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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嫡男好色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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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嫡男好色物语】(212-214)(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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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是从祖。

    如果想做的话还可以发动照明魔法。但是,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让它发光,就像告诉追踪者自己在这里一样。

    男人只能用魔法强化五感,按照本能逃跑。那简直像野兽一样。

    但是,终结的时刻却在一刻不停地逼近。

    他通过强化的听觉,明白了追赶者的气息正在一点一点地靠近。

    紧接着,一道剑光向男人袭来,仿佛要切开黑暗。

    「钻! !」

    剑与剑碰撞的强烈金属声撕裂了寂静的空间。

    「请不要以为能逃掉」

    追来的女人也是拥有从祖肉体的人。

    在稍微开阔的地方对峙的逃亡者和追踪者互相拔出武器化作战士。

    「哈! !」

    通过身体强化魔法显著提高肌肉力量和运动能力的二人的剑的激烈碰撞,发出常人颤抖恐惧的暴力的声音。

    森林里的小动物们从那刺耳的噪音中如脱兔般逃了出来,追捕者的部下们也顺着声音集结起来。

    再这样下去就会被包围——逃亡的男人感到背上流着冷汗。

    「还能在意周围的人,真是游刃有余啊」

    那个女人嘲笑着说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攻势、激烈挥剑的女人,男人变成了防守一方。

    「哇! ?」

    确实是瞄准武器进行攻击。男人这样判断的时候已经晚了。

    男人拿着的剑受到的伤害越大,女人拿着的剑却没有任何变化。对武器施的硬化魔法,其精度的差异。与平时使用机会多的身体强化魔法不同,硬化魔法悲哀地凸显了战斗经验的差距。只在撞击的瞬间实施强烈硬化的魔法技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掌握的。

    女人把男人表现出的动摇当成了好机会,狠狠地一击。

    震耳欲聋的高音响彻耳膜,男人手中的剑彻底折断。

    这可不妙,男人这么想着,伸手拿起腰间的短剑——

    「啊! ! !」

    手腕被砍下来了。

    女人预测主武器失效的话会使用挂在腰间的副武器,使出全力的身体强化魔法,使出最强的一击。

    虽然威力很高,但是如果不能决定胜负的话,魔法的反作用力反而有可能成为危机的技能。女人只是挥动着剑。

    「结束了」

    因为手腕被砍下而引起的男人的混乱,女人不会放过。

    强化最大的第二击割裂了男人的腹部,内脏的一部分飞溅在地上。

    「哇! !」

    没过多久,她的手掌就插进了男人的胸膛。男人的身体像画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似的飞了出去,然后倒在了地上。

    对于无法抵抗的男人,女人会毫不留情地进行追击。毫无大意的武者的斩击,蹂躏着男人的身体。

    胜败已定。

    受到如此致命的打击,如果没有主祖的治疗,是无法动弹的,当她能够做出这样的判断时,剑终于停止了移动。

    「说到底都是私兵。在潜入我们的据点之前是很漂亮的,但是拔出剑就太愚蠢了。难道一瞬间就觉得自己比守护圣都的我们强吗?」

    「呼、呼……呼、呼……呼、哇……!呼、呼……!」

    身受重伤的男人喘着粗气,瞪着女人。实际上,他小看她是事实。

    战斗结束后,周围的女性同伴陆续跑了过来。

    「损失呢?」

    她的声音平静得让人无法想象刚才还在展开生死搏斗。

    「我方没有受伤,包括祭品在内,没有任何失窃。其他的袭击者也都被拘留了」

    「好」女人微微地点了点头。

    她一边用布擦去剑上的血浆,一边看着男人。

    「你是卡特雷克的手下吧?」

    被砍伤的男人什么也没有回答。

    对他的态度,女人投来一种肮脏的目光。

    「那些隶属于旧家的没有志向的人连说话的嘴都没有吗?」

    男人还是没有反应,她继续说。

    「是这样吗?你们搞了一场拙劣的盗窃,害我们失去了好几个同志」

    在雷维奥斯领地发生的司祭势力的盗窃事件是由两个阵营造成的,一个是以前就开始活动的女性阵营,另一个是近年才开始活动的另一个阵营。

    这两个阵营没有交集。他们各自在雷维奥斯的领地里暗中活动。

    而且正如女人所说,因为男人所属的阵营发动了盗窃事件,雷维奥斯家的警戒得到了加强,她的部下和伙伴偶尔也会因为其他事件而被杀害。

    从女人阵营的角度来看,男人阵营的行动只是一种妨碍。

    「现在就好好反省一下吧」

    女人再次拿起用布擦干净的剑,刺向躺在地上的男人的后背。

    男人感觉到背后剑尖冰冷的触感,却只能瞪着她。

    「哈……哈……可恶……可恶!」

    「嗖」的一声,她挥动着剑。刀尖轻轻划破男人的后背。女人像在安慰男人一样,一点点地削着男人的肉。

    与翩翩舞剑的女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男人闭着嘴忍受着痛苦。

    「……真不能理解。你也知道旧家现在在做什么吧?」

    女人把剑停了下来,继续说。

    「他竟然与可恶的土豪首领联手,简直令人瞧不起。他不仅引发了乱世,还妨碍了圣城的再起。这难道不是对所有教徒的背叛吗?」

    她把胸中涌出的强烈感情用声音说。

    「恶作剧地扰乱了圣城,然后和仇敌势力联手,在背后又在策划着邪恶的阴谋……」

    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无法发泄的憎恨。

    「旧家的恶习让我打从心底感到厌烦。继上次之后,这次圣巫的地位被大大贬低了」

    男人用坚定的眼神瞪着女人,用尽力气说。

    「……对权力的欲望,蒙蔽了双眼……抓你们!不要一起……!啊……啊……我们……肩负着崇高的使命……」

    「你是想愚弄我们吗?」

    不管什么都可以,先让他说话,这是圣军审讯的基本。

    男人的话让她有些焦躁,但开口了,她总算满足了。

    「我啊……我没有发誓要效忠于卡特雷克家族……啊……啊……我只是一个真正的教徒而已!隶属于恐怖主义的外道们,不会明白的……!」

    属于女人的派系……以泽斯教圣高会最高司祭之一的泰洛特里斯为中心的阵营,早在数十年前就开始在各地贵族领地进行谍报活动。

    为了推翻贵族,恢复司祭的权威,他们付出了很多心血。对她来说,男人的话让她非常不快。

    「世家的傀儡真是可悲啊。乱世以来,守护圣纳温波斯的,在战场上沾满血和泥死守的是谁?那些在大圣堂争夺椅子的战斗中消磨时间的人们到底在做什么?他们为我们做了什么?……只有泰洛特里斯司祭接受了我们的想法」

    女人一边压抑着愤怒,一边淡淡地说着,男人冷笑了一声。拼命虚张声势。

    「……如果想要崇拜土地的守护者……就和泰洛特里斯一起成为贵族就好了……」

    对于作为圣军军人生活的女人来说,这句话是再没有的侮辱。

    但实际上,现在司祭的价值观正在一点点变质。作为土地守护者的贵族的价值观,多少有些混杂在一起。

    不是名门出身的泰洛特里斯被选为最高司祭,在圣都构筑了一个阵营,也是受此影响。年轻的时候就属于圣军,击退了好几只成熟的魔兽,从独立贵族家的进攻中防御了圣都。在圣城居民和圣军相关人士中,有很多人都不同程度地尊敬泰洛特里斯。

    乱世这个痛苦的时代,需要有实力的庇护者。也可以说是时代的潮流。

    但是,不能坦率承认这一点的是司祭的存在。

    「……审问」

    「啊」

    女人压抑着愤怒的情绪,命令部下开始审问男人。

    张嘴打肚子,一打就吐……这就是圣军的审问。她判断,既然自己让他开口了,那就把打肚子的任务交给部属吧。

    女部下抓着男人的头发,粗暴地把他的脸抬起来,大声地拷问着。

    她退后几步,一边整理剑,一边观察着这一情景。

    「告诉我你潜入的目的!是夺回祭品吗? !」

    「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说出来!」

    「旧家有什么企图? !那个讨厌的东西是什么? !」

    恐怖主义阵营在男子阵营的盗窃事件中犯了错误后,进行了残酷的报复。

    当他们发现该男子的营地时,立即进行袭击,将他们所拥有的资金、物资和偷来的东西连根拔起,并绑架了他们营地的几个从祖。

    恐怕是移送的时候被跟踪了吧。而入侵的目的是牺牲……一定是要夺回被绑架的从祖和他们偷来的东西。女人是这么想的。当然,预想只是预想。在审问中,必须让他说出包括已知的事实在内的一切。

    「……想早点把祭品处理掉」

    「完全没错」

    女人自言自语地这么说着,却有回应的声音。

    女人回过头来,确认了突然出现的同行者的身份。她露出惊讶的表情。

    「您到了吗?」

    「就在刚才」

    女部下们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暂时停止了拷问。

    而被拷问的男人也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人的真实身份。

    「埃……埃菲尔司祭,取……! ?」

    被称为「埃菲尔」的闯入者沉默着,用冰冷的视线看着男人。

    「愚蠢……圣都的高级司祭……埃菲尔司祭,为什么……在这里! ?」

    司祭潜入雷维奥斯王国领地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虽然恐怖主义阵营在多年的谍报活动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但如果是从祖的话,要派遣主祖是极其困难的。

    女人像是在回答男人的疑问。

    「圣军为了守护圣都,比外敌拥有更多的眼睛和耳朵」

    不仅如此,但没必要对男人说。女人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这个女人和被称为埃菲尔的女祭司都是军人。

    埃菲尔是拥有数万部队权力的年轻女将军,男人知道她的长相和出身。正因为如此,他才无法理解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以为我是那些在大教堂里争夺椅子的家伙的同伙吗?」

    这句话意味着埃菲尔属于恐怖主义阵营。

    男人绞尽脑汁,绞尽脑汁地思考着。

    埃菲尔是同时拥有司祭和军人立场的人。而且其言行举止带有强烈的后者色彩。受到恐怖方块的影响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埃菲尔的娘家是圣统家。尽管如此,他却属于反圣统家恐怖主义阵营,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想利用圣军……夺取椅子,对吧……呵呵……」

    虽说是圣都最受尊崇的血脉,但其中也存在着「格」。埃菲尔的娘家在圣统家族中被视为家格最低的。

    只要旧家势力继续掌握实权,埃菲尔得到的权限就不会太多。正因为如此,才会转而加入气势汹汹的恐怖主义阵营。男人这样总结道。

    被男人的话激怒的女人再次拔出剑,但埃菲尔用手掌阻止。然后就像完全不在意男人的话一样,静静地仰天长叹。

    「我们不是要夺取,而是要夺回,夺回曾经遍布天下的权威」

    听到这句话,男人无言以对。

    因为埃菲尔的声音非常逼真,听起来并不像只考虑圣统家内部的权力斗争。

    仿佛事情就到此为止,拷问再次开始。

    女人无视男人的存在,向领头的女人提出了问题。

    「请告诉我圣都的情况」

    刚刚到达的埃菲尔的一群人,知不道圣都的最新情报。

    即使是为了今后的计划,女人也有必要事先听清楚。

    「……不太好。由于圣巫的逃亡,圣都发生了很大的动摇,各阵营的旗帜颜色完全没有明确。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雷维奥斯王国采取行动,那么以最高司祭瑞萨为首的实利派阵营很有可能会一下子流向旧家……」

    「因为狄安娜司祭的事件,我们的阵营失去了信用,这也有一定的影响……说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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