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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裁大人(三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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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夏夕见家长(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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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夕吃得很愉快,景尧笑得特别灿烂,她那紧张的心情一点一点就舒展开了。

    饭后,景尧把她引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一下,我们大约两点出发。”

    景尧离开后,夏夕望着这房间,男孩子气很重,阳光明媚,会让人觉得暖暖的,她坐上床,羽绒被蓬松柔软,倒在床上,她的心中的烦躁一寸一寸被烫平了。

    闭上眼,她对自己说:生活是自己的,你得学会正视它,适应它,现在,你只是遇上了你的人生转折到而已,未来,你会越走越好的……

    下午一点半,夏夕和景尧提前上了路。

    一路上,景尧时不时瞟她。

    刚刚下来时,她换了他准备的衣服——不是什么大众名牌,但肯定是手工做的,材质很好,手工也绝佳。

    她没问他多少钱,以后,她或者得慢慢学会买东西不问价,至少得学会不问他买的东西的价位。生活在改变,她的消费理念也得一点一点改变。

    这衣服极好看,她本就是美人坯子,如今这么用心一装扮,女性的娇与媚,自然而然从骨子里流露了出来,

    景尧看她的目光热烈似火,她也不知该引以为荣还是该难为情——这么多年了,终于又有了女孩子羞涩的心情,对象还是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

    在路上行驶了有一个小时,二点半,车子驶进了一幢华丽的欧式花园型别墅。

    车子才到门口,厚实的大铁门就缓缓升起,整洁的道路伸向远处,路两旁种着笔直的松柏,车子驶过宽阔的运动场,姹紫嫣红的大花园,波光粼粼的莲花池,来到一幢小城堡式的主屋前。

    把车停好,景尧和夏夕下车取了礼物,走进主屋正门。

    一进去,他就高兴地叫了一声:“爷爷,爸,妈,我回来了。”

    富丽大气的客厅内,景老爷子正在和景安下棋,景夫人则在边上烹茶。厅内尽是茶的清香,好闻极了。

    “啧,你这坏小子,终于舍得回来了。”

    景夫人绝对是个倾城佳人,身上穿的是一袭浅色旗袍,年近五十的人,看上去一点也不老,乍一看不过三十几岁,脸蛋紧致,身姿妙曼,堪比少女。

    夏夕惊讶,想不到景夫人竟是这样一个美人儿,怪不得景尧会这般好看。

    “夏夕,这是我妈。”

    “阿姨好。”夏夕忙乖乖叫了一句。

    “夏夕是吧,来来来,让阿姨看看。啧啧啧,真是个漂亮姑娘,我就说我儿子眼光够挑,瞧瞧,多好看的孩子。”景夫人很随和亲切,一点也不像景安那般威风凛凛,一个眼神就能令人发怵。

    另一头,景老爷子和景安正杀得火热,老爷子拧着白眉,被景安逼到了死胡同,而景安则怡然自乐地喝了一口茶,转头瞟了一眼:“来了……”

    这一次,景安的态度比之前温和多了。

    “景爷爷好,景叔叔好。”夏夕忙称呼。

    “先坐一下,陪你阿姨说说话,老爷子那死不认输的劲儿上来了。”景安应了一声。

    白发苍苍的老爷子目光直直地盯着棋盘,注意力全在上头:“来来来,小景儿,过来,帮爷爷破局。”

    “爷爷,我爸的棋技那是公认的,得自您真传,现在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看,您还是认输吧。”景尧拉着夏夕过去观棋。

    “那不成,我不能一直输,威严何在?”老爷子一脸不妥协地嚷嚷着。

    “爷爷,我媳妇儿会下棋,要不您问问她可能解救之法?”景尧突然就把她给推了上去。

    夏夕顿时傻眼,急得直瞪他:这坏小子,存心出她洋相是不是?

    老爷子的目光终于落到了孙媳妇脸上,好漂亮一孩子,眼睛里跟着透出了惊讶:“小妮子,你会下棋?”

    “小妮子”这三个字太亲切了,夏夕听得心头暖暖的,觉得这老爷子看上去挺凶的,五官很刚硬,但是态度很让人窝心,本想推脱不会,想到做人得诚恳,便点下了头:“小时候学过一点,这些年忙,很久没下了,只怕……”

    “来,那你来下下看,这个死局怎么破解。”

    “……”简直是坑死自己了,夏夕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了。

    “没事,试试吧!”景安笑着鼓励了一句。

    “对,别紧张啊,解不出也没人吃了你。我爷爷自己都下了一辈子棋了,也有被困死的时候。真解不了,那以后有空可以和爷爷多练练,保管收益良多。”

    景尧那坏小子把老爷子扶到一边,将夏夕按到了和景安对峙的位置上。

    夏夕只能硬得头皮研究了一下棋局,少顷,往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落下一子。

    “哈哈,棋活了。”景尧拍掌,得意极了。

    景安不觉唇角勾了勾:没错,她把棋局解开了。

    “哈哈哈……”老爷子也乐得直鼓掌,“居然可以这么下,还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小妮子的思路别出心裁,只要用心好好栽培,肯定要比卓家那几个废物强,不错不错,卓老头这次没选错人。”

    话里尽是激赏。

    “爷爷谬赞。”夏夕忙站起。

    景安跟着在棋盘上下了一子,说:“晚饭还早,来吧,夏夕,替爷爷把棋下完。”

    夏夕看了景尧一眼,他却说:“爸说要下,那就下呗,谁怕谁呀!”

    那调调有点皮,却透着一种家的味道。

    “对……”老爷子连连点头,“这小子现在就会在棋盘上压我一头,完全不给半点颜面,现在也该让一个晚辈好好杀一杀他的威风了。下,好好下。”

    怎么办?夏夕有点为难,一个是爷爷,一个是公爹,今天这是赢了也不好,输了也不妙,最好能下个不输不赢那才好。。

    亏得当年向阿姨棋艺精湛,她师承向敏,棋艺自然是不差的。

    半个小时之后,景老爷子欢天喜地宣布和棋。

    围棋实行贴目制,所以一般不可能有和棋。以前国内贴2又3/4(5目半),现在改成3又3/4(7目半)因为1/4是不可能的,所以正常一定没有和棋。特殊情况:多劫连环(如三劫、四劫甚至五劫),且双方不肯相让。(源自网络)

    所以棋能下成这样,也算是牛了,老爷子对夏夕真的是刮目相看,直拍景尧的肩膀:“好啊,这小妮子,爷爷喜欢,又能对抗老大,又能管制小尧尧,不错不错……”

    这份满意令夏夕诚惶诚恐,但是话里的喜爱,又令她满心欢喜。

    景安呢,不得不以一种全新的目光审视这个姑娘。以前,他是小瞧她了——这和棋,之所以会成为和棋,全是因为她在引导,最终下成了和棋。

    看来,对于这个儿媳妇,他得重新认识一下了。

    景夫人则盈盈一笑,把儿媳妇拉了过来,满口骄傲道,“我们家阿尧看上的姑娘,肯定很不错。”

    夏夕汗颜,围棋上虽然她小露了一手,得了他们的夸赞,但未见得能掩盖了她其他方面的瑕疵。

    景尧觉得夏夕给父母初初的印象很不错,此刻该趁热打铁,立刻笑着发起见面礼物来:“对了,爷爷,爸,妈,我们过来时给准备了礼物。这些礼物全是夏夕挑的。之前我们去山亚淘宝了,东西并不值多少钱,但贵在心意。这些东西可都是按着你们的喜好去淘的,来来来,看看吧……

    “这是爷爷的狼毫,爷爷以后写书法,可以试试。您看看,它这个韧,这个尖,这个齐,这个圆,这个健,绝对的好笔,写出的字,一定特别好看。”

    在山亚时他们是逛过笔斋,小时候,夏夕得向阿姨教过毛笔字,可惜后来荒废了,这笔当时是她挑的,因为太贵就挑了别的,想不到他还是买下了。

    “这是傲梅图。爸不是喜欢梅花吗?这是您儿媳妇画的。您看,这红梅是不是很活灵活现?”

    哎呀,他竟把之前她在山亚画的《红梅傲雪》图也给带来了。那只是她的涂鸦之作,根本上不了台的。

    “妈,这是您最爱的茶具,不瞒您说,您儿媳也会茶道,往后,闲来没事,你们可以好好切磋切磋。”

    是的,在山亚时她曾想买一套茶具来了,后来一想,自己那么忙,买了也不见得有空用它,太浪费钱,就没下单,景尧真是贼啊,但凡她看上的东西,全被他买回来了,而且还把那几件不甚金贵的小玩意儿夸得那是天花乱坠。

    不过还别说,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好。

    瞧,老爷子拿着狼毫,一脸喜欢;景安拎着那画,微微一笑,看来很满意;景夫人捧着那套茶具,连口称赞:“眼光独到啊!”

    “我说,孙媳妇,你不光毛笔挑,字也写得不错啊……小时候练了多久?”老爷子兴趣浓浓的。

    “练过几年,最初学的是黄曦之的字,特别是他的《兰亭序》,被誉为‘天下行书第一’,《兰亭序》结体欹侧多姿,错落有致,千变万化,曲尽其态,帖中二十个‘之’字皆别具姿态,无一雷同。黄先生的用笔以中锋立骨,侧笔取妍,有时藏蕴含蓄,有时锋芒毕露。尤其是章法,从头至尾,笔意顾盼,朝向偃仰,疏朗通透,形断意连,气韵生动,风神潇洒……”(源自网络)

    亏得夏夕跟着向阿姨研究过黄曦之的生平,特别是背过有关《兰亭序》的文字,否则就口拙了。

    “哟,还真是遇到一个小行家了啊!”老爷子高兴啊,“来来来,跟爷爷再去比比字?”

    “爸,您怎么兴致一起,就爱拉人写字,还是让孩子坐下来喝口茶吧……好好聊会儿,练字什么的,往后有的是时间……”景夫人笑着提醒。

    “瞧瞧,真把我高兴坏了,来来来,我们还是坐着好好说说话,对了,你阿姨茶道可不得了,小尧尧既然说你也精通,那就来煮茶吧……”

    老爷子拍拍额头,引着众人走向客厅,还提了一个议。

    夏夕无不从命,不过没用刚买的茶具,景夫人拿出了一套她珍藏的古董茶具,说那茶具泡得茶特别香。

    整个过程,就好像是在一个学生在参加期末考一般,她怀着紧张的心情,煮了茶水,奉与几个长辈吃——结果还算满意,尤其是景夫人,轻轻拥着她说:“不错不错,往后头我有茶友了……”

    正当众人有说有笑,气氛融洽之时,门外头忽传来一阵隐隐约约地怒叫:“景尧,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回来了,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挂我电话?”

    有个男人在大发脾气,听声音好像很年轻。

    管家走了进来,禀告道:“老爷子,大先生,大夫人,是祁少,他喝醉了。门卫把他的车拦在外头,但他跑了进来,现在快拦不住了,需要叫保安把人送出去吗?”

    老爷子顿时不高兴了,拉下脸:“那臭小子瞎闹闹什么?两家都在谈离婚了,他还有什么脸面跑来发酒疯。绑了送回祁家,让老祁好好管教管教。”

    那架势可护犊了——嗯,是个可爱的老头。

    “只怕他撒酒疯会伤到保安。那小子功夫不错。”景夫人说。虽然他们家的保镖身手都极好,可祁韬身份摆在那里,真把他弄伤了,祁家面上不好交代。

    “不是找我吗?那我去会会他。”景尧站了起来。

    “你不用出去,管家,去把那浑小子带过来。我想知道他到底还想闹什么幺蛾子……”老爷子恼火地下命令。

    “是。”管家应声去了。

    没一会儿,管家带了一个酒气熏天的男人,个头一米八五左右,穿着一身礼服,感觉像是从什么宴会上下来,可用八个字来形容:五官刚硬,身形威猛——典型一硬汉形象,和景尧完全是两个不同风格的男人。

    此刻,他醉眼迷蒙,看上去就像一个迷了路的小孩,由管家扶进来时,他好像还不知身在何处,在看清客厅坐的人之后,笑了笑,眼神幽冷。

    下一刻,他猛地推开管家,粗着舌头走上前叫道:“爷爷,爸,妈,你们都在啊……我……呃……我找小尧……”

    “瞧瞧你这德性,喝成这样还乱跑?”老爷子掩鼻,那味道真的是太刺激了。他立刻沉下了刚刚那张显得可爱可敬的老脸。

    “祁韬,你不是说要离婚吗?那就不用再叫爸妈了,我们担不起。”景夫人也立刻冷下了脸。

    “你找阿尧做什么?”景安跟着淡淡发问。

    “我想问他一件事……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祁韬看向景尧,还一步一步逼了过来。

    景尧站起,反问:“我为什么非要接你电话?”

    祁韬的手极无礼的拎住了景尧的衣襟,吼了一句:“我想知道,你对景岚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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