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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夕并不知道向楠本家姓景,十二年前,来渭市海县带走向楠的人姓甘,叫甘鹤。
当时甘鹤是怎么找来卓家,又是怎么确定向楠是他们家丢失的孩子的,她没有深入了解,只听卓樾提了一句—“车祸后,小楠的记忆渐渐恢复,如今他要认祖归宗。阿夕,你去送送他吧!那孩子特别在意你。”
可她没去,卓樾说她心狠。其实向楠也是一个心狠的孩子,一走就再无消息。
说来她也特别不解,明明当年向楠是跟着甘鹤走的,为什么他如今成了景尧?
半小时之后,夏夕和韩筝抵达医院VIP病区,隔着老远,夏夕就看到景尧的病房外站了一排孔武有力的男人,且个个身着黑西装,看上去像职业保镖。
夏誉守在护士站附近,见到夏夕后立刻迎上前,把人拉到边上,一脸受惊地低叫道:“姐,来了一个大人物!景氏集团,你知道吧?景尧居然是景氏集团亚太地区总裁景安的儿子!我听老江说,景尧是景老爷子属意的孙子辈当家人。”
夏夕浑身一震,立时惊呆了。
景氏集团是一个跨国集团,总部在英国伦敦,旗下生意涉及各个领域:地产开发、国际贸易、网络销售、影视开发、新能源研发……作为一个具有百年历史的大集团,它始终迈着与时俱进的步伐,稳步发展,一直在国际上闪烁着独属于它的神秘而又璀璨的光芒。
景氏是不折不扣的豪门,景家有一位先人,光绪年间曾是驻英使臣,景家的生意正是那个时候通过中英之间的商业贸易一点一滴积累发展起来的,最终才有了现在这样惊人的规模—傲立世界五百强。
景氏不光富甲一方,更以书香传承,是业内出了名的儒商,他们的后人皆英俊多才,堪为人中龙凤。百余年来,他们中有些人在景氏集团内担当高层,暗中影响着当今的经济走向,有些则在其他领域大放异彩。
如今担任亚太地区总裁的景安,更是一个有着传奇色彩的人物,景氏在亚太地区的发展壮大全依赖于他。
景氏能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质的飞跃,一举成为具有国际影响力的集团,皆得力于他对全国经济环境的高度信任。
在国内对外开发的这些年里,他一次又一次抓住时代给予的机遇,令景氏蓬勃发展。
这样的大人物,夏夕只在电视上见过,怎么能想到他居然是景尧的父亲!
在今天之前,从景尧这一个月的种种表现来看,她已经意识到景尧的家境非比寻常,可她真的没敢把他和这样的家族联系到一起。
不光夏夕惊呆了,韩筝也愣怔在当场,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瞄了夏夕一眼,心下莫名担忧。
来医院的路上,夏夕和她说过,景尧还未和家里说他已经结婚的事,她现在很怕这二人的婚姻不得善终。
先不说夏夕和景尧之间有解不开的结,光凭景家高不可攀的门第,怎么可能允许景尧娶一个普通女子?
就算景家允许,两个人差距这么大,一旦婚姻的新鲜感消失,他们能不能继续处下去,真的太难说了。即便他们之间有过去的情分作为根基,可现实就是现实,男女之间的感情不是光靠过去那点情分就可以长久维持的。
“夏夕。”韩筝轻轻唤了她一声,却不知要说什么。
夏夕未来的路,她看不清了。
夏夕不说话,一步步走向病房,心里某个认知越来越清楚。
“对不起,闲杂人等不可靠近。”有人拦住她。
夏夕望着眼前人高马大的保镖,不由得挺直了脊背,转身要走。
自从跟着景尧去京市起,她就意识到,她和他属于两个不同的世界,他们的交集只是一个意外,而他们的未来应是两条平行线。重要的是,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景尧也许有喜欢的女人了。
这个念头令她心里一阵发寒。
这时,身后的门突然开了,一个略带清冷的女声响起:“夏夕小姐,家父等你多时,还请移驾一叙。”
说话的人自带一股傲气,夏夕缓缓转过身来,看到了一张不算陌生的脸。
景岚面带耐人寻味的打量之色,一只手握着手机,一只手握着门把,夏夕想起自己曾和这位天才美女有过一面之缘。
就在两年前,她和祁氏二少结婚前期,夏夕在沪市外滩见过她。
两年前,四月十五日。
夏夕到沪市出差,她处理完公事,已经晚上十点左右,她却毫无睡意,于是独自走到沪市外滩。
面对着黄浦江,望着对岸璀璨的灯塔,她感慨此处的繁华如梦,追忆曾经和卓樾在这里相拥漫步的光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一个穿着时尚、身材惹火的年轻女子冲到她身边,扶着栏杆一阵狂吐,待吐完,她抓着栏杆缓缓蹲下,看样子醉得不轻。
醉酒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夏夕清楚一个女人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要么是为生活所迫,要么是为感情所困。
她也有喝醉酒的时候,这种时刻,心里最是苦闷。此时夜已深,一个单身女子醉成这样,她怕女子吃亏,就近买了一瓶水,递给她,轻声问:“嗨,你还好吗?”
年轻女子抬起头,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晶莹的泪水。
夏夕一眼就认出了她:景岚,一个马上要嫁入豪门的名媛。
为此,她很诧异,这几天各大媒体都在报道她那场即将举办的盛大婚礼,为什么今晚的她泪眼迷离,孤身醉酒在这里?
“不好,我很不好。”景岚扶着栏杆坐到地上,说话带着浓浓的醉意,有点含糊不清。
“需要我帮你吗?”夏夕一时生了善心。
“你帮不了我,没人能帮得了我,我要嫁人了……我不爱他,却又不得不嫁给他。”景岚发出自嘲的笑声。在深夜时分,它深深地刺痛着夏夕的心。
原来光鲜亮丽如她这样的名媛,竟也活得这般不自在。
“既然你不喜欢他,为什么要嫁他?”夏夕坐在她边上轻声询问。
她觉得景岚大概需要说说话,将心头的委屈宣泄出来。
“我要是不嫁,我喜欢的人就得娶他不喜欢的女人,我舍不得他受委屈。”景岚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喜欢他,又不能告诉他;他喜欢我,也不能娶我。他是我弟弟,我是他姐姐。哪怕不是亲生的,可家里不会允许……”
夏夕凝神听着,咀嚼着她话里的含义。
景氏集团的总裁她是知道的,那位大佬时不时会上财经杂志。景岚也是一个时尚名媛,动不动就上热搜,但是景家那位神秘的贵少景宁,却从未在公众视线中露过脸。
世人只知道这个叫景宁的贵少,年幼时曾出过一些事故,为了保障他的人身安全,景家不允许任何有关他的消息上报,或是出现在媒体平台上。
据说,景宁是景老太爷最喜爱的孙子,是景家未来的当家人。他十七岁就大学毕业,个性强,至今游离在景氏集团外,白手起家,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
但他具体从事的是什么行业,无任何媒体报道。
景岚嫁的是祁韬,也是不折不扣的豪门贵少,他却入不了景岚的眼,心高气傲的她对景宁情有独钟,可见景宁是一个了不得的奇男子。
可惜的是,景家素以书香礼仪传家,景岚和景宁名义上是姐弟,家中规矩大,同姓不结婚,二人想要打破规矩成为一对恋人,的确有点难。
但夏夕觉得,只要当事人情比金坚,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毕竟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只要景岚从景家家谱除名,换回自家姓氏,也算是一桩美事。
可惜后来景岚醉迷糊了,没再多说什么。
那时夜已深,夏夕不忍把她扔在江畔,只得从她随身携带的包内找出手机,琢磨着怎么给她的家人打电话,巧的是正好有人打了电话进来,来电显示“大弟”。
夏夕寻思着这人应是景岚的弟弟景宁,想都不想就接了电话:“喂,是景宁先生吗?”
“你是谁?我姐呢?”一个清亮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只是一个路人,令姐喝醉了,现在已不省人事,这里是沪市外滩工商银行对面,麻烦你来接一下人。”
“喝醉了?好,我知道了,我这就派人过去接她,麻烦你帮我看着她一会儿。”
这景宁说话倒也温和客气,可夏夕极为严肃地打断了他的话:“景先生,作为一个男人,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应该勇敢一点?”
景宁怔了怔,继而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夕明白,景岚与她素不相识,今日她也只是偶然听到景岚诉了两句委屈,她这是在多管闲事,但本着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想法,她还是忍不住多嘴两句:“景先生,如果单单因为世俗的眼光,你就让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你将来会后悔一辈子的。我在这里等你,希望你可以亲自过来接她。”说完,夏夕直接挂断了电话。
最后,来的只是一个女助理,对方和她道了谢,就把景岚带走了。
几天后,夏夕在新闻上看到景岚风风光光地嫁给了祁韬,这段婚姻成为世人嘴里的佳话。而她只能对着新闻感慨:他们明明可以成为幸福的一对,怎么就……
总之,她很是不懂,都说豪门恩怨多,大约是吧!反正那个圈子离她十万八千里,那些贵少名媛也只会在新闻上见着,他们的风流韵事,只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怎能想到,两年后,她再次见到景岚,这人竟成了自己的大姑。
此时此刻,夏夕的内心无比混乱。
按照两年前的所见所闻,景岚喜欢景宁,景宁也喜欢景岚,景宁另外有个名字叫景尧,景尧正是当年的向楠。
那他既然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娶她?还和她有了夫妻之实?这个人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疑云重重,她不得其解。
不过客观评价,景岚才貌双全,气质高贵,和景尧还真算得上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乍一看,旁人根本看不出景岚年长景尧好几岁,二人比肩,妥妥就是一双人中龙凤。而她夏夕只是一介底层小市民,哪儿比得上?
“景小姐,请问有什么赐教?”思绪联翩罢,夏夕挺直腰杆接话。
即便她比不上景岚,也不愿输了气场。
景岚不说话,而是侧过身,示意道:“家父正在医生会议室通视频电话,请你进来稍等片刻。”
夏夕却没走进去,神色淡淡地说:“我在这里等就行了。”
景岚再次打量夏夕。
来之前,景岚已经把夏夕的底细都查了个清楚。
夏母声名狼藉,夏父小有名望,但靠的是二婚太太起家,在渭市算得上一个小名人。
当然,出了渭市他也就是庸人一个。毕竟在景家这种大家族面前,国内又有几家可与其一争高下?
说真的,夏夕的身家背景真不怎么样,她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便是交了一个叫卓樾的男朋友,又和景尧有几年姐弟情分。
至于她本人,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那张脸未施脂粉已明艳动人,若好好打扮,一定是一个绝世美女。
至于个人能力方面,景岚看她这些年的履历,也算不俗。不过与此同时,她的个人风评有点差。
此刻,夏夕面对她,不卑不亢,沉静的双眸中隐隐透着一股子倔强,让人讨厌不上来,但也没办法喜欢。
“我家阿尧为救令妹身受重伤,昨晚已发了整晚高烧。可当我们赶到时,病房内除了老江,再没其他人。夏小姐,虽然你我今日是第一次见面,但我很早就知道你们家有恩于我家阿尧弟弟。
“他来渭城为报恩,已数次为你和你家里人不顾个人安危,在我看来,就算往日有再大的恩情也该报完了。
“你恐怕还不知道,阿尧现在还高烧不止,亏得我们赶来了,否则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
虽然景岚语气温温淡淡,但她话语间分明是在责怪夏夕不知感恩。
夏夕的心被刺得生疼,昨晚他发高烧了?她不由得往里头望了望。
同时,她心里又起了另一个疑问,景岚说她与自己今日是初见,难道她不记得两年前的事了吗?或许吧,她那天醉得不省人事,会忘记也正常。
夏夕强忍着收回目光,又往景岚身上瞄了瞄。
景岚是不记得了,她却记得清清楚楚,这对景家姐弟有着见不得光的旧情,她莫名被“恶心”到了。
“看你这样,应该还是挂念他的。可既然挂念,那你昨晚去哪儿了?阿尧都伤成这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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