他家姑婆长什么样。”贺羽思索道,“方才我倒是没见这位新的陈姨娘有出来用膳。”

    “据说她前几日突然犯头风病,卧床不起,所以今日未来迎你。”

    “无事,既然是我当时出面救你,那这婢女定认得我。”贺羽道,“我还会在阮城待上半月,她若见我,很容易露出什么马脚。”

    过了两日,这位陈姨娘依旧告病不出,贺羽心想着也不算急,等蛇出洞要有耐心。

    但那日他去厨房取自己遗落的东西,却意外碰见了那个婢女冬至。贺羽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陈姨娘最近身体如何?”

    冬至忙道:“谢公子关心,娘子最近一直有好转,大约是快好了吧。”

    贺羽观察眼前的这个女婢,她看起来年纪并不算太大,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垂着头,整个人看起来畏畏缩缩,实在不像是人牙子的模样,也难怪母亲说雀儿记错了。

    但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就是这样柔弱的外表下,隐藏着一具足够可怕的魂魄。

    -

    晌午过了,贺羽回自己的小别院。阿鸿跟在他身后,忽然指着前面喊了一声:“公子,有只飞鸽。”

    屋门前的石几上停着一只白色鸽子,腿上捆着一个纸卷。贺羽拆下来打开,里面是一行清丽的小字:“新月客栈,七号厢房。”

    贺羽立刻就知道这是谁写的了。他有些讶异,她怎么会突然来阮城?她在这边无亲无故,难道是专程来找他的?转念一想,自己是不是太自信了,人家不能是来游玩的吗。

    既然已经给了他具体的位置,那就不能不去。贺羽微微一笑,即刻转身准备出门。阿鸿在背后喊他,他只说:“父亲母亲若是来了,就跟他们讲,我出去走走,透透气。”

    阿鸿:……公子你这透气方式有点特别啊。

    宛然刚到这里,对很多事还蛮新奇。宋杰准了她半月的休假,让她好好放松,于是她来了阮城。

    她寻到贺府,但见其大门紧闭,便只能飞鸽传书给贺羽。他能不能看到这消息,来不来她这,自然是不由她了。

    丽嫣在与她隔着一间的厢房,有足够的地方让她独处。丽嫣是父亲派来的,自幼宋杰就对她严加看管,现今丽嫣更是有些寸步不离的架势。

    她把这位操心过度的侍婢打发回了另一间厢房,自己呆坐起来。

    午后正是打盹的好时辰,她趴在梳妆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心中想着,贺羽会不会来,正盘算着时间,房门被敲响了。

    她以为是丽嫣:“我已歇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却未承想门外是个低低的,熟悉的声音:“是我。让我进来。”

    (十四)剥葱h

    “我传书给公子不过一两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宛然伏在床上,头抬起来看他。

    贺羽拨开她半透的纱织袖衫,手伸入她的里衣,隔着一层薄布,缓缓摩挲她光滑的背部。一边摸一边回答:“自然是想姑娘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急匆匆地就赶来了。”

    宛然笑骂道:“就你嘴甜。”

    贺羽仍是一副坦荡模样,手指却灵活地钻进里衣,伸到里面去了。虽是初夏,他的手却意外的有些凉,直接与她温热的肌肤相贴,这一暖暖到心里,使他忍不住舒了口气。

    宛然一激灵,抓住他的手腕:“莫要再往下摸了……”

    贺羽笑,温声抚慰道:“好,不摸了。”手却未曾停下,解开她的衣扣,慢慢将她的外衣都剥了去。

    宛然羞赧极了,气道:“公子不是说不摸了么?”

    “贺某可是君子,说到做到。”贺羽调笑,“这是在为姑娘宽衣带,何来摸一说?”

    “你!”小姑娘气鼓鼓的,“衣冠禽兽!”

    她不甘心,便也开始解他的衣带,直到脱得只剩里衣。

    这事也要争……贺羽失笑,身体沉下去,倏地压在宛然身上。宛然被他抵住,没能继续,便听他到讲:“不用碗儿姑娘劳心费力,贺某自己脱便是。”

    宛然羞得耳尖发烫。下一刻贺羽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舐。手指在她的腰腹轻拢慢捻,留下旖旎的红痕。宛然心里想,自己大抵是瘢痕体质,要不然皮肤怎会如此容易变红?

    贺羽的唇移至她的下颚,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宛然这才被迫回过神来,又惊又羞,忍不住蜷缩身体,却又被贺羽抵着无法动弹,只留有蹭的动作。

    她这一动,却蹭得他要欲火焚身。两具肉体只有薄薄的里衣作隔,肌肤相触,极为敏感。宛然感觉到下体抵着那个熟悉的、又烫又硬的东西,是他要来了。

    贺羽知道她的感觉,故意在她耳边轻声说:“姑娘帮帮忙?”

    宛然面色羞红,脑子沉甸甸晕乎乎,明知故问:“怎么帮?我不会啊。”

    贺羽笑,隔着里衣捏住她的一只乳尖,引得她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只听他说:“先前不是帮过吗?姑娘怎的不记得了?”

    他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下探去:“我帮姑娘回忆回忆吧……”

    他带着她解开自己身上的亵裤,一下弹出粗硬的肉棒。宛然的手小小的一只,被他包裹着握住那肉棒,缓缓上下撸动。他声音嘶哑:“小碗儿记起来了吗?”

    宛然突然羞得要哭出来,手心里握着的滚烫男根在她的抚摸下又大了一圈,她感受到尖端渗出的液体沾到了她手上,又随着动作抹回他那里,很是色情。这样往复数次,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但总达不到终点。宛然渐渐的有些难耐,支支吾吾地求饶:“记起来了……公子,我记起来了……”

    贺羽喘着笑道:“不急,再多来几次,加深记忆。”

    女孩却急了,挣脱开他手的束缚,又脱了里衣,主动向他贴上去。贺羽感到她腿间黏稠的水意,与他不相上下,顿时欲念更重。他摸了摸她的腿根,调笑道:“这么一会儿便湿了?”

    宛然敏感异常,被他这样摸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努力与他相贴,道:“公子又吊着我。”

    贺羽不言,却身体力行地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将那男根一点一点纳入她的小小房室。

    宛然以为他还要哄两句,对突如其来的入侵毫无预料,瞬间全身绷直,“啊”的叫出声来,双腿双臂紧紧缠住他,随着他的前进不断收紧,如此同等的感受,像与他是连体人——只不过现在确实契合连体了。

    贺羽一边推进,一边吻遍她的全身上下,最后在女孩丰满的胸乳前流连忘返。她身板说不上结实,平日里看起来如春日柳枝,弱不禁风,宽衣后两只乳却实在不小。

    他咬住乳尖,舌头经意或不经意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频频求饶。身下还与他不断抽插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次比一次紧密契合。这样的频率使宛然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用尽她那把好嗓子,高高低低地吟叫着。

    直到一炷香快燃尽,留着一点猩红的尾巴,二人才加快了节奏,在震颤与喘息中结束这场迷乱的性事。

    (十五)浪荡

    贺羽将男根从宛然身体里退出,仍意犹未尽,又顺着双乳一路吻到小腹。

    宛然再次感觉到了莫名的燥热。贺羽跪坐起来,有片刻的失魂,宛然用细指笼着他的头,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好让他别轻易离开再往下走。但他的唇继续前行,找到她下身丰沛多雨的丛林,又十分慷慨地浇灌许多水给她,直到情欲在她腿根处生根发芽。

    他的舌尖探进小穴,挑逗她的花核,搅得她好一阵颤抖,闭着眼,嘴上不断求饶:“不要了,哥哥……嗯……”

    贺羽并没有停下。青年人的欲望如夏季野草一般疯长,又像趁了东风的火苗,不能消减半分,反而在她不经意间的求饶撒娇中变得更加旺盛了。

    宛然一边哭着喊着“不要了”,一边又不由自主地用双腿夹住他的头,仿佛一种别扭的邀约,又刺激又快活。贺羽松开雪肌柳腰,浅尝辄止,从她腿间退出,唇边拉着细长透明的丝线,证明了她的情动。

    他意犹未尽,蛊惑道:“还要我进来吗?”

    宛然神智有些不清,只觉周身发烫,仿佛身在云端。又感飘忽不定,不怎么踏实。她情难自已地点头,还是软绵绵地说了一句:“要。”

    贺羽没有迟疑,伏上身去。那小穴已是准备许久,在贺羽的挑逗下早就潮湿温润,只等将男根尽然吞入。

    他忽然想起幼时曾读过的桃花源记中有言:“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这么想着,竟低声诵了出来,惹得身下人发笑。

    “这文章……阿哥,怎的能把它和此时,连接在一起呢。”宛然羞愧道。

    于是贺羽又低声背了一遍:“初极狭,才通人。”随后将男根撞入她身体里。宛然失声尖叫,他从来没这么狠地进去过,这还是头一回。贺羽在她体内顶了又顶,轻轻地上下晃悠着,顶得宛然神魂颠倒,慢慢地好似要到头了。贺羽又慢慢地背起来:“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

    宛然在他身下,全然不能顾他说了什么,只是“啊啊”地吟哦着,叫得极为娇媚。

    “嗯,”他一边动,一边满足地喟叹:“确实是……豁然开朗。”

    贺羽轻轻含住宛然的唇珠,舌伸进去同她搅在一起。二人下半身的抽插是极慢的,随着说话的节奏走,留下她被封在唇舌、长短不一的呻吟和他的喘息。

    她还是有些紧张,双腿捆着他的臀不松,小穴紧得如同要将他夹断在里面,所幸交合处不断流出玉液,能让他进出更顺滑些,不然这么紧又没做预热,会让人寸步难行。

    宛然叫道:“啊……阿哥快点……太深了……”贺羽轻喘,拍拍她的臀,引起里面一些不经意的搅动,让她如同瞬间跌入深渊,下一刻又像飞入天宫,又痛又快活。

    就这样来回抽插许久,贺羽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宛然渐渐有些不耐,只觉周身火起,小穴又烫又凉,烫的是她,凉的是他。

    她如陷在泥潭中动弹不得,忍不住咬着牙撒娇求饶:“阿哥,我要到了,阿哥快点……”

    两只乳白花花地晃荡着,仿佛两只雪白的兔子在蹦跳着逗他。贺羽含上去,用唇舌描摹,直到那乳尖充实地挺立起来,泛起微微的红,他又垂头下去吻那双峰其中的沟壑,吮吸出白雪红梅的景致来。

    两人下身连接紧密,贺羽带着她不停地上下起伏。慢慢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呻吟声从嘴角溢出,速度加快,此起彼伏,随着他的抽插转换着音调,仿佛在唱一首急促的短歌。

    只来来回回捣弄了十几下,宛然便禁不住提前到达了顶峰。身体分泌出的液体从交合处不断溢出,她刺激得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睛不知何时已流了一行清泪。

    贺羽吻掉她的泪痕,轻声在耳边安抚道:“无事,就快了。”

    他又动了一下,那小穴便忍不住收紧夹住他。贺羽被激起,再一次几乎忘情地来回抽插。宛然又哭又笑的:“阿哥慢点……”

    贺羽不说话了,只是无声地顶入一次又一次。宛然也不再求饶,搂住他的肩,吻他的脸、耳、颈,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和浸了潮湿的锁骨,低声细语:“嗯……好舒服……”

    贺羽速度越来越快,厢房的空气中混杂着他的喘息和她的娇吟,以及下身快速碰撞出的“啪啪”声。最后两人终于共赴云雨,他把那男根从她身体里退出,将精液尽数射到她的小腹上。宛然还呻吟着,小穴被插得极度敏感,在他抽出后也不断瑟缩,再喷出一汩汩清泉,浸了身下的床褥。

    二人经一场极致情事,已是大汗淋漓,却仍拥抱着彼此。

    (十六)弄月

    “带你去沐浴?”贺羽贴着宛然的耳朵,轻声问。

    宛然被他吹出的气流撩拨得面红耳赤,甚至有些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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