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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景尧冷笑,低头看了看被他揪住的衣服,直接将他推开,讥诮道:“怎么,你还关心景岚吗?”
“景岚做了堕胎手术,字是你给签的,你凭什么签字?难道那孩子是你的?”
这突然爆出的一句怒叱,令景尧忍无可忍,直接一个耳光就甩了过去,温淡的面色一下冰冷如霜:“祁韬,我看错你了。”
“如果孩子是我的,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稳住步子的祁韬恨叫了一句,“一直以来,景岚的心一直长在你那里。我这边出了任何事,她都不放心,你那边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她比你妈还要紧张……我把她当宝,她把我当什么了?在床只会当咸鱼,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景尧的面色一下乌云密布,一个箭步上前将其打翻在地上,一拳正中他脸部。
“祁韬,你还是不是男人?!”他厉叱。
借着酒劲,祁韬来了一个反击,把景尧压在了底下,继续吼:“我就是太男人了,太惯着她了,本以为只要我对她好,时间久了,石头做的心也会被我捂软,可她没心,她的心全长在你身上。”
说着,一拳打下去,在边上又急又乱的夏夕可顾不上了,她立刻冲上去,想把祁韬给推开,可这人分量太重,她一个小女人,动他不得,情急之下,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拎住他那条领带就往边上拖。
领带勒脖子啊,一勒脖子就疼,祁韬连忙挣扎着放开了景尧。
景尧先是愣了一下,在看到老婆霸气十足的悍劲儿时,本来坏掉的心情一下就飞扬起来了,扑哧笑出声。
同样的,这一幕也看得景老爷子、景安、以及景夫人瞠目结舌:如此护夫,见所未见。
“宝贝,别勒了,会勒死人的。”景尧忍笑忙上前扶住发飙的母老虎。
“你怎么样?没被他打裂伤口吧!”夏夕松开手,紧张直问。
“没。”景尧搂着老婆,好开心,她这么关心自己,真是让他神清气爽。
地上,祁韬所领带扯坐了,就像一个无赖一般坐在地上,瞅着他们,不断地抹脸孔,眼底尽是烦躁,忽就拍地面大叫了一声:“孩子到底是谁的?”
“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送给祁家。丢人现眼,实在是丢人现眼。”景老爷子大叫一声。
管家领来保镖要上前拿人。
景尧却扬了扬手,再度走了上去,居高临下地冷冷说道:“第一,我和景岚只有姐弟之情;第二,景岚怀的孩子是你的;第三,是你公开离婚消息,致令景岚出了事故;第四,景岚胎气不稳,受了刺激后出血了,医生认为没办法保住了;第五,景岚昏迷不醒时,你正在和名模们上头条,她身边除了我,没其他人……祁韬,这样一个结果,即便不是你造成的,其中也有你的功劳。你问我为什么不接你电话?因为你太让我失望了,枉费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祁哥。”
说到最后,他把他拎起来,狠狠往后推了出去:“滚,以后别再出现在我和我的家人面前。老江,快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给我轰出去,以后再也不许放进来。”
十二年前,他是小向楠,是一个漂亮的荫小子,甜甜软软,一身无害;十二年后,他是景尧,可以很温柔,但也可以很霸道。
夏夕看着他:软荫软荫的小向楠,她喜欢;温柔又霸气的景律师,她似乎更喜欢——女人啊,最迷的不就是这种男人吗?
祁韬被架了出去,夏夕却跟了出去,这举动令景尧摸不着头脑:“夏夕,你去哪?”
可她不接话,他只得跟了出去。
五彩缤纷的花园里,大理石铺成的过道上,夏夕脆声叫住了老江:“等一下,我有话和他说。”
老江顿时停下步子,放开了挣扎不休的祁韬。
醉得满脸通红的男人,站定后眼底还翻涌着愤怒的神情:“你是……景尧的老婆?”
“对。”夏夕答应得很干脆,一步一步走向他。
这是她第一次无比肯定地认定自己就是景尧的老婆。
景尧想上来拉她,她摇了摇头,随即再次看向祁韬:“你喜欢景岚对吗?你在乎那个孩子对吗?”
祁韬长吸气,不说话,双手撸了撸那一团糟的头发。
“如果你对景岚没有感情,我想今天你不会跑这里来闹。你会闹,是爱惨了她对吗?”夏夕冷静地剖析着,“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喜欢她的全部。她的优点,自然得欣赏,她的缺点,也必然要包容。”
夏夕:“我不是景岚,我不知道她对你到底有怎样印象,但我知道一个女人要是肯为一个男人怀孩子,至少可以说明她对他还是有感情在的。
“你可以想一想,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事后避孕药多种多样,只要女人不愿意,就不会有漏网之鱼,就算有漏网之鱼,查实了直接打掉,不过是个小手术。可景岚都已经怀孕有一段日子了。像她这样的女人,没有做任何措施,任由它在肚子里成形,为什么,你想过没有?
“不要怀疑孩子是谁的,景岚是怎样的人,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你是因为对这份感情还割舍不下,才来闹的,那么请你振作起来,让你的女人感受到你的心意。
“所谓水滴石穿,这世上或者有一见钟情,但是,我更相信日久生情,一份‘好’可以暖透一颗冰冷的心
“人都有钻牛角尖的时候,一个是我爱的人,一个是爱我的人,如果这两个人一样地待我好,或者我会选择前者;如果我爱的人,他永远不回应我,所谓的爱情总会有湮灭的时候,人心是肉长的,聪明的人,会退而求其次。
“祁韬,如果你够爱景岚,别放弃,你很优秀,她一定有被你感动过,只要你坚持不懈,总会得到她的心的……”
夏夕不认得祁韬,本不该和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的,但是,她觉得景岚和这个男人的关系有点微妙。她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出发,希望可以一解祁韬心头之惑。
祁韬怔怔站着,想不到啊,这个女人追出来居然是鼓励他,偏偏他竟被她鼓舞了:“如果……如果还是得不到呢?”
“你努力过了,做不成夫妻做朋友。人生不过百年,该争取时争取,该放手就放手……”这话,说得很豁达。
祁韬笑笑,又吸了一口气:“你觉得我现在不该放手?”
“你的行为告诉我,你还没真正放下,那就再争取一把。”
“你……你看得很明白。”
男人的目光缓缓移到了景尧身上,看着他走上前轻轻搂上了夏夕,以一个拥有者的姿态向外人宣告着他们的关系。这样的景尧,他第一次见:每个人都有执念,或者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执念吧!
没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去。
“你觉得他还能和景岚继续下去?”景尧低声问。
“感情不是单方的,而是双方的。光祁韬有心,没用,主要看景岚。我觉得景岚对你应该彻底死心了,祁韬还有机会。”
景尧是她一生要相守的人,景岚是他的长姐,她这么做,只愿世间有情人皆得愿。自然,她有私心在,只愿景岚把那份心早日放下,用到渴望得到的人身上。
“不吃醋了?”景尧一脸似笑非笑。
“你又不喜欢,我没必要穷紧张。再说了,男女之间贵在信任。如果彼此开始猜忌,感情就会走向灭亡,所以……”她回牵他白净的手掌,一脸认真,“以后我们尽量不吵架,世上没有解不开的结。要是有误会了,就坦诚聊一聊,有困难,一起克服,好不好?”
“好。”
景尧喜欢这样的她,理性,冷静,睿智,充满女人味。
“以后,你不瞒我事,我也不瞒你,我们尽可以做到坦诚。”
夫妻之间,只有彼此够一心一意,没有人拆散开。
景尧目光闪了闪,一口答应:“好。”
祁韬这个插曲,轻易就被翻篇了。
晚餐的时候,四姑姑景萱回来了,但她很冷淡,而且语气很尖利,看夏夕的眼神很是挑剔:“虽然卓老爷子把卓家全托付给了夏小姐,但说句不中听的话,夏小姐资质摆在那里,想要驯服卓氏那一大帮来自国外名牌大学,有着几十年工作经验的老资格,难如登天。至于阿尧娶夏小姐,从我个人角度看,并不般配……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就不下来用餐了。你们慢慢享用。”
景萱待夏夕并不友善,没留下共进晚餐。
所幸景尧的其他家人待她都不错,晚餐气氛极为融洽。
饭后,景尧带夏夕回自己房间休息。
房间很大,是套间,阳台很大,还做了不少盆栽,郁郁葱葱的,夏夕到阳台看夜景,闻到了一阵花香,那是一株极大的芍药花,花开三色,有红有白有紫,甚是好看,瞧着那花盆,特别眼熟。
夏夕凑过去细细地看了一会儿,发现这瓷盆和她家里那盆,好似正好一对。
“在研究什么?”景尧从里头出来,也把头凑了过去。
“我家那盆芍药,不会是你留给我的吧!”她转头问,差点亲到他脸。
景尧笑着将她搂了进去,算是默认了。
“真是你呀!阿姨和我说,那是她送我的生日礼物。”她惊讶低呼。
“是生日礼物,但要是向妈妈和你说是我送的,你会收吗?”他搂紧了看她。
不会,她心下很清楚。
当时她走了极端,旁人的话很难听进去。
“也是离别礼物。”他轻轻感慨着,“之前,我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种两珠三色芍药,一株留给自己,一株送爱喜欢的人。只要两株花都开了,就代表一切不愉快的往事都会冰释。”
“哪有这种说法,是哪个笨蛋编了来骗笨蛋的?”
但是他的期盼却令她格外心疼——当年自己伤他何其重。
“死马当作活马医。只是为自己找一个努力活下去的理由。有一阵子,照顾这株芍药,是我最最要紧的事。可惜啊,在我把它带回港市最初的那几年,它就是不开花……后来我放弃了,潜心读书,把它交给了花匠,它反而开得一年比一年好。”
世上的事,总会有释怀的时候,他后来想得很清楚。虽然牵挂依旧在,但看开很多。
“那些年,很辛苦吧!”
回想过去,她是歉疚的,当一切真相大白后,她的不理智不成熟,全突显了出来。
“一切过去了。”景尧笑笑,亲亲她细腻的额头,目光情意绵绵的,“重要的是现在,一切如愿以偿。以前的都不重要的,人呢,都得看往前看。要不,我们洗洗睡了?”
也不知为何,他后半句话,似带了一些暧昧。
她突然想到从自己认同这桩婚姻开始,她就得了默认一件事,以后,她与他就该名正眼顺的睡一起了。可现在,她觉得不合适啊!
“那个,有件事,我能和你说一说吗?”
“什么?一下变得好严肃?”
景尧笑着把她拉进房间,合上房门,两人手牵手,显得无比亲密。
“我才刚刚听说阿卓没了……景尧,我们和他的情分在,初闻死讯,我心里的难受没办法说出来,想来你也会很悲痛吧……这种情况下,我们实在不太合适做特别……特别亲密的事,死的毕竟是我们最至亲的亲人……其实本来,我们甚至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公开婚事的……”
她总觉得现在他们要是表现得太过高兴,那就是对死者的不尊重。虽然卓樾已开离开有八年了,但死讯刚刚传来,这与他们来说,就等同于刚刚死了一个亲人。
“好……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景尧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但不宜分房睡,爸妈会疑心,我保证,我绝不为难你……”
如此体贴,叫她好生感激。
“谢谢。”双手合十,她表示感谢。
“来吧,带我参加一下你的房间。和我说说你离开后那些的经历吧……”
匆匆结束了这个令人感伤的话题,说罢,夏夕忽想到了什么,又问道:“对了,为什么十二年前你认祖归宗后,就和向妈妈以及阿卓失了联系?连向阿姨结婚你也没来。”
这不是责怪,而是疑问,景尧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她以为其中定有渊源。
“自然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
“那是因为当年我失踪,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他带着她坐到沙发上,“细节方面我记得不大清楚了。反正爸妈和我说过,我是遇到了绑架,对方拿了钱还想撕票,警方在营救过程中,击杀了两个主犯,从犯带着我逃出去后把我卖给了人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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