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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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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番外篇二 旁观女侍,畅游花海)(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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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煦的暖风拂过,送来了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掀起了花南枝与高妙音乌黑的长发,露出了含着惊喜与热切的清丽面容。

    花牧月看向身边两人,轻笑道:“南枝,妙音,你们感觉如何?”花南枝心思纯净,毫不犹豫地点动蜷首,语调上扬,欣喜道:“南枝喜欢这片花海,也喜欢爹爹!”说完,她的双眸都亮晶晶的,显得动情愉悦至极,还未等话语落下,便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伸手勾住花牧月粉白的脖颈,毫不犹豫地亲吻上去,与其唇舌交缠,发出了滋滋的水声。

    花牧月反搂住女儿纤细的柳腰,探出了湿滑粉腻的香舌,在其温润火热的口腔里肆意探寻,放在其臀间的双手亦是不安分地游移着,揉捏花南枝柔软的臀瓣,将其掰开又合拢,享受着手里的软滑触感。

    高妙音站在一旁,看着花牧月父女相吻的画面,脸上的笑意渐渐消散,化作了浓浓的吃味,看到花南枝臀沟间都泛出了淫水,沾湿了衣物时,她在一边~”花牧月闻言,便趁着与女儿唇分换气时一把搂过了幽怨的高妙音,用水润的香唇堵住其未尽的话语,吻得其嗯嗯哼叫,难以招架,手上也不落下半分,在妻子丰腴娇美的胴体上揉捏抚摸,细细撩拨。

    花南枝受了冷落,便不开心地嘟起嘴唇,抱住花牧月光洁的玉臂摇晃,撒娇道:“嗯~爹爹,别只顾着亲吻娘亲,南枝也想要抚慰嘛。”花牧月只得放开了怀里的高妙音,抽身照顾起花南枝红润的嘴唇与娇软的胴体,在红月的照耀下,两人交缠的肢体皆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显得美艳无双,香艳非常。

    待到花南枝满意时,高妙音又不乐意了,使尽了万般解数纠缠,试图将花牧月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母女俩如此循环往复,似是达成了无声的默契,正捉弄调戏着自己的丈夫。

    这般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直至花牧月小嘴酸软、香舌干燥时,高妙音才轻笑一声,将其放过。她似笑非笑地紧盯着贪心的丈夫,调笑道:“月神大人,还敢不敢同时招惹我们母女俩了?”花南枝这时低着蜷首,青葱般的手指相勾着放在腰下,一足足尖踮起,轻轻点动地面,表现出了心虚与认错。

    她本来便是守礼较真的人,先前在意乱情迷时与娘亲一同戏弄了父亲,回过神来后,才感觉心里难堪,不知如何面对。

    花牧月并未生气,她占尽了妻子与女儿的便宜,自是心满意足,便牵起了身边两人的小手,朝花海深处走去,同时回应道:“我当然敢,不仅是现在,这辈子都要招惹你们。走,与我同游此地,我还有布置呢。”花南枝没被花牧月责怪,反而是得到了其情真意切的承诺,心下顿生欢欣与雀跃,喜滋滋的,好似吃了蜜糖一般。

    她深爱着自己的父亲,却因本分与保守的性格而不敢表达自身的爱意,在临近分娩的日子里,更是心绪不佳,患得患失,好在高妙音有所察觉,叫花牧月带她出来散心,否则还不知憋成什么样。

    高妙音看向花南枝,对其心境的变化了若指掌,暗自道:明明只是个想要人爱的小丫头,偏要装得这么温柔与懂事,真是让我操碎了心。

    她下定了决心,这一路上都在刻意创造机会,要引导女儿做出改变,如方才一般大胆表达出内心的爱意,博取花牧月的喜爱与认可,而不是将一切都埋藏在心底,终日胡思乱想,郁郁寡欢。

    三人漫步在鲜花簇拥、馨香阵阵的花海内,欣赏着沿途的景致,一路上气氛融洽,欢声笑语不断,直至来到了一处凉亭边。

    花牧月抬手指着四角重檐、黄顶红柱的小亭,轻声道:“这便是我亲自设计、并命人修建的赏月亭,你们且跟来细看。”她牵着花南枝两人走到了小亭旁,沿着纹有精致图案的四道朱红圆柱绕了一圈,一面观赏,一面解释道:“这是邪月揽星图,象征我本人。这个呢,是花鸟衔枝图,代表花南枝。这副则是美人抚琴图,与高妙音相称。最后的是樱花绽放图,是还未出生的小樱的。”高妙音抬眸细看花牧月,轻蹙起秀气的眉毛,显得十分困惑,但还是惊讶于其有心,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又不想其太过得意,便轻哼出声,掩饰真实的想法。

    花牧月正在专注说明,没有注意到高妙音的反应。她搂住身旁人的香肩,望向亭顶高高腾飞的金色巨龙,高声道:“我们四人携手并进,共同撑起家庭,势必如腾龙一般,飞上高空。”花南枝感受到了花牧月的心意,感动得面颊泛红,心脏砰砰直跳。她含情脉脉地望向了父亲美艳无双的玉容,眼里泛着柔媚如水的烟波,朝着其挪动了一步,似是要做什么,最后还是顾忌着一旁的高妙音,克制下了冲动。

    高妙音本不愿出声打扰了气氛,见女儿还是临场胆怯,便好奇地提出了压在心底的问题:“牧月,你性格粗放,不太在意细节,凭我对你的了解,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如今突然开窍,是得了什么人的指点吗?”花牧月探出修长白皙的食指,勾了勾垂在额前的乱发,眼神飘忽,不敢看向高妙音,低声道:“哪,哪有,还不是我对你们情意深重,想要做些事情,将内心的爱意表达出来。”高妙音一手掩嘴,无声轻笑着,露出了点点银白的细齿,而后道:“都老夫老妻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是陈盛依,你亲爱大侍女教你的吧?”花牧月双腿夹紧,不安地相互蹭动,好似做了什么错事,默不作声。她前些日子仔细询问了陈盛依,要如何与后宫相处,才知自己是做错了事,不愿通过点滴小事表达内心的情意,亏待了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因此,她才渴求改变,开始做出某些用心的举动,来表达出自身如火般浓烈的情意,这精致的小凉亭便是第一步,也正是借着高妙音给出的理由,才有机会拿出来。

    高妙音迟迟听不到回答,紧盯着花牧月的水眸也渐渐放缓,浮现出点点柔情,温声道:“好了,牧月。我与南枝都感受到了你的用心,不仅不怪你,还想报答你一番呢。”说话时,她扭动纤腰,缓缓走至花牧月身前,一手轻缓地摸索其柔软紧致的大腿,似要触碰到粗长的肉棒,又骤然停止,欲拒还迎地挑逗着,另一手则牵起了花南枝,呵气如兰道:“牧月,晚上来我的房间,可好?我和南枝都会洗得白白净净的,在床上等你……”她本来对花牧月这铁石开窍欣喜万分,便想要更多,要将其藏在心里的话语都逼问出来,意识到操之过急,才停止下来。但丈夫忽然做出了这般令人感动的事情事情,作为妻子和女儿,她与南枝肯定是要给予嘉奖的。

    花南枝轻点螓首,并未反对娘亲的自作主张,反而是乐意至极。她为人含蓄,不善于表达,即使有意,也做不出主动求欢的事情来。

    受了娘亲的引领,她鼓起了勇气,学着其模样,将玉手伸到了花牧月的臀上,时轻时重地抚弄着,还将手指探到其臀沟内,挑逗轻勾其菊穴与花穴,动作十分生涩,显然是不常做。

    花牧月被两人逗弄得娇哼连连,少有地展露出了羞态,羞得玉白的面容发热发烫又因情欲翻涌,肉棒微微硬挺。她抬手捏住了花南枝与高妙音灵巧的小手,柔声道:“南枝,妙音,我还有安排,跟我来。”花南枝怀着期待,与娘亲一同被花牧月带到了亭子里,便见中心位置修建着火红玉石铸成的方桌,上方罗列着三与侍女修炼款式相同的薄纱,只不过质地要更为轻柔,还有一个装有乳白色浓液的葫芦瓶。

    她困惑不解,不知布置这些物件有何用,便抬眸看向了花牧月,等待解释。

    花牧月捧起了一件轻纱,笑意盈盈地盯着心爱的女儿,轻声道:“我们虽是亲近邪月,无需刻意修炼也能自动吸收月之力。但南枝怀着的小樱尚未发育完全,尚有可塑性,我要凝聚月光,为其洗礼。”说罢,她便将手里的薄纱伸到了花南枝的面前,说道:“南枝,来换上这件纱衣,袒露胸腹,我要调动邪月,为你降下祝福。”高妙音心思敏锐,听着花牧月的言语,拿起了放在一边的小瓶,细细打量着,问询道:“牧月,你这圣水怎么与琉璃塔内的不同,看上去要更为浓郁。”花牧月偏了偏脑袋,知道自己瞒不住,便老实回应道:“这是没有经过稀释的圣水,其实便是我才射出不久的精液。”高妙音听言,脸上神情意味深长,嘴角轻翘,娇声道:“那要谁来给南枝涂抹你的精液呢?我可不想。”她心知花牧月对于吞食自身的精液并不排斥,毕竟一同交欢过后,舔弄沾满精液的性器,是常有的事,只是想先发制人,打消其推脱的念头,看看自己的丈夫是否会放下身段,如同侍女一般,用舌尖勾起浓精,服侍花南枝。

    花牧月算盘落空,脸色一变,但她决心已定,自是做好了准备,便点头应允道:“那由我来给南枝换衣与涂抹圣水,妙音从身后给予抚慰,为女儿发泄情欲,以免生变。”高妙音应下此事后,花牧月便褪下了女儿身上的衣物,为其换上了轻纱,随后引导其轻靠着火红方桌,伸手拿过了小瓶,轻轻咬开。

    花南枝几近赤裸的胴体触碰到了玉桌,却并没有冰凉刺骨的感觉,反而是一片温热,舒适至极,便问道:“爹爹,这桌子怎么是热的?”花牧月探舌挑起一缕浊白色的精液,呜呜回应道:“这是以红玉髓做成的方桌,具有冬暖夏凉的特点,我害怕你与妙音坐得不舒服,特地命人制作的。”“呜……嗯……”花南枝正要说出感谢的话语来,忽觉腹间与胯间都传来温润滑腻的触感,垂首一看时,便见花牧月蹲下了身子,伸出了粉嫩湿滑的香舌,将点点精液涂抹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间。而高妙音更是坐在了玉桌上,双手撑着桌面,从长裙里抬起探出了两条黑丝美足,套弄撸动着她硬挺的肉棒。

    花牧月一手捧着葫芦瓶,另一手放在花南枝的小腹上,用嫩滑的手心轻抚其白皙的肌肤,感受腹间胎儿充满了生命力的律动。她眼眸里满是专注与认真,丝毫没有尊为月神的架势,微微张开粉润的唇瓣,不住地以舌尖从小瓶里挑起精液,而后侧首舔弄女儿的身子,铺平黏滑的舌面,细细抹匀。

    高妙音亦在认真细致地服侍着花南枝,她用纤巧的秀足足弓托住其肉棒的棒身,圆润的玉趾轻勾其硕大的龟头,另一足则灵巧无比,娴熟地抚弄着肉棒,时而用温软的足心轻轻磨蹭,时而以秀气的足跟点动阴囊,时而探出一根脚趾,沿着凸起的青筋滑动。

    在两人前后夹击、技巧十足的玩弄下,花南枝很快便难以招架,娇哼连连。直至腹间都抹上了浊白色的精液,肉棒被丝袜莲足撸动地通体泛红,她终于忍受不住,长哼一声,射出了精液。

    花牧月扬起螓首,任由女儿浓稠的精液将清美的玉容染白,还伸出了粉嫩的香舌,将落在嘴角的浓精舔去。察觉到时机合适,她便凤眸泛金,运转灵气,身后银白的长发飞舞腾空,猎猎作响,浑身也流动着赤红的光华,妖艳尊贵至极。

    天穹之上的邪月感受到了主人的呼唤,猛然涨大了一轮,放出了妖异的红光,凝成了一道粗硕的光柱,照落下来,笼住了花南枝三人。

    花牧月将女儿的双手握住,放在手里,还没来得及抹去脸上的精液,便安慰道:“南枝,邪月祝福下,你的腹间会有所异动,不要在意,爹爹在身边呢。”花南枝在浓稠的、并不刺目的月光的笼罩下,只觉小腹温热,胎儿踢动小脚的力度都更为巨大,与自身形成了微弱的感应。她低眸看去,便见自己腹间鼓动,印上了弯弯邪月的图纹。

    花牧月双手搂住女儿的纤腰,凑近了小脸,紧贴其隆起的腹部,细细聆听着婴儿的动向,轻声道:“邪月印记便是祝福降下的标志,小樱出生后,定然具备卓越的天资。”她正在倾听,忽感脸上一热,滴下了点点温热的液体,抬眸望去后,却发现花南枝眼泛热泪,神色动容,便直起身来,抚去其眼角的泪水,安抚道:“别哭,南枝,爹爹会一直陪着你。”花南枝情难自抑,才哭了出来,此时看花牧月这般温柔,更是心绪激动,径直扑了上去,抱住其温软的玉体,呜咽道:“爹爹,南枝会一直爱着你。”圆月之下,一双玉人紧紧相拥,情深意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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