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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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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传】(67-84)(第4/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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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没有声音,谢子衿心想:“莫不是她自个儿悄悄地走了?”

    可是也没道理,没别的办法,谢子衿朝客房里喊了一句:“我进来了,仙子勿怪。”

    说罢推开了门,只见宁红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口中呻吟着什么,谢子衿赶紧走上前去查看,宁红夜满脸通红,浑身滚烫,一摸额头,只觉烫得吓人。

    谢子衿这才明白,她这是染了风寒,也不能见死不救,喊来小二打来热水,用毛巾在她脸上擦拭,她已然是满头大汗,又让小二去请了个郎中来。

    不一会儿一个跛脚的中年人便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谢子衿连忙给扶了进来,这时再看宁红夜,她脸上又是十分的惨白,冷冷地手上冰凉,娇躯都止不住颤抖着。

    跛脚郎中给诊了诊脉,说道:“病人脉象十分奇怪,火中带寒,紊乱不定,又有一股寒气在体内冲撞,这……老夫也不明其理啊。”

    谢子衿奇怪道:“是不是打摆子?我年少时也曾得过这种病,一会冷一会热的。”

    郎中点了点头,说:“先治好这病再说,我给你写一副单子,你尽快去抓,不要耽误了。”

    说罢拿出药方,写上几味药递给了谢子衿,子衿谢了大夫,给了五钱银子给那跛脚郎中,告别之后又和宁红夜说话,只是宁红夜眼神迷离,昏迷不清。

    谢子衿跺了跺脚,骂道:“娘的,就是我娘我也没这么伺候过。”说完就想撒手不管,可是又见她生得倾城美人,生病可怜,谢子衿愣了愣心中不忍,叹道:“罢了,今日就当给你拜寿了。”

    离了客栈,找了家最近的药房,按照药方上的药抓了,谢子衿给那人道了谢,匆匆忙忙往门外走,不想走的匆忙撞上了一个女子。

    那女子长得十分美丽,大约三十出头的年纪,腰间胯着一把长剑,她倒是没什么事,稳稳得站着,倒是谢子衿好像撞到了墙一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没什么事吧?小哥。”那女子微微带笑说道,谢子衿站起身来拍了拍灰尘,呵呵傻笑:“没事没事,抱歉,撞到你了姑娘。”

    那女子一听顿时发笑:“姑娘?哈哈哈……”

    谢子衿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头示意道:“那什么,我还有事,咱们再会……再会……”

    谢子衿也无意理会她,匆忙转身走了,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慢着……”

    “呃,怎么?”谢子衿回头一看,那女子弯腰捡起地上的一小包药,走了过来递给了谢子衿:“别忘了东西,小哥。”

    谢子衿接过东西感激地说道:“谢谢谢谢,谢谢姑娘……”

    他说罢又要走,那女子又攀了他一下肩膀笑道:“诶……小哥,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我叫……我叫谢小二。”

    “哦?小二……”那女子哈哈大笑,“还挺好听的。”

    谢子衿再次道了谢,只说自己有急事,那女子见他是来抓药的也知道是有病人了,于是就放他走了。

    “这人还蛮有意思的。”女子心想着,这时有一个冷艳的女子走了过来,见她笑艳艳地模样便冷冷地问:“青瓷,方才你与何人说话?”

    名叫青瓷的女子嘻嘻一笑,说道:“一个抓药的人,还蛮有趣的。”

    冷艳的女子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但随即又冷冰冰地说:“我们早一日找到圣女,早一日便可回复主母交差,知道了么?”

    “哦……”青瓷低声地回应了一句,心里却不开心。

    谢子衿回了客栈,见宁红夜还睡在床上昏迷不醒,便问小二要了药壶,在屋中生火煎药,那气味刺鼻难闻,呛得子衿咳嗽乱打,忙将外窗全开,一时间烟雾弥漫,蜂拥而出。

    他看了看宁红夜还围着眼巾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笑骂道:“还蒙眼装高手,得了病还不是跟死猫一样?”

    说罢还不解气就讲她的眼巾扯了下来,只见她眉头紧锁,模样十分痛苦,子衿心下暗忖:“该不会真是瞎子?”

    想帮她围回去又系不上,索性就这样算了。

    宁红夜翻来倒去只觉水里来火里去,忽而冰凉恍如遁入冰窟,一会儿炎热荼毒身处沙漠,发起高烧来直烧得头晕目眩,口干舌燥,止不住呻吟。

    “水……水……”

    谢子衿正倚靠着炉旁犯起盹来,闻到声音连忙盛了热水过去,喂了宁红夜饮下,只见她喝了水后嘤咛一声靠回床上,双眼微微睁开,这一眼却瞧得谢子衿魂不附体。

    一对莺衔珠串起,风转鬓云欹,宁红夜身子懒散娇无力,分明忍皱眉,青山凝珠色,黑白两朵云,拂如霜叶降,美目婉兮。

    谢子衿忍不住心里砰砰直跳,赞叹心想:“何其一对美目,为何要遮起来?原来不是瞎子却装什么?”

    宁红夜见了他,却不似之前那般厌恶,只是轻轻娇叹:“真是奇异,怎么梦里也见了他了?”

    谢子衿闻言方知宁红夜以为自己在梦中,于是嘻嘻笑道:“老爷我是这样的,谁家女子不喜梦到我啊?”

    于是趁她微微清醒,又哄她把第一副药服了,宁红夜倒也难得乖巧,半醒半睡之间就服了药,之后就又睡了。

    岁月不等梦中人,日落西山月挂枝,转眼几个时辰过去,夜幕渐渐来临,宁红夜逐渐醒转,起身来只觉身子酸软无力,气力不如昨日。

    看窗外星火,今又是人间喜日,宁红夜一时有些失神,窗外那般繁华,牵着孩童的百姓,沿路贩浆卖水的摊主,热闹,烟火,却都和她无关。

    她看了看左臂的伤口,已然是紫黑相加,这时盘坐起来运起内功,只觉胸口隐隐作痛,难以为继,正伤痛当中,忽然听得窗外隐隐传来声乐,凝神听之十分好听。

    宁红夜缓缓下了床,走到窗边倚靠着眺望观察,原来是一群百姓围着一炉戏班的剪影戏,一旁还有几个声乐吹笛的老叟配乐。

    这对宁红夜来说十分稀奇,以往在昆仑山上哪里有过这般的娱乐手段,人间烟火对她来说始终是格格不入,但是不知怎的,那戏乐却如此好听。

    正陶醉当中,门外谢子衿进来,她便立刻警觉起来,脸色也冰冷了。

    “你醒了?”谢子衿打了个哈欠,张望外边已然是黑天,问道:“什么时辰了?”

    宁红夜不答,默默系好眼巾,这时外边烟火升起,城里璀璨相间,街道人行往来,络绎不绝。

    谢子衿叹道:“良辰美景,烟火人间啊。”

    “为何如此?”

    宁红夜不解,只是问询,谢子衿吃惊地看了她一眼,心下明白,于是款款道:“宁仙子不食人间烟火,自然不懂,哈哈哈……”

    原来元宵佳节将至,城中百姓纷纷祝贺相庆,又有本地财主请戏团唱庙,因此十分热闹。

    宁红夜纤纤玉手一指:“那里唱得什么?”

    谢子衿顺着她所指望去,凝神细听,只见那戏里唱:“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哦,凤求凰啊。”谢子衿不在意地说道,“不过宁仙子您应该是看不上这种儿女情长的。”

    “是么?”宁红夜有意无意,一转身,她淡淡地说了句:“也是……”

    城中的烟火如霜叶绽放在夜空当中,彷如流星滑落,在万世古人的注目中零凋,更吹落,星如雨,宁红夜更觉乏困。

    谢子衿见她躺回床上,只是说道:“你没什么事吧?”

    不待谢子衿询问走近,她只冷冷回了一句:“出去。”

    第七十四章  故

    庙会兴隆,人山人海,引车卖浆者流吆喝声络绎不绝,走卒贩马者数不胜数,走到各处皆是喜庆不断。

    此间有一人,姓郭,中三年秀才,考举人未入及第,后孤身浪于天下,闻得天下兴衰野史,奇人异事,十六年后回于故乡,中年未娶,常居夫子庙,人称郭夫子。

    郭夫子习得各地方言,腹中有万种趣闻,常引得闲汉挑夫逗乐,今夜难得热闹,更缺不可,于是位庙会以北,搭一个窝棚,点上数烛,说闲闹故。

    当夜庙会唱彩,引得周围百姓游玩热闹,郭夫子打扮起营生,支起堂板,拣一处人多热闹之处支旗说书讲谣,挣些饭钱。

    谢子衿闲来无事,上街消遣,得而遇见。

    话说主人家姓林名玄,本是扬州人氏,因早年跟随祖父出幽州做布料生意,颇有家资。

    妻子邵氏,有一女七岁,生的伶俐可爱,可惜天不作美,此女儿在家中与金犬嬉戏,忽然狗变本性扑咬女儿,邵氏从厨房听声出来,见得厅房血红一片,那恶狗正掏着女儿肠子。

    邵氏惊哭不定,急送抢救,待主人林玄听闻消息赶往时,其女已亡,林玄归家寻狗,见狗正酣睡,愤泣着将其戮尸枭首,把狗身挂在后院鞭尸一夜,直至天明,筋骨具裂。

    林玄一夜白头,邵氏疯癫,及第五日,其抛散所有家业,扶棺回江东老家,村中有几位老人和中年还记得,见得情况诉说前事,皆叹息不已。

    有一中年男子道:“有一人,本不是我们同宗,三年前此人曾因发大水坠河而死,我们为他发丧后几月,此人竟从坟里爬出,能言善食,别无异样。然后有法力,常帮邻助民。”

    一妇人接话说:“是是,上周我儿喉梗,见几天大夫不见好,此人往喉咙上一摸,也不消吃药就好了。”

    林玄惊曰:“什么?有此等人物?”

    有一老人道:“此人名幼濡,他的祖母本是江西人,与我们同姓。四十多年前嫁到这里,生了一男一女,他是男儿家的,只有他一个儿子。”

    林玄惊问:“此人在何处?快带我去见他。”

    一青年男子自告奋勇,往前带路。走过众人房后有几处田,有一处宽大干燥,篱笆围绕着的房舍。门前是一条溪流,后院是一片竹林,安静不喧,空气清新。

    男子道:“此房屋是众村,乡上人筹集为其所建筑,以感谢他常助邻里而无所求。”

    众人道篱笆前,不敢进院,又不敢高呼,只是轻声呼:“幼濡在家中否?”

    有一年轻女子蔓步闲庭,从屋里走出,只见她身着素服却挡不住窈窕身躯,面容如花似仙,说不出的优雅姿态。

    你道她长得如何?

    紫府无双,绝艳惊人,犹如巫山洛水之俦,云想衣裳,花思容妆,更羡瑶台仙子身绰。

    那女子走路间柳腰袅娜绰约,娇躯玉软花柔,凝眉处流鱼旖旎,桃花柔贻,伫若仙荷,行如风花,美艳无可绝物。

    郭夫子说到此处,不禁感叹,抬头遥望星空,见繁星点缀,盈月当溢,犹如天女侍空,玉兔捣洞,似说起那仙女美如初见,犹在眼前。

    众人睽睽,久无下文,个个探头挠腮,面面相觑,那郭夫子口中喃喃,竟吟起诗词来。

    “翩翩舞翩翩,年年复年年,千古飞天梦,何日上九天?”

    “有这么美的女子?难道是神仙么?那后来呢?”

    “是啊后来呢?”

    几个年轻人好奇,忍不住着急问起来,夫子喝了口茶,啐了茶叶,把手抚着继续往下讲起。

    只见那女子来到众人身前道:“先生昨夜与村里人捉泥鳅到天明,刚归到家睡下。”

    青年男子赔笑说:“既如此,我们先回去罢,待明日来叨扰。”说着邀林玄往回走。

    林玄怎么肯,急道:“我有要事来求,等待不得,等待不得。”

    众人惊道:“急不得,急不得。”

    年轻女子蹙眉微皱:“你是哪里人?怎么这般无礼!”

    林玄苦道:“我实有难事,听众家言你家先生有能耐,特来请助。”

    正说间,有一人从屋里走出,穿的一身白衣,身高八尺,面若凃脂,唇如呡砂。

    他见了众人,温文尔雅笑道:“原来是诸位叔伯,请进屋里谈。”

    女子见他这样说,只是皱眉并不说话,放开围栏让众人进来,飘飘然往屋里走去了。

    众人进屋,分别坐下。

    林玄曰:“中年丧女,大不幸也,更肩我妻子疯癫。本是完整的一家,怎么一个星期不到,家破人亡,怎么叫人承受。”说罢大哭不止。

    林幼濡曰:“原来如此,人的记忆本是模糊不清的,今汝妻子神智已昏,爱女新亡,真乃天下大不幸。”

    林玄哭道:“我闻师傅有大神通,可以救病治人,望乞救我。”

    幼濡曰:“人死怎的复生?失心怎得复心?”

    众人求曰:“望乞在同姓面上,想法儿帮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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