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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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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神女】(番外篇二 旁观女侍,畅游花海)(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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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莫测,包罗万象,只要心有所求,便应有尽有,但仅有神女尊主、月后殿下与高层侍女才能进入。”花牧月细听大侍女温软的言语,又轻扫其娇柔的身段,便想起其在床上千娇百媚、极尽迎合的媚态,不禁心里一热,暗道:真是个外表端庄、内心火热的小妖精。

    待到话语声止住,她才向陈盛依轻抬下颌,示意其去邪月神殿操办事务,旋即携着花南枝两人,飘落至一座塔日塔旁,温声道:“我们身份尊贵,若是冒然降临,必会惊动侍女,惹出声势浩大的排场来。正值夜晚,时间并不充沛,我也还有更好的安排,因此在塔外看看便好。”稍作停顿后,她便摩挲着手里两只触感不一的玉手,诚意十足地道:“天宫这些时日扩建了不少,我也不了解其中的变化,害怕说不清楚,所以请了大侍女来描述。但我知晓其余的细节,说了要陪着你们,接下来便由我来介绍。”花南枝正是产前焦虑的时候,得到了父母的陪伴,此时心生温馨与感动,侧过理着云鬓的螓首,轻靠在了花牧月的香肩上,眼里透出了浓浓的依赖之情。

    高妙音亦是目含异彩,收起了那些杂乱的小心思,小手一动,便与花牧月十指相扣,掌心相对,心道:若是牧月能永不变心,对我们好,那我何需刷这么多的心机呢?

    花牧月感受着身边玉体的温热,并未再发言语,仅在身形与踏日塔最高层持平时,伸手一挥,其内侍女修炼的景象便完全暴露在眼前,看得纤毫毕现。

    她阅历丰富,对于高妙音等人的心境亦是了若指掌,只是近来月宫事务繁多,实在无暇顾及。如今真切体会到了妻子们的依赖,她才醒悟过来,决心渐渐放权,抽出更多时间来陪伴深爱自己的身边人。

    面前场景骤然一变,高妙音与花南枝皆是被吸引了注意力,抬眸看去。宝塔宽敞阔达,陈设的物件却并不多,仅有摆放在墙边、挂满了衣物的巨大衣橱,还有一旁的木质长桌,上面陈设着数件装有乳白液体的透明葫芦小瓶。

    中间留出了大片空处,有十来名仅着轻纱的娇俏侍女盘坐在柔软的布质蒲团上修炼。而在塔内侧面,还设有一间小小的隔间,其内放下了一张铺有白色被褥的小床,一旁还设有木质方桌,摆上了数件令人面红心跳的器具,有玉质的角先生、柔韧的捆绑红绳与暗红色的长条蜡烛。

    花牧月待到两人看完后,才抬手指向了结构精巧的塔尖,其由一道通体透明的圆形棱镜构成,恰巧吸纳了红月洒下的凝实月光。充盈着月之力的红光便顺着琉璃塔身层层流下,直至塔底。

    她出声解释道:“天宫修建在玉桂城的最高处,因而得了红月的青睐,能够获取洒落下来的月光。而这塔尖的琉璃宝镜,便更是从天而降的奇宝,其由天外飞陨铸成,能够吸引日月天光,用于修炼是再好不过的了。此地的殿落与宝塔皆是布下了棱镜,只不过大小不一,因而才能牵引强弱不同的月光。”花南枝紧挨着花牧月,心怀依赖,便想也不想地问道:“可是为什么要修建高低不一的宝塔、布下大小不一的琉璃镜呢?若是都放上相同的镜面,对各个侍女的修炼不是更加有利吗?”花牧月笑了笑,轻声道:“并非如此,南枝。月宫内秩序分明,身处低位的人势必要更加努力,才有可能爬上高位,获取更为优渥的条件。这天宫内的差别,便是不同阶级的体现,愈发重要的人,才愈有资格享乐,得到更凝练月光的相助。”她神色深沉,说道:“其实我的政策已是较为开明的了,玉桂城内的人只需具备一定的天资,再奋进向上,皆是能有所提升。天外陨石的降落并非好事,若是人人都分得一块,岂不都具备了境界攀升、颠覆统治的可能?我在控制陨石后,能再度将其拿出,制成宝镜供高塔侍女修炼,便冒着极大的风险了,设下种种手段,仅是作为限制,以掌控全局,求人勤奋。”她说了一大段,看花南枝紧蹙秀眉思索的模样,便知其将自己的话语听了进去,心里十分欣慰。她明白新生于安定玉桂城内的女儿都缺乏心性与远见,但也不舍得真将这些掌上明珠推进险恶的江湖里,只得以幻境来稍加历练与鞭策,来弥补不足。

    高妙音观察着女儿的表情,待其眉头舒展,才出声打破了平静:“牧月,你来给我们讲讲侍女修炼的具体过程吧,我与南枝都很是好奇呢。”花牧月轻轻颔首,正欲开口,便见两位举止亲密、面容甜美的侍女从低一层到来,似是准备修炼。

    见状,她凤眸一亮,抚掌轻笑道:“看来我们是来得巧了,正好有两位侍女来这修行,供我们参考。我便照着她们的举止,来细细阐述吧。”这两名侍女还不知月神正领着后宫在外面观察,小声说笑间,便在衣橱旁脱下了所有的衣物,挂在了衣架上,又从另一边取下了两件轻薄透明的纱衣。

    她们裸露着肌肤雪白、曲线有致的娇躯,胸前圆润的乳房与胯间的肉棒与花穴皆是毫不遮掩地展现在众人眼前,却并没有半分羞耻,而是举止自然地披上了轻纱。

    纱衣经过了裁剪,整体呈长袍的样式,仅有遮住半臂的袖子与及于臀下的衣摆,剩余部分皆是没有布料掩盖,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塔内的侍女都穿上了这件衣物,一眼望去,便是满目的春色。

    花南枝看到这里,便轻轻抬首,目含疑惑地看向花牧月,问道:“爹爹,侍女们为何都要穿着这般放纵的衣物,将胴体暴露在外,这样还能专心修炼吗?”花牧月伸手摸了摸女儿的脑袋,回应道:“侍女们赤身裸体,是为了更加亲近红月,好吸纳月之力。披上轻纱并不算放纵,在摘星塔女侍境界不足,修炼时身上不能着有一丝一缕,这才是真正的暴露呢。”她看着走向长桌的侍女,说道:“不只如此,她们还要在身上涂抹圣水,才能确保月光入体,为丹田所吸收。”话语刚落,当中一位侍女便一脸虔诚地捧起了葫芦小瓶,凑近了红润的小嘴,轻轻咬开瓶口,将粉嫩的香舌探了进去,用灵巧的舌尖挑起一抹乳白色的液体,随后身子半蹲,双手搂住另一名侍女,与其正面相对,伸出了柔滑的香舌,细细舔弄其光洁无暇的玉体,流下了道道混着乳白色的唾液痕迹。

    花南枝看了这香艳的一幕,不禁红了脸颊,跺了跺脚,羞涩说道:“爹爹,娘亲,她们在干嘛呀,怎么在做这种事?”花牧月轻咳一声,显得有些尴尬,强行解释道:“圣水至高无上,不融于干燥的肌肤,也不能沾染一丝的尘埃,故需以侍女纯净湿润的舌尖挑起,涂抹在身上。”花南枝轻抿朱唇,感到难以理解,便反驳道:“若是因为圣水的特质,那只需清洁双手,再用净水相混,便可直接抹在肌肤上,也不必有这般繁琐而淫靡的步骤呀!”花牧月玉容一怔,似是有所顾忌,无从开口,便呆立在原地,轻轻捏了捏高妙音的小手,示意其出言解围。

    谁料高妙音仅是噗呲一笑,丝毫不留情面地将花牧月揭穿:“南枝你太天真了,真正的原因,可不是你爹爹说的这般冠冕堂皇。你可知这圣水是由何物做成?”花南枝睁大了凤眸,娇俏歪头,应道:“女儿不知,还请娘亲为我答疑解惑。”高妙音特意等了等,没等到花牧月的制止,便知其默许了自己的拆台,接着说道:“所谓的圣水,其实只是你爹爹的精液稀释万倍所制。说得尊贵无比,实际原理并不复杂,只因月神的浓精能得到邪月的认可,才有这等神异的功效。”花南枝捂住小嘴,长长地啊了一声,显得十分震惊,出声道:“那……那这些侍女……岂不是在舔弄精液?还要将其当成圣水,抹在身上!爹爹为何要这样做?”高妙音轻笑一声,了然道:“其他的心思我不知道,但若是说你爹没有要以美艳侍女舔弄自己精液来满足心里恶趣味的想法,我是不信的。”花牧月的不轨意图被揭穿,也不好再装下去,只得清了清嗓子,辩解道:“妙音只说出了其他原因,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唯有将圣水的功效神化,强化使用时的仪式感,才能增进邪月在侍女内心的神秘印象,令她们更加拥护我的统治。”她迎着高妙音淡淡的眸光,说得心虚至极,自家人知道自家的事,当初做出这般决策时,她真的只是想看看侍女们将自己的精液奉为圣水、视若珍宝的场景。

    此时两名侍女身上都抹上了乳白色的精液,在留有空位之处盘坐下来,神色端庄地运转功法,平坦的小腹一翕一静,正专注地修炼。

    花南枝只多看了侍女们娇柔的胴体几眼,便挪开了目光。她初看时还觉得十分惊艳,浑身血液发热,肉棒都要硬挺起来。可是细细观察并与姨娘和姐妹的绝美容颜与妖艳娇躯相比较后,便感受到了天壤之别,没有了感觉。

    她眼神游移,注意到了那特意留出的隔间,以及方桌上摆放的淫具,便抬手一指,娇声问道:“爹爹,为何要设下这座摆有小床与木桌的房间,桌上放着的淫具又有何用途?”花牧月对女儿的这一问题早有预料,一面施展着瞳术,细看塔内的侍女,一面回应道:“邪月由神权凝聚而成,含有极强的欲念,在其放出的月光内虽是得到了稀释,但刻意吸纳、长期积累下来,也足以造成不可忽视的影响。”她的眼瞳泛金,眸光紧盯着一位侍女,轻张樱唇道:“侍女修炼时,若是体内积攒的情欲充盈,便不可继续下去,而是需要在纵情室里用淫具排解欲火,不然波动的心念会引起灵力的反噬,极易走火入魔。”花牧月说罢,又笑了笑,指向方才盯着的侍女,说道:“南枝,你且看这人,她的情欲积累过多,已经难以接着修炼,马上便要去那隔间。”花南枝望向那侍女,果真见其面容通红、胯间肉棒翘挺,不安地静坐了数息,便悄然站起,步伐匆匆地走至了隔间,双腿夹紧着躺在了床上。

    这位侍女容颜妖娆、身材熟美,胸前乳房如木瓜般硕大,却不失饱满与弹实,丰臀更是水嫩多汁,好似一掐便能流出水来。她眼神迷离,张开了艳红的唇瓣,微微喘息着,整个人靠坐在床头,分开了修长的双腿,露出了粗长坚挺的肉棒与淫水连连的花穴。

    她动作娴熟而急促,一手紧握住肉棒,迅速地上下套弄着,紫红色的龟头便随着包皮的掀合而时隐时现,张开一道小口的马眼更是吐出了点点透明色的粘液。她双眸紧闭,并未看向一边,另一手仅在桌上摸索了一番,碰到了一件冰凉的长条状物体后,便拿在手里,狠狠向着花穴里一插。

    “呀!”旁观的花南枝倒是先行掩住了小脸,遮住眼眸,似是不忍心地惊呼出声。

    花牧月与高妙音则是嘴角噙着笑意,看得颇有兴致。

    原来是这位侍女没有分清,错拿了角先生旁的长长蜡烛,蜡烛的长度足有七寸,是切下来燃烧使用的,若是真的肏进窄浅的花径里,也不知有何后果。

    她将红烛插进花穴后,便带起了一阵浓厚淫水的飞溅,将被褥都打湿了一大片,面上尽是欢愉之情。随后烛身便携着巨力冲进花径深处,几近完全没入,她猛觉不对劲,疼得脖颈上青筋凸起,浑身痉挛,甚至在平坦的小腹上还生出了浅浅的痕迹。

    侍女套弄肉棒的小手依旧不停,有了淫水的润泽,反而撸动得更为快速和顺畅,另一只手则握住仅露在花穴口外一点的蜡烛,还将手指探进了撑成圆形的花瓣里,才找到了发力点。

    她额间冒着豆大的汗珠,洁白的下排牙紧咬唇瓣,显得十分着急,捏住红烛的小手猛一用力,本以为能顺利将其抽出,得到解脱,却只拉出了沾有水光的蜡烛的一小段,余下的部分则还浸润在花穴里,不愿露头。

    她神色茫然,急得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情欲仍然不解,只得在撸动肉棒的同时,将细长的手指探进花穴里,想要抽出剩余的烛身。忽然间,她纤腰一颤,双腿猛地上挺,腰身呈拱形挺立,肉棒射出了大泡的浓精,喷洒在床上,随动作而凸显的花穴大大张开,流出了汩汩的淫水,隐隐能看到点点红烛的影子。

    花南枝三人看完这难得一见的淫戏,已是目瞪口呆,陷入了寂静的沉默之内。

    在侍女百般尝试无果、急得嘤嘤直哭时,花牧月才心生怜悯,伸手一挥,便隔空催动灵力,助其将红烛取出,而后道:“看在这侍女如此卖力表演的份上,我便帮她一下。南枝,妙音,我们且去邪月神殿内吧,盛依想来已是安排好了。”三人飘然前行,朝着神殿飞去,独留下捏着尖端沾血长烛、困惑不解的女侍。

    邪月神殿内,陈盛依将花牧月等人领到一处,便悄然退下。

    花牧月牵起高妙音与花南枝的皓腕,将她们带了进去,温声道:“妙音,南枝,且看我为你们准备的惊喜。”花南枝跟着爹爹迈步前行,忽觉眼前场景变换,抬眸看去时,便是双眸一亮,小手掩着嘴唇,面露感动之色。

    一旁的高妙音原先满脸漫不经心,这时也轻眨俏眸,脸上绽出了如青莲般纯净澄澈、欢愉喜悦的笑容。

    一轮圆满的红月悬挂在群星流转的天际,绽出了柔和的、爱意浓浓的皎洁月光,映照出两人面前无边无际的、万紫千红的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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