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爵嫡男好色物语】(212-214)(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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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家的手下制造了多余的事件!」
「王都现在正在进行大规模的社交活动。虽然不知道卡特雷克家族进行了怎样的谈判,但自由城市群……可以考虑利用与我们阵营友好的独立贵族家作为杀鸡儆猴。即王国贵族联合军单方面的攻击和……蹂躏」
一边准备进攻圣纳温波斯的路线,一边进行威胁。下一个就是你们了。
圣都现在还在复兴途中,如果在这里发生全面战争,其损失将无法估量。也许人死了,土地荒废,再也无法东山再起。雷维奥斯王国有足够的力量去彻彻底底地清楚。
重视实际利益的阵营,比起彻底抗战,更希望有相应条件的投降。而汇总这些的则是旧家的阵营。圣纳温波斯内部的权力结构没有动摇。
「……现状我理解了」
经过几个问题,女人掌握了现状。自己的阵营处于劣势。
女人向随从们轻轻道谢后,看了看埃菲尔。
她似乎一直等着女人把话说完,一受到视线就马上开口。
「要是能在王都开始社交之前到达就好了……不管怎么说,留给我们的余地已经很少了。请带路,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没必要反问「去哪儿」女人理解了一切,带领埃菲尔前往这个据点中最重要的地方。
在难以行走的森林里,女人和埃菲尔以及她的部下们并肩前进。直到透过树木缝隙看到月亮的位置最高时,才终于到达了那个地方。
「我是按照刚才信上的指示准备的」
「……嗯,不错。这样的话,明天这个时候就可以释放了」
埃菲尔观察了一会儿准备好的景象,心满意足地说。
「没有问题吗?」
「啊,虽然离王都还有一段距离,但是没有问题。如果是短时间的话,已经确认魔兽的诱导是可行的」
诱导魔兽的魔法,那是现在已经失去的术。
虽然听过这个方法,但从本人那里得知这个方法的真实存在,女人露出了些许惊讶的表情。
「就像通过研究再现的魔法一样。与始祖泽斯所行使的魔法不同吧。还有我的……主祖的魔力量只能达到恩佐鲁夫级的诱导。如果要诱导巴利奥拉级、肯塔尔克级的话,应该需要始祖的力量」
「但我认为这是一种神奇的力量」
「哦,你是说要使用招来厄运的力量吗?」
埃菲尔露出冷淡的笑容,默默地确认着仪式的准备。
如果埃菲尔只是起到这个作用的话,就不需要什么夸张的仪式。但是,在进行重大行动时,还是需要相应的表演。这也有回报长年从事谍报工作的部下们功劳的意义。这种细致的照顾,才是圣军的军人。
「……话虽如此,那些旧家的人思考了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我也不是不理解他们的心情。但是,能利用的就要利用,不然我们就没有前途了」
如果就这样坐等下去,王国可能会团结起来。那么就只能给予一击,让状况发生变化。虽然这是一场赌博,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是一种救赎」
埃菲尔站在那个·的前面,大大的举起双手,露出恍惚的表情。
虽然被逼入绝境,但可以正面攻击雷维奥斯家。埃菲尔对此非常高兴。
据说,明天王都将举行社交活动。
很多贵族都目睹了这种威胁。憎恶和欢喜交织在一起,快要吐出来的兴奋。这大大地刺激了她的脑髓。
「展示力量,玷污土地,让我们来诅咒你吧」
然后以法术呼唤他的名字。
「诅咒兽克拉米提斯,诅咒兽加纳林」
214.夜会前 (校对)
继阿提拉汗家之后,我结束了和泽路多米托拉家,还有米兰朵露瓦家的交流会,在单间里休息一会儿。
「呼……」
叹息中带著有些疲惫。
与王国五大贵族的连续交流使人精神力被大刀阔斧地削减。我甚至觉得,一直在反复推敲对话,再加上持续极度紧张的状态,大脑似乎都磨损了。
「您累了吧,换衣服之前我可以为你准备一些饮料。」
「……好啊,请给我点热的」
我一边看着一个文官从房间出去,一边在脑子里慢慢地回想下午的交流会。
父亲也评价了我,问题处理得很好了。和阿提拉汗家会谈后,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题和意外,可以说顺利结束了。
这样回头一看,最辛苦的是和柯洛涅公的寒暄。除了她之外,都只是普通的寒暄和闲谈,以及无关痛痒的对话。不过,交流会本来就应当如此。只有那个奇袭婆婆有点古怪。
「呼……」
又叹气了。
泽路多米托拉家和米兰朵露瓦家的交流会虽然没有问题,但我也没有得到治愈。感觉疲劳度又增加了三成。
阿提拉汗家里有一个叫迦露米亚的可爱公主,心灵得以休养生息。但之后的两家对象都是男性,心灵只会荒废。。
「如果你确实疲累的话,也可以缺席晚会……」
「等等。你觉得我今天一整天是为了什么而努力的。怎么可能缺席!」
对进言的护卫,我断言了。
夜会是轻松愉快的聚会,缺席是损失。
而且我擅自缺席的话,会给普露梅带来麻烦。顺便也会耽误敦克尔王子的邀请,所以出席夜会是决定事项。
喝着文官递过来的茶,负责穿衣的佣人们完成了准备。我当场站起来张开双手,衣服被脱下。
这个单间那么大,简单来说就是更衣室。夜会上不仅有用餐,也有跳舞,所以必须换上相应的衣服。
因此,现在交流会结束之后的贵族们开始依次换衣服。
说不定隔壁的房间里有哪个公主半裸中。这样一想,下半身就会充满能量。虽然知道自己在想一些无聊的事情,但是在当换装人偶的期间,除了色情妄想外,别无它事。
毫无意义地把裤裆弄硬了,负责穿衣服的女仆用手捂着脸说「真为难」。毕竟现在我实在不可能把她们当作对手,所以我在脑海里想象嘉利安纳子爵的脸,让小兄弟萎下去。
「怎么样?」
穿好衣服一套后,一块大镜岩就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试着旋转了几下身体,摆了好几次姿势,似乎没什么问题。
「普露怎么样了?」
「她现在还在换衣服,大概要花点时间」
西路欧珮亚家明明比我们家先结束交流会,然后去换衣服。果然女性打扮比较花时间。
「您打算做什么?」
「先看看会场吧,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呆着也没事做。」
虽说换衣服用的单间数量很多,但并没有多到能容纳所有贵族一起进去。我不想霸占单间给人给别人添麻烦。这不是贵族的想法,没有说出口。
而且,我想在和普露梅汇合之前先品评来自各地的公主。
走出更衣室走了一阵子,父亲和西路欧珮亚伯爵在那里。
据说在夜会上,贵族小孩们年龄只要大于一位数,就不会和监护人一起行动。即使是在允许稍微无礼的场合,紧贴在爸爸妈妈身上的话,他就会被看作是缺乏自主性、不可靠的人。
这是我作为库沃路丁奇家的下一代绝对要避免的风评。
「威尔克先生,请多关照普露梅了。」
西路欧珮亚伯爵说着,身穿晚餐风格的服装。他应该不打算跳舞。
我对伯爵点了点头,表达担任护花使者的热情。伯爵一定感受到了我的热情,微笑着后退,父亲取而代之站在了我的面前。
「威尔克啊,就算夜会有点失礼,谁都不会在意的,也不会被抓住话尾。」
因为交流会之后有一点聊天的时间,所以没必要重新讨论。只是最后再确认。
「孩子们的聚会也一样。只要放轻松、堂堂正正地就好」
「是的,父亲大人。」
这也是已经听说的事情。
父亲说,今晚受邀参加由敦克尔王子主办的谈话会,失言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如说如果害怕失言而保持沉默,为了掩饰错误而慌慌张张的表现会更糟糕。因为会给人一种离开父母就一事无成的印象。如果是这样的话,发言错误,也要厚脸皮地将错就错。
说了像是复习的话之后,父亲瞥了一眼西路欧珮亚伯爵,确认了两人之间有足够的距离,低声说。
「你要和阿提拉汗家那位跳舞吗?」
「正有此意。」
「……你还记得今天早上的话吗?」
又是这件事情吗。
今天早上我从父亲那里接到了一些晚会见面的委托。不是指示而是委托。这些几乎都是可选的,但也有一些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忽视的。
关于那个我没有明确回答yes。
「嗯,嗯……」
我朝着父亲露出了笑容。
所谓的委托,就是在夜会上邀请阿丽亚娜公主跳一首歌。
不管怎么想这委托都只是构筑相互联姻的渠道,我当场拒绝了。最坏的情况下,我已经做好了一大早就开始争吵的觉悟。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父亲并没有强烈要求我,而是当场撤回委托。
夜会重视个人的自主性。作为父亲,也许不太想给儿子下达这样那样的指示。而且,昨天和今天我一直都在表达对相互联姻的不快。
也许父亲判断在今天社交开始之前应该避免亲子关系紧张,也可能是为了优先处理更重要的要求。
现在在这里重提早上的话题,大概是因为在交流会上邀请迦露米亚跳舞而产生的影响。
我僵着笑容,不按照父亲所希望的而回答。
「我会妥善处理的。」
对于父亲的要求,我会积极研究讨论的,如果有机会(和王女)跳舞的话就跳舞吧。(校对:日式商务的否认,反正最后结果是no)
有尊重个人自主性的大义名分,我想怎样就怎样。
「威尔克」
「我想有趣地聊聊纽尼里特产的故事。父亲也不这么认为吗?」
「……是为了谈判吗?」
「不,只是因为想邀请才邀请的。但是能利用的我还是会利用的」
可以利用的东西,那就是和迦露米亚的舞蹈。
现在的父亲最担心的事情是,因为我对交换联姻生气,露骨地避开阿丽亚娜。
下午和交流过的迦露米亚跳了舞,但是不跟昨天见面的阿丽亚娜跳舞。这可能会被周围的人认为库沃路丁奇·威尔克个人对雷维奥斯家族或雷维奥斯·阿丽亚娜抱有强烈的隔膜。
对于为了对抗修皮亚杰克而需要与雷维奥斯王国维持良好关系的父亲来说,这是非常不满意的展开。
这是威胁的好材料。
「不像是任性的孩子一般强烈要求,而是把情况反过来推进……」
不像是在生气。父亲用无可奈何的语气说:「真是的,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啊。」。
「呵呵呵。那么父亲大人,该怎么办呢?」
所以,我就稍微用调皮的动作回应了。不过,内心却是七上八下的。
虽说有威胁的材料,但能不能用在面前还是另一个问题。如果说出了这句话,可能亲子关系将决定性地恶化,甚至造成对立。
不管怎么说,父亲是个意志坚强的修皮亚杰克必杀者,如果我稍微有点否定他的言行的话,即使是儿子,也有可能被骂「按我说的去做」。
我带着强大的勇气和觉悟威胁了父亲。
父亲惊讶的口气,像是表达「我对你的威胁没有生气。不想让亲子关系恶化」。
「变得可靠了。……那个,不知道怎么办呢?」
父亲的话语带著有些兴奋。
昨天,我一个劲地说讨厌阿丽娜,讨厌阿丽娜。从父亲的角度来看,这也许只不过是儿子稍强的任性而已。
也许对父亲应该表现出更有贵族风格的谋略攻势。也许是前世的记忆吧,我把父亲当做上司看待的部分也不少。正面违抗指示,甚至玩弄各种策略反抗,多少有些犹豫。
面对身为贵族家户主的父亲,身为儿子的我能强硬地说话到什么程度呢?很难判断。作为原日本人,我想参考一下周围的贵族子女的亲子对立程度。听说也有比较反抗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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